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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徐安上葯比預想還花時間,倒不是徐安不讓,而是他傷得屈辱與曖昧,位置又深,苗臨的手搆不著,便只能想著法子哄他同意用什么別的幫他上葯。

可等他真的搓硬了自己的那話兒,剛抵著葯膏擠入紅腫的穴口,徐安立刻緊張地掐住扶在腰上的手腕。

「子歸不怕……我輕輕的,你放松點,等葯融了我就出來……」苗臨就勢環住他的腰,不做多餘的律動,借著軟膏的潤滑一點一點往里埋,還細細地吻著後頸,哄孩子一樣地哄他:「你乖乖的,上了葯就不疼了,別緊張……我疼你。」

「唔嗯……你慢、慢點兒……」雖然苗臨卻是放輕了動作,但敏感的腸道又被熟悉的異物拓入時徐安還是一陣顫慄,掐著男人的手臂渾身緊綳,指甲都陷入肉里了。

苗臨知道他害怕,壓著嗓去舔他的耳後,溫柔地哄他:「卿卿不怕,抹好葯我就出來,真不做。」

「嗯……」徐安試圖深呼吸來讓自己放松點,但紅腫的腸肉像發著熱,吮著苗臨冰冷的男根有種異樣的感覺。

隨著結合越深,鎮疼的葯效逐漸發揮作用,青年似乎陷入了一種迷離美妙的感覺之中,他抓著苗臨的一隻手貼在頰下,小動物一般地枕在上頭磨蹭。

苗臨心滿意足地貼抱著他,一手往下去摸他平坦的小腹,指尖繞著他側腹上的月季打轉。

徐安悶出了一聲笑,眉目含嗔地轉過來剜他,卻被苗臨給鉗住下顎,在眼尾上落下一個吻。

「我要進去了,你忍會兒……」苗臨話音方落,未等青年反應過來,便壓著他的腹部往前頂胯,將自己剩在外頭的半截全送進炙暖的穴道。

徐安猝不及防地將他全吃進去,腸腔盡頭碰不得的地方挨了一記頂撞,讓他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

「不唔……」不管經歷過幾次徐安都無法習慣苗臨全部進來,像有什么東西沉沉地壓在胃上,連帶著讓他每一口氣都吸得費勁,只得斷斷續續地求饒:「不行了……太、太深……嗚……」

苗臨也知道徐安不喜歡,可他才剛埋進去,就覺得敏感的頂端像被一張小嘴狠狠吸住。

徐安的最里頭還留著他稍早射進去的精液,被體溫徹底含熱,又滑又黏,緊緻的腸肉箍在性器頂端的淺溝上不讓動,活像兩者天生就該長在一起般。

苗臨試著要退出來好把葯再抹勻些,可他剛一動,徐安卻從喉間憋出了極為情色沙啞的呻吟,腹下那物巍巍地站了起來。

徐安克制不住身體蜷縮,覺得像有一隻掌長的針直接刺入後脊中攪弄,讓他自腰臀一路麻軟到腦門上,說不出的痠刺感讓他發出帶著哭腔的驚喘,直接在苗臨的手臂上抓出幾條血痕,費力地吸吐著換氣。

「別……動……」

苗臨也沒想到徐安這次竟然會這么有感覺,以往就算他全進去了,徐安除了拒絕也沒這么大的反應。

一時間他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該停還是該退,最後只好用力地將徐安抱進懷里,保持著下身緊密相貼的姿勢,忙不迭地哄他:「好好好,我不動,你緩口氣,別把自己憋壞了。」

青年無法自抑地蜷縮在他懷里顫抖,細白的頸子貼在苗臨的唇邊,看起來像隻任人宰割的脆弱獵物。

可苗臨無意在這種情況下狩獵他,反而將手貼在他的腹部上輕揉,又在他耳邊低聲細語地說些溫柔的情話,試圖協助他將身體放松下來。

他花費了好一會兒時間說服徐安逐漸冷靜下來,青年的那里還咬著他的東西,葯膏融成了微暖的稀液,形成了兩人之間的潤滑。

苗臨緩緩往後抽腰拉出了一截肉刃,而後在徐安的抽氣聲中又按著腹部輕輕地頂回去。

葯液在腔道中流淌,被外來之物磨出了噗嗤的色情水響。

徐安下意識地絞了絞腿,想夾緊苗臨讓他不要動,卻聽聞身後的男人一聲長嘆,體內的充實感驟然一空,竟是苗臨自己退了出去。

苗臨實在怕自己再這么磨下去會忍不住又想要他,懸崖勒馬地結束上葯後將懷里的人轉過來,一手按著後頸一手環住腰把人抱在懷里深吻。

徐安還沒從突如其來的空虛中緩過來就被人吻住,下意識掙扎未果後乾脆張手反抱住苗臨與他交換吐息。

兩人同樣興奮的部位相互貼著夾在彼此的腹部上,苗臨掌著徐安的手去握住,在青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時在他鼻尖上啄了一下,「別怕,我教你……」

經過年餘的相處,苗臨早就看出來徐安在床事上的青澀懵懂也包含了不擅手活。

偏偏他在這之前對於把徐安操射、讓他只用後頭享受高潮有著無比的熱情與耐心,因此也一直沒有想要教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