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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露天苟合、旁處又有別人的關係,徐安比往常更要緊張敏感,光只是深入的過程他便蜷著腳趾射了出來。

苗臨有些被他的迅速嚇到,但隨即反應過來這時候最需要做的是安撫青年相對脆弱的情緒。

他不急著開拓徐安的身體,而是靜靜地享受著腸道痙攣著緊咬包裹吸吮的快意,細膩地親吻他的耳後,手掌緩緩地撫摸他平坦結實的小腹。

「苗臨……苗臨……」徐安太過敏感了,光只是這樣咬著都有些受不住,反手勾著他的頸子轉過來討吻。

來不及吞嚥的津液在四瓣唇中勾扯成將斷未斷的銀絲,周身是比體溫略高的熱泉,體內卻緊絞著溫涼的物事,這樣的反差讓徐安有些恍惚,下意識地扣住攔在腰上的手,含含糊糊地發出幾聲帶著泣聲的淺吟,像是怕人聽見一般隱忍。

苗臨對他是心軟的,緊緊將人抱在懷里咬著耳尖低聲地哄著,等到徐安緩過來後他才開始一點一點兒地磨,又用指腹去揉他細嫩的乳尖。

「唔嗯……」徐安顫抖了一下,躲無可躲,水波下的兩條腿無處安置。

從表的來看,兩人旖旎地依偎在一起泡溫泉,青年閉著眼眸,面色被熱氣蒸得發紅,柔弱地躺靠在男人懷里。

可盪漾的水波下,交疊的兩具軀體是如何露骨色情地深入糾纏在一起。

遠處傳來女子毫不掩飾高高低低地浪叫聲,徐安心里顫了顫,從吼間憋出幾聲壓抑的喘吟,轉過頭去尋求男人的安慰。

苗臨花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在介意什么,攔臂將他從水里撈起來,直接壓在了池邊。

潮濕的手罩在了一邊耳廓上,一邊則將舌尖深入他的耳窩里細細地舔,軟語呢噥地哄著:「子歸不怕,白陰跟墨陽攔著呢,不會有人過來的,你別慌,乖乖的……只有我在這兒,我守著你,我不允許任何人看到的,你別怕……」

徐安第二次洩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軟的,滾滾涼精被注入炙熱的體內,他無助地趴在池子邊上哭得滿臉的淚。

苗臨心疼壞了,恨不得去把外邊的那些人都殺光,可這時的徐安離不開他,像脆弱的小動物一樣軟糯糯地回頭來討他溫柔的吻。

苗臨與他交換了無數個甜蜜的吻,等徐安稍微鎮定下來後才將他抱回池子里,溫柔地替他洗去里里外外沾到的污濁。

徐安摟著他的腰不撒手,閉著眼睛趴在他的懷里無聲地撒嬌,淺淺的吐息落在他的脖頸之間,醞釀出無比的靜謐美好。

徐安是自己走著過來泡溫泉的,回程卻是苗臨將他抱回去的,只身著褻衣的美人看起來十分單薄,被苗臨小心翼翼地護在懷里,替他撐起了一方天地。

苗臨一路將他抱回了卧室里放在床上,替他擦乾腳與一頭長發後,才把人塞進被窩里,可在他打算讓徐安歇一會兒自己去收拾收拾時,卻感受到衣擺的一陣拉扯。

他回過頭去看,就看到徐安燙到一般地丟開抓住他的衣擺,像做壞事被抓到一樣,心虛地轉過去,留給他一個身段姣好的背影。

苗臨笑了笑,不急著走了,卻也無意下徐安面子,屈膝上榻後在徐安身後躺了下來,伸手將他圈入懷抱里,明知是青年想找他撒嬌,他卻貼心地全攬到自己身上來,蹭著耳後無賴地耍流氓,「我累了,你陪我躺一會兒,好不好?」

徐安沒有吭聲,卻是主動地搭住環在腰上的手,整個人極為放松地窩在他懷里,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

苗臨一陣失笑,卻沒有立即起身,而是輕手輕腳地將徐安翻過來,看他溫柔靜謐的睡顏,又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不帶情慾的吻。

兩人在酒池峽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苗臨收到了一張帖子。

如果是陸玦的帖子,他根本連看都不想看,可偏偏送來的帖子上,打的是雪魔堂的名頭,看在陶寒亭的面子上,他倒是不得不赴約。

徐安將那張燙金的帖子在手里翻來翻去,沒忍住,開口問了正在打理服裝的苗臨:「要不,我同你走一遭。」

「不,」苗臨想也不想地拒絕,沉吟了片刻後,然後把墨陽跟白陰召過來護衛徐安。

「你就在屋子里待著,我會讓人給你送吃的過來,牠們會守著你,」苗臨佈置好一切,想了想不放心,又把天蛛給招出來,指揮牠上房頂,才依依不捨地抱著徐安換幾個吻,「我去去就回,你別擔心,好好保護你自己,有什么事等我回來。」

徐安本想說自己並不擔心,但看苗臨草木皆兵,深怕自己不小心蹭破點皮的模樣,便將話給嚥了回去,溫順地接受男人的擁抱與親吻,甚至縱容他掀開了自己的領子,在脖頸上留下了一個滿是佔有意味的牙印。

一直到目送苗臨離開後,徐安便不自覺蹙緊了眉,指尖自唇上滑過,又落在了心口上,說不出那種泛酸的情緒到底是什么,默默地思考許久無果,最後便乾脆哂然一笑不再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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