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2 / 2)

夜雨 白玉 2626 字 2020-12-29

「不,這個,你們好意我心領了,我結婚了……我……」我連忙擺手,心中難免浮現出以前住農民房時,那個似被生活所迫下海的女孩面容,頓時一些憐憫的思緒在內心滋生。

由於我們來得早,公主們(其實就是小姐)都才剛出台,他們兩個各自瞅中自己心儀的公主,忙一把摟進懷里。那兩個年輕女孩相貌自然比不上夢潔十一,但濃妝艷抹,細腰大胸的性感模樣,其雪腿外露,銀色細絲高跟鞋,竟也讓我也有些動搖。

「哎呀,林先生總是書生斯文。老弟,既然難得出來玩,今天出來就別想那么多了。」

見我神色猶豫,依然躊躇不語,其中為首的東道主連忙拉過經理,說要給我點個有特色的公主。那個滿臉雀斑的經理(這也是我唯一能記得他的特點),那個雀斑說現在正好有個公主是新來的,說道樣子蠻純的,是個處女,不過點她得再加錢,四千。

東道主回過頭看我的意思,我卻陷進了沉思。當雀斑嘴中吐出處女這個詞的時候,我心中嘎登地猛響了一聲。那深藏在心底的對妻子的介意頓時涌上心頭,穿進我骨髓里,生疼。周圍震耳的音樂在腦殼上敲打,酒精麻醉著理智,這便成了不貞的理由。

我拉朋友到一邊,小聲問道:「他說的話,靠譜么?」

朋友眨巴眨巴眼睛,點點頭:「我們來光顧很多次了,應該是靠譜的。只是這樣要多給四千,像我們的這種搞一次只要幾百而已。其實處女沒多大意思的,床上功夫什么都不會,林老弟要不還是選個風情萬種的?」

我從他口中聽出那層意思,便對他說到:沒事,我就想見識下處女,只要是真的,錢不是問題。朋友頓時明白我可能是好那口,想來四五千塊搞個處女也確是不虧。倆人想到既然額外的錢不用他掏,便不再阻攔,只是都瞧著我搖搖頭訕笑。

「你喊出來我看看,長得丑,光是處女也不要。」我轉頭朝雀斑大聲說道。

「那一定好看的,保證您十分滿意。馬上就來。」說罷,那雀斑下去了。

當那身材嬌小的女孩被推到我面前,我內心還是有些恍惚,難道今夜就要做對不起妻子的事情了?想到駱夢潔,一時間,竟有些動搖。

那女孩頭一直垂得低低的,雙肩不自然地高聳,含胸縮背,白皙的雙手遮在過短的裙擺那兒,不安地扭著指頭。雀斑見狀,正想要呵斥,卻被我攔了下來,我便蹲下去瞧她模樣。

「她第一次出來做,不懂事。呵呵。」雀斑陪笑道。

我自然料得到他口中的不懂事是指什么,我甚至還能想見他將會如何讓她懂事。一般來說,倘若有處女下海,不論其理由是什么,她珍貴的初夜是一定拿出來作高賣的。但只要一旦被客人破處之後,這些所謂的經理們,立即會如餓虎撲食一般三番五次地性侵這些女孩。然後在短時間內,這些女孩就會越變越淫盪,天天同各色嫖客性交,直到青春不再。

在我眼前的這女孩,自然也是這種命運。我抬頭瞧著她略稚氣但塗了香粉的面容,那眼影上還打了些亮晶晶的熒彩,看著她稚嫩的手指,看著她極力掩蓋卻豐滿頂翹的鼓鼓胸部,看著她略有點兒嬰兒胖但仍是十分性感的美腿,朝雀斑點了點頭。

卸掉妝,也許她談不上有多好看,但化妝使然。且這青春的身體足以勾起我最強烈的性欲,這便足夠了。我不再去想有關她的事,不再去感受她微微發抖的害怕與迷茫,不再把她當作平等的人,而是一件必須的工具——因為我今天必須在她身上解答一個困惑許久的問題。

細小暗淡的紅色霧燈被布置在這狹長的小間內,營造著蒙蒙的曖昧。這里十分狹小,我只要撐開雙手就能夠著左右的牆壁,為了節省空間采用的是梭拉門的設計。一張比釣魚椅只略寬幾尺的小床一直頂在里頭的牆壁上。

原本我出的價錢只夠買斷三個小時,但我『熟絡此道』的朋友們極力地游說,使雀斑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讓小女孩陪我過夜的要求,為此我又多包了500元紅包塞給他。我暗自揣度到,雀斑最終松口的主要原因是這女孩在初夜過後並不適合再接別的客人。

我聞到空調啟動後的霉味,女人噴灑的廉價香水味,以及淡淡的煙草味,那是前一個男客留下的吧,還好值得慶幸的是床單還算干凈。我牽過這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讓她在床頭坐下。今夜她將完全屬於我,而這個簡陋的房間即將是她體味人生中第一個男人,並告別所有雛嫩的地方。

她並不敢看我,甚至拘謹地連目光也不知道該放在哪,那緊促的呼吸聲里透析著她的緊張。而我也沒好過到哪里,第一次與別的女性這般貼近,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顆心也跳脫得要爆炸了。

「你多大?」為了打消緊張,我故作溫和地說話了。

「十七。」她漲紅著臉,發出近乎是蚊子一樣的聲音,是生疏的普通話。

「你真好看。」我說道。

「……」她臉更紅了,借著燈光看過去,柔嫩的肌膚在柔弱的光線下顯得誘惑十足。我摸向她的大腿,女孩立即開始微微顫抖,雙手抱在胸前抓著什么,在克制著對我的恐懼。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輕輕解下她上身的輕紗,讓她雪白的,略有嬰兒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來。

我摳玩起乳頭,比較著與妻子的不同,那粉色的暈比夢潔要略大一些。她終敵不過害羞,想用手去擋,卻被我順勢按倒在床上。我開始舔她挺翹的胸部,那水滴形的誘人曲線恰到好處,並在咯吱窩到腹側的線上游走挑逗。漸漸地,女孩的呼吸終於開始急促起來,連白色的內褲也被我褪了下來。

這么小的女孩,與她不相稱的粉黛若施之下,是17歲的青澀。我看著年輕的她,吻著她耳垂,男性那無比強烈而郁抑的獸欲依然在血管中翻涌,昏沉。但內心有一處地方卻十分難過,不僅是為了過去那個從鄉鎮里懵懂走來的少年,也為夢潔,也為懷中這個她。

為什么生活變了,卻每天依然過得不滿足,不快樂。

我開著車,在深夜的高速路上矢足狂奔。綿延的路燈自由落體般摔落在我身後,前方遠處某貨車的尾燈在婆娑的淚眼中泛濫出紅移的虹線。車窗內,我聽見一個男人如野獸般難聽至極的哽咽,有如凄鬼。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足以把胸腔擰碎的悲傷從臉頰,從鼻孔中不斷涌出來。

確實,我是曾隱隱不安過,是曾長久地被記憶的刺芒所折磨過,但是這種猜疑從來只存在過在一些不真實的夢魘中。我從未願意去相信哪怕分毫,我的妻子夢潔曾經背著我跟別的男人有過性行為。

但剛才那個未經人事的雛妓,她的落紅就像個笑話,像個不得不承認的現實,猛甩了我幾個耳光。

因憐憫之心使然,我做了充足的纏綿的前戲。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興奮的狀態,充足到女孩她都放開了身心來接納我,就像戀人,她細細地舔過我的陰莖,而也讓我舔她的。

可真正進入時的困難,遠遠超乎了我的想象。

龜頭在女孩陰道外打轉兒,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我好容易覺得找對了地方,但稍一用勁便立即遭到女孩兒呲牙咧嘴的抵抗。她用手和膝蓋推著我的肚子,讓陰莖便一下就頂偏了。它不是落到菊門後頭,就是滑進腹溝中。

這樣反復了幾次,好容易弄出來的一點兒淫液便干涸了,氣氛也尷尬了。

最後好容易借助潤滑油的幫助下,我才強拿走這女孩的處子之身。但盡管如此,之後不管我做如何的垂死掙扎——渾身解數地去安撫她,舔她敏感的乳尖,耳垂、脖子或者別的什么。我每動一下陰莖,真的只要那么輕輕的動一下,她都會疼得近乎要哭出來,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別的什么鋒利物在攪她的內臟。

看著女孩難受到誇張的臉,整個過程中哪怕她只要有一瞬間稍微舒服的表情對我而言都是一種救贖。我腦海中難以抑制,翻來覆去比較著與夢潔初夜時的順暢,以及並不多難就輕易使她呈現出嬌喘痴醉的狀態。

「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夢潔曾這么說,過去的我會毫不猶豫把心掏給她。而現在,我太陽穴有一千根針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