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2 / 2)

玉姐的呼吸開始急促,忘情地用力扯著夏明的頭發。夏明得到玉姐的指示,讓舌頭在洞里放肆地創動,像蛇一樣扭動著。火熱的蜜汁像絕堤的洪水涌了出來,溢出了洞穴,順著大腿潺潺地往下流。洪水過後,陰道深處分泌出白色的黏液,隨著蜜汁流進夏明嘴里,有些苦澀,也有些咸,黏液在蜜汁和口水的混合下,不久便沒有了味道,只留下夏明臉上閃著點點淫光和在空氣中飄盪著濃濃的女體香味。

「啊!啊!好爽!」下體得到發泄的玉姐坐在夏明臉上全身是汗,「呼呼」地喘著粗氣,久久不能平靜。過了好一會兒才從他臉上跨過身來坐在他的身邊,用手輕輕撥弄夏明臉上的淫液,往他嘴里掃去。

「好喝嗎?」

「恩,好喝!」

「乖乖的,每天都讓你喝,你的舌功越來越好了,我很舒服!」玉姐滿足地說,替夏明解開了綁在床上的紅繩。

「拿去吧!」玉姐撿起扔在床邊的內褲擦干凈了殘留在自己下體的淫液和口水,順手丟給了夏明,夏明趕忙伸手接過,如獲至寶,緊緊貼在面門用力吮吸。

除了剛粘上去的淫液,內褲上還遺留著一塊塊已經發干發硬的黃褐色陰道分泌物,濃烈刺鼻的騷味直沖鼻口,相當難聞,可偏偏夏明喜歡的就是這個味道。

「好聞吧?」

「太香了。」夏明久久陶醉。

「香?」玉姐冷笑了一聲,「你這小變態,真不知道你的鼻子是怎么長的,這味道我那天不小心聞了下都差點吐出來你居然覺得香。」

「誰叫你喜歡呢,你這死孩子!」玉姐伸手輕輕拍了兩下夏明的臉。

「為了你啊,我這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換過內褲了,快難受死我了!」

「呵呵,謝謝玉姐!這味道就是香嘛,比全世界所有的味道都香。」夏明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來,給我說說今天的事情。」玉姐突然一臉嚴肅地問道,她指的是今天白天夏明慰問孤兒院這件事。夏明聽她這么一問,便把今天在孤兒院里所見所聞所感都仔細對玉姐做了匯報。這也算是他回來這么久以來在家族內部事務上第一次離開玉姐獨立辦理,但就這樣還須依托玉姐之前幫他做了詳細的安排。

「玉姐,之前你怎么都沒說過你負責孤兒院這件事。」

「你說這事啊……」玉姐表現地比較淡定,「都是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我想你也不會去管所以就沒對你說了。應該是……八年前吧……那時孤兒院經營不善,都快倒閉了,老爺那時身體就不好,抽不出精力來,又覺得孤兒院應該找一個比較可靠的人來管理,當時你出國,你姐姐年齡又小,後來就選了我。托老爺的福,這幾年孤兒院發展地還算順利。其實我一直覺得孤兒院作為你們夏家祖產還是應該由夏家的人來負責的,以前我也跟小姐說過幾次,但小姐都沒表態。現在你回來,我想找個時機還是把管理權交還給你!」

「您這是什么話?如果沒有您孤兒院估計早就不屬於我們家了,爺爺相信您,姐姐也相信您,我就更不用說了。孤兒院今後還是由您來負責,什么事您決定就行了,跟以前一樣。還有,以後每年我會給孤兒院多加一倍的經費,要錢的話您盡可以跟我說。」

「這……恐怕不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就這么定了。」

「這……好吧,我就代表那些孩子們謝謝二少爺您了!」

「客氣啥?」

「對了,還有一件事……」說到這里夏明突然想起,「上午我在孤兒院參觀的時候看到一個地下室,我覺得好奇就下去看了看。」

「你進地下室了?」玉姐聽到這話突然臉色一變,原本笑容滿面的臉色瞬間覆蓋上了一層陰霾之氣,「你去那做什么?」

「沒,我只是好奇而已,她們告訴我那是儲藏室。」

「對啊,已經荒廢了很久了。」

「我在下面看到一個鎖著的房間,她們不讓我進去,說是鑰匙只有你有,也不告訴我里邊是什么,我想知道里邊到底是什么……」

「里邊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個空地窖而已。」

「空地窖?那您為什么要鎖著它?」

「我說了只是空地窖,你要真想看的話這里是鑰匙,改天你自己去看。」玉姐的語氣變得有些急促,帶著幾分不快。她翻身下床從桌上的包里取出一串鑰匙,才鑰匙串內解出一把,一甩手,很生硬地扔給了夏明。夏明從床上拾起鑰匙,那是一把黃色銅質鑰匙,似乎有些年頭,有些地方已經生銹發綠,握在手里仍是沉甸甸的。

「玉姐我不是要……」玉姐的這一反應反倒讓夏明顯得極為尷尬,但卻又不知如何應對,一句讓他自己也為之後悔不已的話沒過大腦便脫口而出:「如果沒東西為什么要鎖著?」

「你不相信我的話?」

「這……玉姐……我不是……」夏明也看出了玉姐的不高興,頓時緊張了起來,變得有點口語無措,不知道該怎么圓場,「我只是想知道……」

「起來!」玉姐說道,聲音很輕,卻異常堅毅,帶有不容分說的威嚴感。

「起來!」玉姐的聲音驟然變得尖利了起來,甚至帶著幾分怒喝。

「你這是在懷疑我了?」

「玉姐,我不是……」

「懷疑我在里邊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是吧!你若想看,就給我大大方方說出來,鑰匙就在那,隨時都可以去看,用不著搞這種伎倆偷偷摸摸的來試探我。」

「告訴你,我為了你們夏家辛辛苦苦半輩子,連你爺爺都從來沒懷疑過我。你可以擺你的少爺大架子,當我是下人,但還輪不到你來懷疑我。」

「哼!平時花言巧語百般討好我,原來花花腸子倒是不少,倒是懷疑上我了!若非你爺爺囑托,我從小看著你長大,老娘我還不想伺候了!」

「我從不給人第二次機會,今天既然你把話都說出來了,很好,我們的關系就到此為止!從現在起,你還是當回你的二少爺去吧!」

「玉姐,我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你……」

「滾!」

「玉姐,我不是,我錯了,您別生氣……」夏明頓時手足無措,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了下來,一骨碌爬到玉姐腳邊,抱著她的小腿苦苦哀求。玉姐毫不領情,用力一抬腿直接掙脫開夏明,那驚人的力道連帶著夏明的整個身體被甩了出去,順著玉姐腳踢去的方向打了兩個滾,直到被牆角擋住這才停了下來。可是因為身體滾動的時候失去控制,腦袋卻一下子撞在了牆邊桌子腿上,震得整個桌子猛的一個傾斜,桌上的東西全都被撞倒,落了一地。再看夏明左額頭處已經紅腫了起來,冒著血絲。

「玉姐,我錯了,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

「滾出去!」玉姐不容分說,又是一個怒喝。夏明知道再這么僵持下去恐怕對自己更不利,有什么話等明天玉姐氣消了再說或許會更好,之得匆忙從地上爬起,一臉狼狽地爬出了玉姐房門,朝自己房間逃去。

夜深人靜,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下人們都住在主宅外的佣人房,此時的夏宅一片安靜、空無一人,幾乎全身赤裸的夏明在走廊里連滾帶爬,生怕被人看到,摸著黑爬到了自己房間前便一頭撞了進去,立刻關上了門,這才把心安了下來。

此番遭遇使得夏明驚魂未定,也顧不得開燈,摸到沙發上便全身一軟癱倒在上。獨自坐在黑暗中夏明思緒久久不得平靜,這幾乎是他這大半年來所經歷的最劇烈的受挫感,連爺爺的死訊都沒能給他帶來這么大的打擊。坐了良久,深夜的涼意漸漸侵透了他不著片衣的身體,夏明感覺有些冷這才找了件衣服披上,找到了煙抽出一根點上,狠狠吸了一口,靜靜地凝視這黑暗中煙頭的那一點微弱的火光。

夏明怎么也想不通平時溫柔似水的玉姐怎么會突然做出如此劇烈的反應,莫不是那地窖里真有什么?不可能!夏明立刻打斷了這個念頭,現在這個家里只有玉姐是自己最親的人,從爺爺,到自己可以說從未謀面的父母,再到自己和姐姐,玉姐服侍了夏家三代人,在夏家的地位非一般人可比。雖說只是管家,可在一眾下人眼中她比自己這個當家人更有威信,只要是夏家有的就無異於玉姐所有,她完全沒必要有任何需要隱瞞的東西。又或者是今晚自己說的話深深刺痛了她。

回想起這一段時間以來與玉姐交往的經歷,夏明也隱隱感覺玉姐內心其實非常敏感細膩,雖然表面看起來總是一副謙卑溫柔的樣子,可是內心里卻始終保持著一種極其高傲的自尊心和自傲感,她容不得任何人對她有所懷疑,這對她來說是一種人格上的侮辱,連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主子也不例外。或許就是今晚自己這一番不經意的話正好刺痛了玉姐精神上的要害,使之長期壓抑在內心的一些不為人所知的情感瞬間得到了宣泄。

心理學上有一種說法,人們大多數只對有安全度的人發脾氣。因為在那個安全度之內,你潛意識知道對方不會離開你。或許今晚的事從另一個角度說明,玉姐在潛意識里已經接受了自己。

也不知到了什么時候,夏明終於抵擋不住困意,漸漸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