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感覺大手指離開自己下身,海棠沒來得及松口氣,雙r便被兩手重重捏住。來回的揉搓按壓,茹頭也快被捏爆了,海棠只覺得自己忍都忍不住,眼淚跟豆子似的源源不斷的從眼眶里倒了出來滑落到枕頭上,嘴里也低低的呻吟著。

「快了,忍住」只聽劉先生說了一句後,茹房上的力量更重了,海棠想,恐怕都給擠壓得變形了,只感覺大手在自己rr上重重的捏緊後再一放松,跟著又捏緊。力道越來越重,手勁兒越來越大,在海棠覺得痛得無法忍受的時候,只覺得自己一邊茹房被一口含住,跟著重重一吸,早已積蓄在茹房里面的奶水仿佛找到出口般噴涌而出。

本是緊緊咬住手帕的嘴此時終於放松,海棠的綳緊的身子終於軟了下來,「總算出來一邊了。」海棠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劉先生已坐正了身子,伸手擦自己的嘴角。海棠突然明白過來,剛才竟然是劉先生用嘴來吸自己的茹房,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好,不敢抬頭再看,下意識的伸手拉過一邊的被子想把自己赤l的身子蓋起來。

「小姐不慌,剛才只通了一邊,另一邊還需再通一下才好。」看著劉先生嚴肅的表情,海棠覺得自己真是遇上了一個好大夫,想起剛才他說的在他面前沒有男女區別,心里又多了一分尊重,不知道該怎么回話,張了張口,還是重新l身躺好。

另一邊茹房也在按壓和吮吸之下終於出了奶,海棠又是感激又覺得難為情,想到自己明天就可以給孩子喂奶,非常激動,但一想到自己的第一口奶竟是給大夫吃下的,羞得不知道怎么辦好,只覺得再也沒法面對劉先生,用被子將自己牢牢裹住,不敢再說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海棠便迫不及待的要翠屏去喚奶娘抱孩子來,翠屏笑著說:「小姐莫急,這會兒小少爺還在睡呢,一會兒醒了抱過來也不遲。奴婢先去給小姐端湯來,小姐好好躺著。昨天才給小姐說了的,這月子里可以別輕易下床,得好好養著。」說完,便關門離開。

翠屏走後,海棠左右躺不住,她想既然孩子還在睡,那自己過去好了,反正沒幾步路,再說自己身體很好,老躺著反倒躺出病來。守在孩子身邊,看著他睡也高興。於是,起身穿好外衣,披上披風便朝外走。

心里高興,腳下步子也加快了,想著馬上就能看到孩子,今天還可以喂奶給孩子,心里跟打翻蜜罐似的,轉過回廊就是孩子的處所,眼看著就要到了,誰知道突然覺得腦後一痛,跟著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24.真相

海棠是被冷醒的,剛動了一下,後腦就抽筋似的陣陣疼痛。扶著自己的腦袋,海棠有些痛苦的坐了起來,伸手揉揉腦勺,卻發現自己不是在熟悉的房間內。冰冷的地面透過衣裙帶來陣陣寒意,四周黑漆漆的,月光透過一個小小的窗戶照了進來,只隱約看到房內胡亂碼著一些干草和柴禾。「翠屏,翠屏!」急急的呼喚出聲,沒有一點回應,恐懼一下子籠罩心頭,不顧身體的疼痛,海棠立即爬了起來,沖到那個小小的窗戶d口下面,雙手胡亂的拍打,死命的呼喊起來「來人啊,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有沒有人啊?」手已經痛到失去知覺,嗓子也干澀得厲害,但是沒有一點聲響傳來,海棠大口的喘息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記得自己是去看孩子的,對,剛到轉角處,自己一下子就暈倒了,好像是誰襲擊了自己?到底是誰?想干什么?這里又是什么地方?啊!孩子,孩子會不會出也事了?海棠心里一下子慌了,她用力的踮起腳尖想湊近窗口看,但無論怎么努力,都夠不著。她回頭看象房內,小小的屋子里除了些柴禾干草什么都沒有,看到柴禾,海棠立即沖了過去。眼睛已經適應了屋內的黑暗,她急促的翻找,希望可以找到粗一點的木棒,這樣就可以用來敲打牆壁,都是木頭做的,聲音會更響。然而翻了半天,都是些細細的樹枝,找不到可以用的東西,海棠急得直掉淚,用手背將眼淚擦掉,仍不甘心的翻弄著。

「嘩啦」一聲響從外面傳來,好像是門上的鎖被打開了,海棠心里一驚,全身都綳緊了,立即回頭死死的盯著,心跳得快要從嘴里冒出來一樣。「吱呀」,門開了,一個人扶著另一個人走了進來。因為背著光,海棠看不清這兩人的樣子,從身形上看,是兩個女人。

「醒了?」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海棠乍一聽,立即覺得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婆婆婆」

「哼,誰是你婆婆?我可當不起你這一聲!我這張夫人都要給你騰地方了,還敢受你這聲婆婆?」一旁的奶娘轉身在門口搬了一張凳子放在屋內,然後扶著張夫人緩緩坐下後才拿貨火折子,點燃隨身帶來的蠟燭,然後退到張夫人身後。

亮光驅散了海棠心里的一些恐懼,她不敢多說什么,只怯怯的站在一邊,心里卻盼望著翠屏知道自己不見了,打發人到處找自己。

「哼!」張夫人又冷冷的哼了一聲,「不要臉的東西!真是有個婊子娘,這女兒也自然是做婊子的!」

「夫人要打要罵只管沖著我,何苦針對我娘?我娘雖然出身青樓,但是賣藝不賣身!嫁給我爹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聽到她罵自己的母親,海棠心里不忿,不管不顧的便回了過去。

「呵,這幾日不見,倒真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了。怎么?庄子上住了幾日,倒有幾分主子的氣勢了?」海棠心里一驚,她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自己在別庄住了小一年,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雖然男人承諾給自己一個交待,但是到底如何,自己並不清楚。這張夫人如今說這話,難倒是因為男人要讓自己進門,她不願意,所以私底下想懲治下自己?

見海棠又低著頭不說話,張夫人心里更火了。身邊的奶娘見此,上前沖著海棠就是一耳光,然後對著海棠的小腿一踢,海棠腿一軟,便撲通一下子跪倒地上。「夫人訓話,你做媳婦的該跪著好好聆聽。」說完,又面無表情的退到一邊。

「奶娘,這就是你不對了。她可是張府的少夫人,是你的主子!」張夫人不y不陽的這么說了一句後,有些嫌惡的看著歪到在地上的海棠。「本以為你是個安安分分的,沒想到我竟然看走了眼。你跟你那個婊子娘本就是不受待見的,若不是為了給祖兒沖喜,你的八字剛好合上,你以為,以你的出身,你能正大光明的從大門抬進來?張家少夫人,多少大家閨秀眼巴巴的看著這個位子,沒想到,你這個賤坯子,剛進門就讓我兒丟了性命!」

海棠捂著被踢得發疼的小腿跪坐在地上,聽著眼前的女人這顛倒黑白的話,心里憋屈得厲害,「你兒子本來就要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張家少夫人的位子,我不稀罕。我寧願你們沒有抬我進你們的門!」

「你!」張夫人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狠狠的一耳光甩到海棠臉上,然後掏出絲帕擦擦手後又坐了下來,「你當然不稀罕這少夫人的位子!不要臉的浪蹄子,你以為你生個孽種,你就可以李代桃僵,做張夫人了?」

猛然聽到她提到自己的孩子,海棠一驚,捂著被打腫的臉龐死死的盯著張夫人,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怎么?莫不是你以為你勾引自己公公,還生了孩子,我這當家夫人全然不知?我今天就告訴你,沒有我點頭,你以為你生的下來?如今孩子已經送回到府里,養在我屋里了。」

「不會的!我的孩子,誰也搶不去!你不要哄我,他當初答應了我,我不信你的話!」海棠急得臉都紅了,撐著地面就想站起來。

「呵呵」張夫人冷冷的笑了幾聲,眼里出現幾絲憐憫之色。用絲帕掩了掩嘴角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海棠,「喲,看來倒是痴心上了?你還真以為他是對你有情?哼,只怕你現在還指望著他來救你?那今兒我倒是發發善心,叫你死個明白!」頓了一頓後,張夫人再次開口了「一個窮小子跟一個富家小姐,你說二者之間會有什么聯系呢?呵,哎呀,這世上啊倒真是有富家小姐看上窮小子的事情呢。你說二人有結果么?自然不會,可二人早已珠胎暗結,怎么辦?只有私奔了。可是不巧啊,給追上了。那小姐一路奔波,身體早就吃不消,男人眼看著血從愛人下身不斷涌出。這小姐臨死前只對男人說了一句話,知道她說什么了嗎?」張夫人看著海棠慘白的臉,微微一笑,說:「她說,若是能生下孩子,聽見孩子叫一聲娘,該多好!可惜,天不從人願,一屍兩命。後來這窮小子被打斷了腿扔到河里,也是大難不死,後來進了將軍府,從此飛黃騰達。想必不用我多說了,你也知道這窮小子是誰了?你,長得有8成象那小姐!如今,你知道為什么他偏偏看上你了?為的就是你這張臉,為了就是要你生個孩子!你真以為孩子能養在你身邊,叫你娘?我這個正房夫人,都還不見得能得到一聲娘呢」

「不不,不可能,你騙我!你恨我,你把你兒子死怪到我頭上,你只是看不得我好!」海棠無法消化聽到的話,只捂住耳朵大聲叫喊,身子在地上也蜷成一團。

「恨?我自然恨你,恨不得剝你的皮,吃你的r!哈哈,我恨你不知廉恥!若是你安安穩穩替我兒子守著,我自然不會虧了你,讓你好好的做你的少夫人。」張夫人站起來走了幾步,不緊不慢的再次開口「這自古以來,高門大戶的哪個沒出幾個骯臟事,這公媳通j,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換了別人,興許也就睜只眼閉只眼過去了。可是我眼里卻是揉不得沙子的,你勾引到我的頭上來了,我豈能讓你好過!」

海棠顧不得她說什么了,她跪爬著來到張夫人跟前,扯著她的裙腳說:「婆婆,不不,夫人,求你,把孩子給我,我帶著孩子離開,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求求你,我從來沒勾引過他,真的,你相信我,相信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孩子,還給我,還給我!」說完,嚶嚶的哭倒在地上。

張夫人嫌惡的站開身子,「這可求不得我。你這些狐媚子的手段不要使在我面前,我可不吃你這一套。做了婊子,何必現在來清高!告訴你,他知道你被我弄了來,只說隨我處置!呵呵,你們這露水夫妻,如今是到頭了!明兒一早,便送你去個地方,到了那里,有你享不盡的快活,哼」說完,轉身對一邊的奶娘使了個眼色,只見奶娘轉身去門外,跟著便端了一碗葯進來,直接湊到海棠嘴前就要往她嘴里倒。海棠不知道是什么,咬緊了牙關左右掙扎,一碗葯轉眼便灑了一大半。這奶娘也是個心狠的人,一手抓住海棠的頭發用力一扯,腳對著海棠一腳踢過去,趁海棠痛苦的時候將葯灌進了海棠嘴里。

25.藏匿

無論海棠如何掙扎,強壯的奶娘還是坐在海棠胸口上卡著她的下巴將剩下的半碗葯全數灌入到海棠嘴里,直到看著海棠咽下後才放開手,站起身來打理了下自己被抓亂的頭發和衣裳。主仆二人就這么冷冷的看著海棠趴在地上死命的扣著喉嚨想將葯y吐出,然後吹熄燈燭走出了小屋。

「怎么了,奶娘,看你欲言又止的,你我之間還有什么說不得的?」臨上馬車前,張夫人轉頭看向將自己一手帶大的奶娘。

「小姐,奴婢是在想,剛才您說的……」

「我說的?呵,怎么,難到你以為我是誆那個小蹄子的?」見到自己奶娘的疑惑,張夫人冷哼一聲,扶著奶娘的手上了馬車。

「自然不是。奴婢是在想剛才小姐所說的,難不成老爺得了這個孩子,當真是要給那死人做兒子?如今這s蹄子我們弄了出來,老爺當真不追究?」

「奶娘,你陪著我嫁過來這么多年了,對老爺你還不了解?除了那地底下的,這些不過是供他消遣的玩意兒,你還以為他真有多上心?就算這海棠跟他那心上人有幾分相似,哼,他也不過是為了孩子,如今孩子生了,他的心願也了了,我再替他張羅幾個可心的人兒進來,他還能想起這狐狸精幾分?再說,如今他對我娘家還有倚仗,縱算是他有心,我不同意,他也沒法子。到底是丑事,難不成他不要這個臉了?只要明早送進那煙花巷子,成了那千人騎萬人壓的爛貨,哼,我就不信!」強烈的恨意浮現在張夫人的臉上,連帶著本是端庄高雅的神情都變的猙獰起來。「奶娘,你趕緊讓那人去看著,說好的是四更天,別出了岔子。」

海棠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死命的嘔吐,恨不得把手從嗓子眼里伸進去。可是無論她怎么摳挖,肚子里都沒什么吐出來,陣陣咳嗽之後,海棠覺得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冷汗將里層的衣服全部浸濕了,如今在這夜里,更是冷得刺骨。她就這么靜靜的躺在地上,心想,或許就這么死了也就好了。自己為什么這么傻,他隨便說幾句話,對自己好那么一點點,自己就把心都掏出來巴巴的送上,如今才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替身,興許替身都算不上,就是個工具。想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自己的孩子,才見了那么幾面,海棠滿心的絕望,眼淚跟小溪似的糊了滿臉。

突然喉嚨癢得厲害,海棠陣陣咳嗽,但是越咳越無力,越咳嗓子越發疼痛起來,跟火燒似的,海棠無力的抓住自己的喉嚨死命的撓,到最後,嗓子就像要冒煙似的干了起來,海棠痛得想叫喚,誰知道,當她張開嘴想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喊不出來了。

一種新的恐懼浮上心頭,海棠立即意識到,一定是剛才給自己灌下的葯,難到是毒嗓子的,為了讓自己不能說話了?張夫人到底想怎么樣?她細細的想著她臨走前說的話,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她要毒啞自己後把自己賣去做妓女!好狠毒的人!想到這里,海棠覺得身上一下子有了力氣,忍住喉嚨的不適,她立即爬起來跑到門跟前,使勁兒的一拉,糟了,門被鎖上了。正在這時,海棠仿佛聽到有人走近的腳步聲,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她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冷靜,冷靜!海棠拼命的讓自己靜下來,她眼光一下子看到屋內對著的柴禾。這下什么也顧不上了,立即沖了過去,將其中一些粗一點的樹枝g子抽了出來,再用一邊的干草捆成了一小捆,拿在手里揮了揮,確定自己的力氣可以之後,返回到門口。海棠盡力控制自己別哆嗦,她死命的咬住嘴唇,雙手死死的抓住手上的柴禾,等著門被打開。

「嘩啦」一聲,門上的鎖被打開了,跟著一個身形猥瑣的人推門走了進來。海棠舉起手中的柴捆,不管不顧的打了上去。「唉呦」,進來的人一個不備,被打得摔倒在了地上,海棠一見,丟掉手上的東西便朝門外跑,跨出門停了一下,下意識的轉身便拉過門,將門就著門上的鎖鎖了起來。地上的人這時已清醒過來,爬起來就要追,見門被關上立即來拉門,「臭婊子,別跑。」海棠慌了,顧不得鎖沒鎖嚴,轉身就跑。

跑了幾步才發現,這到處都是樹林,黑漆漆的不知道該往哪里走,聽見門內傳來那男人的叫囂,海棠也顧不上了,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林子里頭跑去。就這么跌跌撞撞的,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身上臉上到處都是被樹枝灌木掛的傷口,海棠不敢停下來,總覺得身後的人馬上就會追來,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就這么一刻不停的往前,突然,一腳踩空,海棠只覺得自己身子一歪,順著便摔了下去。

海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睜眼看看四周,小小的屋子里除了自己躺的這張床就再沒什么了。低頭看自己身上,衣服還在,海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心里還有些害怕,就掀開被子坐起來。「呀,你醒了?先別起來,我給你端碗水。」海棠聽見聲音,抬頭一看,一個大約40來歲的女人推門走了進來,見到海棠下床,立即過來扶著,安頓海棠躺下後轉身出去,跟著便端了碗熱氣騰騰的湯進來。「來,喝點菜湯。」見海棠定定的看著自己,笑著說:「我夫家姓周,你叫我周大娘就是了,我兒子啊早上進山砍柴,見到你躺在林子里,身上也到處是傷,昏迷不醒就把你帶回來了。」海棠聽了這才算安心了,開口想感謝,誰知道竟然發不出聲音,這才想起自己沒法說話了,眼淚跟著便滾了出來。

「哎呀,你別哭啊。來,先把湯喝了。到這會兒了,你肯定也餓得慌,先暖暖身子,我正在做飯,一會兒就可以吃了。來」看到婦人的熱忱和關心,海棠突然想起自己的母親,一個傷心,哭得越發厲害了。

見到這個樣子,周大娘連忙放下手中的湯碗,坐到海棠身邊拍著她的背,嘴里說著「我看你的穿著打扮也不像這窮苦人家的,一個單身女人大晚上的昏倒在那林子里,想必也是遇到了難事,你呀,也別傷心了,先在我家住下來,等身上的傷好了再看是尋親戚啊還是怎么的,啊?」海棠感激的點點頭,慶幸自己暫時安全了。「我看你這身衣裙也爛了,一會兒我找幾件衣裳來你換上,都是些舊衣裳,你別嫌棄就是。哦,對了,怎么稱呼你啊?」海棠開口就想說話,可是卻無法發出聲音,周大娘見這個樣子,意識到海棠可能不能說話,有些憐惜的看了看她,又端過邊上的湯碗,讓海棠趁熱喝了,便准備去拿衣服。剛出門,就看見自己的兒子回來了,立即上前幫著撣灰,「虎生啊,那姑娘醒了,可惜是個啞巴,怪可憐的。娘讓她暫時住下,等身上的傷好了再說。一會兒你在偏屋再去搭個床,你那屋就讓她住,啊。」虎生點點頭,干活去了。

海棠換好了衣服便下了床,想著自己要在這里住,總要去幫點忙才好,自己煮飯洗衣服也都是會的,雖說身上有傷,但都是劃的小傷口,自己就這么躺著不太好,便出了門。剛出門就看見院子里一個打著赤膊的男人在砍柴,不知道怎么辦好,周大娘整好出來了。「喲,你起來了,怎么不多躺會兒?」見海棠搖頭,轉頭見到自己兒子,立即說:「這是我兒子,叫虎生,這會兒剛回來。」海棠知道就是他救了自己,便上前行了禮表示感謝,這虎生臉一下子紅了,見到自己光著膀子,便立即轉身進了一邊的屋子。「呵呵,你別見怪,我這兒子啊嘴笨,但心眼很好的。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我們粗枝大葉的,也沒什么傷葯,有點傷口,也就用布纏纏就過了,看你是大家小姐,恐怕好得慢,你多歇著,吃飯的時候我給你送來。」海棠聽了,連忙擺手,雖然說不出聲,但還是手口並用的表示自己沒事。周大娘見了,大概也明白了,便笑著說:「沒事就好,要是有什么也別硬撐著。」海棠將自己手上的鐲子取了下來就要給周大娘,周大娘連忙推脫,「不用不用,多個人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我們雖說算不上很富裕,但是我自己種點小菜日常吃也夠了,喂了點j鴨還可以拿去賣,換點銀子幫補幫補,再說虎生每天都要砍柴到鎮上,虎生年輕有勁,砍的柴也好,我們的柴禾都是鎮上的幾個大戶專門要的,家里還算過得去的。砍你也是落難的,還是自己留著,將來有用。啊」海棠感動得不知道怎么辦好,眼淚跟著就掉了,周大娘見了,連忙幫著擦眼淚,「哎呀你別哭啊,呵呵,你別覺得有什么,安心的住著。我啊就一個兒子,平常都我一個人,如今你啊就陪著我說說話。」話一說完,立即意識到海棠沒法說話,覺得自己說錯了,便笑了笑,拉著海棠進了邊上的屋子。

海棠便在這里安頓了下來,聽周大娘的介紹,才知道,自己原來竟然跑了幾十里地,如今離那張家所在的縣城遠遠的了,現在是寧城的地界,這個村子叫周家村,滿村的都是姓周的,有大概20來戶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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