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1 / 2)

俏女弄夫 未知 6000 字 202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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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姑姑,每次都真打!好了好了,打也打了,總該教教是怎么回事了吧!」

「就你貧!」失笑出聲,連車外的元叔也笑了:「丫頭,你就給這兩個小家伙講講,看著怪討人喜歡的。」

「就是,元爺爺都發話了!」拿著j毛當令箭,藍鷺撒嬌耍賴的功夫一流!

「其實,早在我們剛進去的時候,元叔就得到了消息。其中指出這馬戲團確實很可疑,但又沒辦法證實。於是,我們便合計了這么一出打草驚蛇之計:由我佯裝不適叫了馬車,然後招搖過市,他們若有鬼,必會跟蹤查看,而此時百曉的人就會跟在他們後面。」說出來了,就很簡單了。

「哦!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哦!」無奈地笑笑:「有把自己比作蟬的嗎?」

「呵呵,蟲子可是好東西呀!」狡辯。

「是啊!在藍鷺的眼里什么都是好東西。」

「呵呵…」藍鷗一個人坐在角路里偷笑著。

「鷗,你笑什么?」藍鷺不依,上去撓她癢癢。

「哈哈…快放手,我不笑你啦!」求饒著,伸手去擋。

「那你一個人在那樂呵什么呢?」我也不解,這丫頭在那樂得有一會兒了。

「我在樂藍鷺嘴里的那只黃雀兒呢!」

「哦?」不就是指的元叔的女兒嗎?

「姑姑有所不知。那個漂亮姐姐我是見過的,想來她這次急著叫元爺爺過來,自己本是急著走的,可這會兒又被我們給牽了過來。你說可樂不可樂?」

「這有什么可樂的?」藍鷺不屑。

「呵!這倒真是個樂子。」我算聽明白了,只是不知坐在外面的元叔聽明白了沒有。

「倒是奇了,小女娃娃你說給我老人家聽聽。」

「那個紡兒姐姐可就是爺爺的女兒?」

「是啊!不過這稱呼怪亂輩份的。」

「咦,也對呵,但那姐姐也不過二十左右,我們怎么都不肯讓她來做長輩的。不若我們管您叫伯伯吧!」藍鷗嘴巴甜,哄得元叔心里也開心,便應了她這聲伯伯。

藍鷺在旁邊呶呶唧唧:「看來,是要跟姑姑分家的時候到了。不然,這走哪都是長輩,以後孝敬得過來嗎我們?」

一席話,又惹得我們哈哈大笑。

樂過了,藍鷗接著說:「那紡兒姐姐送恨天哥哥回來的時候,臉上一片平靜,但當寧大小姐讓她留下的時候,一向不說話的她,竟然跟寧大小姐爭執了幾句。你卻猜猜為何?」

「為了恨天叔叔?不可能吧!兩人在一起,多余的話都沒兩句,不像。」

「怕是元叔家的好事近了。」天天暗暗觀察一個年輕英俊又有本事的男人,少女春心不動也難啦!

「唉!只是不知他是不是看得上紡兒。」感慨一聲,催馬急走。

我心下一動:「元叔,可知紡兒是否有個別號?」

「不錯。丫頭如何得知?」元叔不解。

「可是叫影兒?」我心中有數了。

「不錯。丫頭連我有個女兒都不知道,現下又如何得知她的小號叫影兒?」

「這個是意外之下得知的。」淺笑一下:「不出意外地話,此間事了,元叔就要准備嫁女兒了。」嘴上說笑,心里卻隱隱不安。

「哎喲!」破空之聲微小,方向正對著藍鷗,被她閃過,可苦了她旁邊的藍鷺。

「一枚野果子而已,別再說了,外面有人可能已經成了關公臉了。」說著話,我凝神靜氣,卻絲毫感覺不到左紡的氣息。心下對百曉更是敬佩不已。

「到了。」馬車漸漸緩了下來,待它停穩,藍鷗率先跳了下去,又回身來扶我。

這里並不是我們住的地方,但馬車既然停在這里,肯定有他的深意。

接到元叔一個細小的提示,果然我瞧見了一個小而精細的『寧』字,出現在門楣上。

心下了然,便跟著元叔一同走了進去。

「其實這里同之前你們住的那里一樣,都是寧家的產業。只是那里比較少人知道,而這里就暫定為我們幾個打螳螂的根據地吧!」

「也好。比較保存實力的做法。」

[弄夫篇:第九十八章死而復生]

果然,打草驚蛇的辦法起了作用,才一更時分,就有人按奈不住,將這個小院圍了起來。

我們也並沒有休息,而是坐在東廂房內打坐,保存體力與精神:沒有辦法預知這是怎樣的一場惡仗,或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小打小鬧。將身體狀況保持在最佳狀態,才能生存。冷兵器時代,只有智慧是不行的,它,最需要的是實力。很殘酷的事實。

有人飛落進了小院之內,細微的呼吸表示了他們的內功修為都不低,人數在四個。而同時,四間屋頂上還分別有七八個人,但呼吸就相對粗糙得多,想來,只能是來湊個數的,只藍鷗藍鷺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打發得了。了解了來人的實力,我便放下心來。且不說咱們明里有四個人,暗中還有左紡,她也是個頂個的好手。

「朋友,路過還是來訪?」慢悠悠地倒了四杯茶,手一撥動,一杯接一杯地穿過紙窗,向外面來人的位置沖去。

「嘿嘿嘿嘿…」怪笑幾聲:「來而不往非禮也!閣下四人今日既來造訪,我們哪能不來回訪呢?」一口怪異的京腔夾雜著腥臭味,讓人難受得緊。

「我中原禮節為有禮之人而設。閣下帶著凶猛的事物,豈不失了為客之道?」元叔見識廣泛,說話間已多有不滿。

「做為主人應出門迎客,而諸位卻閉門不出,早已失了待客之道,我等又何須持為客之道?」話語間一絲不讓。

「我中原文化流傳甚廣,只是沒想到貴客連這市井小人的狡辯功夫也學以致用了。」掏出解毒葯,示意藍鷗藍鷺與元叔各吞下一顆。

「夫人好口才,我等自愧不如。不知可否請諸位出來,咱們比劃比劃拳腳上的功夫。」

「呵呵,也無不可。」四人起身,打開房門,立在沿下。

院中除了開口說話之人外,還有三人,其中一個的身形讓人顯然是偽裝過的。四人長相怪異,除那偽裝過的人外,其余三人的服裝都艷麗無比。

「不知諸位如何稱呼?」

「在下摩根,這兩位是我的師弟摩良、摩舍。」被點到名的兩個點頭示意一下。

元叔皺了皺眉頭,望向那個靜立在一邊並不說話的人:「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那個好似沒有聽見一般,只將一雙幽靈似的眼睛定定地望在我的身上。

「朋友,我們是不是認識?」

先搖搖頭,又點點頭,還是一言不發。

「這是何意?」又搖頭又點頭,誰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搖頭是敵非友,夫人稱呼她朋友就錯了;點頭是確實認識,還很熟悉。」回答的是摩根,那人依舊一言不發,但對摩根的話也不否認。

比照著他的身形,我實在想不出我所認識的人中,那會是誰?他身上散發出一種與世隔絕的傷痛感,對,就是傷痛感。

「話不多說了,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摩根說著,就要撲過來動手!

「慢著!」我厲聲喝止:「我們還不清楚你們來的目的是什么呢,干嘛要跟你們手呢?」

「哦!那到也是。遵師令:帶楚夫人去黃山!」

「師令?尊師可是摩訶兒?」發問的是元叔。

「正是。」

「帶我去有何用?」

「天下誰都知道楚大俠愛妻如命,只有請了楚夫人前去,楚大俠才會接受我們的邀請。」

頭嗡地一響:原來,目的是為了要挾木頭!

心下惱怒,對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十分不屑。怒極反笑:「哈哈…你們就來這么三四個人,就想著要帶我走?那可真得手底下見真章了。多說無益,藍鷗藍鷺,動手!」

「是!」齊聲應了一句,雙胞胎同時向摩根發起攻擊,元叔立身我旁邊,並不動手,也不說話,只緊張地觀察著三人的打斗。

果然是雙胞胎!兩人的功夫比之先前見的,更進了一層。想來,是得到了叫花伯與師傅的指點。但見一雙藍影在場中穿梭,憑借著高超的輕功,渾厚的掌風,打得那摩根手忙腳亂!

「摩舍摩良,還不快來幫我!」招架不住的摩根招呼起他的兩個師弟,這二人怪笑一聲也加入了戰圈。

雙胞胎打架不論對方人多人少,都是兩人一起上。這是她們的合作,也是更加發揮她們威力的最好方法。五人戰作一團,除卻一雙藍影,那三師兄弟的華服也是掀動得厲害。

原本占有優勢的雙胞胎,這會卻被三人圍住,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但我卻並不著急。雙胞胎的功夫,我大都了解,尤其是我們自成一脈的輕功,更是常人所不能及,眼看著敵人的掌馬上要印在她們身上了,可在關鍵的時候,總可以像個泥鰍一樣,險中逃生。

只要她們一味的躲避惹怒三兄弟,就是雙胞胎的機會來了。

果然,那摩舍兒先沉不住氣了,怒及罵道:「你們兩個小鬼,干嘛不打,還不讓我們打!」

「呵呵,老鬼,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傻,送上門讓人打啊!」藍鷺抽空給了他一掌,還出言諷刺。

「你,氣死我了,看掌!」

「嘿嘿,老鬼,找錯人了,快道歉!」藍鷗笑嘻嘻地轉了個圈,兩人交錯了個位置,又給了摩舍上掌!

氣得直跳腳,連連發招,卻連雙胞胎的衣角也沒沾到,更是惱羞成怒,發招越來越快,打亂了雙胞胎聯合的同時,也打亂了自家的陣腳!

要的就是這種亂!果然,雙胞胎趁亂就跳出了他們的包圍,繞著三人直轉悠,身形越來越快,讓人眼花繚亂。三人不斷揮掌,卻沒有一招打在雙胞胎身上,三人都越打越急,也越打越亂,個個張牙舞爪,哼哼亂叫!

「停!」一聲大叫,尖銳地刺入耳膜,嚇得那三人突然住手,連藍鷗藍鷺也被這突兀的叫聲給嚇得一驚,忙退回到我的身邊。

發出聲音的是那個人,那個我認識的人!這聲音雖然經過處理,但強勁運功之下,本來的音色就擋不住地也竄了出來,我千想萬想,也沒想到竟然是她!一個本來已經死了的人!

[弄夫篇:第九十九章y謀]

「竟會是你!」

「少夫人?!」

「天啦!」

四個人,三種反應,顯然都聽出了她的聲音。

「哈哈哈哈…。」仰天長笑,揮手抹去臉上的偽裝,又震破身上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青紗:「正是我!」

「你明明已經……不可能!原來,你騙我,這一切,你都在騙我!」不可思議,我一向自詡聰明過人,可卻被人騙了這么久一絲也沒有查覺!

「少夫人,你沒死!」元叔眯起了眼睛:「那這么說,月清是你殺的了?」

「不錯!」眼中噴出恨意:「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在我身子重的時候,趁機勾引我夫君!還有了孩子,那個賤人,該死!」

「你錯了。月清跟寧峰弈,早在你我之前。」想想月清死的慘狀,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我火冒三丈。

「不,再早也沒我早!是我,是我先愛上他的,你們誰也不夠格跟我搶!否則,有一個殺一個,有一雙殺一雙!」語言冷清冰涼,但眼中的火光卻閃耀著刺眼的凶狠。

「你瘋了!」

「對,早在我愛上他的那一刻,我就瘋了。」並不否認,嘴角掛著一抹凄涼的自嘲:「但,即使我瘋了,你們誰也別想得到他!」

「你不再是我們的少夫人,從現在開始,我左沅與你勢不兩立!」元叔拔出劍,指向柳楊情!

「左沅?原來你並不是寧元,而是左沅,那么,你也是左家人?」

什么?元叔也是左家人?沅,也就是三點水旁的,與左清就是同輩之人,那左紡並不是收入左家的,而是本身就是左家人,我所猜測的左紡與晴天之間的感情,是錯了還是其本身是畸戀?

「哈哈哈哈…。老朽得老爺看重,收入寧家做事,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左沅是也!」

「好,今天我就先收了你這把老骨頭!」柳楊情抽出身上的配劍,身形一晃,向著元叔,也就是左沅的上三路要x攻來!

「來得好!」左沅應了一聲,持劍迎了上去!

耳邊聽見兩劍相交,片刻功夫,就緩了下來。莫要以為是勝負已分,而是兩人由拼招勢改為了拼內力!

左沅身為左家的前輩,功夫自不在話下。而柳楊情,不過是與我同輩,其功夫本在我之下,而這會兒卻與左沅打了個平手;而且招式上明顯還占了上風!這不得不讓我心驚。

難道?不可能,短短兩月時間,即使她真拿到了天魔門的至尊內功心法,也沒辦法修練得這么迅速。唯一的解釋就是以前她在隱藏實力!

想通了這一點,我不由得心驚,手心發汗,心口發涼!這么有心計的女子,我那點小打小鬧的聰明遠不是她的敵手!這次襄陽事件,搞不好她也是脫不了干系的!

摩訶兒的三個徒兒也跟著她做事,那么摩訶兒跟老妖定也參與了。他們幾個的實力加起來,確實可以做下這一連串的大案。

如果摩訶兒跟老妖不在這兒,那豈不是正在與木頭他們交鋒?

心底一陣抽痛,一陣擔憂,悲憤交加,銀牙緊咬,直到口中泛起了血腥味才漸漸冷靜下來。

這里需要速戰速決!這時不可以有人被伏!即使受傷、甚至送命,也不可以讓這里的消息傳了出去!

場中,柳楊情與左沅斗得正酣!兩下拼劍,柳楊情漸有不支,但見她晃身退開,扔掉手中長劍,褪去外衫,露出了胳臂上的環。

「天魔回力環?!」

「正是!」

「柳楊情,原來你殺朱袖真的是為了這副兵器!你既得了天魔回力環,那七色劍呢?」本來咬牙切齒,但還是平復了下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娘交給我的那柄七色劍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七色劍!」

「呵呵,如此說來,你豈不是還沒找到寶藏跟內功心法?」心下大寬。

「不錯。但是,只要將你們一股腦的消滅了,我想,我還是有機會得到的。」

「痴人說夢!你的合作者摩訶兒跟黑山老妖怕是沖著你許諾的寶藏來的吧?若是他們知道你現在根本沒有寶藏的下落,你猜,這兩個魔頭會怎么樣呢?」攻心為上。

「咯咯咯咯…我說,你怎么還那么天真啦?只要滅了你們,即使沒有寶藏,也可以得到暗天這數年來苦心經營賺得的大量財富,當然,我還可以將寧家的財富分出一半給他們。」

「寧家可也是你的家!」

「哼!若不是我生下了寧家的長子,我怕寧峰弈的眼里根本不會有我!」

這倒挺讓人同情,一個女人,愛到這份上,算是很卑微了。

「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以為寧峰弈真的愛你?他愛的只有他自己。除了月清,他還有無數的女人,大江南北,只要他落腳的地方,就有人為他准備好美人。這個世道,只有你才會相信有什么真情真愛,有什么唯一!」嘲諷的語氣讓我聽了十分不爽。

「呵呵,世上真善美的感情太多,只是心腸歹毒的人碰不著而已。寧峰弈如何對我,現在一點兒也不重要了,因為,將陪伴著我一生的,會是我孩子的爸爸—楚木原!」提起心愛之人臉上自然會放光。

「楚木原!呵呵,我怕這會兒,世上已經沒有這個人了!哈哈哈哈……」

「哦?!是嗎?」想騙我,沒門!

「你不相信?你可知道今日在河南境內堵截他們的有多少人?」

「人多,辦事反而太亂,一亂就沒有機會還手。因為,你們的對手是暗天的精英,當然還是寧家的精英。」

「如果,你知道,圍追堵截的人中除了摩訶兒與老妖,還有老鬼夫婦,再加上無花門的美女們,恐怕就不會這么想了吧!」

「你說無花門?!」我沒聽錯?

「不錯。」得意又故作無奈地看著我:「不然,我的好姐姐,你以為祖林中的是什么毒?那是無花門的媚毒!」

真是沒想到,洛無花竟會做出這種事!「那毛重跟洛蕊,你們把他們怎么了?無憂大師呢?難道他會眼看著洛無花做出這等禍害武林同類的事?」

「他是不能眼看著無花這樣做,所以,自殘雙目!」

「什么?!」心驚:「自殘雙目!大師,莫不是我害了你?!」

「說來,也還真要謝謝你,不是你的大力協助,無憂怎么會甘心跟著無花走呢?」看出我的自責,更是火上澆油。

壓下心底的悲痛,這個時候我不可以示弱!

「毛重夫婦呢?你們有沒有傷害他們?」

「我們只是軟禁了他們,暫時還沒打算拿他們開刀。不過,等到把你抓了,再讓楚木原跟他的人一齊落了網,我們會再一個一個地收拾你們的!」y郁的笑讓我心底發顫。

[弄夫篇:第一百章天魔環對問心劍]

「柳楊情,當初你我還有井月蘭兒四人結義,今日我代表兩個妹妹與你正式劃分界線:從此,我們與你再無關系!」這樣的女人避之還嫌不及。

「呵呵,當初的結義本就不是我的本意。在我心里,根本就把它當成小孩過家家,所以,原本就作不得數的。」我越是在意我東西,她就越糟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