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1 / 2)

俏女弄夫 未知 6095 字 202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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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捧著寶貝般捧著我的臉,虔誠地在額頭上印下深深地吻:「謝謝你,雨兒。」

滾燙的唇從額上轉戰到眉間、唇間、耳邊,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也從腰上移到胸前,輕輾細磨,甚至一只大手已經移到了襯衣底部,兩腿之間,輕輕捻著櫻桃的核心,每一個動作,每一串呼吸都讓我心動,隨之輕吟,將性感、難耐溢出唇外,再被他含進嘴里……

累嗎?一夜承受他三次無度的需求,身體疲累,但睡不著。

伸手撫摸著他的唇他的眼,仿佛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實,但又實實在在地陳現在眼前。

「呀!」輕呼一聲,一手推開他的臉。

「嘿嘿!」松開我的手指,低笑出聲,張開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原來,他也沒睡。

那豈不是知道,我剛剛摸他來著?羞紅了臉,好在原本的紅潮未褪,再加上月色的掩護,並看不見。

「雨兒,我有沒有說過,你好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伴隨著他手指的摩挲。

輕搖搖頭,雙眼迷茫:「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是哪里吸引了你。」但我心底清楚他的愛有多深沉。

圈抱著我,在嘴巴上啄一下:「哪都吸引我。凡事好奇又與所謂的樣子,與人為善又從吃虧的樣子,精明慧黠又些許迷糊的生活態度,所有的一切,都吸引我。」

紅了臉,真不知道這對一個成熟的女性是誇還是笑:「說得挺受用,可也別想就用這三言兩語打發了我。」

「雨兒,那花架下的一桌是什么東西?」

「花架下的那桌?哦,你是說麻將啊!」嘿,那是玩的東西,或是說喪志的東西。

「麻將?那是什么東西?」

「女人無聊打發時間的,改天教你。」困了,由其在激烈運動後,躺在他懷里,更是想睡。

「等等!」拿過睡衣替我套上,自己也穿了一件,我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就下去把毛毛給抱了上來。

睡在我們中間的小丫頭,不知道是時候吃奶了,還是被她爹爹給抱起的時候晃醒了,睜開一雙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木頭,最後艱難地翻了個身,鑽進了我的懷里,小手又摸索著掀開我的衣襟,找到乃頭,抬起小腦袋一口就含住,用力地吸吮起來。

木頭像是沒見過般,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又看看我,眼角的笑意遲遲不散,深深地映在我臨睡前的眼中。

衿被包著一家三口,溫馨、溫暖。

早上起床,已日上三桿。

疑惑地穿衣梳洗,身邊沒了木頭的影子,連毛毛也不在。

「姑姑,起床啦!」藍鷗端著早點,送了進來。

「怎么今天送房里來啦?」平時大家都是在餐廳一起吃的。

「今天就您晚起了,這是交待了送進來的。」笑得曖昧。

「小丫頭片子,笑得那么賊!說,誰交待的?」

「還能有誰?我姑父唄!」

一口粥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垮下一張臉:木頭啊木頭,你老婆帶頭說好了將你們這群家伙擋在村外,這會可好,你夜半來偷偷約會就算了,還大搖大擺地從我房里出去!這不是讓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姑姑,我先出去嘍!」看見我哭喪著臉的樣子,藍鷗識相地先溜了出去。

氣勢洶洶地出了房門,在花架下找到了罪魁禍首。

啥米?怎么連歐泳楚楓恨天也在?只是沒了晴天的影子。

四個大男人圍坐在麻將桌旁,打得正歡,婉兒坐在楚楓旁邊,井月在歐泳旁邊觀戰,左紡別扭地站在恨天旁邊,不時地指點一二。

只有我們家木頭,懷里抱著小毛毛,暗自瞅著手里的牌猶豫不決。

「笨!打那張紅中!」我忍不住出聲『指點』。

回頭笑了一下,依言將紅中丟了出去,恨天正要摸牌,他身後的左紡一著急,一巴掌將他伸出的手拍了下來,無視於他眼中的驚喜與臉上的緋紅,順勢將恨天面前的牌推倒。

「哈!小三元!真虧了嫂子你出言提醒,不然我們這絕章紅中哪抓去呀!」

「我們?是指恨天跟你嗎?」就是晚起了一會兒,我錯過了什么精彩的事嗎?

我暈!下面已經有兩張紅中了,他竟然還捏了一張來單吊!

「嘿嘿,意外,純屬意外!」看著木頭跟毛毛投過來的佯裝生氣的眼神,我灰溜溜地坐在他們旁邊:「來,來,來,咱們再來八圈,還就不信了,我這麻將老祖還怕了你們這幾只小鬼!」

頓時,咱們一邊兩個,不,我們這邊是三個,一桌九個人,洗牌再戰!

沒有注意到木頭嘴角那抹詭計得逞的笑,也完全忘了自己氣勢洶洶地沖出來的目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可愛的麻將給吸引了過去!

後來想一下,真是狂汗:麻將,你果然是個讓人玩物喪志的東東!

[弄夫篇:第一百零八章結局=幸福]

錯過了那場血雨腥風的爭斗,我幸!

保全了幾個孩子,我幸!

蘭兒的屍骨收撿了回來,就在黃山之上立了墳,左弘瞬間老了幾十歲。兩人之間的情感我不曾見證,但那一刻,我看見了他們之間的真愛。那場戰役中,他失去了右手,形神具頹,削瘦的身影立在黃山之顛的樣子,至今還在我腦海里盤旋。

不能為他們做什么,那個曾經視我如親姐的女子,我帶走了他們的孩子。

無花苦戀之人竟然是寧峰弈,這讓人人意外!身殘,以彩羅衣傷了洛蕊,緊急服下解葯也落下了終身的遺憾。當著已不能視物的無憂大師的面,當著洛蕊的面,她飄身投崖,死後屍骨無存。無憂孤身下山,入廟,終身未出。

水桃為救祖林,與其師天魔女同歸於盡,深受打擊的笑天終日蒙面,醉酒。木頭將暗天交至他的手中,才分散了他些許的注意力。

打斗中,柳寧的兒子被人搶走,師姐百盞只身追尋,漂零江湖,再未回來。

當真相大白之時,武林中人都得知了殺手組織紫幕齋。木頭抹去了寧峰弈在紫幕齋的一切記錄,終以一場大火帶了我跟兩個孩子離開了江湖的爭端,也結束了紫幕齋的神話。

「木頭,我們去哪?」

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載著我跟兩個孩子,趕車之人正是木頭。

「走到哪,就是哪。夫人想去哪兒?」卸去一身的沉重,他如同所有平凡家庭的丈夫一樣,天天伴在妻兒的身邊。

嗯,平林那個小村是不能再去了,襄陽附近都不行,關外也不好。還真沒個合適的地方。

「不如,我們去蜀境吧!」那是我來的地方,風景如畫,民風純朴,也許是個好的歸宿。

「好。我們去蜀境!」揮鞭打馬,向著巴蜀方向趕去。

樹林里,一條大蛇不滿地瞪著蛇奴,像在控訴著什么。

「靈蛇莫急!我在小主人身上留了記號,除非主人把小主人扔了,否則,他們到哪我們都找得著。我看,咱們還是慢慢地晝伏夜行的好!」悠哉地銜著根草,躺在地上跟蛇說話。

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噴嚏,搖了搖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一路上,沒事的時候,我就跟木頭講了我來這兒之前十八年發生的點點滴滴,聽得他目瞪口呆之余,神色憂慮。

「哇!這里好美哦!」終於,我們到了目的地,不過不是蜀山,反正也很美。

「雨兒,以後,我們就這兒長住了,好不?」笑吟吟地看著我眼底的驚喜,當然也看見了我點頭如啄米的樣子。

「當然好了!」這里空氣清新,風景美不勝收,最關鍵是已到了深秋還不見太冷,對我這種體質畏寒的人來說,真是人間仙境!

某日,去集市買東西。

哇!一塊綉品活靈活現,將一個少數民族的少女玲瓏的體態跟若有若無的笑容展現得淋漓盡致。

「姑娘,這就是傳說中的蜀錦嗎?」兩眼放光,好不容易抓住這個一個人上街的機會,當然要好好地樂呵樂呵。

「夫人,這是雲綉。」看著我不懂裝懂的樣子,好心地提醒。

「雲綉?!」不解,忽地明白:「姑娘,這里是昆明?」四季如春,一年到頭,風景如畫,這根本就不是蜀境!

「是啊!」姑娘不解地看著我:「夫人,您買不買?」

「買!」咬牙切齒地說完,丟下一錠銀子,包圓了她的刺綉,氣勢洶洶的回了家。

「媽媽,媽媽抱!」柔軟粉嫩的小女娃,已經長齊了牙口,現在都快三歲了。

「毛毛乖,跟哥哥去玩,媽媽有事找木頭。」哄走了女兒,我闖進木頭的書房,人不在。

拿起毛筆,在他的帳本上大刺刺地寫了封留言,收拾收拾東西,親親女兒跟白撿來的兒子,(那小子現在都五歲了,儼然有了小大人的風范。)飄飄然地走了!

日子過得太無聊,不如跟他玩玩貓抓老鼠的游戲。就算被他抓住,我也不怕,因為有靠山在手,呃,不,在肚。

我一家一家地拜訪過去的好友,去毛重家串串門子,再去婉兒家看看二叔,跟著去暗天欺負下大肚子的左紡,(她跟恨天已經成親了),再順手接了暗天的一樁案子,跑了一趟南陽,才又優哉游哉地回到襄陽最初遇到木頭的地方。

他帶著兩個娃娃,早已等在了那里,同時我還看見了久違的雙胞胎。當然少不了熱鬧了好久,交談中得知現在兩個丫頭跟師父一起就在襄陽居住。

是夜。

「哎喲!你真打啊!」眼中蓄著淚水,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死木頭,為了我的不告而別先在床上狠狠地欺負了人家,現在還把人家當成小孩子翻過來打p股。

「哼!」轉過身去背對著我,不說話。

「哼!」故意大聲哼一聲,然後哭腔濃重地也背過身子:「可恨有些人,說好了去蜀境,小心眼犯了,把人家帶去了雲南。這會倒好,變了性子,溫柔不在,使用家庭暴力,毆打孕婦!」

成功地感覺到他聽了後身子一震,我偷偷笑了,抖動的肩膀泄露了我的情緒。

突地他翻轉身子,又對著我的小pp打了兩下,在我抗議前又緊緊地摟著我,狠狠地蹂躪著我的唇。

「你這個妖精!讓我說你什么好!都已經當媽的人了,還那么不懂事,有孕的身子還到處跑!」顫抖的嘴唇,告訴我他的緊張與不安。

「人家只是想著等肚子大了,就出不了遠門了。所以,才提前出來看看嘛!你瞧,不也沒事嗎?」真發火了,趕緊地,整個貼到他的身上,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胸膛,腿也繞了上去。

一把抬起我的重量:「下次還敢不敢?」

「我錯了還不行嗎?」這男人,明明忍得很辛苦,偏要在這種時候還來爭那一口氣。帶著笑意的認錯,下了他額頭上的汗珠,也帶來了一夜無眠!

天上的星星在眨眼,見證了我美滿的人生。

從此,在這個錯亂的時空,與木頭組合的小家里,我重新體驗了親情。並笑看著過去發生的一切,當然,還有兒女子侄們之間發生的精彩故事。

[番外篇:寧峰弈(1)]

為了給姐姐治毒療傷,我與趕過來的好友楚楓歐泳決定前往無憂寺去請無憂大師。在那里我從元叔嘴里得知了紅伯的徒兒零星的遭遇:她被紅伯丟在了大門口,身中劇毒,不損害性命,但渾身功力使不出來。紅伯這個長輩行事一向有點古怪,我就沒怎么在意。

是夜,我在花園里見到了她,正在和歐泳聊天,笑容很燦爛,有點狡猾,有點慧黠,一點也不含蓄,我想,也許就是這個笑容觸動了我心底的柔軟。她人也很調皮,竟然騙過了歐泳—這家伙一向自負聰明。我也覺著好笑,但一想,跟著紅伯的人哪有幾個很正常的。

我們正在茶樓商討事情,送走了來報信的左弘,就聽見街面上有些嘈雜。歐泳盯著街道,一臉的興奮,沒多會,就失笑地搖搖頭,從窗台越下去,我跟楚楓馬上就跟上了他。原來是有人鬧事,而紅伯的徒弟竟好似一點武功都不懂的樣子,東躲西藏,眼見被人傷了,我正要出手,就被歐泳搶了先:這讓我很郁悶。

解決了這些麻煩,我先轉身回了茶樓,多年的闖盪經驗,早已讓我對任何事都可以做到處變不驚了。我一向愛干凈,這個丫頭竟然拿著我的茶杯喝干了我的茶,不僅這樣,一雙嫩唇還含著茶杯的邊緣,瞪著那對靈活的大眼睛四處的打量。而我卻頭一次沒有生氣。

歐泳也發現了,我相信楚楓也發現了。歐泳搶走了我的杯子,換了一個回來給她。她的面色不悅,又很快的明了發生的事。嘴里竟然在低聲說「間接接吻,她都無所謂了,一個大男人怕什么」,惹得歐泳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而楚楓則是哈哈大笑,而我,哭笑不得。

隨後她主動交待了並不認識凈月山庄的主人,也坦白了昨天欺騙歐泳之事,這更讓我對她產生了濃濃的興趣:這是前所未有的。

隨後的幾天相處,我發現了她更多的美好。她很美,但她自己不覺得,姐姐有江湖第一美女的美稱,而楚楓的表妹井月也是鼎鼎有名的美人,但她與她們相比,毫不遜色,猶其是她的自信與聰慧,總是讓人覺得眼前一亮。每當她一說話的時候,一雙大眼睛總是撲閃撲閃的,笑的時候,酒窩里像是能溢出甜蜜來。我被她吸引了,這讓我恐懼:江湖中人,不可以有愛,因為它最有可能成為致命的毒葯!

但我看到歐泳攬在她腰間的手,我就覺得很礙眼;她想要什么東西,我就想去滿足她;她的胡鬧,她的無理,我都想去寵溺她。我知道,我已經無可救葯了。

反正我早到了成家的年紀,為什么不讓她做我的夫人,伴我一生呢?當我想放縱自己,好好地愛她的時候,我得知她是醫好姐姐的關鍵。她總是很敏感,如果我這時候示愛,會不會讓她覺著是想要利用她呢?我不得而知,但又不敢輕易去試。

為了一個小丫頭,她要去動武陵候府的親戚,我想縱容她,但我不能,這讓她在回蘇洲的路上,都一直對我不理不睬,其實她知道其中的利害,但還是認為我的冷血讓她失望了,這一路上,我更加沉默,不知道,我還能這樣堅持多久。

姐姐更加的清鹼,但執意不肯讓零星的血來治她的病:因為病得太久,得持續服用她的血長達半月左右。我失望,也慶幸。

並排躺在草地上,我跟她講起了我小時候的一些事,講起了和姐姐的相依為命。她哭了,我從來沒見過她的眼淚,亮晶晶的。她責怪我,我不生氣,是我該受的,甚至很高興能牽動她的情緒。

她說,有葯可以醫治好姐姐的病,我激動地抓起她的手,可能太用力了,抓痛了她。但她還是笑嘻嘻地像獻寶一樣的拿出了兩瓶綠瑩瑩的丹丸。我知道她加進了自己的血,而且看她的手腕傷口,還加了不少進去。心,真的很疼。

我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她,生怕她一個不小從我的眼前消失了。我怕她拒絕,但她沒有,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就用她可愛的雙臂抱住了我的腰。還輕啄了我一下就想跑,像是被電到一樣,連心都在唱歌,我一把撈回了她,將渴望了好久的愛一下子釋放出來。

她熱情似火,燃燒了我,灼熱了她。深深的吻激發了我沉浮二十六年的渴望。我不是沒有過女人,甚至不止一個,但對於她們,我都只有欲沒有情,僅僅是靠著最原始的磨擦來解決生理的需要,甚至有時,在情欲來的時候,我會連衣服都不脫完,辦完事轉頭就走。但對零星產生這樣的生理欲望,與所有的發泄不同。它強烈而又洶涌,卻又不想去傷害她。她太美好,我要在她成為我的妻的那天,d房花燭夜的時候,再好好的品嘗她的美好。

一曲一詞,驚訝了莫伯伯,還引來了楊柳山庄的大小姐柳楊情:她美則美矣,但入不了我的眼。她好像與我有心靈感應一般,雙目相互凝視,一時間柔情百轉。

孤身一人去了楊柳庄,竟然擺平了紅伯多年的心結,還得到了楊庄主最寶貝的問心劍,意外地救了左弘。第一次動手殺人讓我對她非常的擔心,但她卻很平靜,很堅強,只是堅持要確認死者的身份:那幾個人打著紫幕齋的旗號,但卻不是真真的職業殺手,反倒像是被圈養的死士。我不想讓她擔心,便沒對她講實話。

看來有人有意要挑起寧家與紫幕齋的不和:江湖上很少人知道三大暗門的主人,到底是誰在挑撥,他的目的是什么?難道真的是武陵候府?這樣不得不讓我加快去保定府的步伐。

她偷偷跟著我們就算了,竟然還跑去了妓院!這讓我哭笑不得,這個丫頭總是這樣的出人意料。她一回客棧就感應到了我的存在,溺在我的懷里,小腦袋輕輕地抵著我的胸膛,剎時間,我覺得擁有了整個世界!在情欲爆發前,我再一次逃走了。

她失蹤了!這讓我極度的不安。她的功力還沒恢復,這要是遇到威險可怎么辦?我發出命令要人全部出動,去尋找她的下落,卻接到柳楊情的通知說是紅伯將她帶走了,這才放下心來。

新年的時候,她托紅伯給大家帶來了新年禮物,一個一個,很多都是我們從沒有見過的,十分新穎,也十分可愛。只有給我的,讓所有的人爆笑:竟然是兩頭小黑豬!管家問我這豬怎么辦?我一向愛干凈,就讓抱到牲口棚去養,但沒過兩天,還是讓人給抱回了我的院子,專門砌了一個地方,讓一個丫環專成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