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2 / 2)

「像邑姜那樣漂亮的女人,你真沒想過,」他的腦海里浮現著申生昔日的話語,熟睡中,邑姜是那樣甜美;

因暖炕而薰紅的臉,緊抿著嫣紅的櫻唇;

肌膚是那樣細膩,散發著一陣幽幽的香氣,不禁,輕靠在邑姜的小臉上;

手指輕點在她的紅唇上,溫熱的鼻息,姬發一時有些心慌意亂,有些像與申生那種放縱時的意亂,但又有別於那種意亂;

他忍不住,輕輕吻了吻邑姜的小嘴,又軟又冰涼。

日久生情2

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姬發平生第一次碰一女人,碰女人柔軟的而嫣紅的櫻唇,還想,再試一試,邑姜是他的妻子;

直到今日,姬發才正視這個問題,他是一個娶妻立室的男人;邑姜是他的妻子,同榻抵足,生兒育女,廝守纏綿的妻子;

伸手輕觸於邑姜細膩的肌膚,「好細、好軟,」盡管申生肌膚於男子中頗為細膩,相較於邑姜,仍是粗糙;

邑姜,是那樣,讓他升起一種異樣,他心中對於女人的防備,似乎,在漸漸卸下;

不知不覺,不像從前會和衣躺下,第一次,他腿去上衣,裹在羊毛氈里,也許,姬發也渴望如申生所說,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與女人相悅的男人,邑姜是個好女人;

姬發,漸漸合上眼,半夢半醒間,會漸漸向邑姜靠近;

一夜黑甜,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室內升起一高一低均勻的呼吸聲;

夜半,做了一個夢,夢到旦,孤苦無依在風雪里,滿臉都是傷痕;

「啊,」邑姜猛的睜開眼,是旦,他、他還活著,無比堅信心中的想法;

一個側身,見姬發圍著羊毛氈,依偎在她的身邊;

俊朗如姬發,黑夜里,他的臉是那親友輪廓分明,發與旦生得很像,但發,更有一種陽剛之氣,同樣是看人,發有一種目光炯炯之勢;

而旦,眉清目揚,多了絲儒雅;

夜是這么寧,姬發微微的打鼾聲,令邑姜份外安心,輾轉無眼,她轉過身細細望著姬發;

枕間一縷男子特有的氣息,很重,很濃,卻令人覺得舒適;

他與旦身上的氣息,亦很像;

旦更為氣清,發,更為氣濁,邑姜不斷越過姬發的臉,去探尋旦的身影;

如果沒有遇到旦,興許,會喜歡上姬發,至少現在,也是喜歡的,只是這種喜歡仍有別於對旦的喜歡;

如果,沒有旦,也許跟姬發,就會順理成章。

日久生情3

這個夜晚,於邑姜、於姬發,都有一種難言的情懷,天明之後,他二人心照不宣,一如尋常;

「發哥哥,外頭冷,這樣的雪天,你又堅持要代老爺打理城務,」邑姜從箱櫳中取出一領鶴潷,「把這個穿上吧!」

姬發凝著笑意,接過一陣穿戴,豈料,豎起的鶴羽難以打理,他笨手笨腳一陣忙亂,邑姜在一旁抿嘴一笑,「我來吧!」

輕巧的攏過系帶,姬發的身量很高,邑姜踮起腳,顫微微的與他系帶;

「我蹲下來,」姬發半躬著身子,憐惜的望著邑姜,「手累酸了吧!」

「吱呀,」門被推開,太姒撞著這一幕,眉目含笑,甚為寬慰,「夫唱婦隨,真是令人羨慕;」

「婆婆,」邑姜羞紅了,小女兒扭捏的情態是那樣自然而然;

姬發一時也漲紅著臉,十分難為情,「母親,孩兒正想給您請安;」

「好消息,你大哥已將你父親救出,不日,大王還將召見老爺,」太姒一臉皺紋,仿佛因這喜訊而舒展開;

「如此,」姬發與邑姜對望了一眼,「豐年光瑞雪,孩兒前幾日命巫師占扶,俱是吉貞;」

「母親,什么時候送來消息的?」

「哦,是申生的父親傳來的口訊,老爺命他先回到西歧,」邑姜上前扶著太姒,三人前往前廳用早膳;

「申生,」姬發匆匆吃了碗面皮,便到姬昌的宴客廳接見申生;

「恭喜公子、賀喜公子,」申生向姬昌道喜,「老爺能夠走出囚牢,乃西歧之福;」

「全是倚靠大哥的翰璇,」姬發很是欣慰,他已失去親兄弟旦,得知老父平安,自是喜上眉梢;

「大公子,」申生y沉著臉,他帶著不滿望著姬發,「雖於西歧是好事,可是,」

「又想說我大哥,」不必言語,姬發亦知申生所想,「擋我將來要走的路;」

「正是如此,」申生一幅如臨深淵的陣勢,「大公子又立此頭功,二公子您還不加緊步伐。」

日久生情4

「申生,我與我大哥,」姬發開始反感申生沒完沒了在他跟前游說他與伯邑考之間的關系,就算是到了那一天,姬發願與伯邑考一較高下;

堂堂正正,而非是背里使y招,他不謔於此;

「我與大哥,還有旦,自小一同長大,情分非別尋,」姬發有傷懷,想到旦,「弟弟早逝,我只有這一個大哥,希望你。」

如果我告訴你,旦,還活著?當然,我絕對不會告訴,這一次,不是為了你,而是為我自己;

申生在心中暗笑道,迂,夠迂,睡你身旁的美人兒,我要她,怎么能讓她知道,旦還活著?

「二公子,手足懷情,」申生深諳進退之道,「恕我造次;」

「申生,」倒是姬發有些難為情,他知道,申生左不過是為他好,為他爭取;

「快起來,」姬發扶起申生,有別於尋常,如果尋常是這個時候,他會渴望在申生身上發泄欲火,會迫不急待向申生求歡;

但此刻,他突無此意;並且,申生最近,更無此意;

他與申生,不約而同,都惦記著邑姜,姬發想要在靜好的歲月里,一點一點,如破冰般與邑姜靠近;而申衙,則想迅速占有邑姜;

臨出侯爺府,邑姜摻扶著太姒,家中姬昌、伯邑考、旦,俱不在,母子三人的情份,緊系一處;

「發哥哥,早些回來,晚上有小j燉磨菇湯,」

邑姜笑得那么甜美,小酒渦,泠泠鳳眼,又甜又美,姬發心中升起一鼓暖意,走在尋城的路上,他是那樣渴望,瞬間,天黑下來;

圍著暖爐,與邑姜話家長,將白日里瑣碎之聞告之邑姜;

「瞧你,」申生憑著直覺,感到姬發身上的異樣,他清楚的看到姬發回望著邑姜的目光;

憐惜、溫情,「怎么?心被我說動了,還是?」

申生開始揣奪姬發與邑姜的情分,「夜夜同榻,公子真能克制得住;」

姬發難為情的別開臉,「對了,城里過冬的糧草可充足?」

奉召入宮

一邊幾日,帝辛又是歇在蓉茉殿,月王兮的榮寵,在她的復起之後,走向頂峰;

「大王,」婉兮極盡體貼,將帝辛伺侯的頭頭是道,「今天下雪,臣妾給您備了御寒的裘衣,」帝辛一如尋常,起身早朝;

「愛妃如此體貼,甚合孤意,」愛妃,又是愛妃,婉兮總覺著帝辛有些反常,卻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

帝辛握著婉兮為她系衣帶的雙手,冰涼纖細的小手,「等著孤,晚上還歇在你處;」

「大王,王宮還有這么多姐妹,」盡管心當然希望自己夜夜承寵,聰慧如婉兮卻無比清醒明白,帝辛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

「請大王也去去別的姐妹那里,」王後與棲姬最好就此死了算了,婉兮挑起彎彎的柳眉,「靈玄宮里,蘇妹妹終日守望著大王;」

「妲己?」帝辛不置可否的笑,一面走出蓉茉殿,一面向婉兮說道,「那丫頭還不解人事,我與去否,她根本就不在意;」

根本就不在意?十五歲的曼妙少女,業已侍寢,怎么可能不在意?是真不在意,還是不謔於在意,婉兮心想,那女子總是不願出挑;

給自己讓位,隱沒身形於身後,後宮最近發生了這么多事,她不曾牽涉其中,像與她無關一般;

改天,得去見見她,如今,後宮里除了她,所以嬪妃的底她都已盡行知曉於心中;

興許是婉兮的話,若得帝辛側目;又或者是帝辛心中已開始想念,妲己不冷不熱、不主動不拒絕,在後宮里是那樣特別;

不像婉兮,之前的倨傲與清冷,她是溫暖的,那樣暖;又不像棲姬之流,從不會主動的逢迎;她不時將自己激怒,又不時能給自己帶點欣喜;

每每她偶有適合的親吻落於他的唇上,就會如星火,將他投入激情;

今晚,既然婉兮都開口,回到靈玄宮,去看妲己;帝辛的嘴角勾起笑意,仿佛這一刻,可以品嘗到那柔軟的唇瓣兒,擁著溫暖柔軟的身體。

奉召入宮2

王宮大殿上,姬昌已更了衣衫,即使形容蒼老,而舉止溫潤如玉,「罪臣給大王請安,願天神保佑大王,」

「多年不見,西伯侯請求,」帝辛端坐在鋪有虎皮的王座上,豹文輕裘,令他那樣有勢;璇眉虎目緊盯著姬昌;

「臣,」在帝辛的注視上,姬昌低眉順眼,收起炯炯有神的目光,換之渙散、蒼老,「罪臣,真是罪不可恕,罪臣;」

他堅持跪伏在地上,雙肩不住發抖;

「不必如此,」帝辛心中不忍,看來姬昌已是人近黃昏,「來,賜坐西伯侯。」

一句賜坐西伯侯,令埋首於地的姬昌心中大喜,示弱,一定要在帝辛的跟前將誠惶誠恐,與蒼邁憔悴做到極致;

當姬昌顫顫站起身,要扶著王座坐下之際,「啪,」他虛弱的又跌倒在地;

「快快將西伯侯扶起,」宮婢們一左一右上前摻扶起姬昌,「恕臣年邁,想來臣的天年將盡,形動遲緩;」

「西伯侯何必如此傷感,神龜尚能活千年,你有聖人之姿態,活個百年,」帝辛漸漸卸下對姬昌的防備,甚至他掐死婉兮的父親;

是助他,助他除去心頭大患,他一筆勾銷,不與追究;

「在你入宮之前,大公子伯邑考撫琴於王宮,甚合孤意,孤將他安置在雁棲殿,時常召他入宮撫琴,」帝辛命宮婢將炭火移至姬昌的跟前、以示體恤;

「不、不、不,臣雖年老,到底不至如此祛寒,怎能分暖炭,」姬昌堅持不受;

「總是處處進退有節,」也許從前對姬昌的確是苛刻了些,「西伯侯暫也住在雁棲殿,孤,有一些國政將會與你商議;」

「願為大王盡忠,」望著姬昌顫微微離開大殿的身影,「孤,真有些難以置信,他能夠掐死孔武有力的西戎侯;」

「十年關押,又逢鑰足,」費仲跟在帝辛身後進言道,「兩個糟老子彼此對掐,都是一口氣而已,」費仲在姬昌失手掐死西戎侯之後,又得了伯邑考更多的財物。

奉召入宮3

費仲自是為姬昌在帝辛跟前百般進言,帝辛轉過身,「孤想讓這老頭子,去代孤處理諸侯國之間的紛爭,年高有德,又將死矣,」

他覺著比起那些年輕力壯、身富力強的大臣,王族,姬昌更容易控制;

「臣以為大王慮周全,」費仲躬著身子,極盡吹噓之能,「指不定,哪日西伯侯,就死在奔走之上,那才是鞠躬盡瘁;」

「你小子,」帝辛拍著費仲的肩,「與孤所揣度,樣樣不差;」

「大王新近榮寵月王妃娘娘,夫妻二人琴瑟和鳴,在王宮與朝野傳為美談,」

「月王妃?」婉兮婉然動人的樣子,就像站在眼前,「的確很令孤喜歡,怎么,孤寵她的事情,朝野俱知?」

「到底,」費仲一幅極為帝辛著想的樣子,實則殺氣騰騰,「雖然榮寵,卻非王後,恐諸侯們背地里生怨,大王是否?」

「哼,」帝辛在費仲的挑唆之下,對王後更加不滿,「左不是那個位居三公的九侯父親,與王後一唱一喝;」

費仲慌忙擺手,「大王,臣不是這個意思,總之,懇請大王雨露均沾;」

「大臣們都議論些什么?」帝辛的疑心越來越大,「她父親死了,孤心中有愧,多年侍奉孤,孤只不過略待她好些,這起人,就開始嚼起事非;」

「想來是月王妃在朝野,如今沒有任何勢力,」一句無任何勢力,直指王後;一句無任何勢力,更又帝辛想要憐惜;

「孤偏要抬舉她,寵愛她,」見帝辛在盛怒中離去,費仲長長的舒了口氣;

「里應外合,搖搖擺擺的鳴鸞殿,能在這場暴風雪里堅持多久呢?」可惡的九侯,費仲恨九侯,以為自己位列三公,是王後的父親,就可以瞧不起人;

每當費仲要向九侯彎腰請腰,九侯在他前拿捏作勢一陣冷哼,就令費仲懷恨在心;

朝野里有多少人討好他費仲,這個九侯,姬昌父子只差將整個西歧的寶貝獻給自己,不曾在他處撈到丁點好處,還要看他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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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離開我

「妲己,」帝辛專程回到靈玄宮,多日不見,他有些想念這個不冷不熱的小美人兒;

妲己安安靜靜的躺在床榻上,「這么早就安寢了?」帝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平日里這惱人的小美人兒可不會這么老實;

「睡得這么沉?」帝辛走到床榻邊,見妲己小臉蒼白,額角還沁出汗珠,「這是怎么了?」

揭開狐白裘,妲己單薄的衣衫襯出一片鮮紅,「妲己?」帝辛一陣搖晃,「來人,召御醫;」

難道是有人行刺?摸著妲己滾燙的額頭,「孤不過幾日不在,殿這些宮婢都是作死的?」

「回大王,」御醫在把脈之後,又檢視了傷口,「娘娘是被利器所傷,」

「從傷口的劃痕看來,像是、像是,」御醫低斂了眉目,「像是娘娘自己所為;」

「傻丫頭,這是作什么?」

「好難受,怎么這么難受,」妲己閉著眼不住搖頭,「是不是燒得很難受?」

帝辛躺在妲己的身邊,命宮婢奉上溫水,「你們退下,」他親捧起陶碗,給妲己喂水;

「不,不要離開我,」妲己的小手在空氣里一陣亂抓;

「好,不離開,」帝辛緊緊抓著妲己的小手,任她溜尖的下巴抵在胸前;

這個倔強而執著的小女子,有如此依戀他的時候;與那個在大帳中,揚起冷眉,摔她一巴掌,充滿霸氣的女子完全不同;

「有蘇,蘇城,父親,」妲己在昏迷里不斷囈語;

「家,星星、太陽,」

原來這樣想家,真傻,想他,孤就把他召來,「妲己,孤把蘇護召來;」

「真的嗎?」妲己漸漸醒轉過來,「真的可以見到我的父親嗎?」

再一次稱我,而非稱臣妾,令帝辛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愫,「是,是真的;」

只要能看到她展顏,帝辛一口應允,「如你心意;」

「真好,大王,」妲己在極度虛弱中擠出抹笑意,「可以見到父親。」

不要離開我2

「你胸口的傷是怎么回事?」帝辛盡管答應妲己,心中卻犯著疑惑;

「想,很想,真的很想很想,」妲己的眉目里盛滿憂傷,難以自持;

帝辛俯下身,和悅的說道:「想什么?」他有些心疼她,與婉兮和棲姬、王後不同,妲己眼中的悲傷喜樂是那樣真實;

沒有一絲矯情,「想什么?」

「想,」壓抑在喉間,妲己突然覺得帝辛是如可以依靠,如果,他不是大王,也許可以將心中的隱急,和盤托出;

「想蘇城,想家,」想旦,瘋狂的想,就像殿外紛至沓來的大雪,瞬間彌漫於天地;

「孤已答應,召你的父親來朝歌;」帝辛任妲己枕在自己身上,許是上了些年紀,對女人的情愛里,他對她更有一種憐惜;

「不要離開我,」妲己嚶嚶而泣,旦,在心中百轉千回里,她一遍又一遍呼喚著他的名字;

「孤都答應你了,不離開,」帝辛在妲自己的眼淚跟前,變得軟弱;

「妲己,以後孤多抽一些時間來陪你,」他的寵膩的愛撫著她,安慰她,「身體好些了,孤帶你出城打獵可好?」

「出城打獵?」有蘇城外水草豐美,數不清的麋鹿在草叢里跳躍,與小妹在草叢里奔跑;

「我小的時候,父親總帶我去打獵,」如果可以重來一次,如果在黃河邊,與旦一起離開;

相愛的兩個人,會不會過著游獵,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

在帝辛給予的溫暖里,妲己雖感遮風避雪,而那份想念的心,卻一刻不曾停止;

「大王,您能放我離開嗎?」帝辛感到妲己開始得寸進遲;他豎著虎目,「你又開始跟孤鬧心;」

「大王,王宮的生活真的不適合我,」大王,我想要天涯海角,矢志不渝去尋我的心上人;

大王,你不會明白;

「怎么著都依你,但,不許說離開的事;」

「您有這么多寵妃,並不缺我一個,」真的很想很想離開。

不要離開我3

「壞丫頭,」帝辛吻上妲己蒼白的唇瓣兒,「孤的女人里,沒有一個像你這樣;」輕咬著她的唇壁,帝辛感到刺激;

「一壁信誓旦旦的要離開,」腿下她帶血的衣衫,親吻著她新月型的傷口,「一壁又死死抓著孤的手,」

遍身酥麻之感,妲己的肌膚是那么渴望;癱塌的世界,她甚至想放棄生命;

而帝辛,在她悲愴之際,無礙的排解著她的悲傷,壓抑在心中的疼痛,與帝辛懷抱里的溫存;

「大王,我想要你,」不顧胸前的傷痛,妲己想要在極度的悲傷中,去泅渡;

「不要離開我,」再一次,如對伯邑考般,妲己在溺水里,在溺斃人心的掙扎里;

緊緊、緊緊抓著浮木;

旦,我要你,我想要你,攀著帝辛的雙肩,妲己如潮水般沖涮著帝辛;

身下曼妙的女子,在虛弱里暴發出強烈的激情,這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帝辛一次又一次沖撞著妲己,身形怯弱,卻又無比縱情;

緊貼的身體,因劇烈的沖撞,妲己初愈的傷口,被撕裂開;溫熱的血,在肌膚相契里彌漫;

情欲中的殘忍,妲己感覺不到一丁疼痛,只感覺到被抽干的生命,可以感到活氣,「大王,要,我還要,」

「丫頭,」帝辛俯下身,將妲己傷口流出的鮮血,一點一點舔盡;

「不痛了,」他含著那縷深刺的傷口,舉起妲己的身體,「孤有過這么多女人,」

激盪的歡愉里,帝辛感到一種妙不可言的快樂,「沒有一個像你一樣;」

「我想要愛,要很多很多的愛,要寵,要很多很多的寵,」妲己的眼前,不是帝辛,是旦,如果在真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