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主動了,他言談馬上一副惋惜不已的語氣;這么繼續繞下去,梁詩韻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切入正題。
她干脆回了個大笑的表情,然後開門見山:高總,我可不是來找你問罪的。
她說:其實我是有個項目想問你有沒興趣。
高宴很爽快,在簡單了解了項目的情況後和梁詩韻約了第二天到樂尚詳談。
掛完電話,梁詩韻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放下了大半,困意也漸漸上頭。
梁詩韻當晚做了一個夢,一個春夢。
夢里一雙干燥的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溫柔的撫摸,手指一次又一次擦過她戰栗的乳頭,捧著她軟滑的乳肉,含在嘴唇之間吸吮、吞咽。
濕熱的呼吸不住撒在她的敏感的前胸。
很快,腹間燥熱便化成熱流,將她下身浸濕得一塌糊塗。
「別……別弄了……」
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摩擦著,極度渴望某種東西,卻又似乎有些忐忑緊張。
「別怕,交給我。」身上男人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她沁著汗的鼻頭,聲音有些發喘。
然後,她感到雙腿被分開,一個硬物試探地在她穴口揉著圈,緩緩進到了她體內。
「疼嗎?」男人的聲音適時響起。
他粗壯、青筋密布的肉刃就這么插在她體內,她感覺自己完全撐開了,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她忍不住攀緊了他的手臂。
他咬著牙喘息,最終在吐了一句「我盡量輕點」後便忍不住動作起來。
硬燙肉刃深深淺淺地在她體內撞擊著;那種被充滿的感覺,像彎彎繞繞的軟刺在交合處不住骨摩挲作亂,很快讓她連尾椎骨都酥麻起來。
她把手指伸進他的腹肌,又抓住了他的背脊;喘息,把頭貼到他肩膀。
彼此體液混在一起。
男人的手蹭過高高翹起的乳粒,火熱的肉刃一刻不停地撞擊著,手卻很溫柔,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刮著。
他的手滾燙的,指腹帶著繭子;粗礪的指腹不住摩擦過她敏感的胸乳。
「…嗯………啊啊…………」快感像浪潮一樣一層層堆著。
男人的吻卻密密麻麻地落在肩頭,每一次都貫進最深處再拔出來,幾乎要帶翻出穴口的紅肉,再重重撞進去,比前一次到達更深的地方。
私密的每一塊肌肉都綳緊了,她咬著牙,鼻腔亦不住溢出舒服的哼嘰。
男人聽到了,他從她胸前抬頭,吻著她敏感的耳垂,喚著她名字,溫柔地哄誘:「叫出來。」
「叫出來,詩詩。」
許久沒有人那樣寵溺地叫她,梁詩韻幾乎是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楚夏」。
然後,她一下子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