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碎(h)(1 / 2)

</br>林安轉頭咬住男人的喉結,舌頭順著凸起的輪廓滑動,香甜的喘息呼在男人耳邊,感受到男人的陽物在自己身體里又漲大了幾分,她和溫遠卿做了那么多次,早就已經熟透他全身最敏感的點。

「老師好厲害呀,肉棒都頂到安安的子宮了」林安嬌柔的勾引著眼前的男人。

「寶貝,怎么了?」溫遠卿覺得奇怪,小姑娘很少主動說這樣話,每次只有自己弄得她不行了,才能逼她說那么幾句,淫穢的話語配上她清純絕美的臉蛋,極大了滿足了男人的自豪感,所以他很喜歡這樣逗她。

「安安想要嘛」,林安舔舐著男人額頭上的汗珠,扭著臀部在男人的胯上前後研磨,帶動陰莖在陰道里攪動,最真切的感受彼此的肉體,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讓他埋在自己豐滿的胸乳上,貼著他的耳畔嬌嚀的說「爸爸來操我啊」。

林安將溫遠卿慢慢的推倒在床上,以這個視角,能讓安柔最直觀的看到兩人交媾的畫面。

兩人的身體從剛開始的床頭轉向了床尾,此時安柔離他們太近了,只能將身子微微趴下。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完整的看到這個少女的美麗的酮體,此時她正跨坐在自己丈夫的身上,20歲少女的身體是那樣的年輕緊致,毫無贅肉,每一處的線條都恰到好處,散發著誘人的香甜,引誘著自己的老公深深地陷入她的溫柔鄉里。

眼前的少女的上半身種滿了鮮紅的吻痕,像是一顆顆鮮紅的草莓,兩對嬌乳飽滿的挺立著,嫣紅乳尖還泛著水光,蜂腰側是鮮明的指痕,潔白粉嫩的臀瓣下赫然連著青筋盤繞的丑陋陰莖,私處和男人緊緊地交合著,兩人的恥毛都潤濕了,一縷縷的纏繞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林安少女穩了穩呼吸,撐起上身,一點點的將陰莖抽離自己的身體,內壁的軟肉牢牢地吸附在莖身上,每抽一寸都是那么艱難。

「啵」的一聲,兩人相連的性器終於分開了,泛濫的淫水沒有了阻塞,順著穴口的龜頭唰拉往下流。

溫遠卿整條陰莖完全顯露出來,那是一條和他溫潤的形象完全不相符的陽具,又粗又長,丑陋猙獰,莖頂套著一顆巨大的肉色蘑菇頭,黑紫的莖身上爆起的青筋如今籠著一層厚厚的白膜,那是剛才兩人性器不斷摩擦將愛液打出的黏膜,很難想象少女紅腫窄小的花心是怎樣容納下這樣一條可怖的陽物。

林安余光看見床角處小心探出的頭部,彎了彎眉眼,輕輕一笑。

她就是要讓安柔看清楚,她的丈夫是如何進出自己的身體的。

林安用雙手撥開黏膩的肥唇,對著龜頭沉沉的壓下,讓男人深深地進入到自己體內,兩人都仰著脖子,發出了一聲舒服至極的喟嘆,這種純肉體無阻隔的性器接觸是最舒服的。

床底的安柔看見丈夫的陰莖瞬間沒入到少女的陰道中,兩人的胯部再次貼在了一起,他們又重新插入了。

她的這個位置能清楚的看到丈夫陷入情欲頂峰時性感喘息的樣子,而這樣的快感卻是別的女人帶給他的。

林安腿跪在男人的兩側,陰穴擴張到極致,直著腰在男人身上起伏著,這樣的體位男人的陰莖能夠完全的頂到女人陰道的最深處,林安的花心被陰莖戳的又酥又麻。

溫遠卿手緊握成拳,享受著小姑娘突如其來的主動,少女的動作特意放慢放緩,兩人性器間慢慢的廝磨著,陰莖剮過陰壁上的每一寸皺褶。

他仰頭看著少女兩顆圓乳像兩只白軟的小兔在自己眼前跳躍,晃的人眼花,伸出大手握著兩對嬌乳揉捏著,指縫中還溢出飽滿的乳肉,漸漸地他開始不滿足於這種緩慢的節奏,直起身子抱著小姑娘,托著翹臀將堅硬的巨棒往里送。

林安被汗濕的雄偉男性軀體緊緊的摟著,陰莖沒有絲毫空余頂進了陰道最深處,下體被男人狂操著,勾著男人的腰配合的前後搖擺腰身,故意更加嬌媚的呻吟出聲。

安柔在旁邊都能感受到少女陰穴里充沛的淫水,伴隨著啪啪啪的巨響,每一次插入到深處都是一聲淫盪的咕嚕聲,那是陰莖完全塞滿陰道之後將愛液和空氣擠出的聲音。

很快,她就看見少女全身開始難以抑制舒暢的顫抖著,嗚咽著又噴出了水。

「安安,你好美」,少女高潮時媚人的模樣讓男人更加瘋狂。

溫遠卿傾身向前咬住一只嫩乳,發狠似的吸咬,一手握住另一只揉捏成各種形狀,翻身將林安壓在身下,分開玉腿環在自己的腰上,狹窄的陰徑緊緊包裹著他如巨蟒般丑陋的陰莖,淫穢的場景刺激著男人的神經。他緊緊抓住她的臀部,開始急速而瘋狂地律動起來,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的結結實實的猛烈撞擊。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少女高昂的呻吟,男人狂野的低喘,陰道里淫水攪動的咕嚕咕嚕聲在房間回響著。

隨著他們每一次抽插,安柔都能聽到兩聲結實清脆的啪啪聲,一下是男人胯部撞擊少女私處的聲音,一下是由於慣性,男人下體吊著的卵蛋拍擊在少女臀部的聲音。

安柔狼狽的跪倒在地上,她手邊還能清晰的感受床墊在震動,床上兩人在酣暢淋漓的大戰,這種視覺上強烈的沖擊,也讓床下的安柔也像經歷了一場戰爭的洗禮,身體被汗水浸濕了。

突然她意識在一個嚴重的問題,遠卿沒有帶安全套,他們的性器正赤裸的接觸摩擦著,他丈夫的量每次都很多而且又濃又稠,如果不小心射進去是很容易懷孕的。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如觸電般的強烈快感驟然竄流在他全身,下體急促的沖撞著,嘶啞著嗓子低聲喊道,「啊,唔寶貝,射了,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