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碎(h)(2 / 2)

「老師,唔,射到里面」,少女纖長的白腿盤上他的腰間。

溫遠卿咬著牙,呼著粗氣,下體還在聳動進出著,俯身輕柔的拂開少女臉龐被汗浸濕的頭發,干涸的唇輕吻著少女的嘴角,「安安,乖松開,射進去你會懷孕的」。

「不要嘛,老師,我想像師母那樣,給你生個孩子」,林安暗暗的收緊陰道擠壓著男人。

「老師,讓我給你懷個孩子吧,好不好?,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今天是她經期結束之後的第6天,是她的排卵期,男人的精液這樣射進來,她有極大的可能會懷孕的,而且她也想讓安柔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射到她的子宮里的樣子。

溫遠卿看著自己如此單純深情的女孩,心都要軟化了,今天當他知道她被綁架的時候,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手足無措,當他把她救出摟在懷里的時候,他就發誓,今後一定不會讓她再受一點傷害,如果遲早會和她共同孕育一個孩子的話,遲一點早一點也沒有什么分別,低頭輕吻了她的額頭。

「好,老師今天就讓寶貝懷孕,讓安安懷上孩子當媽媽」

溫遠卿開始抽送著腰腹,每一次的插入都用足了勁,胯下整根抽離又瞬間沒入,漸漸地開始爆發出如困獸般的低吼,他用手托起少女的長腿,抬高她的雪臀,在她腿間火熱狂猛的沖刺起來。

林安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凶猛地頂撞,只能攀住男人的手,雪白的身子被他撞的上下擺動,低低地嬌吟著。

「呃,啊唔,寶貝,老師要把你的肚子射大了」,男人一聲聲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像極了一只出閘的雄獅,狂野地糾纏住自己的獵物,肆掠她全身最脆弱敏感的核心。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安柔根本想不到去阻止,她無法相信她的丈夫真的會如此不顧倫理,射大他學生的肚子,這個女孩的年紀明明都可以當他的女兒了啊。

「啊」,男人粗吼一聲後,將火熱腫脹的赤紅在最後一次狂野的聳弄之後,深深頂在少女的陰道深處,噴射出強勁的白濁精液,滾燙的熱漿盡數噴射進了少女的體內。

安柔呆呆的看著丈夫顫抖的壓在少女的身上,大腿的肌肉緊緊地綳著,少女的小腹在狂熱的跳動著,安柔知道那是丈夫滾滾的精液正源源不斷的播撒在溫暖的花房里,自己老公將致孕的精液毫無阻隔的灌滿少女孕育生命的子宮中。

安柔此時已經完全的直起了身子,可是高潮中的兩人誰都沒有精力在意她,安柔就這樣直挺挺的看著自己的男人不斷收縮跳動的陰囊一股股的將精液注入別人的體內,給她瘋狂的受精。

受精的時間持續了幾分鍾,男人才慢慢的放松了緊綳的身子,無意識的抖動著陰莖,將懷里的人緊緊地抱在懷里,有些裝不住的黏液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溢了出來,安柔知道那是少女的蜜水和男人滾燙的瓊漿的混合物,她看見自己的老公愛憐的將還在高潮的少女抱在懷里親吻,低聲的哄著。

安柔整個腦子都是模糊的,直到空氣中濃腥的精液味充斥著整個房間時,才漸漸回過神來,不敢再看眼前的場景,步腳蹣跚的往門外走,到門口時,唔的傳來一聲少女的驚呼,她頓住了腳步。

「啊,怎么..,不要了,唔啊,老師」

「寶寶,乖乖的,老師要多射幾次才能讓寶貝懷孕啊」

接著就是少女連串的呻吟和肉體啪啪啪的撞擊聲,少女曼妙的身體讓這個眼前正值壯年欲望強烈的男人失去理智,對著緊窒溫熱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瘋狂地沖刺。

安柔壓抑了很久的情緒崩潰了,蹲在門口哭了出來,又怕被溫毅聽見了,只能捂著嘴嗚咽的哭著,很久之後才慢慢的緩過來,屋里的交媾還在繼續著,她不知道這段時間里兩人做了多少次,也許一次,也許兩次,長時間固定的姿勢導致她的腿已經麻了,她不想呆在這里了,她只想離開,拖著麻木的腿一步步走下了樓梯。

「媽,爸爸和小安姐,他們?」溫毅看著媽媽蒼白的臉色以及從樓上傳出的若有若無的男女交媾聲,已經猜到了什么。

「大人的事你不用管,回客房睡覺吧」,安柔已經沒有精力去向他解釋什么。

等溫毅回了客房之後,安柔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回想自己過去這十幾年來的婚姻。

她婚後就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安逸平淡的生活,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與這個日新月異的社會脫節了,她早已經忘記曾經的自己也曾是名校的畢業生,也曾被眾人仰慕,現在的她已經甘願淪為一個以丈夫為天,整天圍著孩子打轉的家庭主婦。

現在他的丈夫出軌了,她無法想象沒有溫遠卿的日子,她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她該怎么辦?他的兒子該...,不,不是,他還有兒子,溫毅是她和丈夫脈相連的孩子,這是永遠都不可能改變的,只要有溫毅在,她的丈夫就永遠不可能真的丟下她們母子,安柔這樣想著心里有了些許安慰。

對的,她還有兒子,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機會的,安柔這樣寬慰著自己,身心俱疲的她漸漸地睡了過去。

在夢里,她又回到了那年夏天,那是她生育完溫毅的第二天,陽光很好,他摟著自己躺在醫院的床上,溫柔地對自己說,「小柔,我這輩子有你和小毅就夠了」。

安柔從夢中醒來,嘴角還帶著微笑,那時的他是那么的體貼,她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中,樓上傳來幾聲女人急促的呻吟打破了她的幻想,安柔瞬間僵住了,她用手拼命的捂住耳朵,不知是不是神經太過敏感,兩人交媾的呻吟還是隱約的傳到她的耳中,她想要回憶夢中兩人的甜蜜,可是夢里的場景越來越模糊,最後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