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 / 2)

帝後耕耘記 未知 5987 字 2020-12-30

小三的吻向來都有生為帝王的霸道之處,前幾次對寧芳的奪吻也不例外,除了霸道,難以呼吸的「生吞」窒息感哪一次也沒有少。

不過此次到是很有些不同,霸道、生吞沒有去了,卻不過占了一半,另一半兒就完全是溫潤私磨了。

女人的小嘴長到如今這年歲,玄燁也自是沒少吃,佳兒的可人、皇後的羞澀、鈕氏的淑慕、馬佳氏的溫宛,張氏的宜人……每個人都不同,都曾經帶給他種種異樣的感觸。說沒有喜悅與痴迷過那是完全的假話,可也不過是彼時彼下的欲念。

從小身體發育便強實的玄燁不否認自己的欲望強烈。可欲望有多強,自制便有多盛。

對可以駕奴的,他從不掩蓋自己的欲望,因為沒有必要苦了自己。

可對於眼前近在無指間羞澀與迷離的女人,他很難把自己的欲望與自制分列開來。

看來這個吻很令其喜歡,不然也就不會閉上她那雙總是糾結著不贊同與詫異的大眼睛了。

玄燁不自覺加大了唇角的笑線。

算計了這么久,最終還是得以美人抱懷。這感覺,真的是萬分饜足與強盛。

哎,幾輩子也沒談過戀愛更沒投入親親我我的寧芳哪里是小三的對手,這被親了,被抱了,被人親抱著挪了地方了,她還一臉子、滿腦子痴迷的無法清醒,等著某人良心歸來的終於釋放了她可憐的呼吸,她還滿眼莫名其妙地盯著對方出神。

「呵呵,」玄燁輕拍了拍寧芳的臉頰,「走了,再不走今天就別想看到前殿了。」改拉著她的右手,玄燁前方引路帶她在紛繞的密道里穿行。

「門呢?」好半天寧芳才明白自己這是已經身處密道了,那密道口呢?怎么可以就這么進來了?

玄燁哪會不明白她的心思:「你就別想了,」緊拉著還在向後看的某人,「想知道密道口在哪?要看你以後的表現。」

寧芳十分不樂意的撇了撇嘴,走快兩步抱著某人的胳膊:「你告訴我嘛,干嘛不告訴我嗎?反正說不說都沒有影響?」

「嗯,」玄燁拖著她往前走,「你也說了,反正說不說都沒有影響,哪又何必說出來。等你哪天哄得我高興了再告訴你不遲。」

松開一只手在空中揮了揮,心里雖大大非議了這死小子一番,卻也知道多說不意,便生著悶氣沒出力地受拖而行。

密道只比小三高那么一掌,不知以什么大石板簡單砌了,那些石板敲著竟然沒有絲毫聲音。

「宮里空曠,只是這種產自新疆地下的輕石隔音的效果最好。」玄燁步伐雖快,卻沒拉下觀察寧芳,見她對密道感興趣便邊走邊給她解釋。

等著八九不離十全都明白了,寧芳又突生了好奇:「你這密道修了有多久了?該不會——」

玄燁已經十分習慣指點她的額頭:「你呀,別把我想的那么齷齪好不好?我喜歡你也不過五年的事。」

寧芳小小的半吐了吐舌頭:「那就是五年前你根本不喜歡我了。」

這么個語病竟然都能被她捕捉到,可見感情的變化真的是誰也想不到的奇妙。

玄燁也不回答,只是拉著她在一扇門前停下,使力推開過去再把門合上,蓋著她的頭就著過道的低矮在一片黑暗里擠過,再把不知名的一圓d口推開。淡淡清風與微弱的光輝s了進來,在他的擠推下,寧芳先從d口穿了出來。

玄燁想的很周到,二人在吉服外各套了件黑色的絨服風衣,連著絨帽,盡是連一點子密道里的灰塵都未能沾染於吉服之上。

就著屋外微淺的月光,打量間寧芳也不明白這是哪里。

玄燁把連著d口合嚴,再把厚重的靠椅放回d前。

「這里是太和門邊的右崇樓。」玄燁拉著寧芳拉開了上方之門。

門外,雖是在一片黑夜之中,可就是月華還是依稀可見金水橋正處在百丈外的中央。而他們的左手邊,竟可見高檐雄壯的太和門。

玄燁拉著還在驚嘆中的寧芳邁了出去,一步步過到金水橋之上,指著正南方的一重黑暗高聳:「那里就是午門。我本想親自握著你的手從此門而進……不過——」玄燁轉身直面寧芳,「午門的宮衛不可能無故撤退……我便只是……」

寧芳笑了笑,拽拽小三的手臂,指著身後:「快走,去看看太和殿,我可從來沒見過你上朝的地方,那里才是我想看的地方。」

玄燁由著寧芳拉著自己往太和門而去,就像兒時她總牽著他的手般給他解釋所有他不知道的事物。

十指交結,便是一輩子不能割斷與忘卻的情緣。

「你干什么呢?這么慢。不會是耍賴又走不動了吧?先說好,我可背不動你。」

玄燁一時心間脹得滿滿的,丟開她的手在她一臉子的疑惑里奔到她前面一把把她背起。

「呵呵呵,喂喂,你干什么呢?」

「你不是看到了嗎?我這不是在豬八戒背媳婦嘛。」

「哈哈……那你承認你是豬了?」寧芳頭歪在他的肩間,由著她那長發如簾般垂順於他的眼前。

黑發千千,情意千千。

玄燁不自覺咬了一撮含地嘴間:「我怕什么,我縱是豬,也少不了有你這只母豬跟著,天下間還有什么可怕的。」

豬?母豬?

「好呀,你說我是母豬?」寧芳就著擰起他耳朵,「說!誰是母豬?」

耳間雖有微痛,卻遠沒有甜蜜來的深刻:「不就是你了。」

寧芳加了點提度,可手勁卻未有增加。

「你——」

「誰?!」

……

當背著愛人停在太和殿前,由著她在背上感嘆世人的偉大之時,玄燁亦在心間感慨。

霸業雖是男人生來骨子里不滅的征途,可情感又何嘗不是男人的血r與精魂。沒有她,我仍是這世間最偉大的存在。可有了她,我便是偉大而幸福的神。

第一百零七章豬打架(上)

玄燁背著寧芳一路由太和殿經中和與保和殿,邊走邊講,進小半個時辰竟是一人未曾遇見。東行出景運門、過誠肅門、進奉先門,雖使得寧芳差異卻也沒有開口。

李德全這時才行了出來:「給皇上與主子請安道喜。皇上,東西已然備好。」

皇上嘆賞了一番,李德全便退出奉先門外繼續辦差去了。

玄燁拉著還在好奇李德全去向的某人踏步進了奉先殿。

這奉先殿身為皇後與太後,寧芳也未有少來。旦凡朔望、萬壽、元旦、中元等都是要來此行祭祖扣拜之禮的。

可這么個深夜在供掛著大清祖宗排位的殿堂里游走還是不那么舒服。雖然她沒做什么虧心的事。當然,除了你那小胖子——嗯——有些對不住。

玄燁緊握著她的手以目光淡化了寧芳的怯意。緩緩替他二人退了風衣,牽著她的手進了已然供了香盤的祖宗案台所在的前殿,親點了兩束香火分其一於寧芳,便拉著她跪於案前。

寧芳不知道他默默叨念了什么,只是見他如此誠肯,自己也就肅穆而起,持香默念:大清的列位祖上,雖說我施寧芳這個媳婦是半路入門,可好歹也認認真真做人,明明白白處事,沒給愛新覺羅家行過什么為非作歹的事。嗯——我為人也和善,對上是孝誠以待,對下也沒虧待過諸位的孫媳兒媳,當然,那些個小孩子雖說我沒怎么c持過,不過有皇後在呢也不怎么需要我c心不是。嗯——那什么,我也不是有意要拐帶未成年——不是,是你們的這位子孫,你們也知道的,我也是強迫中獎,可不能都算在我的頭上。哎呀,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你們身為小三的祖宗定然是要幫著他的,可不能怨他什么去,畢竟他也不容易。要說痴心過重了,那不也是遺傳過勝嘛。呵呵,反正你們要好好保護於他,讓他替你們愛新覺羅家打下個大大的江山,當然,也不能不管他的幸福了,畢竟心情好了才好做事嘛。

「你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些什么?說完了沒有?」玄燁跪在邊上已經笑到內傷的聽了她半天與祖先的對話了,再不阻止她怕她說出的話真能把先祖們給氣著了。

拉著她起來把香上了,再三拜而下,便雙雙依手而出經乾清門入了乾清宮。

李德全已經立在月台下等著了。

「還要走嗎?我已經走累了。」

這人,一路都是他背著還有什么她累的?不過再一想,她長期吃葯向來早睡,這會子二更天也不早了。

「都備好了?」

「是,皇上。」玄燁歡快的拉著寧芳上了丹陛,往乾清宮沖去,這一時,皇上似所有的少年般輕快,沒有了沉重的責任,沒有了紛亂的國事,只是像所以可以娶得所愛之人一般的歡悅。

穿過與平日沒有什么二樣的前殿,在燈火通明間,寧芳還是一眼便發現了不同。

內寢的正中案上正掛著幅手書的巨喜字。

「朕寫了不下千張,還是這張最有喜味。」玄燁一臉子得意,「老人們都說單喜不好,我便畫了些祥雲喜獸上去,怎么樣?還能看不?」

寧芳沒有說什么,只是丟開他的手上前去仔細看著這幅由小三親書親繪的喜幅。

這世間有多少真心是以鑽石來等價的?有多少婚姻是以房子平衡量的?有多少愛情是以無波的青春為背景的?

愛只是開始。有沒有好的結局,只能靠兩個人的相扶相持。

沒有風浪的婚姻不能認定就是完美,沒有房子的愛情亦不能輕蔑為無知。愛只是感覺,情卻是承擔,一切由愛開始卻應由情拓展。

世事太紛擾。不要把愛框定在可憐的世俗里。如果你想愛,沒有什么可以阻止你,可愛的衍生「情」卻需要你勇敢的承擔。

因為親情,寧芳知道這世間最可貴的是情感,並甘願為情感忍受身心的刺痛。

此刻。只為這幅包含著真與熱的喜福。寧芳告訴自己,再不能逃避與退讓了。愛情最甜蜜的是情濃,可最偉大的卻是持手並肩。

深深呼出了口氣,寧芳回眸凝視著眼前雖仍年青卻早已退卻青澀的青年。

「愛新覺羅玄燁,你願意娶我施寧芳為妻,發誓永遠愛我、疼我、終於我,並與我苦難同舟、歡喜與共,永不會放開彼此的手嗎?」這雖然不是書文里最正式成條的結婚誓言,可又有什么關系呢?

寧芳已是滿含熱淚,向對面幾步之外的人伸出了雙手。

施寧芳……施寧芳!你終於決定完全向我敞開了嗎?

交握的雙手,唇齒間流動的喜酒,包含承諾與喜悅的眼眸……

「我願意。」玄燁緊依著寧芳的紅唇輕道,便是一吻。

這吻,不含任何的□,只是誓言的認定。

為這一時,也許兩人都等了不知名的幾世。相遇不易,相知不易,相處不易,相愛不易,相守不易……相愛時享受,生活時滿足,分擾時淡定,也許才是一輩子的歸結。

九間龍榻只有二去最中那間布置成了喜房,紅白相間到是少了不少視覺上的沖擊。

寧芳一臉子悲催、可憐昔昔瞥著把她抱在懷里的男人。

不過,男人到是心安理得,既享受美人的「悲情」,手下的指間也沒停地解著吉服的扣子。這喜服可不能皇後身上那件繁瑣,不過是幾個旗扣套些暗掛扣的小意思,就是不會給女人脫衣服的皇帝也不過是十幾秒的事。

「那個——」

「反悔了?」

接收到他挑起的眼色,寧芳閉了閉眼瞳,還是決定再掙扎一二:「不然——」

「你聽過大婚卻要獨守空房的男人嗎?」

再度狠狠眨了眨眼睛:「要不——」

玄燁也懶得再聽她叨念了,反正衣服是已經在那些破折號間完全解開了,紅紗為主色的女工內衣已經完全呈現於目。

嗯,是真不錯。看看,r胸完全挺起,半裹在紅紗間,而紗制的內衣又哪里可以掩住霞光,白嫩的肌膚是若隱若現,更有一番魄惑。

玄燁吞了口水,只是這口水還沒來得及吞咽,便被實實若現的r間給震住了,一口口水來不及換氣便咳嗽起來。

「喂喂,怎么了?」原來還想掙扎的某人這回到改為完全關心了,前撫後拍地侍侯著,完全忘了此刻她是正坐在一頭狼的身上。

要不怎么說男人本色呢,就是咳著的功夫,他也不忘下足了眼力狠狠地吃上幾口,胸大,膚白,沒什么小腹。嗯——看來這么些年的湯水沒有白吃。

玄燁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半摟在寧芳把身子全依在她身上頭靠在她頸間「保持」咳嗽。

「怎么樣?好些沒?要不要喝口水?」

羊,你怎么這么笨呢?

「咳,沒事,歇歇就好。」話雖這么說,可小三那只右手可沒閑著,就著寧芳的腰一點點地揩油。悠著呢,才能享受偷偷摸摸的樂趣。

寧芳安撫的手沒有停:「好些沒?」

「嗯——」只是嗅著美人頸間的熱香已經安撫不了他燥動的心與掙扎著要上崗的「兄弟」了,緩緩的,那頭便低了下去,就在□於紅紗之外的白嫩便是一唇。

「嗯?困了?」

「嗯。」玄燁就機再趁了趁,等著唇口已深至r溝間便再也裝不下去的伸舌大舔起來。

「喂!你臟不臟?」寧芳用力想把她抵開,可粘著你還嫌不夠的人怎么可能就依了你?

那粘熱的唇舌始終不渝,在寧芳的白r間游離,算是沉默地回答了她的疑惑。

寧芳一開始只覺得這人有病,可隨著那色舌游過胸衣已然占領了她的一頭□,伴隨著一時顫栗,火熱的燥動快速襲來,迅速把其上半身染了個潤紅。

這變化,摟著她的人又怎么會錯過,偷樂著直接把美人的一只潤r從紅紗間給拉撥了出來顯露在空氣中。

這一熱一冷,同樣敏感。

寧芳想反抗,可也不知是酒的問題還是剛剛上床前那碗葯的問題,竟是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玄燁自是樂見其呈,也不再同她客氣,摟著她的腰抬高其胸,盯著那紅燦燦的r尖便是好一會觀賞,等著把其上的折皺都數得差不多而美人也窘得輕顫了,才肯放過似的以舌快速一舔r尖而過。

可這對寧芳不但不是放過,反而更是折磨,「啊——」的一聲聲吟那是既響又媚,使玄燁火熱的體血再次而起,而他那個不老實的「兄弟」嘛,又更沒有形象可言了,竟被這一個「啊」字給拉得站立而起。

玄燁在心里狠狠教訓了它們一番,而後看向寧芳的目光卻更是含了狠意:敢叫本大爺出丑,看爺今晚不把你生吞活削了,我就跟你姓。

大下口的,那什么龍口狼口的便這么完全把小紅「帽」給吞了,吸、吮、拉、拽、轉自是樣樣不少,再加上色狼空出的一只空手緊夾著俺們可憐寧芳的r下,那本來就長勢不俗的右玉r哪里還有呼吸的機會,完全倫為敵人威的「票r」。

當然,寧芳已然後仰含淚、悱紅、還不時哼哼的樣子玄燁也是不可能錯過。

小樣,爺也是女人堆里爬出來的,不能收不服一個你!

這么想著,低了頭再次向其右r進攻。此次掃盪的范圍擴大了,口水已是舔滿了整r,草莓更是沒少種,只是夾著r尖子拉拽的架式實在令寧芳收受不住,哇哇哭著求饒。

那意識里罷,確實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可身體與情感卻明顯沒什么同情心,很快再咨左右了玄燁。

第一百零八章豬打架(下)

迷朦間感覺自己給完全平放下來,寧芳「受驚」的心有了些微的歸位,可接下來由左胸傳來的「吱啦」聲卻足足使其更受驚。

這死小子,我的內衣——

沒錯,我們小三的「暴力」傾向發作了,就著自己的牙口便輕松撕裂了這件沒什么硬度含量的紅紗一角。

呵呵,這下好了,對稱了,右邊是扒開的,左邊是撕開的,各有美感呀。

也沒給寧芳多少時間的心理准備,那張吸力實足叫寧芳百般受不住的龍口狼牙又開始發作了。當然,此會再多了一只手的幫凶,褻玩起來更是爽快迅速又耐人不堪。

「別——別……嗚……」

寧芳是什么人?除了這輩子被小三拉手加暗動,白日里可以純情的不行。怎么可能受得住這頭惡狼。

這還沒開始呢,便哭得是一把眼淚的。

不過,也許是男人天生就愛失虐,這么些子眼淚看在玄燁眼里不過更是助長了他的狂動。

輕快的退去二人多余的衣物。自己已是□卻偏偏留著寧芳身上的兩片紅。

帳內沒有燃燈,只在帳底吊著一支不小的夜明珠便把一切都看得清淅。

黑發,眼淚,嫩膚,紅衣,r峰,以及悠腿間火紅卻撩動的單薄。

也許愛情里原就雜著崇拜,雖身體與意志早已燃得炙熱,玄燁卻奇跡般吻上了寧芳的額頭:「別怕……別怕……我怎么會傷害你呢?我怎么會傷害你呢?……」

漸漸的,寧芳平靜了下來,嘗試著呼吸,即而睜開了雙眸。

玄燁見她終於肯面對了,便輕輕唇著她的上睫毛,惹得寧芳好不癢:「呵呵呵……別……別吻了,呵……」

玄燁依咨吻了她的眼斂、眉心、鼻谷,最後還是沒放過與她的睫毛嬉戲了一番。

「當然要吻。吻?嗯,對的,就是要吻。我要好好把你吻個夠,一點空地都不給你留。」

「哈哈,你說什么傻話呢。」

「我說的是傻話嗎?」玄燁瞪直了黑眸,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不痛卻也有力度,使得寧芳掙扎了半晌也沒把可憐的下巴收回。

等著小三放過她,早已是香汗淋淋、胸懷起伏。

她累了,可他不呀。

順溜子,玄燁便以唇貼著寧芳的頸間私磨起來。

「哈哈,別弄了,怪癢的。」

玄燁心里有些不高興,這么親密的事你竟只說癢,看來以後可得好好歷練。

草草放過頸部,順著肩胛骨便咬上了鎖骨。這么個大家伙,牙齒自然不可能放過,實實留了一排子上下起伏的牙印於上。

寧芳此時情動淡下,以手推了推那人的臉:「你怎么總喜歡咬人呀?難道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