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QY的盛宴 未知 6101 字 2020-12-30

梳洗完畢後,瑪麗又給我梳了頭,她只用了幾個小卡子,像變魔術般地在我頭上做出一個可愛又俏皮的發型,最後又把一個桃紅色的蝴蝶結別在上面。鏡中的我可愛極了,粉嫩的小臉,天藍色眸子,小而r感的嘴唇,如果可以,我真想親自己一口。

「洗手間在哪?」我隨口問道。

瑪麗一愣。

「廁所在哪?」我換了種說法,但她還是不太明白。

看來是我的法語仍舊沒過關,「拉屎的地方在哪?」看樣子我只能用直白近乎粗俗的詞語了。

她略皺了皺眉,看樣子是聽明白了:「什么地方?那還需要專門的地方嗎?我的小姐。」

這下我愣了,不需要專門的地方?難道……

瑪麗轉過身,將銅盆放到地上,打開下面的箱子,取出一個小一些的木箱子,表面描金畫銀的甚是好看。上面用黑的皮革蒙住,並開了一個圓形的d。

我當時立刻就明白了,這是馬桶!真要命,我竟然穿越到一個沒有洗手間,只能靠馬桶方便的世界!

急於方便的我也顧不得那樣多了,一p股坐在那個漂亮的馬桶上,平生第一次體驗豪門權貴解手的樂趣。只是瑪麗仍在我的旁邊看著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完了我會叫你的。」旁邊有人參觀我我排不出來,於是只得對她下了逐客令。

瑪麗屈了一下身走了出去,臨關門前還頗關心地望了我一眼。

我第一次用歐葉妮的身體方便,不知道她會不會有我的老毛病?最後事實證明,效果還不錯,記得一本書上說過,西方人的腸子比中國人短而粗,這樣可以更好地消化更多的動物蛋白質和纖維。的確,這一次我沒再便秘,不出五分鍾,就一切解決完畢。

但我很快意識到新的問題又來了。

「瑪麗,瑪麗!」我喊道。

她急匆匆沖進門來,不知發生了什么。

方便完了自然要擦p股,可我卻怎么也從腦子中找不出手紙怎么說,只得對她說:「給我紙,紙。」

「紙?您要寫信?」她不解地問。

我當時差點沒暈過去。

「我要擦p股!」我只得又粗俗了一遍。可惡,他們難道不用紙擦?

她什么也沒說,從那個方馬桶的箱子中拿出了一塊絨布,又往另一個小一些的盆里倒了半盆水:「來,我給你擦。」

我算是徹底服了!

我穿越到的這個地方不僅還沒發明洗手間和抽水馬桶。甚至連手紙也沒發明!

外面的小客廳里,我的「好朋友」洛奈小姐正坐在沙發上百~萬\小!說。她穿了一套嫩綠色的衣裙,泡泡袖下露出一段潔白的手臂,淺粉色的胸衣將她的酥胸托得高高,簡直都要呼之欲出了。

「你好,歐葉妮。」她看到我,立即站起身,臉帶微笑地向我問好。

「您好,洛奈小姐。」我略帶生硬地回答,臉上露出初結識的不自然。

她看出我的尷尬,但毫不介意,反而笑得更甜。「我還沒自我介紹呢。」她說。「我可是你的家庭教師哦。」

家庭教師?我好不容易寒窗苦讀十六年終於擺脫了應試教育的枷鎖,可現在居然還要學習……難道還要再讓我吃二遍苦,受二遍罪不成?

洛奈小姐邁開步,走到我身邊的一把扶手椅上坐下,抬起她那精巧的小下巴,搖著頭說:「我會教你拉丁文,文學,數學,自然,神學,哲學……對樂,你還得學音樂,舞蹈……」

我的媽呀!學得比在現代還多還難?!聽到這兒,估計是血氣上涌加上胸衣造成的呼吸不暢,我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直到聞到一股直沖腦門,十分刺鼻的氣味,我才緩緩醒來。

瑪麗將一小瓶嗅鹽放回口袋,右手用一把小扇子給我扇風。洛奈小姐則坐在我身邊,頗關心地看著我。

「洛奈小姐,小姐的身體剛剛恢復,老爺讓她多休息,不要讓她太累了。」瑪麗說。

「你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會照顧她的。」她微微一笑。

洛奈小姐並不是個好為人師的人,她並不急於給我灌輸什么,只是跟我東拉西扯地聊些與學問無關的東西,比如女孩們喜歡的衣料,香水,女紅什么的。我對時尚很敏感,每個月都會看不少時尚雜志,但對他們這個時代的流行卻一無所知(對我來說,他們的時代,再流行的東西也都是老古董),只得在她面前點頭不斷。

她拿我當失憶症患者看,也就不介意我的古怪行徑。她與其說是在跟我聊天,不如說是在跟我用聊天來拉近距離。我漸漸發現,她確實具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只用寥寥數語便能使人很快地喜歡上她,相信她,把她當最親近的朋友。

我其實也是個很粗線條的女生,平常想得少,做得多。我不了解歐葉妮,但既然我能穿越到她的身體中,估計她也不會是個太過細膩的女孩。

洛奈小姐沒用幾分鍾便解除了我那可笑的戒備心,而我也想拿她做突破口,向她詢問一些自己急於知道的事情。

「咱們這里是法國蘭西王國,而今天是1754年5月12號,」洛奈小姐開始回答我的問題。

十八世紀的法國?我大吃一驚。

那是個怎樣的時代啊!它雖在歷史教科書上只有短短數語,但從書籍和影視作品中我早已對這個時代有了東鱗西爪的了解。這個時代是啟蒙主義主義哲學家的時代,是伏爾泰,狄德羅,孟德斯鳩,盧梭的時代;也是風流貴族浪盪子們的時代,是路易十五,蓬帕杜夫人的時代。這個時代的人們既溫文爾雅又詭詐多端,既憧憬真理又褻瀆明神。總之,這就是那些生活在現代單調而忙碌的人們所憧憬覬覦的伊甸園。

洛奈小姐並沒有發覺我的驚訝,仍就滔滔不絕地講述著……

從此刻起,在這個陽光和煦,紅茶飄香的洛可可風格的小客廳里。我開始一點一滴地了解了我所處的時代和我的新伙伴。

從洛奈小姐的口中得知:我,准確地說是歐葉妮,1738年5月10日生人。而我的「父親」則是普羅旺斯地區拉科斯特的世襲領主,他全名是多納西安·弗朗索瓦·路易·德·布里薩侯爵,現年36歲。而我的「母親」,侯爵夫人,連洛奈小姐也不太清楚她是何許人,她說在她認識侯爵前,我的「母親」便離開了侯爵,而且侯爵從來不在別人人面前提到他夫人的任何事。聽她說我還有個親哥哥,一直在國外服役。

而洛奈小姐自己,今年22歲,兩年前在巴黎結識了「父親」,並被他聘為家庭教師。

我們所住的這個地方叫索梅恩城堡,建於12世紀,後經多次改造翻修,才形成了現在路易大帝式的新古典主義風格,而它的內部建築及陳設全都是最時髦的意大利式的洛可可風格。

這個大家庭除了我,侯爵和洛奈小姐外還有女管家兼我的保姆的瑪麗,蘇菲,奧菲歐等6名年輕女仆和菲利普等5名年輕男仆,及廚師,馬夫,雜役等若干人。

我在旁邊安靜地聽著,不時問上一兩句。而洛奈認為這樣肯定有助於恢復我的記憶,便滔滔不絕地講個沒完。

一上午我幾乎徹底了解了這座城堡和他的居民們,可對於城堡的主人,也就是布里薩侯爵,她既不描繪他的為人也不評價他的所做,只是寥寥數語一筆帶過。她對我說,就算我失去了記憶,但我倆仍是父女,骨r相連,心靈相通,從旁人的剪影中揣測他,不如親自從行動上了解他,從思想上認識他。不過,洛奈也曾邊做鬼臉邊低聲說,侯爵的求知欲強的可怕,與其將他比作將靈魂出賣給魔鬼的浮士德,還不如說他就是魔菲斯特本人。那晨星之子露西法的俊朗外表和地獄之王撒旦的殘酷無情在他身上相得益彰。

最後她說:「你會怕他,因為他是個魔鬼。但你也會愛上他。仍舊因為他是個魔鬼。」

之後,洛奈又講了幾件趣事,其中一件讓我差點笑得背過氣去:一天,侯爵與鄰村的神父在花園中閑聊,而瑪麗剛好給他們送來茶點,因為剛澆過水地上很滑,她一不小心滑倒,摔了個四腳朝天。當時的女人們除了騎馬幾乎沒人穿內k,穿的話會被人嘲笑為老太婆的,所以外衣裙下只穿一兩條襯裙。這下可好,瑪麗毛烘烘的s處一下子在陽光下分毫畢露,旁邊的神父皺著眉頭急忙劃著十字,而侯爵卻哈哈大笑道:「看那!天堂之門由此d開!」

我聽到這里口中的茶噴了一地,一想到平素總板著臉的瑪麗的窘相,就令人忍俊不止。

「鐺,鐺——」大自鳴鍾敲響了十二下,瑪麗領著兩個女仆將我和洛奈的午餐送拉進來。我見了瑪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看著大笑不止的我和洛奈,雖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也懶得跟我倆理論。

「老爺不回來了,他吩咐你們倆就在這里吃吧。」說完,瑪麗又習慣地抬起下巴,領著那兩個女仆走出了小客廳。

原來這里的人不太重視早餐和午餐,早餐我是在床上用的,只有一杯牛奶,兩個煎蛋和幾片面包。我倆面前的這頓午餐也實在不敢令人恭維,無非加了一道烤豬排,一盆沙拉,和幾種我從未見過的蔬菜罷了。

不過,在這里我和洛奈卻盡可隨意,不需要那套繁文綴節,幾乎連刀叉都不用就大吃大嚼起來。

飯間,洛奈告訴我侯爵不回來用午餐的原因,這原來和我穿越時空有著極大的關系。五天前,歐葉妮和她的父親一起騎馬去林中散步,歐葉妮的馬被一頭突然竄出的野豬所驚,將她拋了下來,由此好幾天她都不省人事,而我也就是在這個當口y錯陽差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布里薩侯爵發誓一定要殺了那頭野豬,天天帶著幾個人去領地內的林中搜尋,可好幾天過去了,他還是沒找到那個畜牲。

聽到這里,我不禁想到,這是一個標准的慈父啊。心里實在無法把他和夢中的那個猥褻親生女兒的禽獸父親相比較。

下午的陽光將小客廳烤得暖洋洋的,我覺得有些困,可當時法國人沒有午睡的習慣,最後,倒是讓洛奈小姐給我上了一堂舞蹈課。

當時沒有現在的社交舞,都是些宮廷的小步舞什么的,並不好看,只是男女雙方繞成一個圈或站成兩排,相互交換舞伴,節奏感很強,但實在既枯燥又累人。我的束胸使我體力大減,跳一會就得休息半天,我心中暗罵個不停。

「你把胸衣放松不就成了?」

我剛想到,可能是初來乍到的恐懼使我竟沒想到這一點。不一會,在洛奈的幫助下我將那該死的胸衣松了又松,直到感到舒服為止。可是,沒了胃部的束縛,我竟覺得餓了……

天漸漸黑了,我聽見遠遠響起了號角聲,漸漸窗外人聲,犬吠,馬嘶響成一片。

「侯爵回來了。」洛奈小姐向我說。「來,咱們走吧,他應該是直接去餐廳了。」說完便拉著我的手跑出小客廳。

「嗒,嗒……」高跟鞋在樓梯上敲擊出一首歡快的小夜曲。

「老爺已經在等你們了。」餐廳門邊,瑪麗跟我們說。

我和洛奈在門邊整理了下略顯凌亂得衣裙,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父親」布里薩侯爵坐在長桌的里面,他那濃密的金發和銀餐具及明亮的爐火相映成彰。

晚餐開始了,我下午的甜點吃多了,一直頂在食道,結果我在更豐盛的晚餐面前不得不甘拜下風。我雖沒怎么吃,但一直注視著侯爵,他像所有的法國貴族一樣,有個好胃口,嘴里一直在咀嚼個不停,並不時將一些沒啃干凈的r骨頭扔給他身邊那幾只碩大的獵狗。

洛奈坐在我身邊,不時說上幾句俏皮話,調節一下氣氛。

而侯爵除了一次等仆人倒酒時問了我幾句身體怎樣,恢復得好些嗎,之外的客套話,就接著去喂他那永填不滿的胃了。

晚餐結束了,侯爵站起身,司儀般宣布:「好了,孩子們,我們跳支舞吧!」說完,邊上的幾個男仆開始演奏一只很俏皮的舞曲。

我的手緊緊被他攥住,一會被他拉近,兩個人緊緊貼住,我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刺鼻的火葯味;一會又被他拋開,但當我幾乎摔倒時,他又神奇地出現在我身邊,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輕柔地捏著我的手,我感覺自己甚至就是一個個吊線木偶,被這個迷人的傀儡師玩弄不停。

舞會一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我感到天旋地轉,直至被瑪麗攙扶出了餐廳,一到卧室,我便死豬似的癱在了床上……

深夜,我從夢中醒來。

也許是那幾塊甜點鬧的,我覺得口很渴,便爬下床去找點水喝。

我身上只有一件絲質內衣和一雙羊毛長襪。初夏的寒氣從窗縫滲進屋中,身上頓感陣陣涼意,我只得找了條又長又寬的披肩將自己裹住,然後擎起一個燭台,走出了卧室。

小客廳空盪盪的,燭火被我打開門時掀起的氣流所拂動,妖冶地扭動起腰肢。牆上的油畫也隨之忽明忽暗,那一幅幅在艷陽下顯得矜持高貴的肖像此刻則露出猥瑣猙獰的另一副面孔。

我找到了一瓶水,剛喝了幾口。「什么聲音?」我忙側耳傾聽。

那聲音低沉而微弱,仿佛來自極深的地下。那肯定是人類發出的聲音,但絕不是聲帶顫動的產物,而是生於喉管的顫抖,它只有人在極度痛苦或興奮時才會不由自主地發出。

我被聲音,不,准確地說是被好奇心吸引,走出了小客廳。

聲音更清晰了,在一聲聲渾厚低喃中甚至還夾雜著尖細而又異常輕柔的嗓音。

我赤著腳,一步步踩在地毯上,燭光在走廊兩側陳列的雕像身上抹上了一層淡淡的橘色。最後,循著聲音我來到了走廊西側的盡頭,那是洛奈小姐的卧室!對,聲音就是從她的房間傳出。

門虛掩著,我靠在邊上的一座全l的維納斯女神的塑像邊,准備偷偷窺視。

我伏下身將燭台放在女神的基座旁,但在起身時,不知是錯覺還是光線的原因,這個性a女神竟翹起薄薄的嘴唇向我輕浮地微笑,而她那飽滿的茹房也沁出了紅暈……

那聲音再一次傳入我的耳朵,我將臉嵌入了半開的門縫。

屋中所有的蠟燭都已點燃,家具擺設的y影隨著燭光鬼魅般浮現在牆上。幔帳被高高卷起的,床邊站著一個男人,他俊秀的容貌被燭光罩上一層聖潔的光暈,金色的發絲流淌在肩頭,宛若走下神壇的彌賽亞。他此刻跟基督一樣一絲不掛,一塊塊肌r大理石般光潔,平滑,他粗壯的手臂從腰間滑向那堅實多毛的下腹。他的陽具長矛般挺立,足有20多厘米長,粗得我的小手只手根本無法合攏。

我一下子就認出這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狄俄尼索斯。是的,他就是我的「父親」,路易·德·布里薩侯爵。

我的目光被誘惑得一直停留在他的下t,直到一個女人潛入了我的視野。

她跪在侯爵的腳下,臀部渾圓上翹,弧形的臀溝將其一分為二。腰部纖細勻稱,既沒有多余的贅r,也不顯出凸兀的肋骨。她背著光,我看不清她的長相,但那一頭覆於腰際的金發使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是誰。

洛奈小姐圓圓的臉蛋緊貼在侯爵的陽具上,看樣子她准備用那平常吟誦先賢聖哲名篇的玫瑰花x般的小口來品嘗那酒神杖上累累的碩果。

她張開了嘴,先用那條鮮紅如蛇般柔軟的舌頭在侯爵的陽具上游走,以刺激起上面每一叢y盪的神經。陽具痙攣地抖動了幾下,g頭表面泛起一片誘人的血色,就像是海中巨獸的誘餌,正利用著魚兒們的貪欲而引其上鉤。

洛奈的舌頭在侯爵的陽具上輕輕地滑動了好一會,然後她的嘴唇又噘成了心型在那上面親了又親,最後,如野貓般敏捷地將侯爵的g頭一口吞入。

我注意到侯爵的身體顫了一下,發出一聲類似負傷猛獸般的低吼,他用那雙爆滿青筋的手粗暴地揪住了洛奈的頭發,將陽具在她口中抽送不止。

洛奈的口技實在太棒了!她已經掌握了深喉的技巧,可以將侯爵的陽具連根吞入,那20多厘米長的物件直直c入她的喉嚨,前段甚至探入食道!這項技術可非一朝一夕練就,需要克服巨大的制嘔感,如果此時惡心嘔吐,輕則使對方敗興,重則會傷到對方的陽具。

看到這里,我不得不佩服洛奈小姐,回憶起我過去給男友口交時,從來沒能做到這點,我那討厭的小虎牙甚至有一次竟將男友的小jj劃傷。

我邊看邊陶醉在眼前這一幕里,我真想取代洛奈小姐的位置,盡情品嘗侯爵的身體。我已經感到下t的汁y順著大腿內側涔涔滲出,我的茹頭堅挺,我的呼吸急促,我的頭腦……

「歐葉妮,來吧,一起來吧,我親愛的朋友。」侯爵竟看到了我,他不慌不忙伸出手,遠遠地召喚著我。

……!

他在召喚歐葉妮!不,他是在召喚我!難道……他要3p不成?我的腦子立刻一片混亂,紅暈頓時染上我的雙頰。只習慣於一對一的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這種只有在a片里才會有的y盪場面,

與此同時,我的欲望也在催促著我,它在我耳邊呢喃:向前去吧,沒有什么好羞澀的,那是最美妙的狂歡,在這可以領略到伊甸園的樂趣……

在我的心怦怦跳個不止時,那可憎的現代人的虛偽道德也及時跳了出來,阻止我的墮落。最後,我在從小受到的女孩自愛教育和慣性的觀念的驅使下徹底屈服,像一個處女一樣,羞澀地跑開,逃出那虛幻的地獄和實實在在的天堂……

洛奈小姐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