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QY的盛宴 未知 6143 字 2020-12-30

是我的錯覺嗎?當我面露驚訝時,她的嘴角卻開始微微翹起,她笑了!發霉的光從凹凸不平的鏡面中泄出,歐葉妮的面孔浮盪其中。此刻,我仿佛感覺到她就在我的面前,她寄身於可以暫時寓存靈魂的鏡子里,正帶著嘲笑的表情注視著我!

這可怕的想法令我毛骨悚然,我嚇得蜷身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直到此時,我才開始很認真地思考,當我穿越過來占據了歐葉妮的身體時,她去了什么地方?

……也許歐葉妮哪兒也沒有去,她仍舊在她自己的這具身體內,大方地讓我這個可憐的孤魂野鬼與她共同分享屬於她的記憶和感情……

……而慢慢的,她的記憶開始填滿我記憶的空白處,而我也對她產生了強烈的認同感,甚至忘了自己的過去,將自己等同於她。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我,甄婕的全部記憶都會消失,而寓居於記憶中的靈魂也會被她吞噬,沒有了過去,那作為一個獨立個體的人便再不存在,我將變成歐葉妮記憶大海中的一個微乎其微一瞬即逝的浪花。

這是為什么?我無從知道答案,也許等到我徹底融入她,享受著地中海溫暖的陽光,普羅旺斯怡然的天氣,撐著小陽傘漫步於紫羅蘭盛開的花園,被醇酒美味,還有那個魔鬼般的侯爵所陶醉時,就根本不需要再去尋找答案了。

我只知道,剛一到索梅恩城堡,我的腦海深處便會奇怪地浮現出一段段幽靈般的記憶,還有那些可怕的悖德的欲望,比如和侯爵的那個春夢。難道這就是她的目的?是她需要我,利用我,讓我替她完成什么事情,而她則安心地躲在靈魂最y暗的某個角落,靜候結果?

……如果是這樣!老天,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神經分裂的。這都是臆想!我猛然否定了它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極力想使自己平靜下來。

我把頭探到被窩外,看向鏡中的那個女孩。她的的表情和我同步,圓睜著雙眼,一臉地驚恐。難道歐葉妮退了回去?這個想法又神經質地把自己嚇了一跳。

當我還浸y於近乎瘋狂的臆想中時,突然聽到銅鑄的門把手「吱吱呀呀」地轉動起來。

「父——父親?」門開了,我驚呆了,長久以來我最期待但也最害怕的事終於發生了。

我的父親,布里薩侯爵舉著燭台出現在門口。他上身只穿著一件亞麻襯衫,大荷葉邊的領口不羈地敞開著,露出毛茸茸的寬闊胸膛;下面穿著一條象牙黃的暗紋套褲,淺淺地勾勒出他勻稱且男性味十足的下t。

我本能地將被子緊緊裹在肩頭,恐懼,不解,羞愧以及令人心悸的渴望同時涌上心頭,此刻我心率加速,心跳聲也越來越大,大得甚至連侯爵都有可能聽到。一股莫名的干渴侵襲著我的喉嚨,我不停地吞咽著口水,但這只能使我覺得更加干渴。

他邁步走到床邊,飢渴地注視著我,藍色的眸子中跳動著近乎瘋狂的火焰;朦朧的燭光罩在從頭頂流淌至胸前的金黃發絲上,他渾身上下散發著近乎邪惡的美,任何少女都會心甘情願地匍匐在他腳下,將自己獻上他褻瀆的祭壇。

「……我的寶貝,我就知道你還沒睡。呵,你聰明的小腦瓜一定猜到了,我來給你送生日禮物,這才是最棒的!我是你的父親,只有將你帶到世上的人才有權利享受你,從靈魂到r體。我的朋友,你明白,聖經上說過,你是我的骨中骨,r中r,你來自我,也必將和我婚配……」

侯爵語無倫次,滔滔不絕。我這才發現他的眼神迷亂,身上的酒氣很重,但眼睛里依然閃現著那無法隱藏的冰冷理智。

不用問,我已經可以猜到下一步會發生什么。

我不想拒絕,也不可能拒絕,只是不希望接下來將要發生的這一幕以施暴為開場,以悲傷收尾。羞澀的拒絕只能帶來強暴,而虛情假意的半推半就也不會使對方真誠的溫柔以待。誰知道歐葉妮是不是早和他有過一腿呢?既然暴風雨已經來臨,況且又是我早已渴望的,為何不主動調動起自己的情欲,使其成為享受而不是折磨?

所以,我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他手中的燭光顫抖個不停,看得出這和他r體的律動相一致;而我的干渴也期待著享受著悖德的r欲,和「父親」做a!一想到這里,那罪惡的快感頓時電流般充滿我的全身,虛偽的道德早已在情欲的戲弄下放棄了遮羞布。

於是,我慢慢把蓋在身上的被子褪下,將只披了一件絲綢睡衣的胴體徹底展現在侯爵的面前。「今夜我是屬於您的。」我向他伸出手,溫柔且略帶y盪地向侯爵說道。這一刻,我覺得仿佛找回了做自己的感覺,我的靈魂是甄婕,決定與眼前這個男人做a的也是甄婕,這是我自己的意願,與歐也妮無關。

侯爵似乎很意外我的主動,但這種驚訝只在他臉上停留了不到十分之一秒就變成了如獲至寶的驚喜。

他把手中的燭台放在了床頭桌上,接住我已伸出的手,現在上面吻了吻,然後將我的手指含到他的口中,吮吸起來。

濕潤,溫暖,仿佛回到了母親的zg,我閉上眼睛任他吮吸。在他進入我的身體之前,我先進入了他的身體。這種感覺真好,我手指上密布的神經簇發狂地感受著他口腔的愛撫;他的舌頭靈巧地翻動纏卷,將他的激情與愛欲通過觸覺,這種最直接的方式傳達給我。

然而這遠遠不夠,我想要的更多,於是半強迫地把手指從他嘴里抽了出來,用手臂繞在他的脖子上,將自己的唇送了過去。

接吻。從輕柔的觸吻到法蘭西式的舌吻,我倆循序漸進,溫柔而不失激情。

在舌間的交流完畢後,他爬上了床,用強健的身軀將我壓在下面。他用靈敏的手與舌小心翼翼地勘測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品嘗完我的胸前那一對愛神的果實後,便戀戀不舍地告別了這對山丘,順著我的腰間,直到恥骨……很快,他就將舌頭埋入了我那體毛並不茂盛的下身當中。

當他的舌頭觸及到我的y蒂時,我不由得渾身振顫起來,那股麻酥酥的電流由下至上,直到我的茹頭。他很喜歡我這樣,同時還有手揉搓著我的胸部,直至我從嗓子里發出一陣陣令我將自己都感到驚訝的嬌嗔。

他邊舔,邊撫摩,邊傾聽,邊欣賞,這個天生為做a而生的男人此刻已調動起我全身的感官,來塑造他又一座愛的紀念碑。

他突然立起了身,麻利地脫掉了褲子,露出了他那雄偉的下t。我有些遲疑,不知下一步如何,他卻下了床,從桌上拿起一個小瓶子,將里面粘稠的y體麻利地倒在自己暴怒的yj上。

一股香氣撲面而來。是蜂蜜,難道他想讓我……我會意地笑了笑,跪起身,欲用嘴來舔舐蜂蜜。

「不,我的寶貝。」他示意我並不需要給他口交,而是將我像個洋娃娃般翻過身背對他。

原來如此,男人都喜歡背對式,用小腹撞擊女性臀部的感覺對他們而言會格外刺激,而且yj是上翹的,而女性的yd在下卧時則與yj的角度相反,這樣yj會有更大的摩擦。可蜂蜜有何用途?難道他覺得我准備得還不夠?

我不解,但很順從,像綿羊一樣馴服,將臀部向後,准備迎接他。

「啊——!!!」

可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等待我的不是強烈的快感,而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凄厲的叫聲在房間內回盪,與此同時,我膝蓋發軟,幾乎要癱倒。

「好疼!你,你先停一下!」我哭喊道,可侯爵並不理會,而是繼續以沉重的旋律刺穿著我。

是因為歐也妮還是處女的緣故嗎?不可能,我也經歷過第一次,那種小兒科的疼痛和此時的根本無法相提並論。我強打起精神,去感覺疼痛的根源。原來,原來他竟用那粗壯得令人恐怖的yjc入了我的g門!而那些蜂蜜竟是為了起到潤滑y的作用!

從來沒有男人敢這樣對我!我憤怒了,想要掙脫他,可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他的雙手牢牢地定住我的臀部,我想扭動著甩開他,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下t加劇的疼痛。

恐怖與憤怒使我渾身發顫,但這一切卻成了他的催情良葯。他野蠻,強勁地在我的體內沖刺。那種充脹的感覺伴隨著劇痛使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我感覺自己仿佛是在天堂與地獄間玩著蹦極游戲,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昏厥之中……

記不起又過了多長時間,直到侯爵將jy注入我的直腸後,他便心滿意足地撇下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我,則在火辣辣的疼痛下度過了令人羞辱的一夜……

天使降臨

屈辱,憤恨與疼痛緊緊包裹著我,直到晨曦透過厚厚的窗簾滲入屋內。

沒有人叫我起床,甚至一向如鍾表般准時的瑪麗也沒有和往常一樣端著早餐出現在我的床邊。

這樣更好,我也根本不想起來。

我趴在床上(一晚上我都在保持這個姿勢,雖然後面沒有出血和破裂,可還是很疼),抱著那個浸透著淚水的枕頭,試圖用大腦不斷涌出的種種臆想的報復手段,來滿足那遠比胃部更飢餓的憤怒之心。

我要放一把火,燒了這個混蛋城堡……不,還是用毒葯好,這符合法國人優雅的天性……也許我該用繩子吊死他,沒錯,我要看看他那漂亮的臉蛋因為缺氧而扭成一個包子。對!對!讓他的領口沾滿唾y,眼球爆突,大小便失禁……當然,還有一個更適合這該死的同性戀垃圾的死亡方法,侯爵肯定喜歡,英國的伊莎貝拉王後,就是電影《勇敢的心》里的那個法國公主,在真實的歷史中,她處決她的老公,那個同性戀英王愛德華二世的辦法是將一個燒紅的烤r鐵叉c入他的g門……這真是個天才的辦法,不是嗎?那個該死的p精會爽死的!

理智永遠比情感更懶惰。

就這樣,我在白日夢中將侯爵一次此地送入了地獄,那真實的想象甚至能使我可以聞到空氣中傳來的人r被燒焦的臭味,聽到城堡的地窖中發出凄厲的嚎叫聲。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過後,瑪麗終於例行公事地走進了我的房間。

「老爺吩咐了,今天讓小姐多睡會兒,所以我現在才過來。」她這樣對我說。

我對她這種半是道歉半是推脫責任的機械說辭沒有興趣,於是繼續趴著不去理她。

「小姐,現在已經十一點了,客人們都要回去了,老爺讓您早點下去,好去送送科薩諾伯爵。」

……科薩諾伯爵,就是那個送我項鏈的老頭。聽瑪麗這么一說,伯爵的形象漸漸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唉,和昨晚在這房間里發生的事情相比,我的生日晚宴仿佛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伯爵人還不錯,出於禮貌,我是應該送送他……不!我不能去,因為該死的侯爵也會出現在他身邊的。意識到自己得面對那個可惡的混蛋,我便放棄了去送伯爵的念頭。

「不去!!」我把枕頭拽向瑪麗,絲毫沒有憐惜這個陪伴了我孤獨委屈的一夜,為我承接淚水,聽我喃喃囈語的物件。

「好吧,早餐在這兒,您自己用好了。」瑪麗的口氣有些無可奈何,說完就關門離開了。

等她走後,我側身勉強坐了起來。窗簾已經被瑪麗拉起,清晨略微發澀的空氣夾裹著濃郁的奶香飄到了我的鼻邊。我實在是餓極了,蘸著牛奶一連吞下了好幾片烤面包。吃飽之後,我又保持之前的姿勢,心中盤算著待會兒如何對付侯爵。

「啾啾——」自鳴鍾上的機械鳥聒噪地叫了起來。十二點了。

滿臉雀斑的奧菲歐連門都沒敲就沖了進來。「小姐,老爺讓您下去吃午飯。」

「知道了,我這就下去。」早已穿戴妥當的我坐在化妝台前對她微微一笑,聲音清亮地說道。

穿戴完畢,我踏上那雙前面鑲著琺琅制玫瑰的粉紅色高跟鞋,拉開門,「嗒嗒嗒」地走下樓去。我已經計劃好了,待會兒要大鬧一場,讓侯爵知道我雖然只是個「小女孩」,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堅硬的木跟重重地跺在鋪著地毯的樓板上,每一下,我都希望是跺在變態的侯爵身上。團團塵土被我負氣的腳步揚起,嗆得我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肯定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我想。這還用說,除了那個老流氓還會有誰?

瑪麗已經等在樓下,表情呆板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她見我到了,馬上偏過身,把手搭在門把手上,准備給我開門。而我則沒等她推開門,幾乎是沖了過去,便「咣當」一聲將門踹開,徑直走入了餐廳。

屋內除了仆人,只有洛奈和侯爵。仆人們們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都轉身看向我。但不到一秒鍾,所有的人又各就其位,開始忙碌起來。

「歐葉妮,我的好女兒,你昨晚睡得可好?」侯爵見我氣沖沖地進來,還故作鎮定地和我打著招呼。

呸!厚臉皮的家伙,他還好意思說「我的女兒」?我在心里咒罵著,想也沒想就拉過一把椅子,氣哄哄地一p股坐了上去。

「啊!」劇烈的疼痛瞬間向我襲來,就好像昨晚侯爵對我發動的第一次「進攻」一樣,疼得我從椅子上一個高蹦了起來。

而那個可惡的始作俑者和他的追隨者此時正使勁綳住臉,強忍著沒有笑出來。我一點也不懷疑他倆的正在幸災樂禍,心里樂開了花。洛奈從我一進屋就一直盯著我的臉,從她刻意裝出的若無其事的臉上我不難看出,她已經從侯爵那兒知道了昨夜發生的事情,正等著看我「討伐」侯爵的好戲。

「啪啪」侯爵拍了幾下掌:「你們都出去吧。」他將仆人都打發走,准備關起門來處理這場麻煩的家務事。

「你為什么要那樣對我?」我懶得跟他羅嗦,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怎么了?」他一臉的無辜,一雙藍眼睜得大大的。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他居然還跟我裝糊塗!看著他那個樣子,我真想破口大罵,可大腦中卻怎么也檢索不出合適的法語罵人的詞匯。

「歐葉妮啊歐葉妮,那可是你同意的,是你主動向我伸出了手臂。」

「但,但我沒讓你那樣啊!」

「哦?那到底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我想殺了你!我肺都要氣炸了,早已經顧不上那么多,此時此刻只想把心中的憤怒發泄出來,而下意識地,從我的口中吐出一連串位於世界的另一邊的古老國家的語言——中文。

「你這個王八蛋!混蛋!狗娘養的老變態!臭流氓……」我把自己能想起來的詞一股腦地都罵了出來,而且罵得愉快極了,隨著語言還加上了動作。不得不承認,罵人的時候,還是母語用起來更順手。

侯爵被我罵出的奇怪語言驚呆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些什么,只得在一旁看著我,一言不發,直到我氣喘吁吁地吐出最後一個臟字。

「好了,好了,消消氣吧。」洛奈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說道:「我都明白,可是我親愛的,你十六歲了,已經成年了,並且你也很愛你的父親,不是嗎?」

我沒有接茬,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侯爵他的確有一些異於常人的愛好,這點怪我,應該早點跟你說明白。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既然愛他,當然要對自己所愛之人有一定的奉獻,那點小苦頭不算什么的,多來幾回就好了……」

「什么?!還要來?要來你自己來吧,我可不是受虐狂!」我就知道洛奈一定會站在侯爵那邊,而且還會規勸我再度就范。也許她喜歡對侯爵「奉獻」,但我不。

「你看樣子還不了解性a的藝術。」洛奈聳了聳肩,用憐憫的眼神望著我,仿佛我是一個可憐蟲。

「性a的藝術?」難道她又要為侯爵的惡行找出歷史或哲學根據,給我灌迷魂湯不成?

「兩個人在享受性a時,第一位的就是,是否能給對方帶來最真實的個人感受,注意,是最『真實』的。那些虛偽的諂媚的叫床讓人乏味,根本調動不起對方的情欲。因為,出於愛或物質性的種種原因,做a時產生的快感往往可以作假,可身體遭受到的直接的痛苦卻是無法仿制的。

所以,對於一個深諳性a藝術的人來說,他們往往會施加給自己的性伙伴以最直接的r體痛苦,並以享受對方因疼痛而產生出的那種根本無法模仿的最為真實的痛感為最高境界的樂趣。哲人說過,性a里沒有善和美,只有真實,哪怕是痛苦的真實。」

洛奈用她特有的甜美嗓音給我講解著「性a藝術」的真諦,我則瞪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感覺後背的j皮疙瘩一層一層往外冒。幸好我現在還有火氣鬧一鬧,看樣子,如果我忍了,那個可惡的魔鬼侯爵遲早會把我吊起來打,火上烤,錐子扎,活著干我,死了還要j屍==&%#……天啊!為何別人穿越都是過來sm男人,而我卻要被男人sm?難道是我在現代拋棄的男人太多,遭到了報應?早知如此,在現代我也安心當一個無人問津的飢渴老處女,如果是那樣,此時此刻,眼前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會是昨晚侯爵遭到我的「襲擊」,今天來找我算帳嗎?

我還沒來得及從幻想的地獄中掙扎出來,侯爵說話了。

「我的乖女兒,不要害怕,洛奈是跟你開玩笑呢。」他一臉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