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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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伯志見她自動送上門,樂得輕松,雙手按住她的玉臀,只在她濕滑的秘洞口擦了幾下,一滑間,便毫無滯礙地滑進了她的秘洞內。↑傻↑逼↑小↑說,www.shabixiaoshuo.com」「啊」駱冰俏臉急仰,嘴里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嬌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迎了過去

「嗯啊啊啊嗯啊啊」駱冰的呻吟越叫越響,動作越來越狂野豪放,但清艷的玉容卻是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把一旁看戲的常赫志看得心中悸動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駱冰的時候已經醒來了,一直在微笑地看著兩人的穢表演,現在,他覺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來,跪走到她面前,撥開了她那飄散的長發,大紫紅的向她微張的櫻唇伸去。

這時,駱冰殘余的一絲理智讓她本能別過頭去,常赫志怎肯讓煮熟了的鴨子飛走,用力地把她的臉轉了回來,同時向常伯志打了個眼色,常伯志會意,弓起了腰就是一陣猛抽狂,頓時把駱冰得尖叫連連就在這時,常赫志剩駱冰神飛意散,櫻唇只顧呻吟,不及防備之際,腰間一挺,大的騰地沒入她的嘴里。

「唔」駱冰只覺一陣氣窒,常赫志大的已頂進了她的喉嚨,正要搖頭脫開,常赫志的雙手已擒住了她的頭,一點都不能動彈,雙手急往常赫志身上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膚,卻被常伯志從後抓住了;常伯志見常赫志奸計得逞,怕駱冰咬他,忙鼓起了勁一陣急頂,駱冰只覺一陣快感如海嘯般襲來,再也顧不上嘴巴里那羞人的東西,只知用力地擺動著柳腰,去追尋那天堂般的快感

常赫志一時沖動,把住駱冰的嘴里,心中也暗自不安,但過了一會,見她毫無反應,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頭,大緩縱輕收,在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了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達了爆發的頂峰,就在他發的同時,常赫志也忍受不了,用力一頂,也開始把噴進駱冰的喉嚨中,頓時間,駱冰被那突如其來的嗆到了,雙眼圓睜,本能地仰頭甩出嘴里的大,但這時常赫志的還未完,狂噴而出的登時噴了駱冰滿頭滿臉;換成從前,駱冰肯定又會吐出來的,但這次實在嗆得厲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嗽,卻沒有其他的反應。

駱冰趴在地上,咳得滿臉嬌紅,一張清艷絕倫的粉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但如果說她的臉是快滴出血來的話,那她的心就已經是血如泉涌了;雖然她本來就打算委身以待,盡量配合那兩個禽獸,也作好了各種心理准備,但事實演變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么會變成那樣:之前和他們交合的時候,她的心底里還會有些難過和受辱的感覺,但這一次,當常伯志的進她體內時,她的心里就只有興奮、剌激、舒服和暢快,連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塞到她的嘴里那么屈辱的行為,她的心里也沒有什么難受的感覺。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她擔心難過的事,最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再討厭男人的了;如果是從前的話,被常赫志這樣把噴了一頭一臉,她一定會受不了而吐得滿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為在已習慣了,還是什么原因,那種作悶欲嘔的感覺已經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處,對嘴里那異味的一陣陣莫名的悸動,說坦白一點,是一種對合體歡的暗暗的期待。

過了半晌,三人漸漸從情慾的震撼中清醒過來,常伯志笑道:「四嫂,看來你很有天份來練這門大歡喜神功,咱們以後該要時時「切搓」、常常「浸」才好」

駱冰臉上紅潮未腿,聞言回頭白了他一眼,嗔道:「騙人的傢夥你呀,真是狗嘴長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當然長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里,就可以長出來了」說著,指了指胯下那余怒未消的大。

常赫志見駱冰滿頭滿臉都是,本以為她一定會大吐特吐,但見她不但沒吐,還和常伯志打情罵俏了起來,大奇問道:「四嫂,你不是討厭陽的味道嗎怎么現在沒事了」常伯志醒道:「對啊怎么」

駱冰撐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轉念一想,道:「就是你們,對,都怪你們」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們頭上了」

駱冰道:「這幾天你們一有力氣就來擺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車里又悶,又沒洗過幾次澡,什么臭味都習慣了你們說不怪你們怪誰」

兩人聞言哈哈大笑,常伯志應道:「四嫂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事本不該怪咱的」

駱冰奇道:「不怪你們,難道該怪我」

常伯志答道:「對第一,誰叫你長得那么漂亮,肌膚那么白膩,身段又是那么的誘人,不然咱們怎么會一有力氣就來弄你,第二,不怕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該怪咱的」言罷,笑了起來,常赫志一呆,也跟著笑了起來。

駱冰俏臉上紅潮才褪,聞言又紅了起來,嗔道:「便宜都叫你們占盡了,還損人家我不理你們了」兩人見駱冰淺嗔薄怒,艷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陣沖動,四目放光,兩一齊舉了起來,就欲撲上。

駱冰見狀,俏臉越來越紅,嗔聲道:「干嘛還鬧,咱們不是要上路嗎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陸大爺,你們的麻煩就大了」話才出口,便即後悔:「糟糕,我這是怎么了,現在應該拖延時間,把他們留久一點,讓芷妹妹盡量走遠一點才對」但後悔已經太遲了,她才一提到陸菲青,兩人就像一盤冷水從頭澆下,頓時清醒了過來。常赫志站起身來道:「對大事為重,咱們還是追十四弟妹要緊」

駱冰亡羊補牢,強笑道:「咦怎么一句話就認真起來了芷妹妹的魔力還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的」

常赫志見駱冰臉上神色似喜還憂,還以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們也不是全為了十四弟妹陸菲青智勇雙全,他知道了咱們的事後,再殺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殺不了他,咱們這下半輩子就過得不安穩了」一面說著,一面穿起衣服來,駱冰見兩人都已經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時間會招惹疑心,不敢再說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過了吉縣,他們繼續驅車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訓,行蹤越加詭秘,過得兩天,乾脆影蹤全無。這天,常氏兄弟在車上商議,反正大家目標一致,都是為了陸菲青,便決定先去綿山殺陸菲青,暫時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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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早,駱冰和常氏兄弟從一間已丟空了的山神廟中走出,常赫志和駱冰走在最前,神情輕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後,心不在焉,一雙賊眼只在駱冰的下身轉來轉去。三人先後上車,常赫志見常伯志心不在焉,問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嗎」

常伯志彷如未聞,心中卻在盤來算去:「咱們好不容易才把這美麗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幾天神魂顛倒的溫柔滋味,如果用強的話,一但惹惱了她,可能就會前盡費,除非是,啊哈對了」想到這里,嘴角牽動,笑了起來。

原來駱冰前天剛好月迅來潮,無法滿足他們交歡的要求,但從那次和常赫志口交以後,駱冰又嫌臟又怕羞,兩兄弟死磨活纏,她頂多也只是幫他們打個手銃,卻死也不肯再為他們口交。

殊不知這法子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看著那清艷得如同仙子臨凡的四嫂幫自己打手銃,如同飲鴆止渴,結果是打完後慾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們這些天來都是夜夜春宵慣了的,所以才不到兩天,兩兄弟便已忍得快瘋掉了,如果不是因為女子經血對黑沙掌的功力有損,早就已經來個霸王硬上弓了。

而剛才,他們進山神廟是去解手的,當時常伯志離駱冰近,駱冰在解手時,雪白堅實的豐臀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本來這也沒有什么,但對一個慾火焚身、飢渴難忍的男人來說,這卻是一種致命的挑逗,頓時間,他的心中閃起了一道曙光:「對啊放著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嗎我真笨,怎么都沒想到呢」之後,他便一直盤算著如何才能讓這美艷的四嫂甘心情願的奉上自己的後庭,翻來覆去地想了一會,終想到辦法,心里盤算了幾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興奮,哪里還聽得到常赫志的話

常赫志見他不答,轉頭問駱冰道:「四嫂,剛才解手的時候你們離得最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駱冰見常伯志一臉笑,不好氣地答道:「看他一臉賊相,會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過神來,剛好聽到她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賊了」說完,靠著車壁,閉目養神了起來。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葯,駱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這時候他都會來煩我的,今天怎么不來了這卻是什么緣故」念頭才起,隨即自責:「我這是怎么了他不來煩我已經是萬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緣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這樣做必有原因,也閉上眼睛,不再追問。

不久,馬車到了個小鎮,常伯志把車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竊竊私語,駱冰不敢跟去,只是遠遠留心細聽,只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話,像是「迷葯」、「油」、「從後」、「夾擊他」、「用力剌進去」、「流血」等等,聽起來好像是要去對付一個人,那人應該武功甚高,所以他們要用「迷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來是要燒死他,至於「從後」、「夾擊他」、「用力剌進去」、「流血」這些就更不用說了,究竟是誰,能讓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難道是陸大爺

過了不久,那車夫帶了一瓶酒和幾包東西回來了,和常伯志說了一會子話後三人便上車。

常氏兄弟酒量遠不及駱冰,上車後和她對喝了兩杯便推杯不喝,一齊閉起眼睛,養起神來。駱冰一面喝著悶酒,一面偷偷打量兩人的表情,但見他們的神色輕松,不太像面臨強敵的樣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亂想道:「難道不是陸大爺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葯」、「從後」、「夾擊她」都說得過去,而且他還是處女,如果他們「用力剌進去」,那她確實是會「流血」,但這和「油」又有什么關系」

想到這里,忽然驚醒,自責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這樣亂想」但心中奇怪,卻始終難以抹去。

過不一會,一瓶酒喝完,駱冰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們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睜眼道:「怎么奇怪了」

駱冰道:「平常平常你們都要來煩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來了」

常伯志答道:「咱們是要養好氣力,待會有件要緊的事要辦怎么你想咱們來煩你嗎」

駱冰裝嗔道:「誰想你了,你不來煩我最好」續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什么事那么要緊,那么認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笑道:「也沒什么,只是留下力去對付一個人」

駱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問下去,同時,腦里出現了一幅李沅芷在兩人身下婉轉嬌啼的畫面,心中一痛,臉上不禁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