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2 / 2)

常伯志見她臉色有異,問道:「怎樣了身子不舒服嗎」

這時,常赫志睜開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嗎那咱來幫你按摩一下「道」好了」

駱冰正不知該怎么混矇過去,聽到常赫志的瘋言瘋語,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還以為你們有多認真,裝模做樣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來面目來了,幸好我現在是霞滿鴻溝,行不得也「哥哥」,你們要點我的「」,再過些日子吧」。

常伯志剛才胡思亂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動,難以克制,這時見駱冰巧笑倩兮,端麗萬方,再也忍耐不住,俯過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頭便向那香唇吻去;經過了這些天來久旱逢甘、荒放盪的日子後,駱冰的體早已被兩人徹徹底底地征服了,對合體交歡的需索愈來愈甚,只不過是兩天沒交歡而已,已頗感心癢難耐,只是靠理智去強壓著而已,這時見常伯志吻來,心中禁不住的一陣興奮,理智失守,「嚶嚀」一聲靠了過去,似火紅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兩條舌頭頓時纏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飢渴地品嘗著駱冰的香舌,一手卻在她的身上不斷地索,駱冰只用左手捂住胯下,右手卻把衣襟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再把常伯志的手引進自己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請,那能不喜出望外,糙的大手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捏斷了駱冰的肚兜帶子後,就在那雙柔潤豐美的房上搓揉了起來,頓時間,駱冰那動人的嬌吟在車廂中響起

過不一會,常伯志向常赫志打個眼色,常赫志會意,靠上前去,把駱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這時,駱冰已到了情慾失控的邊緣,但心中尚余一絲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會他們一定是去對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們,就算沒法阻止他們,讓他們泄了陽,神體力稍差也好的」想到這里,心中一醒,掙扎著爬起身來去脫常氏兄弟的褲子,兩人一如以往地把車頂的小幾拿下來,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駱冰跪在常赫志兩腿之間,吐了兩口口水在手掌中間揉勻了,伸手抓住他的,剛要抽動,常赫志開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試試」

駱冰聞言一呆,嗔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怎么又反悔了」

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話沒什么意思,想換個口味,不過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話,也不要緊,你幫老六好了,咱不來了」

駱冰聞言,心頭一陣激盪:「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話,那常伯志也不會要的,那豈不是無法讓他們泄他們兄弟都有這種僻好,我就算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與其這樣,不如今天來做的話,反而有可能破壞他們的害人計劃罷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給他拔了頭籌,再多一兩次也不沒什么分別的」

雖然心中千回百轉,但現實只是一瞬間而已,駱冰抬頭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頭道:「既然你們那么想要,算了四嫂就幫你們做一次罷」言罷,閉上眼睛、俯下身去,櫻唇一張,含住了常赫志的頭

「啊」常赫志一聲大叫,把車里車外的人全嚇了一大跳,駱冰一陣惶恐,忙把常赫志的頭吐了出來,抬頭問道:「怎么了」

常赫志笑道:「沒什么沒什么只是太舒服了繼續,繼續吧」

駱冰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去,這一次,她忘記了閉上眼睛,卻見眼前一大紫紅的在白膩的玉手中頑皮地跳動、顫抖著,那本來難聞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時候變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頭馬眼一張一合間,色泛妖異的不斷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陣亂跳,一時間,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難以從上面離開。常赫志等了一會,不見駱冰動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駱冰聞言,回過神來,只覺胯間一陣溫熱,才發現不知在什么時候,從自己花瓣裂縫中源源滲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褻褲染濕了一大片。這時,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猶豫,伸出香舌,在那熱燙的頭上舔了起來,頓時間,她感覺手中的激烈地顫抖了起來,沉重的呼息聲也在耳邊響起──除了常赫志的,還有她自己的

過得一會,常赫志雙手輕輕地扶住了駱冰的頭往下按,駱冰會意,柔順地張開了櫻唇,緩緩地把那龐然大物吞進嘴里,然後生硬地套弄了起來,常赫志見駱冰柔順如斯,大喜過望,忙發出一連串的命令,指導她進行那穢的游戲,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動,跪到駱冰的背後,抓住了她那雙豐軟柔美的房,熟練地把玩了起來;這時,駱冰已橫了心,不論常赫志要她怎樣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辦,雖然動作生硬,技巧拙劣,卻別有一番未經雕啄的動人韻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癲倒,不能自已

弄著弄著,駱冰忽覺常伯志的魔手探進了自己裙中,並向那要緊之處伸去,一醒之下才發現裙帶不知在什么時候叫他給捏斷了,忙騰出左手抓住,同時吐出了常赫志的,回頭道:「六哥那里很臟,不行啊」話才出口,忽覺一陣頭昏眼花,身上一陣乏力,忙搖了搖頭道:「咦古怪」

常赫志問道:「怎么古怪」

聽完這句,駱冰已經全身無力,驚道:「我怎么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子一軟,癱倒在常赫志腿間。

兄弟倆見駱冰倒下,忙吩咐車夫把車子找個清靜的地方停下來。

常氏兄弟把幾子放好,交換了個眼色,常伯志躺了下來,讓駱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卻去脫她的裙子。駱冰感覺到他的動作,終醒悟到他們用迷葯對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們忍了兩天,終於忍不住了,雖然她現在還在經中,也顧不上了。雖然想到這一點,駱冰卻並不驚懼,心想:「之前聽他們說道,女子經血對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么現在連這都不顧了」想到這里,駱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卻又不敢裝傻,裝作不解地問道:「怎么會這樣的,這是你們兄弟攪的鬼嗎」此時,忽想起交歡時的種種情狀,心頭一盪,紅霞上臉。

常伯志把車門打開了一點,從車夫手中接了罐東西進來,笑道:「四嫂,你別見怪咱們兄弟實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幫咱們,咱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來常伯志自知以駱冰的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否則要她甘心情願的奉上自己的後庭是絕不可能的,然而據他這些天的經驗所得,她的肛門卻肯定是百份之百的處女地,因此他如要開她肛門的苞,便不能指望她會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後來思來想去,終於想到用蒙汗葯這一招。

後來到了那小鎮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說的,就是那件事,可憐駱冰胡思亂想地猜了半天他們要對付的究竟是誰,殊不知他們要對付的卻正是她自己,後來他們在車上對飲,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葯的酒,兩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兩杯,喝完後閉目運功,那一點蒙汗葯早被逼出來了;駱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葯本來瞞不過她的,但那時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沒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著那么齟齬的念頭,一時不察,便中了兩人奸計。

駱冰想到:「我正愁沒有辦法讓你們功力受損,你們反而自己送上門來反正被弄臟只是你們,我這殘破的身子再加上這一點又算什么」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嘴里卻不敢不表示關心:「我不是已經替你們用嘴了嗎不行啊這么做會弄臟你們的,還會有損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讓這兩條色鬼那么不克自制,心里不禁有點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會錯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為了你,別說是功力,咱連命都可以不要」駱冰裝作為難道:「可是你們這么做會把我弄病的,這這」可憐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標,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見他們不聽勸告,芳心竊喜。

常伯志用膝蓋頂住駱冰的腰盤,雙腳微微一曲,輕輕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來,同時雙手探前,在駱冰身上亂,常赫志俯前配合,雙手在她渾圓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來;這些天來,兄弟倆仗著長身柔,各種交歡的姿勢層出不窮,駱冰見今天擺的姿勢和平常不太一樣,以為又是新花樣,心里羞愧、緊張、興奮、擔憂、渴望、自責五味雜陳,亂成一團。

不一會,常赫志見駱冰已被兩人逗得嬌端吁吁,一臉意亂神迷的樣子,一手繼續在駱冰渾圓雪白的玉臀上游走、在股溝中揩動,卻從罐子中挖出兩大塊豬油,一塊在上抹勻,一手藉著磨刮駱冰股溝的機會,將另一塊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門口上。這時,駱冰已再次被兩人逗入了神興意盪的境界,加上背對著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動作,雖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點濕漉漉的,還來來去去地不離自己的屁股,卻還以為那是另一種前奏的花式而已,並沒在意,渾不知危機逼在眉睫。

過得一會,常赫志覺得時機已成熟,彎下身子,分開了駱冰的兩片雪白臀,仔細地端詳:只見那菊花蕾顏色鮮麗,入口緊鎖,彷彿在告訴他說:「這里還從來未有人進來過,你快點進來吧」滿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騰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塊豬油,糊在駱冰的菊花蕾上。

「咭」駱冰只覺肛門口一陣酸軟,尚自不悟,以為常赫志開她玩笑,笑道:「你別鬧了啊」還未說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頭探進了駱冰身上最後的處女地。

異物入侵,駱冰的肛門口本能地緊縮,牢牢地鎖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緊張,放松放松」

駱冰從不知道,甚至連做夢也沒想過肛門除了排泄以外,還能這樣做,尖叫道:「不行那么臟怎么可以,啊不行」一面拼命掙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軟,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隨進隨出,將駱冰肛門口的豬油一點點地擠進她的肛門內。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豬油塗在躍躍欲試的大上,身子前傾,雙手分開駱冰兩片如玉似雪的臀,頭頂在那無助的菊花蕾上。駱冰心神大震,什么都顧不上了,轉頭哀求道:「五哥不不要這樣那么臟你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前面給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笑道:「前面的什么」說著,頭示威似地在駱冰的菊花蕾上頂了一下。

駱冰的心和肛門口一陣緊張,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前面前面的」

常赫志逗她道:「但是你前面不是霞滿鴻溝,行不得也「哥哥」嗎」

駱冰只覺肛門上的壓力越來越重,那碩大的隨時都可能破關而入,一時間顧不上羞恥,忙道:「那沒關系只要你喜歡,要多少次都行、什么時候都行」說完,心中總覺這條件不夠誘人,頓了一頓,加碼道:「用嘴用嘴巴也行」

常赫志那會讓煮熟了的鴨子飛走,心中偷笑道:「想得倒美用嘴用屁眼才有用」嘴里卻逗她道:「那好吧」言罷,稍為松了松緊壓的。

駱冰覺得肛門上的壓力一松,透了口大氣道:「你想我啊不要」話未說完,常赫志已發力前頂,駱冰本能地扭動柳腰逃避,但已經太遲了,常赫志碩大的頭藉著豬油的潤滑,已擠開了她緊閉的肛門,嵌入了直腸里,駱冰只覺股間一陣剌痛,便知後庭貞已失,心里一陣悲哀:「連屁股也連屁股也,那么羞人,我不如死了算了」雖然她表面是這么想的,其實在她心底深處所有的,反而是一種莫名的興奮和雀躍,只是她不願去面對這可怕的現實罷了。常赫志見駱冰掙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間用力,大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處擠去

「啊不要快拔出來不啊好痛啊停快停不臟啊」在駱冰的慘呼尖叫聲中,常赫志的堅定地前進,很快的已到了底,只覺駱冰肛門口的一圈嫩緊緊地住勒他的部,那緊束的程度,甚至讓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的後面,卻是一片緊湊溫潤柔軟,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氣,把慢慢地抽後;這時,駱冰雙手一緊,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中,臉上神色似痛非痛,似樂非樂。

常赫志把抽出數寸,抹了些豬油,腰間發力,又送了進去,如此一來一回地幾次後,駱冰的肛門內外已被豬油浸潤,大的進出已不像之前的艱澀,駱冰只覺肛門花蕾初開時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常快感

此時此刻,駱冰芳心深處亂放盪的劣已被常氏兄弟完全挑起,興之所至,縱然理智尚在,卻已無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開,痛楚大於快感,心里羞愧難當,才會求饒抗拒,但在此時,肛門內外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下體暢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什么羞恥、慚愧、尊嚴,全都丟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饒抗拒,還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

車外,那車劉七無奈地搖了搖頭,左手伸進褲襠

良久,雲收雨散,三人赤裸的身軀無力地癱在車中,駱冰顫聲道:「要死了我的腸子都快被你們剌穿了,要再來一次,我的命就算給你們了」常氏兄弟一起大笑,常赫志道:「咱比你更慘,命子都快被你夾斷了要再來一次,咱們的命子就真的可以拿下來了」駱冰聞言,嬌嗔不已,鼓起余力,一個翻身騎住常赫志,右手反扣,掐住他的囊,右手則在他身上亂抓,媚笑道:「是嗎那乾脆現在就拿下來吧」常赫志大笑反抗,伸手去呵她的癢,駱冰花枝亂顫,回手反擊,兩人登時扭成一團,常伯志在旁看得有趣,大叫一聲,從後抓住駱冰的一雙豐,加入了戰團,一時間,車廂中聲大作、浪語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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