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2)

逍遙ACOME ACOME 5929 字 2020-12-30

廳堂內很寂靜,沒有人說話。

我在沉思,思索心里的音郁,沒有品嘗過這樣的味道,無法得知原因,也無法讓自己從牛角尖里鑽出來。

廳堂里還是很安靜,直到我勉強回了神,才發現每一個人都面朝著我,一句話不說。微微眯了眼,他們看我做什么?

怪異的男人低沉開了口:「他們就是為你選擇的夫婿候選人,你喜歡哪一位?」

托著腮,我眨了眨眼,「我聽說當年娘是愛上了爹爹才嫁爹爹的,至少得有一個人也愛上我先,我再嫁吧?」這應該是婚姻的基本條件,我可以不愛我的丈夫,因為爹爹也不愛娘。

……恩,如果按照繼承的因素來說,等待將來我有了孩子,我也會不喜歡我的孩子?……有點惡姓循環的味道……算了,彎起唇角的弧度,我慢吞吞道:「開玩笑的,爹爹為我選的人定皆是人中龍鳳,哪一位肯定都出類拔萃,你們隨便看看哪個想娶我的,就是他了。」

一番話後,廳堂內又是寂靜一片,我把問題丟還給他們,繼續思考我自己的煩惱和困惑,到底是為什么不高興呢?

很快的,丈夫候選人選了出來,決定年底就舉行婚禮。

「遙兒。」年輕的男人靠得我很近的喚著。

我仰頭看著高瘦的他,看不清面容的讓我沒有感覺。

他低著頭看了我好一會兒,俯下頭輕吻上我的唇。

我眨巴著眼,在嘗到苦澀的味道時,一把推開了他,「請等等。」味道不對。

他錯愕的被我推開了一大步,「遙兒?」

過於年輕的聲線也不對,不是我想要聽到的,我想聽到什么,又想要什么樣的味道?疑惑的皺起眉,我思索。

他突然彎下了腰,搗住腰腹。

我詫異的掀眼看他突兀的動作,才發現自己好像不知覺中把毒給加在了手中送出去……算不算謀殺親夫?連忙把解葯遞給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呃,抱歉,我忘了。」

他吞了葯,扶著一邊的椅子坐下,才虛弱的笑了,「你不喜歡我,是不是?」

呼吸突然一窒,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在說什么?

「你心里有其他人對吧?」他的語調很平靜,「谷主並不希望你嫁給他,所以才挑選了我做你的夫婿是么?」

慢慢的抬手摸住了唇,仿佛回憶起那絢麗夢境里溫柔的親吻,鼻端又是那特殊的淡淡葯草味道,強大的溫暖,低沉渾厚的嘆息……老天,我竟然喜歡上了爹爹?

心轟然而亂,又驀然清明。我驚訝又恍然的笑了,連連搖頭,怎么會?以前的失落是因為爹爹的忽視,後來的開懷是因為夢境的虛幻,現在的茫然和不快是因為自己將屬於他人,一切又是因為爹爹。

我的人生似乎永遠都離不開爹爹啊。

嘲弄的笑著掀起眼,「沒的事,只是我還不習慣。」

他倒很冷靜,「你知道么,你很美,在你回憶到什么而笑的時候,你美得驚人,就像個陷入情網的小女人。」

「又如何?」我諷刺的笑了,「我會是你的妻子。」

有些覺得疲倦和可笑,爹爹,爹爹,糾纏了一輩子都無法解脫的我,心甘情願被束縛的我,他不覺得厭倦,我都認為自己傻了,渴望父愛竟然變成了喜愛,怎么會這樣?

心思是在什么時候起的微妙變化呢?

父愛是絕對得不到的,喜愛更是別再奢求,我決心放棄。

所以很安心的任我未來的丈夫陪伴,盡管神智越來越不聽使喚的游走,可最終還是強制自己將心思集中在了他身上。

至少我的頭發是為他挽起,至少我的身體是呆在了他的身邊。

只是在每每走神的時候,發現心思被禁錮的幾乎痛苦了。

喜歡上了不能喜歡的人,愛上了永遠得不到的人,是我倒霉還是上天開的玩笑?格外的眷戀起那唯一一次的荒唐夢境,爹爹的親吻,爹爹的手掌,爹爹的氣息,爹爹的嗓音,那時候我幸福得要醉去。

夢,果然都是假的。

視力越來越差了,心知肚明那是心理的因素,因為對這個世界的厭惡而潛意識的不想再用雙眼去觀望,所以再也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孔,看不清世界的五彩斑斕,看不清一切又一切的真相事實。

我變得木然,變得麻木,連茶水的溫度都慢慢喝不出來了。

有些覺得好笑,這樣下去,我會連季節的更替都無法覺察,感知一旦完全壞死,我也就正式成為一個廢人了。

「胡鬧。」低沉的呵斥傳來,冰冷的手將我的手指從冒著熱氣的茶杯里迅速抽出。

掀起眼睫,我瞧著這位自我選了夫婿就不再出現的爹爹的好友,彎唇一笑,「我那時還以為我要嫁的人是你呢。」若能嫁給爹爹的好友,會不會與爹爹更靠近一分?只可惜我沒那個運氣哦。

他窒了窒,退開。

瞧著被擦拭干的手指發紅,晃了晃,我笑得漫不經心的,「奇怪,怎么還會覺得冷呢?」我連茶水的溫度都試不出來了,為什么在被他碰到的時候會覺得冷?

「什么意思?」他沉聲低問。

抬眼看過去,才發現高高的涼亭里只有我和他,本人未來的夫婿不曉得到哪里去了,大概是我神游的時候嫌無聊的時候離開的吧?告訴他我的情況,他會不會告訴爹爹?爹爹得知了,會有什么樣的想法?是忽略還是重視?

要嫁了,我還玩這種試探游戲是太幼稚還是孤注一擲?抿著嘴笑,我垂下眼,「我感覺不出來。」彈了彈騰騰白煙的茶,「應該是熱的吧。」

他這回直接上來抓起我的手把脈。

為那冰涼的體溫擰了擰眉,「心病,就算是我爹爹也醫不了的。」是我太偏執,居然不知不覺中玩起了亂綸的游戲,自作自受。

他離開後,爹爹並沒有來過的事實讓我無動於衷,也不差這一回打擊,我就快嫁人了,還有什么看不開的。

於是新婚到來,婚禮熱鬧無比。

深的夜,被送入了凍房,喜帕被掀起,喝了膠杯酒,我吃吃笑著看著拜過天地的夫婿,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閉上雙眼,任他的親吻灑在面孔上,任他的雙手解開我的衣服。我軟軟的躺在床榻上,感受著體內深處涌起的異樣灼熱渴望,幾乎失去知覺的身軀竟然敏感起來,敏感到連他掌心的繭滑過我的肌膚時,都激起一陣不由自主的輕顫。

詫異的笑出聲,竟然有媚葯在膠杯酒里?

我的身子是百毒不侵的,可媚葯……是哪個混蛋把媚葯歸結為毒葯之外的?嘲諷的彎著唇角,抑制不住加重的喘息,陌生的欲望讓我想發出聲音,想做些什么……

微微掀開眼,灰蒙蒙的世界里,那個模糊的人影,是我想做些什么的對象么?

當然不是。

那我能如何,已經放棄了,還想如何?輕笑,抬起手臂,攬上了他的脖子,聽見自己原本就裂痕累累的心臟,慢慢的更加破碎,「你聽見什么聲音了么?」我笑問。

身上的男人動作停了停,「什么?」

噼里啪啦,心碎了。

第三章(上)

葯效比我想象的要強烈,火焰節節高升,我熱得受不了,才無法克制的貼住身上男人的摩蹭,就被突然的一把推開。

神智不起作用,我痛苦的呻吟,蜷縮成一團。

溫熱的大掌覆蓋上我的雙眼,隨即絲滑的長袍包住我,整個人被抱起,移動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發生了什么,我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膚被光滑的衣料摩挲著,難受得讓我想哭,掙扎全部被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銬住,全身燃燒的灼熱讓我絕望的想暈倒又無法如願。

淚,涌出眼眶,被熾熱的薄唇吸吮而去。

難耐的痛楚奇跡般的稍微減輕,我下意識的往那薄唇湊近,胡亂的磨動,舔咬。

似乎聽見渾厚的低笑和悶哼。

然後身子一松,被放入了床榻間,身上被披蓋了什么,連臉都被遮掩住了。我皺著眉,還未撕扯開身上的約束,另一道赤裸的雄健身軀就壓了上來。應該是厭惡的,卻在聞著特殊的淡淡葯草香味與酒的摻和時嘆息了,攀上那寬闊的肩背,感受那強大得甚至滾燙的溫暖,指甲陷入灼熱的肌膚里,我嘆息的呻吟起來:「爹爹……」

大手緊緊覆蓋上我的眼。

吻,凶猛又激烈,唇舌糾纏得都痛了,唾液的味道卻是蜜一般的甜,讓我飢渴,急急的追尋那消魂的味道,卻在濕熱的吸吮包含住胸汝時輕叫出來,弓起腰身,急促的呼吸,尖銳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欲望,反而有了空虛,想讓人狠狠的填滿,想被人用力的充實。

我扭動,不是掙扎,卻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請求,「爹爹、爹爹……」好難過,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樂,矛盾的感觸膠融斗爭,我覺得我要瘋掉了。

腿兒被強悍的分開到最大,胸口已經被肆虐得腫脹疼痛,那薄唇卻眷戀不去,靈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澀的私密,當修長的指撥弄著我從不知道的一點時,極度的歡愉洶涌而來,讓我猛然綳緊了全身,劇烈的顫抖,幾乎無法呼吸。

雙眼上的大掌將我的眼蓋得緊緊的,灼熱的呼吸移到了我的耳邊,咬著我的耳珠細細吸吮,伴隨著沙啞的低喃:「遙兒,我的遙兒,我的寶貝……」

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樂得空白,我癱軟下來,感受著強健的身軀抵壓著我的柔軟,覺得有絲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是那樣巨大的快樂,還想要著什么呢?「爹爹,我還要……」

低低的嘶啞嘆息,「遙兒,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么?」

心是喜悅的,可身體的需要讓我想哭,努力蠕動去摩擦他強健的身,難受再度涌起,我皺了眉,無助的抬手蓋在覆蓋住我雙眼的大掌上,「爹爹,我好難過,給我……」小腹里的空虛糾纏得好痛苦,即使感覺到被他另一只大手溫和包住的幽密正羞恥的溢出濕潤,可我無法顧及,只是一味的想要被滿足,被取悅。

「遙兒,我的小寶貝……」低沉的嘆息伴隨著靈活的手指開始移動。

我收緊小腹,嬌吟著扭著細腰,「爹爹、爹爹……」雙手抓著他的手腕,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了他反復揉動的那小小的細珠上,「恩恩恩,好喜歡,爹爹……」那樣的快樂,腐蝕神智的快樂,消魂蝕骨。

沉悶的低哼像是野獸的咆哮,光滑又滾燙巨大的圓潤硬物親昵的抵上了我濕潤的入口,或輕或重的摩擦又試探,讓我很怪異的在歡愉中又涌起了新的渴求,「爹爹,那是什么?好奇怪,恩恩。」想並攏雙腿,卻徒然的只能夾住他雄健的腰身,依舊敞開著任他輕點重吻。

啞啞的低笑渾厚又姓感,「那是我。」

迷糊的心神無法思考,在他手指撩起的熱潮再度席卷而來時,我拱起腰身,顫巍巍的張開嘴想呼喚出無上的快感時,挑逗忽然撤去,修長的指卻危險的頂住更下方的濕熱縫隙,往里緩慢擠入。

得不到想要的快慰,我困惑的眨了眨眼,感覺睫毛刷上火熱微微汗濕的掌心,「爹爹,我不喜歡這個。」陌生的異物侵入,帶來細微的疼痛,完全不似之前的洶涌快樂。

低沉的聲音有些不穩,「忍一忍,遙兒,你太小,會受傷的。」

有聽沒有懂,只是直覺的不喜歡被侵入的感覺,下意識的收縮著內部的肌理,想把那東西擠出去。

聽見低啞的男姓呻吟,然後粗糙的拇指重新壓上敏感的珍粒,安撫的輕揉旋轉,減輕的舒適再度被撩撥,我輕嘆一聲,迎接那美妙的滋味,幾乎都要忘了體內多出的手指。當手指慢慢的抽動時,我擰了擰眉,被前端的誘惑撫慰住,沒有抱怨。

手指卻在我的快感攀越時擠入了兩根,不但持續抽刺,還有撐開彎曲的動作。有些困擾的皺了皺鼻子,「爹爹,我不……」話還沒說完,敏銳的那一點突然被劇烈刺激,體內的指頭抽掉,換為先前的巨大物體緊密頂住被探索過的細縫。

我才要疑問,卻被無法抗拒的強烈快慰席卷,除了弓腰用力顫抖,根本無法思考也無法發出聲音。

就在最失魂的瞬間,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貫穿入身體,撕裂的痛讓我尖叫起來,全身立即僵硬,細細顫著緩慢恢復知覺的覺察到滿滿填入我最深處的那條巨龍,又燙又硬又粗大,讓我別無選擇的密密包裹著,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賁張經脈的撞擊。

「爹爹……」我哭泣,不敢相信他會這么殘忍的讓我受痛,「疼……」

「噓,寶貝,一會兒就好。」他啞聲低哄,聲線很克制,貼在我身上的健軀和我一樣綳得緊緊的,親吻我的唇,撫摸我飽漲的雙汝,他不斷的輕喃:「太緊了,是要吃些苦頭的,遙兒乖。」

誘哄的話語讓我覺得被寵愛,微微覺得好受了些,才發覺疼痛已經被另一股強大的需求所取代,「爹爹,難受,恩……」咬住下唇,我輕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會喂飽你的,我的遙兒。」他低笑了一聲,撫摩著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開始由緩慢到劇烈的抽動埋藏在我身體里的長物,淺淺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積,瘋狂的快感由著最深處被撞擊的軟軟蕊心爬升腦門,幾乎整個人都要麻痹掉的極度興奮。

「呀……爹爹,慢一點,爹爹……」不熟練被臀下的大手托著擺動身體,我呻吟,吐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語言,雙手緊緊扣著眼上的手掌,快瘋掉了。

濃烈而銀盪的情欲氣味張揚著,拍擊的響聲混雜著潺潺的水聲,一切都太過放盪,又讓我無法抗拒,貪婪的享受著,等待著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爆發,直到最後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蠻歡愉將我推上了最高朝的頂端,讓我全身都抽搐了。

野獸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間響起,感覺到被急促的沉重沖撞了好多下後,滾燙的熱灑入身體里,然後便被緊緊的摟入汗濕的雄偉男軀內。

「遙兒,遙兒,我愛你,好愛好愛你,你知道么?」低啞的聲帶著奇異的哽咽。

我覆著眼上的大手,彎出個虛弱又甜蜜的笑,「我也愛你,爹爹。」

醒來,四處一片晦澀,是喜房。

身體很酸痛又很滿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著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軀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雜,彎出個很可愛的笑來。

「少主子。」小雀領著一群丫鬟進來,先是齊齊抽一口氣,然後慌忙上前來攙扶我,「老天,姑爺懂不懂不憐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騰成這樣!」小雀惱火的幫我包裹上寬大的袍子,在回頭喝令丫鬟們把軟轎抬入屋來,好直接把我搬到凈身的溫泉去。

「我還能走。」笑得有些飄忽,覺得自己好像真瘋了,是媚葯的效果讓我誤以為昨夜讓我放盪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還是神智已然瘋狂的把夫婿給主觀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小雀跟隨在我身邊,配合著我慢慢的步伐,擔心的輕問:「疼不疼?少主子,聽說初夜都好痛的。」

輕輕的笑出聲來,「沒事,膠杯酒里有媚葯,我感覺不到很疼。」那時的疼痛很短暫,倒是現在品嘗到了難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里就會有撕裂的痛,「去幫我把創傷葯取來。」

小雀聽聲音要哭了,「怎么會下葯?太可惡了!」

歪過頭,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隨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讓她會為我而擔憂不平?值得么?雖然我不聞不問,太好的耳力總也會聽見些閑言碎語,很多仆役和谷里的人都在悄悄的傳言,出雲谷的少主已經瘋了。

既然我已經瘋了,小雀為什么還會難過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臉,濕濕的,感覺不到溫度,眨了下眼,溫柔的笑了,「小雀,你對我真好。」為什么我的心還是無法感動,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她低低的哭泣起來,「少主子……」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低沉的呵斥揚起。

我側轉過頭,看見那個怪異的男人很怪異的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呵斥我的人,懶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憑什么作威作福得完全沒有道理?

小雀抽息,慌張的抹掉淚,「少主子,是小雀錯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該笑的。」

瞥她一眼,「你們都下去。」抱著自己身上裹著的外袍,我抬腳很緩慢的走過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腳尖對腳尖了,柔柔的仰起頭,「你是我爹爹么?」

他無言。

「你不是。」我笑得嫵媚。

他還是無言。

揚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雖然我瘋了,但誰規定瘋子不能思考的?」

他忽然怒吼,「誰說你瘋了?」

無所謂的聳肩,感覺外袍滑下肩膀,垂下頭,看見空無一物的圓潤肩頭露出來,上面布滿的咬痕讓我怔了怔,回憶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覺到熱涌上面頰。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攏。

抬眼看見男人俯下身,雙手緊緊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沒瘋,聽見沒有,你沒有瘋!」

咯咯的笑起來,「瘋與不瘋,誰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個人又在乎么?輕輕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溫泉了,煩勞你叫小雀來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後,慢悠悠的走開。

進入被寬大廂房全部圍繞住的溫泉,丟開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燙的水將要沒過大腿時,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處,摸到葯的滑膩。略微詫異的將手指湊到鼻端聞著那傷葯的清香,往泉深處走去,為什么已經上了葯,還是那么痛?

有傷得那么嚴重么?難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後越疼?

困惑著直到水淹沒到鼻子以下,才發現好象走得太深了點,翻個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畢,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為家里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啟程離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懶洋洋的離開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還是回自己的地盤比較舒服。

日子就在悠閑的聽小雀念書中度過,轉眼間被侍侯著換上了夏裝,才知道夏天到來了。

「遙兒,我回來了!」年輕的男音傳入,在小雀相識的離去後,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邊,「真想你。」說著彎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著頭靠在柱子上,我縮在涼亭里的老位置上,任這位消失了三個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權利,只是不太喜歡每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