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尋人(2 / 2)

疑問出現在心頭,想來想去沒有半點思路。

阿拉斯加說道:「就像是當初鎮守府大家分道揚鑣了,列克星敦、薩拉托加、田納西、埃塞克斯……大家都是什么聯系都沒有留下就走了。以前的時候就是這樣了,現在突擊者還是這樣,說到底我們只是因為提督和鎮守府才維系在一起吧。」

關島說道:「姐,你又在說這些深刻的事情了。」

沒有找到突擊者有些失落,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沒有辦法。幾個人下意識的回避有關過去的事情,因為都是一些傷心事。

不久後,走在前往浮江市市中心的路上,想起過去的同伴和姐妹一個個分別,想起大家天各一方,還是稍微感到有些惆悵。

阿拉斯加打破了沉默,說道:「你們覺得突擊者會去哪里了?」

「回家?但是我們哪有家?」

家這個含義很廣,對於已經有了提督的艦娘來說,有提督的地方才是家,那個能夠讓人心安的地方才是家。

「大概是誰叫走了吧……話說,你們知道科羅拉多在哪里嗎?」

「不太清楚,以前……」阿拉斯加這樣說著,突然停下來,又說道:「噓後面那架車好像跟著我們。」

幾個人回過頭,然後看到一輛黑色的汽車緩慢跟在大家後面。

她們停下來等在路邊,想要看看到底什么情況的時候,那輛黑色的汽車停在她們的身邊。

「請問濱江路怎么走?」

普林斯頓在浮江市待過不短的時間,對於整個城市挺熟悉。對方想要去濱江路的話,完全走反了方向,她說道:「你往回頭,再左拐,然後一直走,看到路牌再轉彎就可以了。」

三十多歲戴著墨鏡的男人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說道:「完全走錯了,這里倒車看起來好麻煩……能夠幫我看一下後面嗎?我倒車。」

這條街道最多通兩輛車,倒車倒是有些麻煩,拜托人幫忙看看,以免倒車時候撞到牆壁其實正常。

男人表情誠懇,心中有什么想法也就只有自己知道。漂亮的女性走在街道上面,慫貨呀死宅呀,心中想入非非卻不敢多走一步,即便是看了一眼便連忙轉過頭,生怕讓人注意到自己。對於那些現充,本身能說會道,家里面又有些條件,他們已經上去搭訕了。

阿拉斯加一眼看出了男人心中的想法,她拍了拍黑色汽車的引擎蓋,說道:「哪有那么麻煩……」

「這邊路挺窄,我的後視鏡不好……」

「不是說不幫你的忙,嗯,你在車里面坐好……車頭調過來就好了吧。」

「是倒是。」

「關島,你去後面。」

聽到粉美女的話,那個男人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隨後他看到粉美女和銀美女,她們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到車頭和車尾。緊接著一陣搖晃,他看到自己的汽車就這樣飛了起來,兩個美女直接抬著他的汽車掉了一個頭。

如此掉完頭,他看到粉的美女拍了拍手,又聽到稍微顯得有些厭煩的聲音:「不用謝。」

兩個看起來柔弱的女性,抬著自己的汽車掉了頭,一時間男人顯得有些懵逼,總之那是很神奇的體驗。他這樣開著車走了,隱隱約約聽到一個聲音「這樣也想要過來搭訕……」,他的臉色頓時羞紅。

解決了所謂跟蹤事情,三個人繼續走著。

「什么人啊,完全不會搭訕。」

「好遜的技巧。」

「我們搬著他車的時候,我看到他整個人都一副傻掉了的表情,感覺好好笑。」

這樣笑了一下,沖散了剛剛因為突擊者搬家了,略顯得悲傷的氛圍。隨後她們在市中心逛了一圈,最後什么東西都沒有買。

晚上的時候回到游輪,幾個人分開來。阿拉斯加和關島回到自己的房間,普林斯頓的房間和她們在不同的地方。

普林斯頓一路上變著魔術,揮揮手,撲克牌出現在手上。然後再揮揮手,撲克牌又消失不見了。嫻熟的動作足夠唬得人一驚一乍,可惜她們艦娘住的地方沒有普通人,在游輪單獨的一片區域。

普林斯頓還沒有到自己的房間,突然被一個聲音叫住。

「兔子。」

普林斯頓回頭,看到一個三十多的女性,長相的話其實一般般的水平,但是氣質很好。

那是她們護衛隊的主管,叫做魏簾,聽說以前的時候是提督,不過後面不做提督了,然後就干脆做了這里的護衛。說是護衛,准確的話,應該說是經理。那些護衛隊中有好多的艦娘都是屬於她的艦娘,當然自己並不是。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不做提督改行做這些,但是人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吧。

「出去玩了半天,怎么樣,你們去哪里了?」

「找了找以前的同伴,不過沒有找到。」

兩個人並排走在游輪的走廊上,魏簾驚訝說道:「找同伴……你以前說過的突擊者嗎?你、阿拉斯加、關島,還有以前的北安普頓和大黃蜂,據說華盛頓也是,浮江市還有你們的同伴,你們以前的鎮守府夠厲害。」

普林斯頓點點頭,鎮守府是很厲害,大家都很好,唯獨提督有些惡劣……

那么據說很惡劣的提督在干嘛呢?

他正在給人講故事,摟緊了懷中可愛的粉小女孩。

「嗯嗯,咳咳,你想聽喵姐姐的故事呀,那也行。不過你不能和別人說,我只說給你聽,我的小宅……」

「胡德當不過,討饒。俾斯麥喝道:咄!你是個破落戶!若只和俺硬到底,灑家倒饒了你!你如今對俺討饒,灑家偏不饒你!又只一炮,彈葯庫上正著,卻似做了一個煙花的道場,炮台爆炸、桅桿斷裂、煙火齊出。俾斯麥看時,只見胡德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動撣不得。俾斯麥假意道:你這廝詐死,灑家再打!只見面皮漸漸的變了。俾斯麥尋思道:俺只指望痛打這廝一頓,不想三炮真個打死了她。灑家須吃官司,去憲兵隊又沒人送飯,不如及早撒開。拔步便走,回頭指著胡德屍道:你詐死,灑家和你慢慢理會!一頭罵,一頭大踏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