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 吃飯睡覺……(2 / 2)

走到鎮守府的角落,這里有一個六角涼亭,一直以來都是英系的地盤。其實准確來說,應該是胡德的地盤,她每天喝下午茶的地方。比起熱鬧的咖啡廳,海天、白雲、陽光、清新空氣、海風……她更喜歡這一些。

不過現在這里看不到胡德,畢竟如今冬天了,還非要在外面,那就真是裝逼了。到處放著火盆,大多數窗戶都關起來的溫暖咖啡廳才是正常人的選擇。

蘇顧在涼亭坐了一下,石凳有一點涼,突然升起一個想法,欺負胡德去了。

來到咖啡廳,蘇顧環顧四周。

柔順的金色長披在身後,圍巾把長和脖子圍起來。一件薄毛衣,一條漂亮格子裙。黑絲長腿並攏斜放,黑色圓頭皮鞋排在一起。胡德坐在靠窗的位置,坐在一張藤椅上面,她身前的小圓桌上面則放著一本書。

手上拿著小瓷杯,里面是香濃的紅茶。品一口紅茶,翻一頁書,胡德有著所有人都沒有的優雅,簡直讓人自慚形穢。若是能夠始終保持這么一幅模樣,皇家海軍的榮耀絕對沒有人任何提出一點質疑。

很奇怪,每次看到胡德如此模樣,蘇顧就很想破壞掉,他在對面坐下:「塞貓醬。」

胡德放下小瓷杯,抬起頭來,淡淡說:「提督,很失禮哦。」

蘇顧掃了胡德的胸口一眼,三個袖珍戰列巡洋艦論外,比起維內托來說已經算是高山仰止了,她的身材在主力艦中委實有點可憐:「對不起,原來胡德今天也沒有塞貓。」

「提督,你再說,我就要生氣了。」胡德心想除開以前想要試試塞貓什么感覺,一直都沒有做過這些的事情,至少公共場合沒有。

蘇顧說:「胡德,你們昨天演習了吧。」

「是啊。」

蘇顧道:「聽說你被打懵了。」

華盛頓成長了,最近突然想要成為旗艦指揮大家作戰。嘗試了一下,只要聽指揮,編隊內大家都可以更好的命中敵人造成更大的傷害。只是有一個缺點,需要大家給自己完全的信任,目前只是美系可以做到這一點罷了。

為了更好地提高,光是死板的訓練不行,演習就很有必要了。德系的主力艦太少了,根本不夠看。日系更不用說了,6奧、扶桑、山城等等,許多人都沒有回到鎮守府。那么只能讓胡德帶領英系作對手了,盡管獅、前衛、納爾遜、羅德尼等等人還沒有回來,但是已經足夠人了。

沒有一邊倒,打得有來有回,演習算是很精彩了。

演習自然不可能給人帶去傷害,大家都使用禮花彈,或者干脆不裝填彈葯,誰勝誰負由數個裁判來決定。當然有出錯的地方,但是大致沒有問題就可以了。

這期間胡德挨了一攻擊就不動了,跪坐在海面,認為自己算是被擊沉了。歷史上一下給擊敗了,顯然帶來了影響,造成了心理陰影,受到一點傷害就感覺自己不行了。最後還是聲望說,胡德,你只是被人打了一下,小破都算不上,只是擦傷。起來,繼續戰斗,你可以的。

當時就尷尬得想要沉了,胡德開始辯解:「提督,你不知道。那枚炮彈就這樣朝著我直直飛過來,根本躲不開。你不知道有多恐怖,真的感覺要死了。而且啊,你想啊,平時我就經常被暴擊了,彈葯庫受到攻擊,殉爆。既然這樣,我肯定會懷疑。」

「為什么你每次都被暴擊?」蘇顧頓時打趣。

胡德立刻變得驚慌失措起來,然後開始解釋,什么「運氣不好,我有什么辦法」之類的。冬日好一抹陽光,讓人開心。

「不要笑了。」絮絮叨叨好半天,胡德握成拳頭敲呀敲呀敲。她沒有動用艦裝的力量,片刻後甩甩手,「好痛。」

專門跑來尋開心,哪有那么容易罷手,蘇顧道:「胡德,聽說你昨天晚上又和歐根親王吵了起來。」

胡德的表情一頓。

「歐根親王,那個賊貓的小跟班,整天不學好。」

「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打她罷了,不然輕而易舉把她打趴了。」

「我算是知道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都是什么人啊,有些人啊,就是不能慣著。你一慣著,她還以為你怕她,每次得寸進尺。」

歐根親王當然打不過胡德了,但是大家都是姐妹,自然不能動手了,鎮守府霸凌要不得。話又說回來,小小的教育沒有關系,像是華盛頓教育南達科他。偏偏胡德說不過人,還不敢動手。

優雅是徹底沒有了,說潑婦罵街肯定不對。胡德像是抱怨人的可憐小媳婦,很委屈,需要幫助。然而事情的真相,蘇顧很清楚,他道:「聽說你先叫俾斯麥賊貓,歐根親王才叫你眼鏡妹、四眼妹、塞貓醬、幸運e……」

胡德道:「俾斯麥,她本來就是賊貓,居然支使妹妹做那種事情,簡直罪無可恕。提督,你知道北宅畫什么嗎?什,什么,一個胡德被俾斯麥和歐根親王那個什么……」

「北宅到底畫什么?」其實事情的原委,蘇顧很清楚。

無非就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北宅畫俾斯麥和歐根親王x胡德的大作被現了。然而不像是往常被姐姐俾斯麥,或者蓋世太保歐根親王率先現,然後立刻燒掉,這回讓胡德看到了。她沒有找北宅麻煩,被害妄想症作,自以為是俾斯麥在搞鬼,於是找上門了。

胡德支支吾吾說不出什么話來,比起很多人,她還是很純潔的:「反正是那種很臟的東西。」

「真的,你找錯人了,俾斯麥根本不知情,北宅自作主張。」要說蘇顧為什么知道,很簡單的問題,他當時就在北宅的身邊,還提了幾個建議。

換作別人肯定能夠現蘇顧不對了,參與了這件事情。然而胡德已經進入了抱怨俾斯麥的狀態,她道:「肯定是俾斯麥支使的,不然北宅怎么畫了那么多還沒有被現……」

蘇顧心想,抱歉,有人在幫忙打掩護。

「……反正就是俾斯麥,那只賊貓的錯。」胡德好不容易才泄完了。

很久後,重新恢復優雅,胡德看到蘇顧一臉笑容,她反應過來:「提督是專門過來欺負我吧。」

低下頭,胡德小聲說:「提督真是沒良心,我也是你的婚艦啊。」

蘇顧呵呵笑,心想,以前就在考慮要不要寫一本霸道總裁俾斯麥和千金大小姐胡德的故事。最近沒事,好像很有搞頭。

當春回大地,蘇顧因為這個想法遇到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