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信濃,你要適應(2 / 2)

「是啊,很差。比不過企業,比不起蘇赫巴托爾,比不過拉菲。」瑞鶴一本正經解釋。

連續好幾次,大家從自己的手中抽走另外一張牌,信濃敏銳現問題:「明明大鳳的運氣也很差我想到了。就是你,瑞鶴。每次到最後抽牌的時候,你就站在我後面,肯定搞鬼了。我們再玩一把,誰也不能站在我後面。」

又玩了一把,信濃還是輸了,她泄氣道:「不行了。」

終於大鳳忍不住笑了起來:「從你的表情來看,我就知道哪一張是鬼牌了。」

信濃沉默了很久,然後繼續玩。這次到了最後,她把牌放在地上。如果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張牌會是鬼牌,表情就不會露陷了。然而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輸了,還好幾次:「我不相信,不能每次都是我。」

「信濃你注意看,鬼牌有一個折角,不是很明顯。」胡德泄密了。

終於,信濃不樂意了:「哪有那么玩,你們全部都欺負我。」

瑞鶴擺手:「願賭服輸,只要不被現場現就不是出千。」

信濃委屈得都要流眼淚了,終於還是蘇顧打圓場:「好了,信濃,不要你的天河。不玩這種考驗運氣的游戲了,現在我們來玩一點考驗技術的,比如說斗地主。輸了退場換人,五個人剛好。嗯,還要喝酒,而且不能使用艦裝的力量。反正在家里面,醉了就醉了。」

艦娘會醉,加賀是典型。時不時喝醉一次,然後臉紅紅坐在樹下面,絮絮叨叨。有時候耍酒瘋,非拉著人和她一起喝酒劃拳,還念詩,說一些很中二的話。

大鳳道:「家里面只有兩瓶酒,放了好久了,差不多了一年了吧。」

「沒關系,拿出來吧。」蘇顧道。

胡德說:「記得提督不喜歡喝酒吧。」

「是啊。」蘇顧說,「所以這個對大家來說,都是懲罰。」

「說起來,為什么我經常看見你和威爾士親王喝酒。」

蘇顧老實承認:「我真不喜歡喝酒,但是威爾士親王大美人啊,怎么拒絕。」

瑞鶴戲虐了:「提督啊,你那么積極喊人家喝酒,到底是有什么不軌之心?是不是想要趁著大家酒醉,要不然佯裝自己酒醉,仗著提督的身份,然後動手動腳。」

「不會。」

大鳳說:「酒後亂性。」

「酒後亂性?」蘇顧賣弄,「我給你們上一課。一個男人如果真的喝醉了,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否則純粹就是男人有那個意思,其實他清醒的。不過酒壯人膽倒是真的,喝了一點酒什么都不知道了。」

「居然那么懂啊,你做過了?」瑞鶴說,「是不是這樣推倒了肯特,她根本不會反抗。」

「怎么會。」蘇顧說,「我是老實人。」

瑞鶴拍拍蘇顧的肩膀:「晾你也沒有那么大膽,鎮守府吉祥物。」

「什么吉祥物?」蘇顧說,「不要在信濃面前貶低我,我的能力很強的。我啊,我和列克星敦、聲望、華盛頓,幾個人可以把鎮守府管理得井井有條,一點破綻都沒有。」

信濃聽不出什么名堂,瑞鶴立刻嫌棄。

聽了那么久,信濃突然說:「什么斗地主,我不會啊。」

蘇顧道:「很簡單,玩兩把就會了。我們先教你玩,沒有懲罰,等你覺得可以了。」

一點點教信濃如何玩,斗地主本身不是多難,輕而易舉就學會了。其實易學難精,厲害的人會記牌。另外,運氣也是相當重要的勝利因素。

總而言之,正式開始了

「信濃,你輸了。你是地主,兩杯。」

「大鳳、胡德,你們兩個。勇敢一點了,一口悶了。」

「提督,也算是輪到你了,嘿嘿嘿。」

「就算瑞鶴你運氣再好,也有失手的時候吧。」

「你有什么資格笑我,大鳳!你喝了多少了?」

信濃現問題了:「你們喝酒只有我老老實實喝嗎?」

只有兩瓶酒罷了,沒注意用小杯子,畢竟不是烈酒。眼看快完了,瑞鶴說:「酒快沒有了我想想,醋吧,家里面有吧。」

「醋有一瓶。」信濃是煮飯阿姨。

瑞鶴忽然笑起來:「吃醋最厲害的還是薩拉托加,還弄了什么狐狸精名單,這回又要多三個人了。」

「怎么會是三個人?」蘇顧感到驚訝。

「大鳳、信濃,還有射水魚啊。」

蘇顧大喊:「你說大鳳和信濃就算了,射水魚算是什么一回事。我的人品還是很過關吧。」

「不覺得。」瑞鶴說,「弗萊徹和長春?」

「去去去去。」

「你們不要吵吵吵。」大鳳喝了一點酒,微醉,「應該還有便利店開門吧。提督、瑞鶴!你們兩個去買酒,買面包、點心、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