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 害怕(2 / 2)

瑞鶴現不對了,她細細咀嚼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先看關島,盡管比不了威爾士親王、海倫娜一等怪物,上圍也算是豐滿了,再低頭看自己平坦的胸口,她肩膀開始聳肩,呼吸變得急促:「關島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啊。」關島撥了撥劉海,「就是打牌啊。」

瑞鶴罵:「哈士奇。」

姐姐是阿拉斯加,妹妹自然是哈士奇了。

關島坐在藤椅上面,手指攪著一縷長。

「瑞鶴怎么了?」信濃問。

瑞鶴眼淚要流下來了,她回頭看信濃,現信濃也是鎮守府名列前茅的存在,頓時對她一點好感沒有了,不願意再幫忙了。

在旁邊的桌子,密蘇里坐在蘇顧的對面,她的視線從瑞鶴的身上收回來:「喂,你老婆好像被人欺負了。」

「欺負就欺負吧。」蘇顧一臉無所謂。

「你有沒有良心?」密蘇里說,「哪怕一點點良心。」

蘇顧厚顏無恥:「你應該問,鎮守府有誰比我有良心。」

「不要臉。」密蘇里想了想說,「真為瑞鶴感到不值得,嫁給這么一個男人作婚艦。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叫人家小鶴鶴,現在新人換舊人,叫人家綠毛鶴。」

蘇顧不是太喜歡可樂,不像是美系一天好幾杯,他只是偶爾喝一次,主要還是害怕牙齒出問題,他拿起芒果汁喝了一口:「不要陰陽怪氣的。」

密蘇里盯著蘇顧的眼睛,再看威斯康星,若有所思點頭:「我算是現了,你還真是新人換舊人啊,相中了威斯康星?」

「什么鬼?」

蘇顧抓了抓頭,想起幾天前,威斯康星和興登堡演習。

說是傻大姐,興登堡實力還是很不錯的,威斯康星敗了,敗得徹底。

訓練彈不是實彈,不會給艦娘帶去什么傷害,然而狼狽一般還是少不了,那一身衣服想要完完整整太難。最後只見威斯康星坐在海面,修長性感的雙腿上的黑絲破了好幾個大洞,系繩內褲的系帶露了出來,一只手捧著側臉,滿臉紅暈,無限嬌羞。

密蘇里原本只是開玩笑,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來了。」

「本來還有一個輕巡洋艦蒙彼利埃號,金色微卷的短,身材窈窕,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就好了,絕對沒有問題。偏偏大家要回去了,所以最後只是給了她一張名片,告訴她有機會來我們鎮守府玩一下考察一下。」密蘇里雙手十指相扣,放在左臉邊,「不過一個威斯康星,強大又漂亮的戰列艦足夠了吧。」

「獎勵啊。」密蘇里說,「我的提督大人,你,不對,您不會忘記了吧。」

蘇顧想起列克星敦勸說自己給密蘇里戒指,他笑了起來:「你想要什么?」

「笑得那么詭異,又在想什么不好的東西吧,滿腦子污穢思想。」少了喊冤,多了默認,密蘇里說,「你准備給我什么?」

「mk16三聯6英寸炮(消焰)。」蘇顧說,「正愁不知道給誰比較好,你想要拿去吧。」

密蘇里的笑容消失了:「這個玩笑不好笑。」

蘇顧還是知道的,密蘇里不是真想要什么裝備,否則憑借她為了鎮守府付出那么多,現在什么都有了,當初也說了,加入鎮守府mk6和91式穿甲彈伺候,最後她只是玩了好幾天還給了別人:「好了,小宅吧,我叫她陪你一天,陪吃陪喝陪玩陪睡。四陪,你比三陪多一陪。」

「一天怎么夠?」密蘇里很喜歡小宅,只是小宅不喜歡她,口口聲聲麻煩的家伙。她張開五指,獅子大開口,坐地起價,「起碼一個星期吧。」

「一個星期。」蘇顧說,「你伸出五根指頭做什么?」

「我喜歡,我愛,我想伸幾根指頭就幾根。」密蘇里收回手,「給一句痛快話,行不行?」

「不行不行,太多了。」蘇顧說,「你是帶回了威斯康星,但是她還沒有叫我提督,誰知道是不是一輪游,到時候走了這么辦?」

蘇顧突然蹙起了眉頭。

齊柏林對比自己厲害的人相當尊敬。

當初赤城就是了,沒有太出眾的能力,也就擅長騙吃,哪怕是自己的學生都不放過。從來不知道客氣是什么,只要邀請,隨叫隨到。然後不管你是誰,統統吃窮去。只是在一次演習中擊敗了她罷了,她立刻變成了赤城的小妹。

想起第一次和赤城吃飯,所有的食物全部都是她做到,最後她卻不在,簡直像是煮飯阿姨一樣,天見可憐。

對她來說,鎮守府有那么多強者,還是很有吸引力。盡管如今由於見識了太多強者,受到刺激放棄治療了,練度什么的無所謂了,被約克城趕也是時間問題,成為一名光榮的老師,負責教導一眾小1uo1i。

庫欣大王只是一個驅逐艦,一個小小少女,太好對付,根本不用刻意做什么。

興登堡來到鎮守府,俾斯麥、威爾士親王、黎塞留或者是誰時不時陪練一下,偶爾一起討論一下戰斗的技巧,樂不思蜀。吃的方面有逸仙,廚藝沒得說,挑不出一點毛病。喝的方面,鎮守府咖啡廳什么都有。不需要努力工作,衣食住行什么都有人包了,只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那么好的地方哪里找,絕對不走。

卡約有安德烈亞,姐姐說什么就是什么。

信濃是隨遇而安的性格,鎮守府還有射水魚,有雪風。

想一想,威斯康星來到鎮守府那么多天,做了什么?

和誰聊天,其中密蘇里是最多的,偶爾還有黎塞留、華盛頓、俾斯麥等等,原因大家一起出擊,關系還是不錯。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算一個。

坐在哪里看書,名著、漫畫、什么都看。有一天,一個下午站在碼頭喂海鷗,看蘇赫巴托爾在旁邊釣魚。不是孩子氣,似乎只是閑得無聊,一個人玩液壓挖掘機玩具。演習了好幾次,但是沒有一次主動,全是別人邀請,貌似對戰斗不是太感興趣。

不管怎么看,從她的身上看不到熱情。

蘇顧看著密蘇里,他說:「有點慌啊。」

蘇顧解釋了一下,他說:「威斯康星,不會哪一天真走了吧,竹籃打水一場空。」

密蘇里想了想說:「應該沒有問題吧。」

「必須做點什么了。」蘇顧問,「威斯康星喜歡什么?」

「你們在說一些什么呢?」威斯康星在這個時候回來,在密蘇里的身邊坐下,「我聽到,好像在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