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 各方反應(1 / 2)

說是那么說,當天晚上宴會結束後,蘇顧沒能和黎塞留困覺,也就好在沒有人操著大竹杠劈頭蓋臉打過來了,再提出許多要求,簽訂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了。

遺憾,相當遺憾就是了。

如果說有什么更讓人遺憾,那是空想也沒有。好想抱著少女柔軟的身子睡覺,聞一聞少女身上香皂的味道,輕輕嗅少女絲散出洗水的清香,感覺好像有點變態的樣子,不管如何不會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啦,這點還是有保證。

在余芹的鎮守府,豪華的海景套房孤獨睡了一晚,看天花板、象牙白衣櫃、地面鋪的柔軟紅地毯默默地眼淚,第二天早上蘇顧勉強恢復了一點精神,履行諾言帶空想去看大老虎,曾子殺豬,就算小孩子也不能糊弄。

「真的是老虎呀。」空想一看到老虎,歡呼了起來。

有點好奇,不管空想騎在大老虎身上怎么皮,摟脖子、揉耳朵、怒搓虎頭或者是拍打不喂食,大老虎老像是大貓咪一樣老實,蘇顧問余芹:「你們怎么調教的?」

余芹說:「不知道。」

片刻後,蘇顧從余芹的管家口中得知了真相,原來是世界一流的馴獸師出馬了,自然萬無一失了,他想了想問:「會熬鷹嗎?」

余芹問:「熬鷹是什么?」

蘇顧解釋:「熬鷹,一種訓練鷹的方式,也就是不讓鷹睡覺,熬著它,讓它困乏,當然也不給吃不給喝,一連幾天,鷹的野性被消磨,剩下就好辦了。」

「好殘忍的樣子。」

「是挺殘忍的,可是我也很無奈,我們鎮守府那一只白頭鷹實在太欠了,需要管教。」蘇顧低著頭想,只要有它在,想要套路可愛的餃子實在太難,cv-16一天天貝爾老師什么的,讓人感到有點嫉妒。

陪著空想看完大老虎,這熊孩子追趕孔雀,蘇顧教育了她一下,又陪著她坐了一圈小火車,一直到下午趕回鎮守府。

空想一踏上鎮守府的地面就跑不見了,蘇顧和黎塞留在宿舍樓辦公室前面分開。

「蘇某人。」

蘇顧轉頭看到密蘇里,她站在一顆桂花樹下面。

密蘇里開口:「姬騎士怎么樣?」

女人,尤其是已婚的女人,對方又有老公的情況下。

天生強的第六感,不管什么一猜就准。

天生的名偵探,就不說頸脖的吻痕、肩膀上的絲、背上的抓痕、衣服上殘留的香味、老公回家居然會買禮物一定是做賊心虛這些顯而易見的線索,你的每一個神情,每一個肌肉的運動,張弛之間,她早有答案。領帶打得那么好,扣子扣得那么整齊,哪個姑娘幫你的?

蘇顧明知故問:「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密蘇里拍蘇顧的胸膛,在他的耳邊吹氣:「紅衣大主教如何?」

「莫名其妙。」

「非要我說得明明白白?」密蘇里扯住蘇顧的領帶,以前對這樣的事情漠不關心,自從婚了,她是越關注這種事情了。

蘇顧說:「什么都沒有。」

「我不信,那么遜?」

蘇顧心想,雖然最親近的沒有生,牽手和親吻還是少不了。

密蘇里若無其事問:「你准備什么時候給黎塞留戒指?」

「這兩天吧。」

「還說沒有?」

蘇顧委屈說:「我問的那些東西,真沒有。」

這邊,黎塞留先回了房間一趟,坐了一會兒,緊接著找到聖女貞德,有些事情她到現在沒有忘記,某少女一直纏著某人。

「我現一個問題。」

「沃克蘭和絮庫夫,雖然成績沒有名列前茅,好歹每一次考試都能夠排在前面。看看空想,成績差就算了,實在努力還是不行的話,我也無話可說,可她平時上課就睡覺、傳紙條,齊柏林說她還頂嘴,下課到處跑,非要塔什干陪她跑步,不陪就搶了人家的東西跑,追到就還給你。」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不行。別人我們管不到,卡米契亞整天宣揚黑社會,龍驤自以為是,誰都要說幾句,但是空想是我們法系的一員,我們有這個義務,也有這個資格管教。聖女貞德,你有什么好辦法?」

「交給你了,聖女貞德,每天晚上檢查她的作業。記住了,不是寫好就完了,還要正確,不對要她改好,字一定要寫好,方方正正,不能潦草。漫畫書全部沒收,想想也不要布置太多作業了,語文、數學、戰艦知識,試卷每天一張就夠了。」

仔細叮囑了聖女貞德幾遍,路過涼亭,她突然聽到招呼聲。

聲望不可能隨時伺候在身邊,她作為鎮守府大管家不像是某個閑雜人等,每天事情有很多,很忙的,胡德一個人坐在涼亭,生姜、魚餅蜷縮成一團懶洋洋睡在她的大腿上面,輕輕撫摸著,迎著海風,端著紅茶,現黎塞留居然沒有聽到當做沒聽到直接走,反常的過來了,有一點詫異。

「胡德,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嗎?」黎塞留在胡德的對面坐下。

胡德說:「點心很不錯。」

「嗯。」黎塞留從蛋糕架上面拿了一塊司康餅,女孩子沒有不喜歡點心的。

胡德說:「你和提督,你們參加宴會怎么樣?」

黎塞留微笑了一下:「就是那樣了。」

胡德說:「黎塞留,你看起來好像很喜歡宴會。」

她繼續說:「我不怎么喜歡和提督參加宴會,他每次都要拉著我走過來走過去炫耀、曬船,說這是我的婚艦,我的妻子胡德號。還有,其實我不是太擅長跳舞,他非要拉著我跳舞,然後趁機摟我的腰。揩油吧,好像不對,我是婚艦了。唯一好的地方,我一直踩他的腳,他沒有一點生氣,反而很耐心地教我,就是一直笑人讓人不爽。」

「哦。」黎塞留心想,他倒是一直踩自己的腳。

胡德說:「黎塞留,你教教我唄,怎么跳舞,我想下次和提督出去的時候不要再出丑了。」

「好啊。」黎塞留說,「什么時候有時間,你找我好了。」

胡德又說了:「想一想,好像平時和提督一起睡,睡之前練一下也可以,那樣就不用麻煩黎塞留了。」

黎塞留吃完了司康餅,自顧自倒了一杯紅茶:「提督可沒有我擅長。」

「對了,還有這個,黎塞留看過嗎?」胡德說著,舉著一本書,晃了一下,「我現一本書很好看,我昨天才現的,昨天晚上一口氣看到大半夜,早上起來都有熊貓眼了,你看我眼睛,今天白天又看了半天,剛剛看完。」

「什么書?」

胡德把書遞給了黎塞留,說道:「文筆很好,故事也很好,就是男主人公悶騷,前面冰山,後面和女主人公好了,一下子大變樣了,變得纏人了,像是提督,麻煩得要死了,非要抱著人睡覺,早上起來偷偷親人家,還……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