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日常(1 / 2)

華盛頓暫時沒有什么動作。

當天晚上,蘇顧站在黎塞留的房間。

婚了人家姑娘,便不管不顧了,是不是太無情了?

可是剛剛婚了,就在人家的房間了,是不是太著急了?

禮服早就換掉了,變成荷葉邊襯衣搭配九分褲,黎塞留看蘇顧一直東張西望,好奇問:「提督,你看什么?」

床頭桌上面的擺件是自己當初送出的禮物,書櫃上面除開嚴肅文學,還放著許多言情,漫畫倒是沒有,整體暖色系裝修,蘇顧說道:「你的房間……還是第一次來啊,不對,好像還是來過幾次。」

黎塞留說:「除開自己房間,提督去得最多的應該是小宅的房間吧。」

「哪有,我又不是變態,天天往小女孩的房間跑。」蘇顧心想每次路過都要看看小宅的房間,可惜小1uo1i大多時候在外面跑,看漫畫也多是在秘密基地集裝箱那里,難得在房間里面,也就是晚上和少有的午覺時間了。

黎塞留輕笑,很顯然不信任。

蘇顧想了想,決定反擊:「我可以理解成,黎姐是在吃醋嗎?因為我不去她的房間。」

黎塞留坐在床邊,說道:「是啊。」

你不按常理出牌,蘇顧如此心想著,他看著掛在床頭牆壁上面的油畫,有鎮守府的燈塔,浸在夕陽余韻中,有鎮守府碼頭,游艇用鋼絲繩拴在纜樁上,細節是在一邊釣魚的小小蘇赫巴托爾,還有在草地玩耍的一大群小1uo1i,他說道:「居然沒有畫我的油畫,是不是專門藏起來了?」

「提督,自戀了。」

蘇顧說:「我記得以前做過你的模特。」

「嗯。」黎塞留還記得某人坐了一會兒就不安分了,實在不是好模特人選。

蘇顧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笑了起來。

黎塞留問:「提督你笑什么?」

「畫油畫,人體藝術不是總要畫一下那個什么嗎?」蘇顧想了想,遲疑了好一會兒,「我現在可以做你的裸模了。」

黎塞留不說話,蘇顧訕訕笑了一下。黎塞留心想胡德沒有說錯,自己提督還真是悶騷,她自然不會讓蘇顧尷尬、難堪了,她說道:「那提督就擺一個《思想者》的造型吧。」

「好,就那個造型,我喜歡。」蘇顧一下恢復了,又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太肆無忌憚了,太嬉皮笑臉了,他沉默了一下,只見黎塞留下意識轉動著誓約之戒,他說道,「誓約之戒已經有了,對戒還要再買。」

「嗯。」

蘇顧說道:「對了,還有婚紗也要買,黎姐喜歡什么款式的婚紗?」

「不知道。」

「買了婚紗,又要拜托基洛夫拍照了,然後你牆上的那些油畫要撤掉,換成婚紗照、結婚照。」蘇顧說,「我想起來了,以前想過好幾次了,我們可以試一試那個,叫做什么名字,好像是軍劍拱門吧。」

「那是美系的軍事婚禮習俗吧。」

嘴上是那么說,黎塞留心想,豐盛的菜餚、碩大的蛋糕、潔白的婚紗還有筆挺的禮服,踩著婚禮進行曲曲調,在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緩緩走向舞台,深情相擁當然很棒了。但是作為軍人,作為提督和艦娘算是海軍了,那就需要軍劍拱門了。

曾經想過許多次,在教堂最底一層台階,持劍者以正常間隙站成兩列,兩兩相對,隨著一聲「offie,drasords」軍劍出鞘,輕輕地舉起,劍尖兩兩相碰。又一聲「i女ertsords」持劍者手腕迅翻轉,使劍刃向上,自己挽著提督……

蘇顧說:「黎塞留算是半個美系吧。」

他繼續說:「記得在歷史上,黎塞留號建成後不久後法國就戰敗投降了,從未有軍隊可以在法國人投降前占領巴黎,黎塞留號為了防止被德軍獲得,前往法屬北非港口達喀爾,然後在那里遇到了胡德……說來,黎塞留現在還討厭胡德嗎?」

「不討厭。」黎塞留說,「我們已經成為朋友了。」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看不慣胡德嗎?」蘇顧說,「話都不願意和她說一句。」

黎塞留說:「那是過去了。」

蘇顧若有所思,他想到了怎么一回事,沒有多說,又說道:「在那件事情後,黎塞留號被花言巧語誘拐到美國,緊接著接受改裝,加強防空,改良火控和電力動力系統,增加了三千噸的排水量,從此變成肥黎。」

黎塞留死死盯著蘇顧。

蘇顧不慌不忙:「其實說黎姐肥黎,那是嫉妒,大屁股、好生養、安產型,這是優點。」

「算提督你合格了。」

「還是提督嗎?」蘇顧現稱呼不對,他說,「現在應該叫老公了吧。」

黎塞留深吸了一口氣:「老公。」

「我還是想要聽達令。」

「不要得寸進尺,達令。」

蘇顧心想,為什么沒有早點現,黎姐那么可愛。

時間一點點過去,漸漸進入深夜,蘇顧總算是體驗到了,黎塞留驕傲、自信、大方的騎士姬之外的另外一面,比如說浪漫又熱情的法蘭西大美女,柔軟的金,豐滿的上圍,纖細的腰肢,有力的雙腿、圓潤挺翹的臀等等。

……

……

黎塞留成為婚艦,風波很快熄滅了。

說到底,已經有那么多婚艦的提督婚哪一個姑娘都不值得太關注,尤其是這種注定會婚,只是早和晚的存在。若是哪一天婚了少女綾波、弗萊徹、小長春等等,還值得計較一下,若是幾個小潛艇、蘇赫巴托爾、斯佩、小宅、空想等等,值得議論一個星期。

提督已經有十五個婚艦了,十六太太是cv-16的寶座,全鎮守府的共識,甚至cv-16本人當人問起的時候,沒有反駁。

6奧騷蹄子,戒指再說了。

誰是十七太太?

鎮守府私底下曾經有過堂口,華盛頓得票最高,嗯,為什么說曾經有?

當時的情況這樣。

矮小的茶幾上面放著手槍,幾顆子彈散落在旁邊,除此之外,還有紅酒、篩盅、撲克、骨牌。內華達躺在茶幾後面的大沙上面,雙手放在沙扶手上面,翹著二郎腿,距離黑幫教母只差一支雪茄:「已經計算好了,不管誰輸誰贏,我們穩賺不賠。」

有人質疑:「內華達,你真的不怕?」

「怕什么?」內華達冷笑了一聲,手一揮,「關島,你不要太膽小了。」

咚咚咚

這是突如其來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