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異人的的面色一紅卻似乎是心動了。
但是想起那日的蝶戀花,嘴角木然一笑,搖著頭。
我這般下作人,還是,算了。
「先生勿要再說了,莫要讓異人難堪。」
「真是難堪···」
「先生!」嬴異人的眉頭蹙起。
「哎。」看到嬴異人的堅持,呂不韋嘆著擺手:「罷了,能拉到我等這邊便好。」
「如此,在下先告退了。」
「嗯。」
呂不韋退了出去。
只留下嬴異人一個人坐在房中,他抬著頭,已經入夜,看著呂不韋離去的方向。
閉上了眼睛。
先生,你恐怕,把異人,也只是當做一件貨品來看吧。
呵呵···
邯鄲,趙都。
趙王看著塌下一身狼狽的軍候,陰沉著臉。
「說說看,那嬴異人呢···」
「稟王,那嬴異人,跑了。」
軍候的嘴唇慘白,沒有血色,他只是帶著兩千余人去追,不到千人回來,都尉戰死。
一旦趙王怒,自己的小命也難保全。
「跑了···」趙王癱坐在榻上,空空地看著大殿。
跑了···連著最後泄憤的質子自己都沒能抓回來。
長平損軍四十萬,若不是向他國求援,這趙國此時恐怕是已經滅了。
但是現在這般和被滅又有何不同。
曾幾何時,趙國還能和那虎狼之秦分庭抗禮。
而如今,國中空乏,總兵不過十萬。
只能看著他國臉色行事,這和亡國何異?
「呵呵呵。」趙王笑了。
自己便是連泄憤都無能為力了。
「把末,都說出來,寡人要聽。」他的聲音很疲憊,像是已經無力說話了一樣。
「是···」軍候咽著口水,將事情的始末一一說出。
包括那陷陣軍,包括那白袍將。
「三百軍可抗數千人,幾乎無人戰損。」
「一騎沖陣,如入無人之境。」
趙王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
「陷陣軍,白袍將。」
「曾那白起等人,如今又有。秦國,還真是猛將強軍成眾啊。」
再也按不住怒氣,吼道。
「我趙國為何無那般勇將!?啊!?」
「為何無此精軍!!」
氣血攻心,趙王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劍直指穹頂。
「老天,你何這般偏秦!如此虎狼之國,你如此為何啊!!啊!?」
殿下的軍候不敢抬頭,只聽著趙王怒吼,兩旁的侍人也打著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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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上午有一堂課,上到現在才下課,還是英語,雲里霧里聽到現在,扶頭。其實上一章的丟孩子也不盡是因為我崇拜趙子龍來著。主要是顧楠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引起呂不韋這些秦國下一代掌權人的視線和注意。這聯系到後面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