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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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呼啊~~舒服啊~好棒~~用力~~~嗯啊~~」強烈興奮下的倪若變得狂亂,他無法控制的胡言亂語,在程風的手中放浪形骸,那漂亮的眼角夾著醉人心魂的光芒,像是緩緩從谷縫山間透出的光輝。

腿間的男性象徽早已昂揚挺立,叫囂著頂在程風的腹下噴吐精華,程風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願泄露心底升騰而起的絲毫欲望,冷面感受著自己褲襠里的器官急促脈動,一彈一跳,最後失了氣勢的倒在自己的腿間。

高c之下的倪若因過於癲狂直接昏了過去,赤ll地倒在程風的懷中,卷翹的睫毛之上還開著晶瑩的淚花,勾魂攝魄。

程風忙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為倪若披在身上,隨後起身打橫將倪若抱起,在走到屋中的監視器下時,程風抬頭用冷漠的眼神看了一下,透過小小的鏡頭,他似乎看見了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林訊航那盛滿戲謔的眼神。

09兄弟爭吵

林訊航仍舊坐在那面組排沙發上好整以暇,望著投影儀上的畫面,他習慣性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手中搓動的卻是自己左手腕上的翡翠鐲子,什么都沒有說,目送著程風與他的哥哥倪若離去。

翌日,宿醉之後的倪若渾渾噩噩地醒來,之前林訊航給他吃下的迷幻葯效已過,除了渾身酸痛之外還會覺得頭暈目眩,倪若半撐著身子趴在床邊,一副極其難過的模樣。

突然一只拿著水杯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有氣無力的仰起頭,是程風微笑著在低頭看著他,倪若撇了弟弟一眼,很沒禮貌的奪過程風手中的水杯仰脖咕咚一下子就喝了下去。

「哥~慢點,小心嗆到!」程風的話音還沒落呢,那面的倪若就被自己粗魯的喝水行為嗆得咳咳直咳嗽。

咣當一聲把手中的空水杯丟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倪若擰著眉毛怒道:「臭嘴吧,你想嗆死我么?哼~」這么一喊,情緒有些激動,拄在床沿的手掌竟順著絲滑的床單蹭了下去,半個身子就這么急速的栽了下去,倪若失聲驚吼,幸虧程風眼疾手快,雙手一伸便將大頭朝下栽下來的倪若有驚無險的摟住。

「哥~你小心點呀!」略帶埋怨的口吻,總是那么溫柔。

倪若不識抬舉的猛力甩開程風抓住他手腕和腰身的大手放肆道:「你起開~真是的,我看見你就煩!」

程風知趣的松開了倪若,下一秒卻被倪若把那兩條長腿伸到地毯上的動作勾得瞪大了炙熱的雙眸,昨日回來的匆忙,請家庭醫師給倪若注s了鎮靜劑他才安靜了下來,。

事後程風為他擦洗了身子,放進床里睡覺的時候並未給他穿內衣,因為股間的燙傷塗擦了葯膏,穿內k的話有些不便。

「嗚~」古怪的聲音是從倪若的嘴里發出的,吸引了程風所有的注意力,他看見倪若皺著他的眉毛扭頭朝著自己的身下看去,白皙的手臂更是伸向自己的後腰,然後他頓住了動作,似乎是若有所思,也許他正在一點點想起昨日的事情。

很快,倪若便重新扭過頭來怒視著站在床側的程風,憤恨的說:「你昨晚居然扣我p眼?」一拳砸在床上又怒道:「這事不怪你,那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他的,我要找人收拾他,哼!」倪若指的自然是給他下葯的林訊航,他這人雖然不學無術,嘴巴又毒又壞,可卻知道歸根結底,他雖然看不上程風,還是知道程風扣他p股也是為了幫他取煙頭的,謝謝的話一定不會說,卻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拿他撒氣。

「哥~你不要在任性妄為了~」程風收斂心思上前勸阻,性子火爆剛烈的倪若一定不會甘心吃虧的,可是那林訊航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如此性格的哥哥遇上他必定是吃虧的角兒。

「你個縮頭烏龜,我程氏集團大少爺就這么吃了啞巴虧不吱聲么?滾開~」毛躁的倪若一把推開攔著他的程風,也不顧自己股間的燙傷更不顧自己的赤身l體,愣是朝著門口沖了出去。

「哥~你到底懂不懂?」程風著急,說話的口氣有些重,可抓著倪若手腕的手卻是溫柔的沒有用力:「這件事情說來說去本是你自己做的過了,你現在就算找到父親那里,只怕也不會袒護你了。」

「哼,你以為我是你么?我就不信我告訴老頭子,老頭子能坐視不理,撒手,你撒手,我要你撒手。」倪若的牛脾氣一上來是八頭馬也拉不住,最聽不得別人激他。

「哥~你怎么就這么扭呢?你知不知道今早我就接到了林家的通知,榮福那塊地咱們失去了競標的資格,這全都是董立的計策,我早就說過他們是在利用你,都是心術不正的小人。」

程風的話令倪若暴跳如雷,性子火爆的他就受不住被人說,就算這件事是錯的他也要堅持自己的理論把他說成的對的,他不願意別人說他物以類聚,說和他在一起玩的都是公子哥,尤其這話還是自己的親弟弟說出來的,當下就冷下臉對著程風吼了出來:「我和誰做朋友還用不著你來管,你先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在說,哼!」

程風拗不過的倪若,也不願兄弟之間的關系在拉大,便松開了緊緊握著倪若的手腕由著他沖了出去。

藍刀被倪若撞得一個趔趄,狂傲的倪若並沒有因為自己撞到人而停下腳步,程風看著倪若跑走的背影又看看沒有表情的藍刀,嘆了口氣問:「有事?」

「老爺回來了,要我通知你們兄弟下去見他。」藍刀從不多話,就好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影子,不過他的話卻要程風為l身跑下去的倪若捏了一把汗。

無情父親

略微整理儀表的程風自樓上下來,人還沒到就聽見了自己哥哥大吵大嚷的聲音:「爸~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你寶貝兒子被人欺負么?你看你看啊?我的p股都快燙掉一層皮~」

程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想自己的哥哥,不管怎樣也已經是個二十五歲的大人了,可他此刻卻幼稚的掰開自己的臀瓣不知羞恥的露出中間的小嘴給自己的父親去看。

程風將一旁仆人或驚訝、或嘲諷、或忍禁不住的神情全部納入眼底,他都為自己的哥哥感到羞恥,可倪若卻毫不顧忌的繼續對程功耍著小孩子脾氣,根本沒有想到他的一舉一動都是被大家看在眼里的。

「你、你成何體統,趕快給我起來把衣服穿上。」很顯然,程老頭子的血壓又上升了。

「穿什么穿?爸你還沒看呢,你看看啊,我都要疼死了,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不管你兒子我的死活啊?」撅著p股的倪若一個勁的往程功的眼皮子下磨蹭,生怕老頭子看不見他的p眼子。

「我要你把衣服給我穿上,快點把大少爺的衣服給他拿下來。」程功氣壞了,不禁虎著臉沖一旁的家仆喊道,很快就有人急急朝著樓上跑去。

程風很生氣,他真的覺得倪若是被自己的父親寵壞了,寵的不知道人情世故,寵的不知天高地厚,寵得沒有了禮義廉恥,寵的除了花錢張揚跋扈外什么都不懂不會,他快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冷聲說:「爸,你是過分的寵溺哥,他才變成這樣子的,如果你真的愛他就不要在這么繼續慣著他了。」

「你什么意思程風?你少在那里不得意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爸他不寵我難道去寵你這個害死媽媽的害人精嗎?再說我怎么了?哪里做的不對不好?你是不是嫉妒我?恨不得爸他把我凈身出戶了你才安心?」聽程風這么一說,倪若激動的跳起來,光著p股用手指向了自己的弟弟怒吼著,卻為看見程風眼中的那抹黯淡與悲傷。

「你給我閉嘴!」程功被倪若吵的頭痛,虎著臉吼了這么一句。

「爸?爸~你難道要聽程風他瞎說?」倪若仍舊不甘心的在程功的面前說著弟弟的壞話。

程功瞅著倪若搖搖頭,似是一副放棄他的樣子,轉身吩咐程風跟他去書房:「跟我來。」而後這父子倆當著倪若的面前擦身而過。

倪若氣的直跺腳:「爸?爸?你難道就這么走了?不管你寶貝兒子的死活了么?爸?爸你給我出氣啊~那個什么破地皮哪里有你兒子重要啊?爸~爸~」

程風關上書房的門,把倪若尖銳的嘶吼聲阻隔在門外,他端立在書桌前與程功面對面,程老爺子的臉色很是難看,程風知道多半是被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哥哥給氣的,卻未想到下一秒自己的頭被突兀發飆的父親用書給砸個正著。

「他無法無天慣了,你難道你和他一樣嗎?」程功面對兒子怒斥道:「榮福這塊地皮是咱們程氏集團今年最大的案子,就是因為你到嘴的鴨子讓他飛了?我看你這個總經理的位置是做夠了!哼」程功對程風毫不留情,從不顧及自己這個二兒子的心境。

「爸~」程風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心里有著許多說不出的委屈,一切的怨恨與不甘都化成了這句顫音。

「別叫我爸,我不是你爸,就是因為你,這么大個案子就是因為你的一句放棄,誰給你的權利來這么魯莽做事?」近年來程氏集團的股價一直不穩,有人三番四次的暗地里動手腳,公司內部的賬面其實早已赤字經營,程功把程氏集團未來的命運全都押在了這個招標岸上,若是成功入圍,公司遭遇的一切困難都可以迎刃而解,若是不成,公司難保不四分五裂,這讓他頭疼不已,然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個敗家子倪若,就算他在不成器,程家的家底也夠他揮霍此生的,可是如果連最後的仰仗和依靠都沒了,那他的大兒子要怎么生活?他從小嬌生慣養,哪里能受一點苦?

程風紅了眼圈,抬起頭注視著眼前的父親,同樣是他的兒子,他卻偏心的離譜,難道、難道就只因為母親是生自己難產而死的,自己就該如此被父親痛恨嗎?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到底為何就入不了你的眼?

顫抖著雙唇,第一次,第一次程風忤逆了程功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爸~你是那么的愛媽,難道就不該是愛屋及烏的么?我、我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你也是害死小柔的魔鬼!」程功想也沒想的就否決了受傷的程風:「你是多余的,如果沒有你,我和你哥哥和你媽媽還會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你哥哥他、他也不會變成像現在這樣不學無術。」程功和程風其實都繞進了一個死結,他們都被一個情字蒙蔽了雙眼,沒有看到對方的柔軟亦沒有看到自己的卑劣,只是一味的留戀已經失去的不曾想著珍惜眼前擁有的。

「爸~」程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低吼出來,眼中的淚滴落在地,無聲無息的沒進腳下的地毯中………

11變態心里

「程風你什么都不用再說了,根本也不會改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若是榮福這個案子你不能扭轉乾坤——」程功表情嚴厲,根本就是在對程風下最後通牒:「你就立刻給我從這個家里搬出去。」無情的表情,無情的話語,像一把利刃硬生捅進程風那顆火熱跳動著的心。

不想要自己如此狼狽,可眼中的熱淚就像決堤的大壩,是那沖倒泥牆的洪水猛獸,洶涌澎湃的就灑落下來,迷蒙了程風的雙眼,他看不清對面父親那張嚴肅苛求自己的臉孔。

爸?如果不成,這個家就容不下我了么?即使公司會破產,我留下也不過是多一雙筷子而已,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能是我們兄弟二人承歡你的膝下?

媽~父親他要帶著倪若離開了,哥哥、哥哥他們終還是把我拋下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凝視良久,咽下心中的委屈,不要眼中有更多的淚流出,程風顫抖著答出一個字:「好~」

禍根便從這一日種下,而無所事事的倪若仍舊過著他無拘無束的大少爺生活,穿梭花叢中,肆無忌憚的揮霍著程功的家財,程功也不再氣倪若,滿心滿眼全部都是對倪若更加過分的寵溺,想著也許程氏集團真的破產了,自己就再也給不了這塊心頭r任何的保障了,他想花那就花吧,他喜歡揮霍那就揮霍吧,看著倪若在笑,就宛如看著他的母親倪柔在笑。

像倪柔,真的很像,男生女相,纖瘦的線條,白皙的肌膚,天生的金棕色頭發,大眼睛、長睫毛,高鼻梁,薄嘴唇,由其唇角那顆朱砂痣,有的時候,醉後的程功便會覺得自己的大兒子就是愛妻的靈魂轉世,所以他愛,愛屋及烏,愛到了適得其反,愛到了倪若一無是處,愛到了倪若愚昧無知,可他卻戒不掉這份愛。

相反的,他恨程風不緊緊是倪柔生他難產而死,也是因為程風長得簡直太像他了,就像倪若像倪柔,程風和他也是一個模子扒下來的,所以他更恨,折磨程風會有著在折磨自己一樣的錯覺,這會要程功的心里好受一些,他就像在照鏡子,每日看著自己在痛苦,這樣對倪柔的那份歉疚就會淡掉一些,然後他再一味的對倪若好,就好像一面懲罰著自己一邊彌補著倪柔。

林大為程風推開林訊航辦公室的房門,十分禮貌的讓著程風進去:「程先生請,我們董事長就在里面。」

無論程風的心中有多么的苦,他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正如此刻的他沖著林大微微一笑說:「謝謝」隨後便大步流星的走進林訊航的辦公室。

林訊航的辦公室很大,更為氣派,程風穿過一個外間來到內間的門口,一眼便看到正在低頭忙碌的林訊航,出於禮貌的順手輕敲門板,在看見林訊航抬起頭朝他看來的時候他微笑著走了過去。

林訊航放下手頭的工作,沖著程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著程風落座,林訊航則露出貓戲鼠般的神情,抱著自己的臂膀好整以暇的靠進椅子中,放肆地端詳著氣息溫和的程風。

程風是來求人的,態度言語自然極具親和力,他的笑容林訊航一直都很喜歡,如沐春風一般的令人舒坦。

「說吧,什么事兒?」林訊航在明知故問。

程風也不與他拐彎抹角:「林總,我這趟來是想在為我們程氏集團爭取一下榮福那塊地皮的事兒」他的眼睛下意識的注意到林訊航的一個小動作,這個淡淡的男人似乎很是喜歡用手撮弄他左腕的翡翠鐲子。

「沒有余地,你不用在說了」林訊航的聲音是淡淡的,就連他掛在唇邊的笑意也是淡淡的,不像似在給程風一個最後的通告,倒像是與他在開玩笑。

「對於家兄所作的事情我願意彌補~」程風很有誠意的與林訊航溝通,他覺得,只要是人——便不會沒有弱點。

「你該知道的,倪若他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林訊航優雅的交叉雙手放在了面前的辦公桌上,那雙眼直直的看著程風:「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你該知道他會是怎樣的後果。」男人挑起眉眼,用一種怪異的角度再次看向程風:「程氏集團出局這是無可厚非的。」

「林總,程風是帶著誠意來的,只希望你可以再給我們一次機會。」程風略微加重了自己的語氣,用以表示自己的迫切,是十分想得到這個機會的。

「好~要你哥來親自給我道歉!」林訊航給程風出了一個絕對不可能做到的難題,他立刻明白了林訊航的意思,程氏集團是真的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了。

抬起眼重新對上林訊航的目光,男人雙目如炬,毫不避諱的瞅著自己在笑………

12落寞除夕

迎著林訊航的目光,程風也笑了,也是淡淡的,他說:「如果林總是要我給自己一刀,也許都比這個要求來的容易。」

「怎么?你是在怪我給你出了個難題么?」林訊航的目光瞬間柔軟了下來,語氣有些曖昧,不像是再談公事倒有點像情人間的調侃。

「不,請不要誤會,是我自己沒有十足的信心說服家兄,至於之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還請林總不要往心里去。」程風避開曖昧的感覺將話題重新導入正軌。

程風沒有想到在他說完話的同時,林訊航的手居然朝他右手的手腕摸了過來,若是躲開倒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都是男人沒有必要如此大驚小怪,可是不躲,這種氣氛又實在怪異。

只見男人纖細的手指勾在了自己袖口上的黑曜石紐扣上摩挲起來,那雙眼並沒有看著程風,而是似欣賞打量古玩一般的盯著那黑曜石看著:「你這顆不錯~色澤飽滿,光滑剔透。」

程風有些懵,一時之間竟反應不過來,不知道林訊航話中之意,揣摩領導的心意是件難事。

因為不能夠第一時間反應對方話中之意,只得實話實說:「呵呵,對於珠寶,程某還真是沒有太多的研究。」

下一秒,程風只覺得林訊航突兀掐住他手腕的手掐住的是他的心臟,咯噔一下,他大瞪著眼眸看向了一臉淡然的林訊航,他說:「懂嗎?」

雖然事情過於突然,可以某種直覺,程風似乎一下子懂了林訊航之意。

傻嗎?也許吧,即使程氏集團會破產他也不願答應林訊航的要求,自私嗎?是的,自己自私,為什么?因為有那么一點點的恨。

程風直視著林訊航赤l的眼神,快速抽離自己在對方手中的手腕,動作有些粗魯,話語十分生硬:「我不懂!」話落、起身:「打擾了。」轉身、離去,整個過程林訊航一直都是眯著眼睛,笑意盈盈的看著程風自由進出,他的心——忽然癢的不得了,就算沒有這件事情,程氏集團他們林家也是吃定了的,所以程風,我怎么會給你們程家翻身的機會,呵呵,眼神眯緊,露出危險的神色,欲要展翅的雄鷹若想馴服它,必要拔出他一身的羽翼,關在籠中永遠做自己的寵物——不讓它飛!

程風沒有為程功帶來好消息,老爺子的臉色是一天比一天難看,可惡的林訊航在暗地里c控著一切,他不過是借刀殺人罷了,董立替他惹了一身的s。

他好整以暇,他喜歡貓戲鼠的感覺,他就是要程功他們先自亂陣腳,每日在惶惶不安中度過,根本不知道程氏集團的末日會是在哪天。

心情好了,程氏集團能穩住個半月,心情不好了,就要他們的股價狂跌,反正林訊航玩的是不亦樂乎,而程風則忙的焦頭爛額,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愛這個家還是恨這個家,明明有最簡單最便捷的方法可以救程氏集團,可他卻不願意,寧可如此勞累的終日奔波,他自己也開始不懂自己的心了,隱隱的期待著程氏集團的滅亡,也許就真的就可以斷了這份虐戀,可又十分不舍現在能與倪若相處的每分每秒。

轉眼,就到了春節,程風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國外的酒店中想著倪若,想著哥哥和爸爸是不是正窩在家里高興的吃著年夜飯,手中的電話已經不知道掐了幾個小時了,沒有人,真的沒有人會想起自己,今天是除夕————呵呵~呵呵,也是自己的生日,更是母親的忌日。

程風想:程功能想起的只是母親的忌日,從不會想起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緩緩的起身,披著棉質的睡袍赤腳走到映著窗外雪景的落地窗前,看著黑夜中的萬家燈火,仰視著家的方向。

靜靜地望著窗外,看著那鵝毛般的大雪隨風飄盪著,將這美麗的城市裹上一層銀裝,伸出手指在幾凈的玻璃上落上祝程風生日快樂七個大字。

收指,程風翹起唇角露出濃濃的笑意,今日是自己的生日不該沉浸在這么憂傷的氣氛中,如果真的想、那就給他打一個電話吧。

心情豁然開朗的程風快步走回床邊,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撥通了倪若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突兀的,那邊的電話被人接通,程風激動的喚道:「哥?新年快樂~呵呵」可是回答他的卻是極為吵鬧的聲音,有女人嬉笑求饒的聲音,有男人施威勸酒的低吼聲,就是沒有倪若回答他的聲音,甚至有人在輪番搶著倪若的電話,嬉鬧著在詢問倪若電話是誰打來的,是不是哪個小妞,那些猥瑣的男人爭先恐後的欲要接程風打來的這通電話,之後各種各樣y言穢語自電話那端傳進程風的耳朵,攥著電話的手緊緊地捏住電話,程風在極力空著自己的悲傷自己的情緒,然後——他掛斷了電話。

13兒時甜蜜

頹廢的倒在床邊,睡袍的帶子順著腰腹松散的垂到了踩在地毯上的腳面,痛苦,滿滿的痛苦在心中積郁,掙扎,如同在沼澤中浪費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