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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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林訊航突兀的停下腳步,扭頭問著慢他一拍停住腳步的程風。

「怎么了?」溫柔的語調,儒雅的面孔,真是要人越看越喜愛。

「我走不動了~」林訊航聳聳肩,有些像耍賴的小孩子。

「那就歇一歇吧~」程風風趣的笑著,忽然覺得林訊航有的時候很像倪若,不由得語調也變得更加柔軟了。

「你去哪?」已經坐下來的林訊航忙地重新站起身子,沖著朝著馬路上走去的程風急急的喊道。

聽著林訊航如此急迫的口吻,程風真是忍不住的心動了,和哥哥的一模一樣,他再次停下腳步,轉過身去笑著對林訊航說:「我去看看有沒有車子過來,呵呵~」

「噢~」林訊航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忙地扭回頭不在去看程風。

程風無聲的笑著,然後朝著馬路走過去,遠遠的,林訊航看著站在公路邊上的那抹高大身影,越發的目不轉睛起來,想要獨自占有他,最終的初衷已經完全變了性質,是的,這樣的男人他想要,倪若根本不配,右手,情不自禁的摸上左腕的翡翠鐲子,一下一下的摩挲起來。

男人站在天地間,披著皎潔的月色,宛如降臨凡間的勇士,高高大大的,站在路邊為自己守望著,這種感覺很美妙,令林訊航就快飄飄欲仙,是的,他的心里應該就只裝著自己才是。

林訊航不動聲色的朝著黑暗中看了過去,隱藏起來的林大會意了林訊航的眼色,隨後便悄悄的退開了。

沒一會兒,程風朝著林訊航走了回來,他看著坐在沙地上的林訊航忽然無奈的搖搖頭,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一邊問道:「冷么?」不是巧合就是錯覺,怎么今日林董穿的好像平日里的哥哥?那么花俏那么單薄?這么冷的風那么纖細的身子怎么能經受得住?

寬闊的臂彎將林訊航環了起來,散發著程風身上味道的衣服被程風緊緊地裹在了林訊航的身上。

林訊航卻挑起眉眼挑釁的說:「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有點過於親密了么?嗯?」

程風果然一愣,隨即很是禮貌的抽開手臂說:「很抱歉,我只是擔心你會冷,請不要誤會。」

「我可以理解成欲拒還迎么?」林訊航在咄咄人。

「呵呵~」程風無奈的笑了:「還真是像,伶牙俐齒的」發自內心的感慨卻泄露了程風的秘密,惹怒了心情大好的林訊航。

「程風!」他大吼一聲,脫下身上程風為他披上的外套朝著程風的臉上砸了過去:「你是個混蛋。」

17錯過機會

程風不懂這是怎么一回事,見林訊航怒氣沖沖的朝著烏起碼黑的海邊走去,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也急急的追了過去,嘴中的稱謂著實生疏的很:「林董?林董?林董您怎么了?」

什么狗p的林董?林訊航簡直越聽越生氣,真是恨不得停住腳步回頭給程風兩拳,可惡,居然拿自己和那個不學無術的混蛋倪若相提並論?難道是眼睛長到p股上去了么?

「林董?林董?你這是做什么?天這么黑,風這么大,小心著涼,不要在往前去了,很危險的。」程風快步追了上來,情急的伸手拉住了林訊航戴著翡翠鐲子的手腕脫口而出。

「我是誰?」林訊航猛地停住腳步怒視程風問道。

條件反s,脫口而出:「林董,林訊航!」本能的回答。

「你的眼中看見的是誰?」林訊航的臉色依舊難看。

這下程風懵住了,他對林訊航感到好奇,他是怎么發現自己的眼中把他看成了哥哥的呢?有些小小的尷尬,但程風還是很理智的回答了林訊航:「我想你是誤會了林董,你與我來說,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今日此行也只是偶然和巧合,若是程風做的哪里不對還請你多多包涵,既是這樣那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吧。」不做留戀的轉身,干脆利索。

林訊航怒火中燒,沒想到程風真的就這么瀟灑的離去,相當的不痛快,真想立馬把那個敗家混蛋倪若抓來狠狠地揍一頓。

狠歷的一個眼神,林二會意,很快的,便有三四個小混子朝著程風而去,手中都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在程風的面前比比劃劃。

話不投機半句多,轉眼程風便和那四個小流氓纏斗在一起,程風赤手空拳自是不占便宜,沒多大會,也不知道林訊航是從哪里冒了出來,愣是替他受了一刀,不是很重卻也見了血,程風大急,下手便也狠絕起來,三五下便將其中一個打的半死,其他三人著實怕了,丟了手中的小刀匆匆逃走。

「林訊航?林訊航?你還好么?」程風顧不得自己的狼狽朝著倒在沙灘上的林訊航撲了過去。

被程風溫柔扶進懷中的林訊航忍著腹下的痛楚玩笑著說:「難道你就不能不連名帶姓的叫我么?」

「很抱歉,別說話,請不要再說話了。」程風似乎很著急,剛才的外衣被林訊航丟掉誰也沒有去撿,此刻見林訊航的腹下滲血,程風也顧不得太多,當即就脫了自己內衣緊緊地系在了林訊航的腰間,自己則l著精煉的上身,不由分手的將林訊航背在了身上,亦步亦趨的朝著馬路走去:「還能堅持么?我給你唱個歌吧?省著你疼!」

趴在程風背上的林訊航感動的想笑,真的沒有想到程風會是這般多情溫柔的一個男人,打心底越發的喜歡起來。

雙手曖昧的環在程風的脖頸間,指尖若即若離的摩挲著程風赤l的胸膛,貼上程風的耳,林訊航低語:「你的身材真好~」笑的有些輕浮:「摸上去的感覺也好~」

濕潤的唇片忽地貼上程風發熱的耳朵,故意用舌尖摩擦,林訊航好整以暇:「我最喜歡你的鼻子,呵呵~知道為什么嗎?」林訊航說著完全將他的唇貼上了程風的側面頰:「因為你那話兒一定很大,呵呵~」垂在程風身側的雙腳猛地夾緊圈住了程風的腰腹,腳跟更是放肆的點向了程風褲襠中的凶猛。

「不要鬧~你受著傷呢」程風覺得有些無奈,林訊航還真是個奇怪的人。

「沒關系,你可以浴血奮戰~」林訊航的話越發的露骨起來。

程風停住了腳,他溫柔的將林訊航放了下來,低頭看著坐在道邊的林訊航,他一本正經的說:「你救了我,我很感激,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呵~你不是該報恩么?」林訊航諷刺著一本正經的程風。

「除了以身相許,什么都可以!」程風一語道破天機。

「好~你有種!」林訊航狠狠地瞪了程風一眼:「你錯過了第二次機會。」

「你的機會我想我會次次錯過!」溫潤的面孔,溫和的語調,溫柔的眼神,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撅人。

悄悄的,林訊航為林三發去了信號,二十分鍾左右,終於有輛車子從他們的面前經過,程風喜上眉梢,當即沖上馬路攔腰截下那輛出租車,待他回來攙扶林訊航的時候,男人已經倒在樹下睡了過去,撇嘴柔笑,展臂輕柔的將其打橫抱起,隨後一同上了這台來之不易的出租車。

18華旗酒店

「去哪啊?」開車的司機師傅回頭問道,不禁訝異赤l上身的程風。

程風自是不能將林訊航帶回自己的家,卻也說不出林訊航家的具體住址,上一次也是由著他的貼身保鏢將他帶進林家的。

想了想程風開口道:「華旗酒店!」果然,在程風說完之後開車的司機從倒車鏡里看了兩眼程風,程風無奈也只的笑而不語,華旗酒店是多么有名?資深的同性戀酒店啊,呵呵。

其實作為同性戀,程風並沒有覺得不恥開口,也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他不了解林訊航,不曉得林訊航介意不介意,著實有點小內疚,他看了看認真開車的司機開口道:「師傅,麻煩您能借我您的手機用下么?」是的,他需要給藍刀打個電話,讓他去華旗酒店准備好一切,順便把這趟打車的錢也支付了。

很快的,程風便在華旗酒店的門口看到了藍刀,只是林訊航睡的似乎很熟,程風實在不忍吵醒他,便輕手輕腳的再次將他打橫抱出了車子,對面迎上過來付車費的藍刀,程風只是淡淡的開口道:「哪個房間?」

「1508!」藍刀說著便將房卡從衣兜里掏出來遞給程風,想了想,有些猶豫,但他還是脫下自己的外套為程風批了上。

接過房卡的程風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便抱著林訊航朝著酒店大門而去:「行了,你付過車費就直接回去吧,這里沒什么事了。」程風並沒有看見藍刀那種似乎是不甘的神色,也不知他在華旗酒店樓下徘徊甚久才掉頭離去。

對於兩個男人之間親昵摟抱在華旗同志酒店中是見怪不怪,但像程風這般『猴急』沒有紳士風度的客人還是頭一遭,不過打橫抱著林訊航的程風完全不顧及他人朝他看來的目光。

走出電梯直奔1508房,將受傷的林訊航輕放在柔軟的大床後,程風起身走進浴室去放洗澡水,他准備為林訊航清理一下傷口,不過在這之前他應該自己先梳洗一下過分埋汰狼狽的身體。

脫掉一身沾上血跡的衣褲,赤l的程風踏進冒著白色水汽的浴池,放低了身子慵懶地靠上身後的池壁閉目養神,走了一個晚上,著實很累。

浸在溫水中的身體得到了舒緩,疲乏的程風昏昏欲睡,實在很舒服,他能感受到身上毛孔的呼吸,一根根的豎立起來。

突兀踏進來的一條腿宛如落入湖水中的一顆石子,盪起了平穩水面的漣漪,舒服靠在池壁的程風猛的睜開眼眸,赤身l體的林訊航已經和他擠在一個浴盆中坐了下來,同時還給他一記淡淡的笑容。

「一起洗?」林訊航淡淡的說著,程風的反應令他有些難堪。

「不,我已經洗好了~」程風說著已經站起了身,一身水珠滴落下來,滑下他肌理分明的身體,男人順手抄起掛在一旁的白色浴巾圍在下身,隨後他轉過來溫柔以及的問林訊航:「你有傷,需要我幫忙么?」

「你會這么問我,我很意外?」林訊航的語調略帶諷刺,程風只是抿唇笑笑並未答話。

面對有些孩子氣的林訊航程風只是無奈的搖搖頭,他再次走到浴缸邊緣伸手撈起不顧腹下受傷硬是坐到水中的林訊航:「快起來,你身上有傷不能碰水的,感染了就不好了。」

林訊航不在執拗,由著程風手上的力道被他拉起,就那么赤ll地站在浴缸中,不躲不閃、不羞不臊。

程風仍舊無奈,他拿過干凈的毛巾靠了過去,輕柔的拭去林訊航腹下的傷口,手勁雖輕仍舊疼的令林訊航齜牙咧嘴。

放下手中被血弄臟的毛巾,程風走到洗手台的梳妝鏡下的架子上找出酒店備用的醫葯箱,然後程風在里面翻出消毒y和創可貼還有紗布,開始一步一步的為林訊航消毒、包扎。

林訊航受傷的位置著實令人覺得尷尬,在肚臍左下一指處,亦是在毛發的邊緣上端,程風在為林訊航包扎的時候盡量避免不去碰觸林訊航的s處,他的眼神很專注卻沒有欲望,很快的,他便為林訊航處理好傷口,隨後又示意他坐在浴缸邊緣,然後由他撩起浴缸中的溫水為林訊航洗身。

待程風洗好林訊航的全身後,林訊航卻冷冷的開口:「這里、你還沒有為我洗」順著林訊航的指尖,程風看見的是男人微微雄起的分身。

撇嘴一笑,哥哥般的寵溺,程風說:「這樣有意思么?」

林訊航固執己見:「這樣很有意思!」

程風微微搖頭嘆息:「這樣不好~既然你已經醒過來,那么我就回去了,改日我會親自上門拜訪,你早些休息。」

19清晨歸來

程風說著就真的轉身走了出去,順手拿起那身沾著血跡的衣服,林訊航無法忍受程風對他的這種視若無睹,慢了程風十幾秒後,一絲不掛的林訊航還是從浴缸里踏出來追了出去。

「程風!」林訊航怒發沖冠,冷了下臉低吼出來:「你這個樣子回去豈不是太狼狽?」瞬間恢復冷面的樣子,林訊航穩穩靠坐在柔軟的組排沙發上:「不要這么急,我已經叫了你哥哥來替你送衣服。」

啪嗒,程風手中沾著血跡的衣褲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他扭過頭不敢確信的問著那邊好整以暇的林訊航:「你剛剛說了什么?」

「我的話從來不重復第二次!」林訊航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周身的氣息也變得凜冽。

對於林訊航的這種不算糾纏的糾纏,第一次,程風覺得有些惱人,就像那些根本就沒有說開始的床友,根本都談不上結束。

心中隱約泛起怒意,程風有些生氣了,他還沒有准備好,沒有准備好在倪若的面前暴露自己,無法去想哥哥知道自己性取向後的反應。

「林訊航,我很想給你一拳」良久,程風咬牙切齒道。

林訊航不語、不反駁,就那么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惱怒的程風套上那身臟衣服憤恨離去,手指在不停的摩挲著他腕間的翡翠手鐲。

令程風感到意外的是他走出華旗酒店時,自家的房車便停靠在了他的面前,車門打開,藍刀自車上下來,他平日不多話此刻亦是,程風心情不好開門直接上車,車子快到家的時候程風似乎才想起了什么忙問:「大少爺在家嗎?」

「不在!」藍刀的聲音很清冷,簡潔明了,不過這次他卻主動的多說了兩句:「大少爺目前正和萬小姐在鳳塔酒店開房。」他不知道他的話能要程風安心,他只是略帶自私的想要告訴程風倪若此刻正和大胸美女翻雲覆雨呢。

將心放進肚子中的程風疲憊的靠上了靠背,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很累,累極了,只要哥哥沒有在華旗酒店就好,林訊航?你為何要騙我?

藍刀將車子開回程宅的時候,疲憊的程風已經歪倒在後車座上熟睡過去,藍刀輕手輕腳的拿起副駕駛位置上的外衣為程風披蓋在身上,隨後調暗了車內的燈線也閉上了眼睛。

程風是在第二日的凌晨五點被駕車回來的倪若吵醒的,卧在車內睡了一晚上的程風有些暈頭轉向,很快的他便確定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看睡去的藍刀不發一言,打開車門下了去,沒有為藍刀披蓋任何衣物,大步流星的朝著打開車門下來的倪若走去。

「哥?你才回來么?」程風在明知故問,為的,只想和哥哥套套近乎。

哈欠連天的倪若懶得搭理程風,搖搖晃晃的甩袖就往屋中奔,天色還暗,腳下的步伐急躁,結果一個不穩,倪若就狗啃屎的朝著青石台階張了下去,登時心驚動魄的鬼喊出來:「啊~」

「哥~你小心啊~」程風快步搶上前去,大手急急的就環腰抱住了倪若的身子,身體相連,動作曖昧。

「呃~好險,剛才嚇了我一跳~」倪若不知分寸的往程風的身上貼靠,看得出他是前夜縱欲過度,腿腳有些不利索了。

「還好么哥?」程風殷切的問著,緊緊摟著倪若腰身的大掌沒有撤離的意思。

「咦?什么味?」倪若聞到了程風身上的血腥味,貓般的皺起鼻子不屑著,然,卻在下一刻看出程風身上沾染著血跡之時猛地跳了起來,像個護著j崽子的老母j,一把扯過程風急躁的追問著這身上的血跡是怎么來的:「你怎么了你?打架了?受傷了?傷到哪里了?叫呂醫師來看過沒啊?告訴哥是誰干的,竟敢動我弟弟?不想活了?你怎么這么笨啊你?居然被人扎了?」倪若的脾氣火急火燎,嘴巴說話也難聽,可程風知道倪若是在關心他,瞧他皺眉瞪眼那個樣子,程風越發看的痴迷起來。

「哪出血了到底?我這怎么看不到啊?」倪若一邊說著一邊著急地扯開程風身上的衣服尋找著傷口:「你啞巴了你?哪疼啊?快點給我看看刀口深不深。」

「哥~」程風忽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總是纏著倪若撒嬌,那個時候很幸福,如此想著不由得雙手攙住倪若的臂彎像個磨人的小毛頭苦苦央求著:「哥我好累,走不動了,你背我上樓吧?好不好?」

「咦~你可真惡心人,要是個妹妹我就打橫抱你上樓,走~進屋。」倪若白了程風一眼就大步流星的先回屋了,倪若也不是傻子,見程風這般就知道傷的不重或者沒有受傷。

和女人律動的快要累死的倪若倒進溫暖的被窩就不想起來了,渾渾噩噩打瞌睡中,他知道有人推開了他的門,然後那個人走到了近前,並且掀開被子鑽進了他的被窩,一股子沐浴之後的香氣撲鼻久久不散,身體似乎被人攀住,然後熟悉的聲音飄進夢中:「哥~我害怕,你陪我睡。」

半夢半醒的倪若嗯了一聲,扭了扭身子就直接睡了過去。

20《v》解脫自己

程風醒來的時候,倪若果然還在與周公相會,夢中的睡姿極其的不雅,絲質的睡褲快要滑下他的腰胯,男人性感的腰腹線條被程風一覽無遺,引誘著程風好想湊過去拉低倪若的褲腰,看看是不是在往下一微米,被絲綢睡褲藏在下面的稀疏毛發就會鑽出來。

睡夢中的倪若有了晨勃現象,形狀完美的器官躲在絲綢睡褲中顯出了原形,將睡褲微微頂起一個鼓包。

安奈不住自己心中邪惡的程風,情不自禁的彎下腰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然後他隔著絲綢的睡褲將他火熱的唇輕輕落在了那鼓包上偷偷親吻。

屬於倪若的獨有味道撲鼻而來,這味道令程風上癮,嗅著鼻子宛如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沒一會微微被擾到的倪若動了動身子,這小小的舉動就已經嚇的程風快要魂飛魄散了,他忙的從倪若的下t挪開了自己的臉,怔怔的看了幾秒沒有醒來的倪若後,悄悄的下床離去。

看著梳洗利落的程風走下樓來,家仆都禮貌的對其打著招呼:

「二少爺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