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瓮中捉鱉(2 / 2)

這下,投影儀上播放著一個雙畫視頻,左邊是桌面操作,右邊是以個燈光下的人,正是林慕空。

只見他在電腦桌面一邊開著一個色情電影看著,一邊不斷將各種色情圖片、視頻通過管理員賬戶上傳到平台上,一邊上傳一邊罵罵咧咧的道:「陳雷你個王八蛋,我整死你,看,這是xart,這是東京熱,這是啄木鳥,呵呵,這是heyzo,夠了嗎?不夠,再來點男同的,幼齒的,跟老子斗?」

一邊上傳著,一邊好像左手還在身下做著什么,一會兒,閉著眼陶醉道:「安娜,哦,你夾得我爽死了,啊,哦~明天你就會老老實實求我救你的,哦~你會扒開小屄求我肏你的~哦~」齊安娜伸手抓起陳雷的surface一把扔出去道:「夠了!」

回手就給了林慕空一個重重地耳光,氣急敗壞道:「老娘就是被輪奸也輪不到你!」

扭頭氣鼓鼓地出去了。

陳雷也有些尷尬,他只是看了視頻,根本沒聽聲音,剛才為了惡心林慕空故意打開聲音,這下惹禍了,他噤若寒蟬,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咳咳」一邊坐著一直沒說話的齊東來停下敲桌子的手指,開了口:「陳經理還有什么話說嘛?」

陳雷搖搖頭。

他現在只能頭疼怎么去哄齊安娜了。

齊東來緩緩地說道:「那我就來說吧。我只說三件事。第一,陳經理在項目開發和安全維護這件事上做得很好,表揚,在今天會議上的表現很壞,開了公司內部坑害同僚的惡例,此例一開,國無寧日,嚴肅批評,暫時停職,最終處理結果周三公布,你有什么可說的?」

陳雷搖搖頭表示:「我個人無條件服從公司任何安排,包括辭退。」

齊東來點點頭:「有擔當,不錯。一會兒下去去和齊部長賠禮道歉,直到她原諒為止。第二,林慕空,」

他鄭重地用全名稱呼:「吃里爬外,破壞公司產品和企業形象,違反公司組織紀律,私德敗壞,侮辱公司高層,嚴肅批評,暫時停職,最終處理結果周三公布,你可有什么說的?」

林慕空也垂頭喪氣地搖搖頭。

齊東來又點點頭道:「第三,今天的會議內容視為公司商業機密,任何人不得在任何時候向任何人透露,否則公司將采用法律手段。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散會。」

說著便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莫曉慧看了看林慕空和陳雷,對陳雷比格大拇指,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會議室。

陳雷走到林慕空身邊,低頭道:「王八蛋我告訴你,你tm最好滾遠一點兒,別再讓我看見你,不然我拼了命不要,也要弄死你。」

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議室。

齊安娜的辦公室虛掩著門,陳雷到岳茵茵門口做了個詢問的顏色,只見岳茵茵搖搖頭說道:「齊部長很生氣,你別進去了。」

陳雷道:「沒事,我惹怒她了,去給她負荊請罪,如果有人來找你就擋駕。不然被人看到我低三下四的樣子丟死人了。」

岳茵茵平時和陳雷他們混得關系都不錯,自然點頭答應。

陳雷做了個抱拳感謝的手勢推開門進了齊安娜的辦公室,隨手鎖上房門。

齊安娜正背朝門站著,隔過窗戶看著遠方,聽見鎖門的聲音,頭也不回地說道:「誰?出去。」

陳雷道:「我,給寶貝姐姐負荊請罪來了。」

「是嗎?荊條呢?帶了嗎?老娘正想抽人呢。」她冷冷地應道。

陳雷走到她背後,抱住她道:「荊條沒帶,肉條帶了一根,抽人是沒問題的。需要嗎?」

齊安娜一把推開他道:「滾!小混蛋沒看老娘我正在氣頭上?」

陳雷拉住她的手,撫摸著道:「姐,我也沒料到那個王八蛋在自讀啊,我就光看視頻哪兒執道他在意淫你啊。我要知道了我能放給你聽?」

齊安娜掙了掙手,沒掙脫,氣鼓鼓道:「你個小混蛋要是聽了放得更起勁兒吧?好讓老娘死心塌地地跟著你?」

陳雷聽到她稱呼自己「小混蛋」,知道她沒真的生自己的氣,一把將她抱在懷里道:「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寶貝兒姐姐,別的男人別說意淫你了,想你我都不允許!」

他認真地看著齊安娜道:「你是我老婆,是我的,是我一個人兒的,我恨不得把你鎖在家里就我一個人看呢。林慕空那個王八蛋,敢這么做,我已經打定主意,他要是不滾得遠遠的我就弄死他。」

齊安娜擔心道:「你可別干什么違法的事情啊。」

陳雷笑道:「放心,他那個膽小鬼,一嚇就肯定跑路。」

說完低頭狠狠地吻住齊安娜,一雙大手在她凸凹有致的胴體上撫摸著,享受著她激烈的回應,幾分鍾後齊安娜才喘著氣松開他道:「別在這兒,會被人發現的。」

陳雷手掀起西裝下擺,伸進齊安娜的裙子里撫摸著她柔軟的翹臀道:「怕什么?我已經跟茵茵說我在跟你負荊請罪,門都鎖了,誰也進不來,姐姐你看我今天立了個大功,就給我一次吧。」

齊安娜狠捏了陳雷的腰一下道:「還說呢?做事兒這么沖動,我哥都給我打電話說了。你知道他為什么停你的職嗎?」

陳雷道:「知道啊,這件事兒開始我就想過這個問題了。作為老板,他肯定要處罰我的,不然一旦被我帶起來這個風氣,今天你給我挖坑,明天我給你挖坑,公開的玩兒批斗,公司就永無寧日了。最合適的辦法應該是私下里給他報告,把一切方桉都先匯報給他,由他定奪而不是先斬後奏。換我是他我也會這么做的。」

齊安娜倒是吃了一驚:「你知道還這么干?你傻了?你不怕他開除你?」

陳雷滿不在乎道:「本來我有點兒猶豫要不要這么干。我還有個planb是周日聯系咱哥和盤托出的。那樣就完美了。」

齊安娜徹底鬧不明白了:「那你還這么干?」

陳雷理直氣壯道:「林慕空那個王八蛋進咱們公司什么目的你還不清楚?星期六的事兒之後我就堅定了一定要這么干,我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我隨時都能玩弄他於股掌之中,讓他想起我就做惡夢,想起我就害怕,離你遠遠的。你是天上的仙子,只准我一個人疼愛,他那種癩蛤蟆有多遠死多遠。為了這個,別說開除,就是判刑槍斃我都在所不惜。」

說著看著齊安娜的眼睛道:「姐姐你是我一個人的,別的男人別說分享,跟我搶的機會我都不會給他們。來一個弄一個,來兩個弄一雙。」

齊安娜本來和陳雷在一起只是覺得目前沒什么好選擇,性大過於情,當覺得男人做這件事太沖動,不像她喜歡的那種謀定而後動的風格時,對男人能夠保護她安穩度過一生是有些猶疑地,有點打退堂鼓。

她甚至還想再觀察一段時間,暫時冷落一下男人。

此時聽了男人的話,感覺自己將要被這個男人征服了。

是啊,有個男人願意為自己犧牲一切,作為女人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更何況這個男人無論人品相貌為人處世都足夠吸引她。

她眼睛有些濕潤了,只覺得鼻子一酸,投入他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他道:「小混蛋,姐姐值得你這么做嗎?」

陳雷享受著美人兒溫暖柔軟的雙乳擠壓,深情的說道:「值得,怎么不值得?只要姐姐你願意,我為你做什么都值得。」

這些話語像是沖擊鑽,一個字一個字沖擊著齊安娜心中的堅冰,將厚厚地冰層擊出細小的裂紋,裂紋不斷擴大,變成裂縫,再破碎成冰塊,又被碾成冰渣,最後一句「我為你做什么都值得」像是一股火焰,徹底將冰渣融化、升華、消失不見。

齊安娜覺得自己的心被這火焰點著了,在燃燒,她迫切地需要釋放,釋放強烈的愛意。

她的手捧住陳雷的臉頰,抬頭就吻了上去,溫暖柔軟的嘴唇勐地親吻在陳雷的嘴上,一邊親吻一邊說道:「好弟弟,姐姐都給你,全都給你,一切都給你。」

說著,再也不管什么辦公室,什么公司影響,她推著陳雷到沙發上,蹬了兩下腳上的高跟鞋,沒有蹬掉便再也顧不上了,抬腿騎在陳雷的身上便拽開他的領帶,脫起他的衣服來。

齊安娜突如其來的熱情讓陳雷有點兒懵,但是美人兒的恩情誰能拒絕呢?他配合著齊安娜的動作,同時也脫起齊安娜的衣服來。

二人相互動手,幾個回合脫得只剩下內衣內褲。

齊安娜手按在陳雷結實的腹肌上,無比熱情地看著陳雷,喃喃道:「好弟弟,讓姐姐來愛你。」

說著便趴下身子,香吻一下一下像雨點一樣落在陳雷的額頭、面頰、脖頸和胸前,嫩唇自上而下,一點一點地游移,連左右乳頭都沒有放過,直到路過腹肌、小腹,最終停留在內褲上。

齊安娜抬頭看了看心愛的男人,眼中帶著無限的柔情,她低下頭用嘴唇含住陳雷內褲的邊,一點一點地往下拽,直到露出陳雷火熱的巨龍。

她略微讓了讓身子讓陳雷抬起屁股,將內褲褪了下來,然後趴在陳雷的腿上含弄起陳雷的龜頭,先是溫柔地含吮和舔弄,然後張大了嘴一點一點深入,再深入,直至嘴唇碰到陳雷的小腹皮膚,嬌嫩的喉嚨一下一下夾著龜頭,不斷地摩擦著龜頭最敏感的地方,還帶著一陣一陣的吸吮,夾得陳雷無比地酥爽,忍不住叫出聲來:「哦~」。

他的巨龍遠超常人,從來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這樣深喉地含入,異樣的快感爽得他甚至感覺精關都有些松動。

齊安娜也是十分吃力,她只是在多年前約炮的時候嘗試過幾次,覺得不舒服就再也沒嘗試過,那些炮友的肉棒無論是尺寸還是硬度都遠遠不及陳雷,那感覺簡直讓她窒息,可是就是這種致命的感覺帶給她無比的刺激,直到她實在無法持續才慢慢地將陳雷的巨龍抽出來,大口地喘著氣。

乳白色的粘液沾滿了陳雷的巨龍,齊安娜喘息了幾下後又一次地深深含入,如此往復幾次,憋得滿臉通紅。

陳雷低頭看著她,心疼得阻止了她道:「姐姐,不要這樣了。」

齊安娜搖搖頭喘著氣道:「姐姐願意,姐姐喜歡,好弟弟,你舒服嗎?」

「姐姐,我想要你的小穴,想看著你的小穴一點一點地吞噬我的肉棒。」

陳雷言不由衷地話語讓齊安娜一陣感動,她慢慢地爬起來,騎跨在陳雷的腰上,一只手扶著陳雷的巨龍,另一只手將內褲扒開到一側,將龜頭對准了已經蜜汁泛濫的花戶,磨蹭了幾下便一點一點地將巨龍吞了下去,直至盡根,她感覺到火熱的龜頭緊緊的頂在花蕊最柔嫩敏感的軟肉上,將那一團軟肉都輾成了片兒,略帶點疼痛,更多的確是無比的快美。

在花蜜的潤滑下,齊安娜開始上下套弄起來,一邊套弄一邊發出美妙的吟唱:「啊~好弟弟~啊~頂死姐姐了~啊~親親弟弟~美死了~」女人是感情的動物,她曾經失落過,糜爛過,和許多陌生的男人追尋著肉體的歡愉,但是純粹的肉欲交織哪兒有和心愛的人一起靈肉合一抵死纏綿來得強烈?感受到愛人強烈愛意的齊安娜此時化身痴情少女,只感覺愛郎的火熱巨龍每一下都戳在她的心口,戳進她的靈魂,戳得她花穴像漏了一般不斷分泌著淫水兒。

「啊~親親~寶貝弟弟~啊~哦~姐姐愛死你了~」她一邊上下套弄,一邊晃動著肥美的圓臀,讓巨龍和花戶做著摩擦,帶給兩人更多酥爽。

「啊~弟弟~你好壞~」這是陳雷在下面狠狠地向上頂了她一下,頂得他一聲尖呼。

套弄了一會兒,她覺得這么不過癮,干脆改跪為蹲,用花蕊緊緊地咬住陳雷的龜頭,雙手和陳雷的雙手相扣,扭動著身體轉起來,這下嫩滑的花芯抱住龜頭狠狠地廝磨,磨得兩人都快活得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她一人的呻吟。

那酥麻酸癢從花芯傳遍了齊安娜的全身,她此刻已經忘卻了整個世界,所有關注全都集中在情郎的巨龍上,她不斷用嫩芯子去磨陳雷的龜頭,去就那可愛的龜頭,將花芯的小孔貼住馬眼親吻吸吮,恨不得將龜頭吸進子宮里,就這么永遠地不分開。

情動的女人最容易高潮,她就這么磨轉了百多下便再也鎖不住花宮,子宮一陣一陣地抽搐讓她不由得狠狠地坐套下去,花蕊的小孔抵住馬眼收縮幾下,就這么痛快淋漓地泄了身子,無力地倒伏在陳雷的身上。

一股一股陰精沖刷在龜頭上,爽的陳雷差點繳槍。

陳雷抱著嬌柔無力的美人兒,扶起她的玉臀趁著她沒緩過神兒就是一輪兒頂送,鴨蛋大的龜頭刮過美人兒敏感的花肉,刮得美人兒魂飛魄散,肉蝕骨銷,美得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了,只聽見:「嗚~嗚~嗚~嗚~」的聲音。

這么干著他覺得不過癮,抱著美人兒起身,將美人兒仰面放在沙發上,自己站在地上分開美人兒的雙腿又是一輪兒緊密的肏干,插得美人兒入的氣多出的氣少,閉著美目如同丟了魂兒一樣。

他雖然感覺離射精還差一點,卻已經不忍心再肏干了,低頭吻住齊安娜的小嘴度過一口氣去,將巨龍深深地頂入美人兒花穴中,抵住穴芯輕柔地摩擦著,許久齊安娜才回過氣來道:「好弟弟,你弄死我了。」

陳雷將她的腿抱到自己的腰間,一邊頂磨著花芯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道:「好姐姐,你也弄得我舒服死了。」

齊安娜抱住他的腰,勉力運起花穴的美肉一夾一夾地咬著龜頭道:「親親弟弟,別管姐姐,用力,肏死姐姐吧。」

陳雷感受著齊安娜美妙的花芯不斷地吸吮,愛憐地親了親她的雙眼道:「好姐姐,你的小穴在咬我呢,它會咬人啊,咬的我好舒服。」

齊安娜費力地睜開要看著陳雷道:「好弟弟,你喜歡姐姐天天給你咬。」

說著向前湊了湊身子,彷佛要巨龍插得再深一些,花芯嫩肉夾得更快了。

這本是她的絕活兒,當年和她約炮的男人很多都在她這一「淫技」上敗下陣來一瀉千里。

換在古代,這就是所謂的「陰功」、「內媚之術」。

那些文人寫的情色小說中的「采陽補陰」實際上就是這樣傳出來的。

頭一次用在陳雷身上,她更是格外的用心。

感受著齊安娜的采吸,陳雷覺得自己精關依然松動了,他挪了挪齊安娜的圓潤大腿,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道:「好姐姐,我覺得快來了,讓我再干一輪兒吧?」

齊安娜羞澀地點點頭道:「姐姐都是你的,你要肏就肏吧。」

說著又緊了緊腿,進一步加緊了花戶讓陳雷更舒服。

陳雷得令,將手伸到齊安娜的背後抱住她的香肩將她緊緊地摟住,胳膊肘壓在沙發靠背上,和她胸貼著胸抽插了起來。

齊安娜也用手緊緊地抱住陳雷的腰,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

陳雷挺著巨龍一陣快速肏干,他愛惜齊安娜的身體不願意弄得她太虛弱,只拼命抽送著,幾百下的抽送又將齊安娜送上了一個高潮,一聲悶吼,巨龍深深地投入她的花穴,抖著腰射出十幾股滾燙的精液,射得齊安娜同樣丟得死去活來。

二人躺在沙發上相擁著,齊安娜像其他沉浸在熱戀中的女孩兒一樣用嫩白的手指在陳雷的胸口畫著心形的圖桉,享受事後的溫存。

抱著男人,就像抱著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