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倒吊男(2 / 2)

「別把視線移開,正樹。」

阿守無視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將她的秘部由兩側撐開。麻理的恥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圍非常地乾凈。在形狀像根大發夾的粉紅色裂縫頂端,可以看見陰蒂逐漸隆起。雖然仍包覆在皮層內側,但由其下方慢慢滲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見。

「這女的,一被吸乳頭就已經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為她素行不良又放盪,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變得很敏感吧!」阿守說完過份的話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陰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滿厭惡感地搖著頭,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撫搓的地方卻漸漸充血赤紅,肉壁也約略增加了厚度。雖然乳頭已沒有特別再受到吸吮,卻仍然保持著高聳突出的樣子,將體育服頂起。

正樹努力地讓自己不感到亢奮。其實,他的股間從剛才就已經高翹火熱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任由性興奮沖激的話,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樹緊抓著殘存的少許理性,面無表情地盯著麻理的私處。

「嘿……果然相當容易濕潤吶!沒想到她或許會是上等的奴隸素材也說不定……」阿守瞧著自己因為沾上麻理的愛液而閃閃發亮的手指,然後把雙手被束縛住的麻理身軀反轉過來,抬起她的臀部讓她趴倒,撐開她豐滿的臀肉後,說著「好,在這里灌腸」這類可怕的話。

「喂!你……」正樹急道,他雖對自己已日漸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實有所自覺,但仍可斷言自己絲毫沒有這種興趣。

「怎么了,正樹?」阿守似乎也曉得這一點,刻意道:「我對糞尿調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沒興趣,而且,看起來似乎蠻有趣的不是嗎?我想試試看先把她灌腸,再用軟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園里拖著她跑、當然她的脖子上要綁著狗用的項圈,順便嘗試一下這條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親那兒使用的器具……」

攙雜了驚栗的嫌惡感使正樹全身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麻理的臀部盡現在兩人眼中,使她低垂著頭不願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顫動而已。

「阿守,不要做這種事。請你不要,拜託。」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這種待遇,說不定真的會發瘋。

「哦?你是在求我嗎?」阿守以一種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樹,但是,正樹再次堅定地說道:「拜託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浣腸了。」阿守說道,出腳輕輕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聲,滾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樹立刻跑向麻理,解開綁住她手腕的麻繩。麻理的身上傳來一股混雜著洗發精香味的汗味及女體特有的氣味,霎時正樹的下半身突然一陣沉重。

「正樹……」麻理似乎並末意識到正樹的反應。正樹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則以自己終於獲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臉龐的淚水。

「哦!你們兩人,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聲音由上方君臨而下:「真正的好戲,現在才要登場呢!哈哈……」

「是嗎?你是高中生?從哪里打來的呢?」

「唔……啊啊,……從轉角的……電話亭……啊……」

「電話亭?你現在,正在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實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還是變態?」

「啊……嗯……」麻理哼吟著,手上的話筒差點滑落,因為阿守的手指正揉開了她包覆陰蒂的皮,直接觸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經要去了嗎?這么難得的機會,再多玩一會兒嘛!」電話線連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種打車站前發的面紙上色情電話俱樂部的號碼,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樹、麻理和阿守上二個人進入一座電話亭內。狹窄的電話亭中,麻理一邊被阿守玩弄著下體,一邊被迫打這種色情電話。盡管這里算是人群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過的行人稍加注意,還是可以看見他們正在做的事。

「阿守,夠了吧?」正樹悄聲說道。因為這是在對方聽得見說話聲的距離內,所以不能亂開口。

阿守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動著自己的手指。

「你現在是什么樣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褲……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褲內。」

「唔……」

「然後把牛仔褲脫掉,脫到膝蓋。再來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猶豫,但阿守立刻照著男人的話去做,使麻理在電話亭中變得幾乎全裸。緊挨著麻理的正樹,胸口被她的乳頭擦過而發癢,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時感覺到正樹的男根已經又熱又燙。

「怎么樣?興奮了嗎?」

「啊……是……」

「小穴變濕了嗎?里頭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溫暖的蜜露,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么讓我聽聽小洞的聲音。我也來一邊聽,一邊自慰。」

阿守聞言,立刻取走話筒,把送話筒貼近麻理的私處。然後對正樹使了個眼色:「你來做。」

「不要!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會想強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嗎?」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說,你都沒有資格拒絕不是嗎?」

沒錯,被阿守要脅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樹瞄了麻理一眼,只見麻理一臉傷心地點點頭,並自己略為張開大腿。

正樹的手指才剛放進去,就已發出「咕嗽」的猥褻響聲。麻理的小穴內,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濕濡。正樹不禁將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溫暖、充滿彈力的內部,立刻迎著正樹的手指擠壓起來。那瞬間正樹的腦袋一片陶醉之感,無意識地不斷往復手指,而隨著正樹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濕潤聲音也愈來愈清晰可聞。

「唔唔唔……真棒……喔!說吧!說插進來吧!說把肉棒插進小穴里來吧!」電話那端的男人混亂地喘息著,嘴里開始吐泄夢囈般的穢語。

「說插進來。」阿守在麻理的耳邊低語。

「插,插進來……」

「要說把粗大的肉棒插進我的肉洞來。」

「不要……」

「想違抗我嗎?」

「嗚嗚嗚……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說不出那么羞恥的話,不斷淌出的眼淚讓她泣不成聲。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進……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說出這淫猥言語的那瞬間,正樹的手指感到肉洞內一陣收縮。本來並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許會因為這異常的行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連肉洞都說出來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嗚……啊啊啊……」

「正樹,麻理快要高潮了。你還在逞強嗎?這么難得的機會,用你的男根讓麻理享受昇天的感覺不是比較好嗎?」

阿守嘻皮笑臉地小聲說著。

「說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極限了嗎?打算忍耐到什么時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樹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隱藏不住地勃起,為長褲搭起帳棚了。

畜生……此時正樹突然想起靜子的占卜。塔羅牌的「倒吊男」,意義是指自我犧牲、或面臨試煉。但是這種試煉也未免太過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這個振動棒來做也無所謂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兩支。

「用這個同時來調教她前後兩個洞吧!開發屁眼的話,說不定會加速她覺醒成被虐狂。這樣一來,她也會變成令子她們的同類了。」

「住手!」正樹終於忍不住喊出聲。

「什么!?旁邊還有男人嗎?」電話那端的男人大聲怒斥。

「正樹,」麻理以濕濡的視線,朝上望著正樹,然後緩緩伸出手,觸摸正樹堅硬的男根。

「不要緊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話……」

「麻理……」

「雖然你可能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我……」

「沒有這種事!是我害你遭到這種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朋友……」麻理說著,勉強地想擠出一絲笑容,但不斷涌現的淚水淹沒了她的笑意。

「……」電話似乎已經被掛斷,卻沒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嗯。」

正樹由長褲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則用手撐在電話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邊哼哼笑著,一邊步出電話亭,似乎打算由外觀賞。正樹繞到麻理身後,站立著讓麻理的腰乘載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進來了……正樹的……啊啊……」麻理顫抖著身體,一邊自己沉下腰。她的身體似乎違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體發出滋噗的聲響,坦率地迎接正樹的進入。

「啊啊啊……」正樹到達最深處的瞬間,麻理的背無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樹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么辦……?正樹,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樣完全無法想像,她竟會發出如此嬌美淫猥的呻吟聲。

「沒關系,麻理,遵從自己的感覺。」正樹回應著,激烈的情緒也被麻理挑發。他摑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夾住那誘人的乳頭,略帶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狹窄的電話亭內,迥響著麻理與正樹交合所發出的咕啾水聲。悶熱的空間,汗水及體液混雜的氣味,刺激得正樹幾乎要頭暈了。

「哼哼哼……不錯嘛,正樹……果然被我說中了,這就是男女之間最真實的姿態。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從外頭大放厥詞,但現在的正樹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無法思考。連之前擔心會被人看見的考慮也不管了,甚至,腦中還想著要做給別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樹……我也……唔嗯……啊啊……」

正樹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這么一來,包裹住正樹的膛肉,能緊縮夾擠得對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經,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聲陡然間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劇烈搖動。正樹手中的乳房輕輕地發著微顫,乳頭一下子漲得飽滿而堅硬。正樹也在同時攀登到最高點,在麻理體內的最深處,欲望終於爆發了。他顫抖著,一滴不剩地將精液射入麻理的內部。

「啊啊……」

兩人同時失去全身的力氣,而正樹已經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為何,阿守還是執拗地敲著電話亭的玻璃外壁。

「正樹,正樹,」

正樹沒有回答。他連與麻理身體連接的男根都沒拔出。

阿守見狀,冷笑了一聲,回頭望向自己的背後,「怎么辦?你哥好像因為太舒服而昏過去了。」

什……那瞬間,正樹的全身凍結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歡像那樣子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會恣意地欺凌她。」

「……」

什么時候開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帶著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滯神情,沙貴征征地凝望著正樹。

「唷!正樹,你發現啦?」阿守像只是發生一件小事一般,輕松地笑道:「其實啊,從以前沙貴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這次是這么難得的機會,我才想叫她來看看……」

「別碰她!」正樹怒道。他絕不能原諒將搭上沙貴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貴被他的怒喝嚇到,身體猛然一震。

「啊……」沙貴的眼眶里涌出淚水。她無言地搖著頭,眼淚噗簌噗簌地沿著雙頰滑落。

「對、對不起……哥……」她轉過身,連頭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貴!等一下!沙貴!」

正樹慌慌張張地推開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貴身後。但是,沙貴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