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她走了。」
孫俊玉打完一個電話,心急火燎地找到了韓喬學。
「怎么樣?」
韓喬學還以為孫俊玉這么急找他要告訴他好消息呢。
「不行,人家連接觸都不讓我接觸一下,一直避著我。」
「避著你?你是說你們兩個從來沒正面交流過?」
「就開始講了一些話,後來,她理都不理我,還警告我,別老是跟著她。」
「她采訪的怎么樣了?」
「不知道。」
「她態度好不好?」
「不好。」
「她真走了?」
「是的,一直不讓我跟著她,下午我還電話打給她,想晚上約她一起吃一頓飯好好談談,哪知電話一接通,人家告訴我,老早坐上往北京的火車了,還叫他別枉費心機了。」
「你你你你你,」
這一聽說,韓喬學嚇得魂不附體,指著孫俊玉你了半天,才講出一句話:「孫俊玉你怎么辦事的?你會辦事嗎?」
「對不起院長,都是我無能。」
孫俊玉一看韓喬學臉都變色了,嚇得他大氣不敢喘,聲音輕的象蚊子。比蚊子還輕。
「你你你。」
韓喬學又驚又嚇,居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原以為孫俊玉是大家推銷的人才,都說此人具三寸不爛之舌,死人都能被他逗活。
哪知派他出去一整天,回來告訴他連話都沒跟人說上,還跟著跟著,把人都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