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五,晚上,北京,崇文區,富貴苑住宅小區某幢某樓某號。
一個只有一個單身女人和一個十歲孩子的家。
徐玲的家。
徐玲,一個敬業而尖銳的記者,工作起來拼死老命的狂女人,在安頓好兒子文文入睡後,仍然不顧旅途疲憊,稍事洗涮自己後,關了大燈埋進書記房里,打開筆記本,開始她在基層采訪的通稿寫作。
稿紙寫了一大半了,是昨天晚上加班加點寫的。
昨天晚上,她騙了孫俊玉,其實她根本沒有離開那個城市,她只想不受任何人打擾,一個人徹底徹底地采訪事實,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寫稿工作。
她是於早上八點半鍾乘火車離開那個城市的,抵京已經下午四點多了,跑到孩子小學,把文文接了出來,給他安排吃飯,洗澡,幫他一起完成學校布置的作業,陪他看了一回動畫片,然後讓他睡覺。
看著進入睡夢中的兒子,徐玲臉上流下了兩行清淚。
即使在欲暈欲眩飄飄欲仙時刻,依然不忘關鍵一事。
一個青春妙齡女子,一個靠身材吃青春飯的女子,不管如何激情,她的最大資本首先要保護好。
讀藝校那段時間,已經出過問題了,所以再快樂,那些血淋淋的場面,到現在依然陰影著她,讓她不能盡放自己。
於內心深處,她也好渴望那支男人的雄渾,赤果果盡沒少女花蕊深處,縱情感覺他的熱度和硬度,毫無距離地親咬他緊握他。
可是,她的事業不允許這樣做。
「你?要我帶它?」
年青男子看到那一盒表面印著幾乎全裸的西洋美女的滋潤套套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嗯,我還小,我還想在這條路上再走走,我不想這么早就懷上。」
「不會的,哪兒能懷上就懷上?」
「還是帶著吧,我怕。」
「我不想帶。」
「求你了。」
「不。」
「那不行。」
徐玲態度堅決,不帶就不讓他進。
並了雙腿,手還壓往私處封起。
剛打開的門,又閉上了,發情的男子當然不甘。
「下次不行嗎?」
「不行。」
「好,我帶我帶。」
人家如此堅持,陳浩君沒辦法了,只好選擇乖乖就犯。
可惜,戴中出現了問題。
徐玲想得周到,知道買件東西早做准備,可徐玲想得還不夠周到,那個東西並不適合陳浩君帶。
「喔,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