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po①八 修羅場【上】:秦征陰郁摔酒杯(2 / 2)

凌淮城回過頭,三人一起湊到醫生跟前。

「傷者的傷處已經包扎好了,目前沒什么大礙,不過傷口有點深,這些天需要住在醫院里,好好照顧和調養,小心感染。」

醫生再細細交代了些注意事項後,轉身離開。

過道一時寂靜起來,三人都沉默著。

「我……我先進去吧。」蘇阮輕輕開口,准備往病房里走,突然手被抓住。

「有什么不對,馬上叫我。」凌淮城看著她,神色難辨。

「好。」蘇阮捏了捏他的手心,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轉身進去了。

目睹了兩人難分難舍伉儷情深的程墨,兩眼一抹黑,倚靠在醫院牆壁上,不說話了。

「蘇阮,回我身邊來。」

秦征站在窗前,上身赤著,整個右臂都纏上了紗布和石膏,他沉默地佇立,隱約顯得落寞。

蘇阮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

聽到房門關合的聲音,他回過頭來,逆光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他卻能清晰捕捉到蘇阮臉上每一寸愧疚和惶恐。

「過來。」秦征開口。

蘇阮的腳像灌了鉛,只微微動了一小步。

「怎么。」他的聲音里帶了點自嘲,「我已經叫不動你了嗎?」

蘇阮抿緊嘴唇,快步走上前去。

「你……要不要上床躺一會兒?醫生說你需要好好休息。」

秦征卻並未理會,低頭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蘇阮瞬間便意識到他問的是什么,隨即倉皇地垂下頭來,聲音發澀:「那次旅行……你走了之後。」

頓時,秦征的眉頭深深地皺在一起:「全部說清楚。」

蘇阮把事情全部講了一遍。她不敢看男人的臉色,只看見他垂在身邊的手,拳頭松了又緊。

「對不起……對不起……」講到最後,蘇阮已經泣不成聲,她的眼淚如晶瑩的珍珠,沿著臉龐滑落。

「你說,你是被強迫的?」秦征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神和他對視上,蘇阮點了點頭,但眼神微微閃爍了兩下。

秦征放開她,胸口急促起伏,喘出一口壓積在心頭的郁氣。

曾經他是如此自信,自己可以完全把她掌控在手心里,蘇阮百依百順,如春藤纏樹般依在他身邊,是他哪天累了就可以回去的溫柔鄉,而這抹溫柔,如今卻躺在別人的床上,盈笑承歡。

更讓秦征心頭不安的是她看凌淮城的眼神,那是他從未在她眼里看到過的神色,事情脫離了他可以掌控的范圍,這個認知讓他心頭焦躁,而這情緒遲遲找不到出口。

下一秒,他的左臂攬住了蘇阮的腰,女人整個身體都被按到他身上,秦征的唇齒貼上她的,細細研磨周旋,蘇阮睫毛輕顫,順從地由他親著,她不敢亂動,全身緊綳,深怕一不小心就會碰著他身上的傷口。

秦征的桎梏越來越緊,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揉進他的骨血里。他不管不顧,甚至把蘇阮壓在牆壁上,激烈地吸吮著她的口腔,又像是懲罰一般地撕咬著她的唇,在她悶聲吃疼的時候,又舍不得地放開,隨即再度覆上來,掠奪著口中全部的空氣。

蘇阮被親得恍恍惚惚,身子也發麻,身上漸漸傳來濕潤的觸感,她迷糊地睜開眼睛,發現他臂膀血跡斑斑,依稀有新鮮的血液滲出來,潔白的紗布已經暗紅一片。

她驚聲喊叫:「你流血了!我去叫醫生!」

秦征微微放開她,眼里的神色倒是比身上的傷口看著還要讓人懼痛。

蘇阮滿心被他的傷口牽動著,想去找醫生過來,可他牢牢地壓制著自己,一下也動彈不得。

她倉皇無措地想碰碰他的紗布,又怕弄疼他,急的聲音里都帶了濃重的哭腔。

「疼不疼啊。」

「沒我心口疼。」秦征沉沉地盯著她看。

進來之前,蘇阮想過很多種可能,但都比如今他渾身是傷地站在她面前,說自己心口疼要讓她更加愧疚和難過。

蘇阮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心里又酸又澀,又堪堪掉下淚來。

秦征看著她的臉蛋,默然不語。

當初就是這張臉,在酒盞推讓的名利場里,一下子闖進他的心扉,於是他把她包下來,讓她做他的女人。

「蘇阮,回我身邊來。」他抱緊了她,任由血往下淌也渾然不覺。

蘇阮完全沒了辦法,只能顫聲應道:「好……好。征哥,讓醫生過來看看你,好不好?」

秦征這才放開她,神色已經有點發虛,蘇阮急忙把他扶到床邊,按下床頭的響鈴。

房門開了,醫生進來給秦征重新包扎傷口,蘇阮退到一邊等候,她偏過頭去,視線便遙遙與凌淮城的目光相對。

說不清此刻心頭的五味雜陳,蘇阮只能扯出一個試圖讓他放心的笑,凌淮城倒是神色鎮定,確定她沒有事後,給了她安心的眼神。

而倚在床上的秦征,已經把兩人之間的暗潮涌動盡收眼底,眼底透出一絲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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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沒有發現,征哥其實用的苦肉計哇!

「幫我,射出來。」(微h/浴室/秦征陰莖的前精溢出來,滴到蘇阮手臂上)

拉斯維加斯的秋天到了,蘇阮從病房的窗口往外眺望,染黃的葉打著旋兒落到地上,天空上有鳥群成陣形飛過,如此蕭瑟的天氣,讓她生出一些無端的感慨。

身後的男人有了動靜,蘇阮連忙關上窗,小碎步來到秦征跟前,問道。

「是哪里不舒服嗎?」

秦征搖頭,他放下手中的平板,揉揉眉心,眼底有了一絲倦色。

這里是醫院的單人病房,潔白無塵,清潔工一天來打掃數次,繞是這樣,秦征還是覺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他看向蘇阮:「我想去洗個澡。」

「可是醫生說怕你傷口感染,這段時間最好都不要洗。」蘇阮有點猶豫,「我幫你擦擦身子好嗎?」

秦征直接掀了被子下床:「無妨,你來幫我。」

蘇阮知他喜潔,根本拗不過他,只好進了淋浴間把水溫調到適合的溫度,拿了毛巾,叫秦征過來。

淋浴間面積小,兩人站在一起顯得整個空間更加逼仄,蘇阮施展不開手腳,只能乖乖得站在男人身邊。

秦征的右肩還纏著紗布,脫衣服頗為困難,蘇阮讓他安靜站好,自己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脫下來,為了不觸及他的傷口,耗了她不小的心力。

下半身倒是好辦,蘇阮俯下身來,到男人的褲腰處,把褲子往下撥拉,脫下內褲的時候,陰莖猛然彈跳出來,冒著呼呼熱氣,險些打到蘇阮臉上,她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臉上起了羞怩的神色。

好久……好久不見他的小兄弟了,他好硬啊……這樣能洗澡嗎?蘇阮訕訕地看著他。

秦征神色如常,仿佛胯間猙獰的性器不存在似的。

「開始吧。」

蘇阮拿過噴頭,水流不敢調太大,先是繞著男人上半身洗,避開他包扎的地方,細小的水柱一點點從脊背打下,確保他全身被澆濕後,她從旁邊架子上打了一點沐浴露,均勻地摸到他身上。

肩膀、胸口、下腹……她來到他叫囂的胯下,他的性器狀態勃發,被她注視著更是氣宇軒昂,高高地翹起頭。面對那么大一根棒子,她手都有點發顫,干脆眼睛一閉,當做是摸一根擀面杖一樣對著他的性器上下其手。

有了沐浴露的潤滑作用,他的小兄弟倒是順順滑滑的,一擼到底,怕他嫌沒弄干凈,蘇阮兩只手細細地撫摸著,把蛋蛋和下腹茂密的毛發都里里外外地擦拭了一番。

然後,她分明地感受到手里的巨物瞬間膨脹了一寸,鼓鼓囊囊地戳在她手心,手已經合攏不上了,蘇阮下意思地抬頭,無辜地看向秦征。

秦征也在看她,眼里情潮翻涌,似有什么就要爆發出來。

蘇阮連忙低下頭,裝作眼觀鼻鼻觀心地專心做自己手中的事情,她微微蹲下來,雙手來到他的雙腿間,從上到下打理,他的那根東西,就在蘇阮眼前晃啊晃。

突然,陰莖的馬眼處溢出了一股子前精,滴到了蘇阮的手臂上,沿著光滑的皮膚一路下滑,拉出一道淫靡的白線。

蘇阮像被火灼到了一樣,手僵著不敢再動了。凝固兩秒後,她正准備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起來給他沖干凈,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抓住。

「幫我,射出來。」

隔著褲子操她(h/幫他擼/摸奶頭/下身都是秦征射出來的黏膩白濁)

蘇阮吞了吞口水,抬頭見秦征,他並未做出什么強求的舉動,仿佛她不做,他也能自己忍耐下來。

到底是心中不忍,她輕輕扶上他高高翹起的性器,陰莖難耐地在她手里戳弄了兩下,蘇阮用大拇指按壓著他的馬眼,指甲刮蹭了兩下,那陰莖猛地抖擻兩下,又有一股精液往中間的小孔里流出來,淌了蘇阮一手心的精液。

秦征喘著粗氣,仰起頭來,把身子後靠在牆壁上。

他的陰莖上還被泡沫覆蓋著,蘇阮摸得一手子滑膩,干脆扯過花灑,水柱一波一波地洗盡他外面花乎乎的泡沫,露出他虯結的青筋來,紅一條青一條,毛發悉數打濕貼在陰囊處,看著可怖,又有點可憐兮兮的,抬著頭到處尋求疏解。

蘇阮離這性器靠得近,不僅聞到了沐浴露的芬芳味道,還微微含著男性的味道。那火熱的氣味繞在她的鼻息間,自己的臉也騰飛起兩朵紅雲,她暗自壓抑了一下內心的情緒,用手細細反復撥弄他昂揚的雞巴。

女人的小手嫩滑香軟,秦征被摸得舒服得不得了,同時又像被泡在一朵棉花上,她手法太輕,這樣下去只會勾得他心更癢。

秦征按住她的手,一起往性器上擼動,他的手掌寬厚溫暖,把蘇阮的手完全包在里面,蘇阮看著又有點羞,也隨著他的動作來給他舒緩。

男人的力度大了許多,蘇阮的皮膚每每劃過那些青筋遍布皮膚的,都要顫上一顫。

好久了……她手酸得緊,還是蹲著幫他弄,蹲得頭昏眼花,她只好慢慢地站起來,乖乖貼在秦征旁邊幫他擼弄。

秦征比她高出不少,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得看到蘇阮胸前那條細細的溝壑,他喉頭翻滾兩下,直接把蘇阮反扣在牆上。

蘇阮有一瞬間的懵圈,又怕他動作太大,弄到傷口,連忙看向他右肩的地方,還好沒出血,她放心地呼出一口氣,卻見男人的頭靠在她的肩上,吐著溫熱的氣息。

緊接著,他壓在性器的手抽出來,從蘇阮的腰間伸進她的衣服里,沿著後背的皮膚撫摸。

「啪嗒。」內衣扣被打開,兩只乳晃了一下,秦征的手往前來,撥弄她光滑的乳頭。

「嗯……啊……」這回到蘇阮氣息不穩了,他貼得緊,性器幾乎都頂在了她腿間的縫里,隨著她上下擼動,秦征的性器還時不時沖撞兩下,反復蹭著她腿里細嫩的軟肉,這樣頂撞幾下,蘇阮褲子濕了一小半,一邊是被他外面帶來的水液弄濕的,一頭是她小穴里的春水,已經涌出來,浸潤了她的內褲。

蘇阮覺得這狹小的空間里空氣要被耗盡了,在這樣的攻勢下潰不成軍,她腦子混混沌沌,被這熱氣一蒸更是不清醒,手下的動作不由得慢下來,沉浸在他摸奶的動作里。

「繼續弄。」秦征見她收下力度越來越輕,沉聲吩咐道。

蘇阮隨著本能反應去擼他的性器,已經沒了節奏,胡亂地撥弄,但秦征的性器還是越漲越大,那厚實的一大坨就這樣抵在她的褲間,陰莖一翹一翹地頂上她的小腹,蘇阮渾身發麻,都恨不得一把把褲子脫了讓他進來,都會比現在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要好。

秦征也是強忍著,這點力道據他射精還有很遠,他看到了蘇阮渙散的意志,和她額頭不停滴下的軟汗,知她被弄太久,已經撐不住了。

他拉過蘇阮的手,反扣在她身後,隨後腰身一頂,陰莖徑直頂上她的腿縫,性器火熱,她險些被激得要跳起來。

「啊……嗯…………啊」蘇阮溢出一絲呻吟。

秦征隨即大開大合地隔著褲子頂撞起來,他的性器其實被布料摩擦得有點疼,但身下那蜜穴又實在柔嫩得緊,他性致來的洶涌,重重地在她的腿間沖刺,每次撞擊都能抵到她柔軟的穴肉,沿著那條縫凹進去了一部分。

這跟直接操她有細小的區別,布料的阻隔好像隔絕了實打實的肉感貼合,讓蘇阮心頭負擔沒有這么重,但同樣撞的她身下蜜液橫流,若是秦征此時扒開她褲子看,一定那看到那些不斷的水痕。

蘇阮又羞又急,只能躲在男人懷里,任他頂弄。

最後的時候,秦征低吼兩聲,馬上一陣溫熱的液體射到蘇阮的褲子間,有些還噴到了她的衣服下擺上,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到那些液體在皮膚上滯留的黏膩感。空氣里也散發著情欲的味道。

秦征的頭垂在她的脖頸間不動了,他的身體沒養多久,這番運動下來也有點喘,他歇了一會,抬起頭打量她。

蘇阮渾身狼狽得不行,下面是他射出來的黏膩的白濁,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濡濕的身子給弄個半濕,胸前的渾圓更是半透不透,惹人遐思。

「要我幫你嗎?」秦征問。

蘇阮意識慢慢回籠,她迅速搖頭,扯過噴頭,把秦征全身上下都給洗干凈,然後把他推出去。自己把衣服脫光,飛快地清理身上的污濁。

外頭的秦征聽到里面淅瀝的水流聲,又想著蘇阮小臉紅紅的嬌羞模樣,難得露出了這些日子里久違的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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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哥:溫水煮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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