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ipγzщ 【申於番外】(1 / 2)

「裝什么,剛剛還在房車里被男人操呢,給我弄弄怎么了?」(演戲被猥褻/微h)

等於詩義從化妝間里出來,已經換了一副模樣。

她頭梳高髻,上著黃色窄袖水衫、下著綠色曳地長裙,每走一步,頭上的朱釵輕輕搖晃,襯得她輕盈如蒲柳,婉約又美麗。

走進片場的短短幾步路,便驚艷了不少人的眼睛。

現場還在做著燈光調試,於詩義怕亂了衣裙,影響入鏡效果,便沒有坐著,輕倚在牆邊默記台詞。

這是唐宮戲,王爺慣為風流,行事囂張,在朝堂上被人參了奏折,受了皇兄的訓責,氣急敗壞回到府中。

而於詩義飾演的角色殷素,是王爺那日在琴台相見帶回的少女,雖家道中落,卻有一身傲骨,相貌艷絕,帶回府中見後,王爺為得其心,一直忍耐,並未碰她。

而今日上演的,便是一出霸王強上弓的戲碼。

於詩義剛剛緊張的原因,是因為這一場戲,有露骨的床戲。

若是被占有欲極強的申明東知道了,今晚她都下不來床。想到這,於詩義的臉上呈現極淡的紅色,酡顏媚眼,更叫人挪不開眼。

又有一道強烈的目光注視著她,於詩義回望過去,看見了這場戲里的王爺,演員宋楚。她點頭示意,不著痕跡地偏過頭去。

聽說他背景極大,來娛樂圈屬於玩票性質,不過確實相貌堂堂,風流倜儻。

除了戲上的接觸,他們戲下幾乎零交流,自從跟了申明東,宋楚私底下邀約過她,於詩義全都拒掉了。

一是實在疲於應付此類局,有了申明東在背後,她的戲路寬敞不少,基本上是拍完一本就會有新的可供挑選,沒有必要再去應酬的必要,這些日子,片場酒店兩點一線,不用再為了名利出賣色相,算是二十幾年來她過上的最為簡單輕松的日子。

二是光是伺候申明東,等他心滿意足了,也足以要她半條命。

想起申明東那個桀驁放盪的大爺模樣,於詩義心里的緊張感消失不少。不知道為何,她今日心中隱隱有些擔憂,她下意識往房車那頭張望了幾眼。

雖知申明東肯定走了,但這樣看著,心里感覺能踏實幾分。

「於姐,要上場了。」助理小張在一旁提醒。

「知了。」於詩義走入機位里,端坐在椅子上。

「現場准備——action!」

殷素理理裙擺,手握著一本書卷,白梅在窗外開得極盛,紅燭搖晃,時而有紅淚滴落。

王爺一身酒氣,回到府邸,無人來迎,心中自存了一份郁氣,闖入殷素房間,見女人還是一副冷冷的樣子,更是怒火中燒,抵著她的腕子就往床上推。

「一天到晚擺張臭臉給本王爺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么名門閨秀,不過是本王花幾塊碎銀便可買來的玩物。」

殷素的腕子被按出一道紅印,聲音卻不卑不亢:「王爺請自重。」

王爺大怒:「少在這里給我裝貞節烈女,即已入府,便是我的人,今晚我注定要了你。」

他扒開她的衣服,女人衣衫半褪,香肩裸露,被男人啃咬著肩頭,接著又作勢要撕開她身上的短衫,殷素嗷嗚幾下,聲音消歇。

簾子掀下,紅燭淚干,這一夜就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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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早在男人撲上來那一刻,於詩義就覺得不對勁了。

自己身上的衣裙被男人高大的身軀覆蓋,從外面看不分明,鏡頭里也只能拍到她肩頭衣衫垂落。但實際被扯的更多,整個腰帶都被宋楚扯落下來,堪堪露出里面的肚兜。

之前特意囑咐叫申明東不要把痕跡弄到肩頸,但胸口之下的部分就任由他肆意妄為了。

所以現下她衣服凌亂,肚兜雖然勉強掩住了胸口的春光,但卻松松垮垮,四周裸露的皮膚都是紫紫紅紅的掐痕或吻痕。

宋楚看著這些痕跡,眼里變得不可捉摸起來,又慢慢變得炙熱,他的手默默地沿著她身後的皮膚摩蹭,若有如無地撫摸。

於詩義蹙了眉頭,還是很敬業地繼續表演。她耐著性子,等導演喊cut。

此時簾子拉下,沒了鏡頭的拍攝,宋楚的動作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男人的嘴在她的皮膚上流連。他揉她的腰肢,有意無意地撩撥她背後肚兜的帶子,隔著衣衫,下半身做出頂弄的舉動。

於詩義一開始還以為是演員入戲太深,但眼下這種情況,她毫無疑問是遇到性騷擾了。

「沒有鏡頭,不用再演了!」她小聲地推拒道。即使已經渾身不適,她還是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給宋楚留了一個台階下。

宋楚抬起頭來,不屑地冷哼一聲。之前看著彬彬有禮的模樣也有點扭曲。

「裝什么,房車里剛被男人操過呢,給我弄弄又怎么樣?」

像一道響雷劈開腦袋,於詩義心頭大震,渾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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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馬上來!

【申於番外】「明明小逼都不知道多少個男人操爛了,還真的入戲入痴了,以為自己是貞潔烈女呢?」

她恍惚地往床外看,床幔厚實,嚴嚴實實遮住里面的情景。

遲遲不開的簾子,讓於詩義在電光火石之間想起宋楚上戲前,和導演之間傳遞的眼色。

這一切是故意的。

宋楚想在光天化日之下羞辱和騷擾她。

甚至她抗拒的舉動和聲音,都會被認為是在演戲,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猥褻。

於詩義掙扎的動作更猛了,她雙腿亂踢,不小心碰到宋楚的關鍵部位,男人吃疼,惱怒地按住她的四肢,把她的雙手毫不客氣地反鎖在背後,說話更加放浪形骸。

「明明小逼都不知道多少個男人操爛了,還真的入戲入痴了,以為自己是貞潔烈女呢?」

「放開我!」於詩義眼睛里滿是凌厲之色。

宋楚並未在意,繼續俯下頭來吮她的脖頸,不得不說於詩義當真是個尤物,早就在拍戲第一天他就注意到她了,雪白酥胸,曼妙腰肢,眼里的風情萬種讓他垂涎欲滴。今日一嘗果然香甜,令人忍不住肖想她底下的小洞,又是一副怎樣動人的情致。

這女人據說也是個被萬人騎的貨色,可是他邀了這么多次,她卻一次都不肯來,他在背後打聽,不過是跟了個新金主,真當自己清清白白,立起貞潔牌坊來了。

宋楚在心底暗嗤一聲,手掌往她的腿部游走,媽的,那皮膚凝脂如玉,綿柔地叫人血脈噴張,今日讓導演安排這一出戲,真是對極了。

她那金主他也認識,生意場上常有往來,聽說玩的也不小。

或許可以問問申明東,來個換妻游戲什么的,讓他好好爽爽,想到此處,宋楚心情大好,不由得淫盪地笑起來,整張臉都是猙獰的欲色。

他正猖狂地笑著。突然「啪——」一聲,女人的手打在他臉上。

打得極深,他的臉色慢慢呈現出一個巴掌印,聲音大到床幔外面都能聽見。

「cut————」

男人瞬間卸了力度,於詩義立馬推開男人,翻身下床,將凌亂的衣衫披好。

簾子被掀開,導演慢慢踱步上來,面帶驚惑。

「呦,小於,這戲里可沒打巴掌的段落呀。」

於詩義直視著導演,眼里冷的像淬了冰,導演被這樣盯著,露出點心虛的神色,又把目光投到宋楚臉上,貼心地問道:

「小宋,沒事吧?」

「沒事,是小於太入戲了。」宋楚有些猙獰的神色瞬間歸於平靜,又恢復成往日的翩翩玉致。

他微笑著看向於詩義:「休息一會吧,先讓小於平復一下心情。」

導演連忙應好,看向於詩義。

於詩義勉強點點頭,從人群里出去了。

她慢慢走到一個無人在意的角落,蹲下來,拿出手機。

她的手顫抖著點開通訊錄,翻到下面,出現「申明東」三個字。

於詩義盯著看了許久,久到周圍的人聲都遠去了,身遭變得很靜,她都沒有點開。

揉揉發脹的雙眼,她把手機放回包里,扶著牆站起來,一時腿有點麻,她站不穩,踉蹌了一下,仰著倒在一個胸膛上。

是剛剛危險的氣息,於詩義迅速回頭,後退幾步,神情警惕地看著宋楚。

宋楚一臉道貌岸然的笑:「導演讓我來跟你說,今天給你放個假,回去好好休息。」

於詩義沒什么反應,低頭就往身後走。

男人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想回去和你的金主告狀?今日之事你講出去也無用,只會惹申明東不高興而已。」

女人的腳步頓住。

宋楚的心情更愉悅了,語氣還帶了點悲憫:「且不說我們都是一個生意場的人,這部戲也是他投資的。你不過是個玩物而已,哪個男人會真情實感地為你出頭?嗯?」

於詩義突然回過頭來,眼中的凜意讓宋楚不寒而栗,突然一愣。

等宋楚回過神來,才自覺惱火,居然被女人的氣場給壓制住,他還想再說些什么,眼前的女人卻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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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於氣場一米八!

不怕不怕申哥疼!

【申於番外】申明東幾乎要死在她身上(辣h)

申明東回來的時候,於詩義已經在床上等著了。

一看她身上穿的衣服,申明東就瘋了。

一件薄如蟬翼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沒有,兩個紅點在胸口若隱若現,圓圓的奶尖挺出來,像小荷初上的尖尖角,可那奶子又大又軟,又似雪白的山峰,染了一枝紅梅。

她的姿勢也撩人,後仰著身子,腿往前敞開,露出下體白嫩的小細縫,一只小手在小腹邊緣撥弄著布料,擺明了是讓人撲上來開操。

於詩義沒施粉黛,眼角眉梢卻依舊勾人,抬眼看男人兩眼,睫毛微閃,卻足夠在他心里扇起一陣邪風。

申明東下腹緊綳到不行,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

一邊吻她脖子,一邊喘著粗氣問:「怎么今天過來了。」

不是說拍戲嗎。

「想你,就回來了。」於詩義像誘惑眾生的夏娃,每說一句話,都直勾勾地往男人心里引,勾的申明東根本無法思考。

他把她按在床上,輕飄飄的布料三兩下就被他撕成了碎片。

男人迫切地摸到她下面的小穴,穴肉媚媚軟軟,一見到他的手就自發地纏上來,一點也不知羞地吮著他的指腹,申明東往里一探,陰道內部全都是黏膩的水。

他伸出手來,遞到女人嘴前:「媽的這么多水。」

女人細細舔他的手,把那些春水都吞進肚子里,喃喃道:「一想到你,我就好濕哦。」

艹!

申明東無心留戀前戲,褲鏈拉開,大屌直直闖入女人的陰道里,那里面已經足夠潤滑,他的性物即使漲得再大,也足夠他毫不費力地上下抽插。

於詩義用腳趾夾住男人的褲腰,順勢把他的褲子撥下去,她抱緊了男人健碩的腰部,白皙的皮膚與他的古銅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兩個身體密不可分地纏繞在一起

他的性器又長又硬,平時操她都是先對准一個口子操個一會,徹底操散開來,才把整個性器塞進去,而今日女人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渾身軟綿綿的,一舉插到了子宮口,也只是抿著嘴,受了下來,還央著他可以再往里面弄。

申明東幾乎要死在她身上,干脆遂了她的意,把她的腿掰成m字形,陰莖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里,陰囊也結結實實地貼住了她的穴口。

於詩義被插得小肚子都凸出來一塊,男人不懷好意將女人的小手地按住那凸起的地方,讓她全身心感受陰莖在她身體里的感覺。

這樣操她仿佛能操到她心里,女人眼睛發直,嘴里嗷嗚幾聲,卻沒有說出什么求繞的話,反而更深地抱住了申明東。

申明東的情欲高漲到眼眶充血,不管不顧地往女人身子里撞,連床晃動的幅度都比以往大出不少,女人操到口水從嘴角溢出,手也無助地抓住男人的脊背。

她今晚格外緊縮,每當男人摸她皮膚的時候,她都下意識地瑟縮一下,又似乎知道是熟悉的人,才又順從地任他摸撫。

申明東粗枝大葉,只覺得她今晚足夠的主動,那水流了一床,以前射了一次之後都是他貼上來弄第二次。

但這一次女人受了他精液的浸潤,喘息幾下後又輕輕柔柔地貼住他的脊背,小手摸他半軟的莖體。

男人自是欲望勃發,抵住她從側身進去了。手摸著她的乳子,掐出了好幾個淫靡的形狀,粗黑的大屌便在女人白嫩無毛的洞口里進出,帶出一連串蜜液,澆在男人龜頭上,又爽又暢快。

這個體位省力,又入的緊,於詩義的指尖深深插進男人的背間,留下幾個圓圓的指印。

「這么騷,怎么欠男人操?」男人吮她耳後,她那有一顆痣,紅的像血,她自己都不知道,可申明東喜歡的要緊,每每歡愛,總要將那地方好好吮吸撕扯一番。

女人被按在身下,頭發凌亂,鋪了男人一肩膀,她輕聲哼哼:「欠……欠申哥操……我……嗯……啊」

「干!操死你!操死你這個賤貨。」

申明東眼角發紅,掐住她瘦削的肩胛骨,狠狠地入她。

原本這些臟話都是申明東在床上興起的調情劑,於詩義聽著也燥熱不少,可今日一聽,卻如同一把綿密的針,細細地往她胸口扎。

她眉眼耷拉下來,還好是背對著申明東的姿勢,他看不見。

身下的小嘴依舊銷魂地緊,申明東正在極致的興頭上,操得極深極重,女人被插得顫抖不已,連帶著床都搖晃起來。

等到雲收雨覆,於詩義的嘴上,小穴,下腹都射滿了申明東的精液,看著特別可憐兮兮。

申明東知自己精血足,力氣大,那旺盛的欲望沒幾個女人受的住,即使是一直在他身邊受他調教的於詩義,也被折騰到看了好幾次私人醫生,治她身下的撕裂傷。

今天她卻是乖巧到讓人憐愛,不聲不吭承受了她所有的性欲,還央著他完全占有她。

申明東的一顆鐵漢心也柔了不少,男人的大掌輕輕摸她的臉,女人乖乖地將臉湊他面前,像一只可愛的小貓咪。

這么一碰,申明東又有點控制不住,干脆把她趕去洗澡,自己也去迅速沖了個冷水澡,消散渾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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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雙更下一更兩小時後發!

【申於番外】「被操這么幾回,就想拿好東西,你的如意算盤打得還挺精。」

淫欲得到滿足,申明東身心順暢,再度沾床的時候也有了些睡意,女人洗浴出來,安安靜靜,像也墜入了夢鄉。

男人把頭貼到女人肩頸處,抱緊了她。

懷中有柔柔的聲音傳來:「申哥,我可以換個戲演嗎?」

「怎么了。」男人嗓音帶著饜足後的暗啞。

「……我覺得這角色火不了,不想拍了。」

男人舒展的眉目皺了一下,他低下頭,看向於詩義,她臉上還存著做愛後的媚態,倒是沒什么多余的表情。

申明東像想到了什么,聲音變得肅冷下來,「原來今日這么主動,是為了提這個。」

於詩義臉色隱隱發白,聲音卻很平靜:「嗯。」

男人閑閑哼了一聲:「你倒是會給我找麻煩,把你塞進去拍了這么久又換人,我得賠進去不少錢。」

他看了她一眼,手又再度摸上她的奶子,剛剛被弄得太狠,那乳頭都幾乎被扯壞了,他一碰就有些發痛,於詩義抿緊著唇,一言不發。

「被操這么幾回,就想拿好東西,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挺精。」申明東的手上動作雖然火熱曖昧,但眼里明顯沒什么性欲,甚至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