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終於在下午一點擊敗了睡魔。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到床上的，還好今天是周末，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小娟沒有在我身邊，但我聽到廚房有一點點動靜。我梳洗完走出卧房，才正要去倒杯水，還沒走到廚房小娟就把我趕回卧室：「等等，本來要給你驚喜的，真是討厭……等一下再出來！」小娟雖然想假裝生氣，但她溫柔的聲音就連罵人的時候都細柔溫軟，讓我無可奈何的退回房里。

自己待在卧房里有點無聊，我一時興起整理房間，拿起自己的外套時，忽然想到那服務生的紙條還藏在內里口袋，趕緊小心的把它拿出來檢查一下。

不知道該不該開心，紙條還在，沒有被小娟發現，但也證明了這不只是一場惡夢，而是越逼越緊的現實。

我把它收回內里放好，躺回床上，重新思考這個問題。我究竟該不該和他聯絡？一旦對上話，會發生什么事情，我完全沒有辦法預料。

「老公～～好了！快出來！」

小娟的呼喊聲中斷了我的煩惱，我走出房間，來到客廳，還沒坐下就聞到一股香噴噴的氣息。四、五道光看就讓我口水直流的菜色，陳列在小小的桌幾上看起來更是豐盛，我肚子被引得「咕嚕」叫了起來，馬上就坐下來拿好碗筷，等小娟來一起享用。

「這都是你親手做的啊？」小娟還在收拾，我忍不住問問她。

「是啊，看老公最近加班加得那么累，想讓你好好補充一下體力。」小娟又端來一小碗湯，她說這本來是煮一鍋的，但是桌幾太小了，先裝一碗給我試喝看看。

平時幾乎不煮菜的她，一早起來張羅這些，不管背後是什么原因，我還是很感動：「謝謝老婆！」

小娟才坐下，我已經狼吞虎嚥了起來，沒有多久，我肚子已經撐得像小山一樣高。但小娟吃得不多，她坐在我身邊，挽著我的手臂，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電視。不知道她是否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只看見她暗自皺眉搖頭，心情不是很愉快，大概還在為了我表弟而生氣著。

「對了，表弟呢？怎么沒看到人？」我有點故意的發問，想聽聽小娟會給我什么答案。

「不……不知道……哈啾～～」小娟忽然打了個噴踢，我低頭看看她，發現她身子有點發燙。

「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不用，小問題而已，沒事的……」小娟的聲音有點鼻音，讓我開始擔心起來。

小娟說不用看醫生，只去葯房買了點成葯。症狀持續了兩、三天，周末的假期她幾乎都沒有離開過家里，每餐都吃我從便利商店帶回來的微波食品。即便如此，小娟星期一還是堅持去上班，看樣子表弟的錢不是被她收起來，而是真的從來沒有出現過。

「老公，來載我去上家教課，我頭好暈……」小娟打電話給我，不管我怎么勸，她都不想要在第一堂課就缺席，我只好跟著她一起去，順便照顧她。

「叮咚！叮咚！」

應門的是小胖，門口只有一雙破球鞋，看來今天只有他在家。小胖看到我們兩人一起出現有點訝異，眉眼間更藏不住的是滿滿的失望，「你們以後都會一起來嗎？」小胖問道。

「不，今天小娟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我才陪她來。」我隨口應答，自己在客廳找了個位子坐下，擺手請他們不用顧慮我。

我女友跟小胖進入他的房間，我則留在這破爛的沙發上玩起手機。

我女友今天穿得比平常保守，但是比上次來這里時正常多了，臉上再沒有奇怪的眼鏡，漂亮的大眼睛和白里透紅的粉嫩臉頰，被黑色長發襯得動人，尤其她現在頭有點暈，帶點迷濛的眼神特別讓人心動。我不禁心想，如果以前我有這樣的家教或老師，我的成績究竟會比較好，還是反而更差？無論如何，蹺課的時間鐵定會減少許多。

小胖房間的門口在沙發的側後方，我轉過頭剛好可以看到他的書桌側面，我決定調整一下姿勢側坐在沙發上，讓視線的來源不要那么刻意。

「今天第一堂課，我要先知道你現在的狀況……」我女友站在小胖身邊，手里拿著小胖桌上成疊的考卷。「沒什么好知道的，我程度很差。」小胖一把抓回自己的考卷，從書包里拿出近乎全新的課本。

「不管程度如何，只要努力，一定會有進步的空間……」我女友講起道理，順便跟小胖講解自己打算進行的教學方法。小胖看起來有點興趣，但目光都集中在我女友的臉上。

我女友從頭開始幫小胖復習這次考試范圍內的項目，小胖雖然不太認真，但隨口接著幾句有趣的回應，偶爾稱讚一下我女友的外貌，偶爾說說笑話，互動的氣氛倒是很不錯。

「從你的考卷看來，選擇題表現每次都不錯啊，看來你的弱點在計算和問答上。」我女友搭著小胖的肩膀認真思考起來，想找個切入的好方法。

「小娟學姊，你覺得我可以進步多少？」小胖忽然發問。

「看你有多努力啰！」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考進前三名的話，小娟學姊會給我獎勵嗎？」

「如果真的前三名的話，那進步很多耶！好啊，你想要什么獎勵？」

小胖揮揮手，示意我女朋友靠近他，他要說悄悄話。我女友低下頭去，耳朵湊到他噁心的痘痘臉邊，只差幾公厘就要碰觸到他的嘴唇。我聽不見他說的話，只知道我女友害羞的站直起身，還拍了一下小胖的背。

「可以嗎？」小胖追問著。

「好……好啦！但是要前三名喔，而且不可以作弊喔！」我女友羞紅著臉回應，讓我非常好奇她究竟答應了小胖什么，雖然她最重要的禮物，早就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錯送給了對方。

兩人繼續教學，我閑著無聊幾乎快要睡著。忽然我聽到一陣碰撞和東西掉落的東西，抬頭一看，女友竟然在他房間里頭跌倒了。

「怎么了？」我趕緊過去看看，小胖臉色也有點緊張。

「我……我有點頭暈，可能……可能要休息一下……」小娟臉色變得蒼白，靠在我身上跟我說。

「那……要躺到我床上嗎？」小胖提議。

「不……我到沙發去好了……老公，你來教……你來教他……」她想站起身來，但是全身無力，我只好把她扶起來，慢慢的往外走。

「什么？」我意外的回問。

「不……不然先到我爸房間躺躺好了，他今天出去喝酒，應該不會那么早回來。」小胖走到我們前面，搶先到他爸房間門口打開門和里頭的燈，在我們答應之前就已經把里頭收拾乾凈。

「好……好吧……那你們兩個好好加油……」小娟看來是真的需要休息，我也不好再阻攔推辭。我把她扶到小胖他爸的床上，幫她倒了杯水吃葯，再幫她蓋好被子。等小娟閉上眼睛後，我輕吻了一下她發燙的臉頰，便跟小胖回他房間。

我們兩人相處的氣氛就尷尬多了，我既不想教他，他也不想跟我說話。

冷凝的感覺過了快十分鍾，小胖才終於開口：「不如你去照顧小娟學姊，我自己先復習一下這邊。」小胖想支開我，我也樂得輕松。

我才剛走出來，小胖就把自己的房門關了，聽到一聲「卡答」，他連鎖都上了。

我回到小胖父親的房間，我只開了一盞台燈，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小娟。雖然她睡著了，但是額頭冒著汗，眉頭不時緊鎖，發紅的臉蛋告訴我，她感覺仍不是太舒服。

家教的時間還有快一個小時，幸好小胖的爸爸不在，不然這費用真不知道該怎么算。

過了一會兒，我肚子有點怪怪的，就借用了一下主卧房的衛浴。我坐在馬桶上，一時無聊便東張西望，這間衛浴有點小，里頭擠不下浴缸，除馬桶、洗手台外，只有一個淋浴的連蓬頭，跟在外租的套房倒是有點相似。原本應該是白色的牆壁上滿是泛黃的水垢和壁癌，水龍頭上已經有點斑駁的鏽鐵，窗戶上的百葉薄片半垂脫落，看起來已經將就用得很久了。

我在毛巾架上看到有幾本雜志，竟然是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寫真集，現在看起來倒還有一點復古的趣味。翻著翻著，忽然聽到外頭有點聲音，但我正方便到一半，也不好就這樣起身，只好先把廁所門開一個細縫，想看看有什么狀況。

「酒……再給我……酒！」我聽到一個中年男子在客廳咆哮的聲音，雖然隔著房間門有點糊糊的，但勉強可以辨識出是小胖的爸爸。

「大哥，今天喝得夠多了，別再……」

「不……給我拿酒來……少啰嗦……」

「快走快走，送到家就好了，別再惹上麻煩。」

「走……都給我走！別回來！」

一陣混亂後，一切都恢復了寂靜，小胖聽起來也沒出來照顧。

「媽的，一群沒用的傢伙！」小胖的爸爸把酒瓶砸向不知道什么地方，發出了玻璃的破碎聲響，希望不是對向我留在客廳的包包。

再過了一下子，我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我從門縫里看到他半拖著身子慢慢打開卧房的門，走入自己的房間。他把自己的外套扔在地上，腳步有點不穩的脫下上衣，露出上半身和圓圓的啤酒肚。

他把松垮的長褲留在原地，只穿了一件發黃的白色四角褲就准備上床睡覺。「嗯……」他坐到床邊，撐著一只手正准備脫那一雙光看就知道發臭的襪子的時候，手碰到了我女友的腳踝，我女友發出一聲不悅的反應，可能睡夢中以為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是我在抓著她的腳踝胡鬧。

房東就算酒醉也給嚇了一跳，反射性的站了起來，他沒有馬上開燈，只是揉揉眼睛，想看得更仔細。自己床上躺著這樣的美女，而這美女正全身發熱冒汗，不時地發出嗔喘的聲音，他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媽的！老子是在做夢嗎？」小胖的爸爸甩甩頭，想站得穩一點，「媽的！這些老兄弟，做人倒是挺夠意思的！幫老子准備了這么好的禮物，難怪叫我不要喝了！省得礙事！」他關上房門，點點頭坐到床邊，看著我女友不舒服的扭動身軀。

禮物？我心里還在想是怎么回事，他的動作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小胖的爸爸拉起一邊的棉被，自己偷偷摸摸的鑽了進去，躺在我女友的右邊，跟我女友枕在一起。

他忽然側躺起來，拉開我女友身上的棉被，左手伸到我女友的胸口上游移，「嗯……」他忽然抓住我女友的左乳，輕輕揉了起來，讓我女友即使在睡夢中仍發出了柔弱的喊聲。

我女友側轉過身，想回避他的侵擾，但小胖的爸爸可沒打算這么簡單放棄，他繞過我女友的手臂，追上來繼續揉著，一邊解開我女友襯衫的扣子，一邊從後頭解開我女友的內衣，手從內衣的縫隙里伸進去，直接接觸我女友滑嫩的肌膚。

「竟然連身體都濕了，這貨色還真是浪啊……」小胖爸爸的嘴碎碎念著，手又繼續往我女友的下身探去，掐起我女友的大腿和屁股。我女友被弄得有點知覺了，下意識的撥開他的手，整個人弓縮起來。

此時小胖的爸爸已經把棉被整個拽下床鋪，床上的光景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女友的上衣扣子已全被解開，胸罩只是掛在手臂上，沒什么遮掩作用，胸脯自然的微微垂著，落到了小胖的爸爸手中。他一邊掐揉，一邊把我女友的褲頭解開，想把我女友的褲子整個脫掉。

「不要鬧了……老公……這是別人家……回去再……」我女友漸漸醒來，還沒發現是別人在對她動作，只知道不該繼續下去。

而小胖的爸爸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看起來沒發現異狀，也沒認出小娟，他依然照著自己的欲望把我女友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扒下來留在膝上，接著把我女友拉回轉正，自己則側躺在她身邊。他低頭舔起我女友的胸部，猛含著我女友粉色的乳首，她的內衣沒有全脫下來，所以正好擋住了我女友的視線。

小胖的爸爸左手慢慢摸到我女友的腰間、下腹，最後摸上她的唇縫，粗肥的手指在上頭蹭著，「啊……不要……不要鬧了……現在不要……」我女友雖然被摸得有點動情，但畢竟身體不舒服，又不是個適合的場合，雙手推著小胖爸爸的臉，想阻止他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