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情傷卻要血債償(1 / 2)

逆俠 閑來無事 8738 字 2021-01-02

踏出嶽麓劍派的大門時,真的有種恍如隔世、再世重生的感覺──被呂晉嶽關在練功房之中練了一整個月的劍法,卻連我最想見到的慧卿都見不到一面,我有嚴重欲求不滿的感覺。

幸好的是,我山腳下的小屋之中有六個美婢在等我,雖然三侍三司她們的美貌還及不上慧卿,但是她們可也是出眾的美女了:更重要的是,她們可是我能吃得到的口邊美食,而不像慧卿就要花上許多功夫,即使是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打敗呂晉嶽、挑了嶽麓劍派、把慧卿搶回家去,也是有相當難度的,我得能夠打敗呂晉嶽才行。

於是,我在離開了嶽麓劍派的大門有一段距離、確定了不會有人看到我之後,立即全力施展『凌雲飛渡』輕功,以最快的速度直奔我在山下的小屋而去。

回到山腳下的小屋,遠遠的我就看到有個人坐在庭院中大樹上的枝椏之間:原本我還在想是不是有正道中人派來的探子在偵查我的藏身之處,但是奔到近處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侍琴這個小妮子正坐在樹上、一對三寸金蓮垂著晃啊踢的,似乎有些焦急地在看著嶽麓山上。

奇怪,侍琴沒事爬到樹上坐著干什么?一提氣,施展『凌雲飛渡』輕功,我從圍牆外拔身直起,躍上了庭院中的大樹,正好落腳在侍琴旁邊。

由於我的身法太快,侍琴並沒有看到我從山上下來,也沒注意到我躍上大樹,直到我在侍琴旁邊的樹干上坐下的時候,突然驚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侍琴嚇得驚叫了起來。

「啊!你是誰……」

不過,當侍琴看清楚出現在她身旁的人原來是我的時候,原本駭異的表情立刻變成了驚喜的神色。

「教主!原來是教……嗚!」

「跟你們說過幾百次,在外面的時候不要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我的身分可能會暴露的。」

我急忙摀住侍琴的櫻桃小口,阻止她繼續發出聲音。「怎么你和春夏秋冬她們都不聽的?」

「是,婢子知錯了。」

侍琴捉住我摀住她小嘴的手拿開,美麗臉龐上的一對水汪汪鳳眼興奮地看著我。「不過,公子終於回來了,婢子好高興呢?」

是啊,我也很高興,好不容易終於脫離呂晉嶽那見不到女人的練劍地獄了,今天晚上我非得在侍琴她們身上好好補回來才行。

「你坐在這里干什么?」

我問侍琴。「童心大發,爬樹玩?」

「才不是!」

侍琴急忙搖頭。「還不是因為公子一個月沒回來,婢子們擔心,所以每天都輪班爬上樹來……」

「爬上樹來望夫早歸嗎?」

我開了侍琴一個玩笑,侍琴紅了臉低下頭去。「哪有望夫……婢子們才沒那個福份呢!」

「好啦,不管是不是望夫,現在我回來了,你們也算是望到我了,嗯?」

我笑著摸了摸侍琴光滑的臉蛋。「我們下去吧。」

侍琴點頭,我立即摟著侍琴的纖腰,施展輕功從樹上躍落,輕飄飄地落地,正好碰上其他因為聽到侍琴剛才的驚呼聲、跑出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的五婢。

「教主!原來是教主回來了!」

五婢興奮地喊著,紛紛圍繞在我周圍。

「嗨,我剛剛才在說侍琴,在外面的時候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被其他人聽見了的話,我的身分可能會暴露的。」

雖然我想摀住其他五婢的口,但是我只有兩只手,她們可有五張嘴巴,怎么摀也摀不完的。「你們怎么老是忘記?」

「是,對不起。」

五婢這才發現興奮之下失言了,全都情不自禁地摀著嘴巴,每個人都是眼珠滴溜溜地看著我。

「算啦,反正這附近也沒有其他人,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我聳聳肩,這些女孩子們總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討饒,到底有沒有反省的意思?「我餓了,晚餐吃什么?」

「教主想吃什么?婢子們這就去准備!」

六個人異口同聲地問著。

我想吃什么?這真是個好問題。

「我想先吃你們,可不可以?」

我摟著侍琴的纖腰往屋內走。

「先吃我們……」

六婢的粉臉同時漲得通紅,特別是被我摟著的侍琴,我要『吃』她們的話,多半就是由口邊的美肉先吃起,那個自然就是被我摟著的侍琴了。

「在山上被人逼著閉關練了一個月的劍,連個女人都沒看見,我都快飢渴而死了!」

一進了屋、沒有了被其他路過的人看見的疑慮之後,我立刻捉住侍琴的纖腰,在侍琴半推半就的驚呼聲中,將侍琴推得趴在桌上,然後掀起侍琴的裙子、脫下侍琴的褲子和褻褲,露出侍琴圓潤潔白的一對大屁股。

「啊!教主!」

沒想到我這么快就『開動』,侍琴驚叫著。「婢子還沒准備好……啊~~~!」

雖然侍琴說她還沒有准備好,但是已經一個月沒見女人的我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她這份就口美食?當然是先將我飢渴已久的二弟插入侍琴的小穴之中再說,反正可以讓侍琴在被插入之後慢慢准備好就行。

但是,當我的肉杵硬梆梆地頂入侍琴的花徑之中時,侍琴的花徑早已濕答答地滑溜無比,肉杵在花蜜的潤滑之下,毫無困難地直抵侍琴花芯,讓侍琴叫了出來。

「還沒准備好?濕成這樣還敢說沒准備好?」

我在侍琴的花徑之中抽動著肉杵,讓肉杵擠壓著侍琴花徑之中源源不絕涌出的花蜜發出『滋滋』水聲。「這是什么聲音?嗯?」

「那是因為……啊~~~!」

侍琴紅著臉正想辯解,但是我的肉杵卻在這時深深地頂入了侍琴體內,讓侍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媚人的愉悅呻吟。「教主……好深……頂死婢子了……」

「呵呵,那是因為什么?」

我加大力道和速度在侍琴體內抽動著我變大的如意金箍棒,侍琴年輕而富有朝氣的身體也熱情地回應著我的抽送,小穴之中的肉褶層層疊疊地纏繞在我的金箍棒上按摩著,山西大同府的女人所特有的『重門疊戶』特徵讓我的肉杵感受到加倍的快感。

突然之間侍琴的小穴之中開始產生吸力,在我的肉杵上帶起了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催促著我的二弟趕快噴精,我知道侍琴開始運行起『陰陽訣』了,所以才會在我的肉杵上造成強烈的快感:不過我並沒有運起『陰陽訣』來和侍琴對抗,而是任由酥麻的快感在肉杵上迅速累積到超過臨界點,然後大量濃稠的熱精爆發出來,隨著肉杵有節奏地搏動、一波又一波滾燙地澆灌在侍琴的花芯之中。

一個月沒見女人,我需要先射一發,紓解一下我的欲求不滿才行:果然在侍琴體內打出一發之後,就感覺神清氣爽了不少。

但是侍琴可不這么想,被芊莘給教育過『練陰陽訣的時候泄精是大忌』的侍琴感覺到我的陽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在她體內,嚇得侍琴叫了起來。

「教主,你怎么泄精了?怎么沒有運行『陰陽訣』?難道……」

侍琴回過頭來,很擔心地看著我。

「因為我在山上一個月沒見女人啊!所以先在你身上發泄一下,別擔心。」

我笑著輕輕拍了拍侍琴的面頰。

「可是……」

即使有我親口解釋,侍琴還是不太相信,很擔心地望著我。

「不相信是嘛?那我證明給你看!」

我說著,開始運行起『陰陽訣』,感覺到小穴之中開始酥麻起來的侍琴急忙跟著也運行起陰陽訣來抵抗,但是我一直提昇著運行陰陽訣的強度,很快地侍琴就跟不上我運功的強度了。

「啊!教主!啊~~~!」

排山倒海一般的高潮快感淹沒了侍琴的理智,侍琴拼命地擺動著她的大屁股以便享受到更令人迷醉的高潮,花徑之中的洪水氾濫成災,夾雜著我先前射在侍琴體內的陽精一起從我和侍琴下體結合之處奔騰流泄了出來。

擺平了侍琴,回頭一看,其他五婢正以羨慕又嫉妒的眼神看著我和被我操得有如一灘軟泥一般趴在桌上喘氣的侍琴。

「呵呵,接下來是誰呢?有沒有自願者?」

我的眼光從五婢身上掃過去,五婢的臉馬上漲得通紅:但是沒有人接口自願當下一個陪我練功的人。

「不然這樣吧,照司衾以前提議的辦法:大家鑽進被窩里去,誰先被我抓到的誰就先陪我練功?」

一聽我這么說,五婢歡呼了一聲,紛紛朝著卧室奔去,一邊跑還一邊忙著寬衣解帶:然後五婢抖開大被子,一個接著一個鑽了進去。

眼看著四婢已經鑽入了被窩之中,只剩下司裘正要鑽被窩,我施展輕功靠上前去,雙手捉住正鑽被窩鑽到一半的司裘的纖腰,肉杵隨即分開了司裘下身的兩片花瓣,頂入了也早已濕潤不堪的花徑之中。

「啊!教主!」

司裘的驚呼聲從棉被之中透了出來。「婢子還沒……啊!」

「還沒准備好是嗎?誰叫你動作那么慢的!」

我大笑著,開始前後擺動著下身,讓肉杵在司裘的花徑之中杵進杵出,杵得司裘一聲高一聲低地嬌吟著。

為了公平起見,我在六婢的體內都射了一發……其實也說不上公平,連射六次,一開始射在侍琴和司裘體內的陽精又濃又多,但是最後射在侍書體內的陽精就稀薄了不少:反正六婢也分不出來,只要感覺到被我射在體內,就覺得我沒有偏心了。

至於我把陽精射在六婢體內會不會讓她們懷孕?基本上這點我是不關心的,反正我接著在她們身上練『陰陽訣』的時候,都是把她們搞到小穴之中洪水氾濫,先前射在里面的陽精都隨著山洪爆發一般的蜜汁被沖了出來,一滴不留。

而且我在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身上也射過好幾次陽精,她們五個到現在也都沒懷孕,所以我想懷孕的機率是不高的:就算真的懷孕了也沒關系,反正現在我又不缺錢,不怕養不起孩子,有人懷孕了就讓她們生下來,多生幾個孩子我也無所謂。

由於床鋪陪我練功練到被六婢的淫水混合著我的陽精給搞得濕答答的,六婢是個個都精疲力盡、所以也不管床鋪濕的乾的、橫七豎八地睡了滿床:但是在這種『水床』上我可睡不著,所以我決定把呂晉嶽給我的『昊天正氣訣』拿出來研究一下。

將來我很有可能要和呂晉嶽正面對敵,現在能多了解一分呂晉嶽的功夫、將來就多一分勝算。

而且,呂晉嶽曾經說過,練『昊天正氣訣』的人不能近女色,我也很好奇這種功夫到底是為什么不能近女色?

『昊天正氣訣』說難是不難,至少呂晉嶽給我的基本入門口訣都相當淺顯易懂,比起我念的那些四書五經要簡單多了:但是說簡單卻也一點也不簡單,因為練『昊天正氣訣』的時候,要不停地運氣鼓勁、持之有恆地將真氣催著循經脈運行,如果稍微分心或是松懈一下,已經催入經脈中的真氣會迅速縮回丹田中去、而無法完成周天運行,這樣雖然說不容易走火,但是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只有持之以恆地專注在練功上、不停地催著真氣循著經脈運行完一個周天,『昊天正氣訣』的功力才會有所增長。

難怪呂晉嶽會說這門功夫很無聊,和『陰陽訣』那種與美女一起雙修、充滿了樂趣的內功不同,練『昊天正氣訣』的時候稍微被打擾分心一下,在經脈中運行的真氣就會縮回丹田里去,讓練功者徒勞無功,如果不找間靜室來專心練功的話,這門功夫真的很難練出成就來。

不過,我反正沒有真的打算去練呂不過,我反正沒有真的打算去練呂晉嶽給我的這門功夫,所以我也就好奇當好玩地試著練了一下,反正有沒有成果我都無所謂的。

試練了一下『昊天正氣訣』,這門功夫和『太陰神功』並不起沖突,主要原因是『太陰神功』是偏向道家養生的功法,和『昊天正氣訣』的硬氣功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彼此完全無關,所以也沒有沖突。

而且我還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昊天正氣訣』的真氣運行路線涵蓋了全身上下,但是卻獨缺下陰部份的經脈運行,和『太陰神功』強調全身修煉、甚至還有『陰陽訣』專門修煉下陰部份大異其趣。

不知道是當初首創『昊天正氣訣』的那位前輩高人沒有想到要修煉下體?還是那位前輩高人羞於啟齒、不敢將修煉下體的方法記載在書中?反正『昊天正氣訣』練起來以後,護體真氣可以彈開來襲的敵人拳腳兵器、讓全身都幾乎刀槍不入,只怕和少林寺的『金剛不壞體』神功有得媲美,但是下體部份卻因為沒有修煉到,就變成了『昊天正氣訣』的罩門,而且是非常脆弱、一碰就會致命的罩門。

難怪呂晉嶽會說修煉『昊天正氣訣』的人不能近女色,『昊天正氣訣』的罩門就是下體,拿自己的下體去和別人玩那么激烈沖撞的性愛,豈不是形同自殺?

相反地,『太陰神功』就沒有忽視下體的鍛煉,甚至還有『陰陽訣』這門專修下體的功夫:練『太陰神功』,全身最強健、最不怕敵人打擊的部份就是下體了。

突然想到,呂晉嶽之所以想派雲煙到太陰神教來偷竊『太陰神功』,就是因為呂晉嶽自己練了這門會讓人性無能的『昊天正氣訣』,所以呂晉嶽才想到要偷『太陰神功』、藉著修煉『太陰神功』來彌補『昊天正氣訣』的罩門?

但是想想又不對,呂晉嶽沒有練過『太陰神功』,不可能知道練了『太陰神功』之後、一個人的下體就會變得堅強無比,而且武林中有些功夫是會互相排斥的,不能一起練,『昊天正氣訣』和『太陰神功』也很有可能會像那些功夫一樣互相起沖突──雖然現在我自己試著練過,已經證明了這兩種功法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擾──所以要彌補下體的罩門似乎也不構成呂晉嶽鎖定目標來偷太陰神功的充分理由,特別是還要犧牲一個女兒、派雲煙混入教中,就為了偷一種不知道能不能練、有沒有用的功法?

一時想不出合理的解釋,而六婢又早都因為陪我練功而累得睡著了:左右都是無聊,我乾脆拿『昊天正氣訣』出來練,一來是能夠更熟悉這門功法的優點和弱點,二來以後回嶽麓山上也好向呂晉嶽交差,不然呂晉嶽看我沒做家庭作業,搞不好一怒之下就禁止我和慧卿說話,那我就慘了。

在嶽麓山上練劍,與世隔絕了一整個月,見不到女人的痛苦還是其次,我最擔心的是正道中人利用這個時間去把我剛重建起來的太陰神教又給挑了:新生的太陰神教被挑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我花時間再重建一次就是,但是要是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她們遭到不測的話,那我可是會心痛的。

雖然侍書她們已經告訴過我,黃花山總壇那邊除了定期聯絡以外,並沒有什么特別的狀況通知過來,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反正這次呂晉嶽放我一個月的假,就回黃花山總壇看看也好。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帶了三侍三司六婢,向著黃花山總壇出發。

來到黃花山的山腳下,景色和我一個月前離開的時候差不多,就除了在山腳下佃耕的農家有些翻新了建築,有些一個月前還看得見的斷垣殘壁現在也都被拆除了,顯得更有生機與活力。

往山上的途中,以前被正道中人拆毀的崗哨現在也都重建了起來,而且還有一些我沒見過面的新教眾在執行警戒的任務:當然那些崗哨里的新教眾也發現了我們,在我亮出太陰令牌表明身分之後,立刻迅速地向山上傳報上去。

看來總壇重建的進度不錯,甚至還有新的面孔加入了太陰神教:不管這些是新加入的教眾、或是之前在正道中人圍剿的時候流散的舊教眾,總而言之是讓太陰神教的聲勢更加壯大了起來。

當我抵達山頂的時候,芊莘已經率領了大批教眾在等著我的到來:一見到我出現,教眾們立刻在芊莘的帶領之下,動作整齊劃一地單膝下跪行禮,『參見教主』的呼聲更是響徹天際。

「不必多禮了,大家都起來吧!」

我嘴巴上是這么說的啦,但是看到那么多教眾在我面前下跪行禮,說真的很有高人一等的高高在上感覺。

不過,有一個人沒有隨著教眾下跪迎接我,那個人就是一襲紅色衣衫的『欺霜玫瑰』洪寧。

洪寧不是太陰神教的教眾,所以她不向我這個太陰神教的教主下跪行禮是很正常的:不過洪寧卻站在芊莘的旁邊,很明顯她是跟著芊莘一起出來迎接我的。

照理說,洪寧只是來黃花山總壇『作客』兼養病而已,她其實是不用出來迎接我這個太陰神教的教主:但是她卻和芊莘一起出來了,看來這陣子洪寧和芊莘處得不錯。

「蕭公子,您好。」

當我來到芊莘和洪寧面前的時候,洪寧微笑著向我問好。

「洪姑娘,你也好:你現在身體情況怎么樣?好些了嗎?」

我向洪寧問著。

「我已經好多了,多謝公子開給我的葯。」

洪寧低頭行禮答謝。「當然也謝謝芊莘妹子和春蘭秋菊她們照顧我,這陣子諸多麻煩她們了。」

「那么,洪姑娘的武功和記憶恢復了嗎?」

我試探性地問著,畢竟洪寧要是回復記憶了,肯定會記得我在正氣庄上當眾強奸她的事情,見到我應該是會一劍朝我直刺過來,絕對不會這么溫文有禮地向我問好。

「還沒有……」

洪寧的臉色稍微暗了一下,但是隨即又展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啊,蕭公子請不必介意,反正過去的事情記一時不起來也沒關系,多花點時間總是會記起來的:再說我現在日子過得很好,也沒有必要急著恢復記憶嘛!」

「那也說得是,只不過為了姑娘的身體早日康復,可要委屈你繼續定時服葯了。」

我點頭同意著洪寧的意見,反正當事人自己都覺得沒關系了,我還是不要太雞婆的好。

「對了,蕭公子,我能拜託你一件事情嗎?」

洪寧一對湛湛有神的水靈大眼望著我。

「當然可以,盡管說吧!只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

說實在的,並不是我這個人太過於大方,而是在正氣庄上為了報復正道中人,卻把『無辜』的洪寧給卷了進來,我覺得我對洪寧有所虧欠:為了補償洪寧,只要是洪寧她開口,我很難去拒絕的。

「並不是我信不過蕭公子的醫術,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什么時候才能回復,不如……」

洪寧遲疑了一下,粉臉一紅。「……蕭公子,我想學芊莘妹子練的功夫,可以嗎?」

洪寧此言一出,我當場失去平衡,『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倒在洪寧面前:芊莘和三侍三司急忙把我扶了起來。

「你……你想學芊莘……芊莘練的功夫?」

我結巴著,洪寧想學芊莘的功夫?要知道芊莘是太陰聖女,芊莘練的功夫主要就是『陰陽訣』這門男女雙修的功夫以便協助我修煉『陰陽訣』,幫助我提昇功力。

而洪寧竟然想學芊莘的功夫?這不就是說……洪寧想學『陰陽訣』?

「洪姑娘,你可知道……」

我正想說什么,但是看到旁邊滿滿的都是教眾,有些話實在是不好當著大庭廣眾說出來。「我們里面談談,可以嗎?」

我帶頭走進總壇內我的書房,洪寧低著頭、像條跟屁蟲一樣默默地跟在我身後,芊莘和十婢又跟在後面。

基本上,我不擔心洪寧是有人指使她來偷竊『陰陽訣』這種事情,理由很多:第一個原因是因為洪寧的記憶尚未回復,她不可能記得失憶之前有人叫她來偷陰陽訣這種事情。

第二個理由,我決定要去大鬧正氣庄是一時之間心血來潮的決定,事先完全沒有任何准備計畫,正道中人──特別是那個之前鼓動白道來剿滅太陰神教的人,很可能就是呂晉嶽──根本不可能事先知道我要去鬧正氣庄。

就算白道知道我要去大鬧正氣庄,他們也不可能會事先安排洪寧在那邊等著被我收進教中當卧底:沒有人知道我會對洪寧做出什么事情,萬一我把洪寧來個先奸後殺,那正道中人的安排豈不是就落空了?還不如像之前安排雲煙入教當卧底一般的作法,比較安全保險。

而最重要的理由,是因為芊莘學的功夫雲煙都已經學過了,真的要流出教外,也不會等到現在:就算洪寧是受人指使想來偷竊功夫,她想學的功夫雲煙都已經學過了,洪寧再學一次,對於那個想偷竊武功的幕後指使者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洪寧想學芊莘練的功夫,純粹只是她個人想學而已:現在的問題是,洪寧到底知道不知道,『陰陽訣』是怎么修煉的?

這種事情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開口問,所以我把洪寧帶到書房里面來問。

「洪姑娘,請坐。」

讓洪寧坐下,我也在我書桌後的太師椅子上坐定了之後,這才定了定神,很小心地開口詢問:「洪姑娘,你想學芊莘練的武功,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知道芊莘是本教太陰聖女,那你知道她練的功夫都是些什么功夫嗎?」

「我知道,芊莘妹子有和我說過。」

洪寧神色如常地回答著,我開始懷疑洪寧從芊莘那邊聽到的消息到底是不是完整的?

但是一轉頭看到站在我身旁的芊莘神色尷尬,卻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我就知道洪寧說的不是假話,芊莘是有告訴過洪寧這些事情。

不過,芊莘連這種事情都和洪寧講,她們的交情未免也進展得太快了吧?

「洪姑娘,我不認為芊莘告訴你的是全部的事實。」

我遲疑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開口探詢。「你可知道,芊莘練的功夫是要……男女合修的雙修法?」

就在這時,原本還神色如常的洪寧,臉蛋突然之間漲得通紅,頭也低了下去。

「我……知道。」

洪寧的聲音雖低,但是卻相當堅定。「可是,我受了蕭公子如此多的恩惠,實在是無以為報,就算是以身……以身相許,也……也……」

「洪姑娘,其實那些不是什么恩惠,你不必放在心上的。」

我嘆了口氣。「如果你只是為了想……報恩,那么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學芊莘練的功夫比較好。」

「那么,就算不是報恩好了,我還是想學芊莘妹子練的功夫。」

洪寧突然抬起頭來,紅潮未褪的粉臉上重新顯現出堅毅的神色。「也許能夠幫助我早日回復舊時記憶呢?」

「回復舊時記憶不見得是好事啊?」

特別是那段洪寧在正氣庄被我當眾強奸的往事……

「蕭公子,我可以學嗎?」

洪寧不再和我辯論了,她只是直截了當地反問我這個問題。

「你想學的話,當然可以。」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本來要芊莘先把『陰陽訣』的行功口訣教給洪寧,誰知道洪寧竟然說芊莘已經教過她了,她只需要『實習』就好,當場讓我又仆了個倒栽蔥。

我不在總壇的時候,這里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好吧,既然洪寧說芊莘已經教過她『陰陽訣』的功法,那么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洪寧帶進房間,然後和她一起練『陰陽訣』就好……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進了卧房,我竟然下不定決心脫掉衣服,即使要練功的洪寧和來幫忙的芊莘都已經脫得只剩一件肚兜了,我還呆呆站著,背對著她們兩個人──正確來說,是背對洪寧,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媽的,我怎么會變得這么膽小?當初在『正氣庄』上當眾奸淫洪寧的膽色哪里去了?那個時候我都敢當眾強奸洪寧,怎么現在洪寧自願和我練『陰陽訣』,我反而不敢了?

「蕭公子,我想學芊莘的功夫,會讓你很為難嗎?」

洪寧疑惑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了過來。

「不、不會……」

我說到一半卻哽住了。「其實……是有那么一點啦……你知道,面對著你這樣的大美女,我會害羞的……」

「害羞?」

身後傳來洪寧和芊莘的咯咯嬌笑聲。「怎么你面對芊莘就不害羞了?」

「那不同,當初是我救了芊莘的,而且芊莘又是我教的太陰聖女……」

「蕭公子不是也救了我嗎?還為我配葯調養身體?」

洪寧溫柔的語音傳了過來,同時一雙纖手從我背後伸過來,開始替我解衣帶。「如果因為我不是太陰神教的教眾,而讓蕭公子覺得傳授我功夫會很為難,那我入教好了。」

媽的!男子漢大丈夫,死都不怕,何況現在只不過是陪美女上床!君子言出必踐,既然洪寧要我教她陰陽訣,那我就教她,最多也不過就是被她給殺了而已,還能糟到哪里去?

「洪姑娘,你不必入教:既然我答應教你功夫,我就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