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洞房花燭朝慵起(1 / 2)

逆俠 閑來無事 7394 字 2021-01-02

洪寧入教了,職位自然是最適合她『武林四花』美名的太陰聖女。

從江南傳來的消息,那日韓中天被我踢得重傷吐血,再加上兒子韓小愚被洪寧所殺的心理刺激,使得韓中天傷勢日重一日,雖然在幾位名醫的搶救之下保住了性命,但是人卻殘廢了無法動彈,一身武功也因重傷而盡數廢去。

韓中天殘廢、韓小愚被殺,『正氣庄』庄主的位子就由我上次見到那個不成材的韓小聰接了下來,由於韓小聰的武功、見識、聲望都不足以服眾,所以『正氣庄』基本上可以說是被從武林中除名了。

不用擔心『正氣庄』會來找我們復仇,再加上呂晉嶽給我的『假期』還有二十幾天,我決定去晉南看看費鵬他們的情況。

但是,在決定隨行人選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小的狀況。

由於總壇重建的工作已經上了軌道,芊莘已經分派了許多人分頭負責總壇的建設、教眾的招收、日常事務的管理……等等,現在總壇已經不需要芊莘整天坐鎮指揮了,所以芊莘這次也會和我一起前往晉南。

當然,洪寧這個新任的太陰聖女也一起同行。

不過,為了怕人多惹眼,我本來是不想帶十婢同行的,而是要春夏秋冬四婢留在總壇、命令三侍三司六婢到嶽麓山腳下的小屋等我,這樣等我晉南之行結束之後,我直接就可以回嶽麓山而不用再走一趟總壇。

反正芊莘她們太陰聖女的職責就是照顧我這個教主的生活起居兼陪我練『陰陽訣』,說白一點,太陰聖女和十婢一樣也是我這個教主的私人侍女,只是多了協助教主練功這項職責而已,不帶十婢隨行倒也沒什么。

但是,當十婢聽到我的決定時,卻是同聲不依。

「教主為什么不帶上我們?」

侍棋首先發難。「難道教主不再需要我們服侍了嗎?」

「不是我不需要你們服侍,而是人太多了路上惹眼啊!」

看到侍棋歪著小瑤鼻、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我急忙解釋著。「而且,我以前還是窮書生的時候,不也一個人就這么過日子了,何況這次還有芊莘和寧兒服侍我……」

「讓寧姑娘服侍教主?」

十婢同時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寧姑娘自己都還需要人服侍呢!她哪能服侍教主啊!」

咦,是這樣的嗎?我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洪寧。

「就算以前我不懂,我可以學的!」

洪寧急忙說著。

「你們聽到了嗎?洪寧說她可以學的。」

我松了一口氣。「而且,你們以前哪位不是好人家的大小姐?要不是那次飢荒,你們父母也不會要你們來當婢女服侍我,做這種賤役……」

「這才不是賤役!我們是心甘情願服侍教主的!」

十婢同時大叫著,當場讓我把剩下還沒說出口的話吞回肚子里。

「好好好,這不是賤役!」

我急忙改口。「我只是說,不需要那么多人服侍我嘛!反正有芊莘可以服侍我,而洪寧也可以學著做……」

「所以,教主不要婢子們服侍了?」

夏荷的眼眶中淚珠滾動,語帶哭音,楚楚可憐地望著我。「因為教主不喜歡婢子們了,所以教主再也不要婢子們服侍了?」

「我沒有不喜歡你們啊……」

「那教主為什么要撇下我們!不讓我們跟著服侍教主!」

再次,十婢同時飆淚出擊,又讓我硬生生把還沒說完的話吞回肚子里。

「唉……好吧好吧,你們可以跟著我一起走……」

抵擋不住十婢的眼淚攻勢,我終於還是投降了。

「萬歲!我們可以跟著教主一起走了!」

聽見我回心轉意,十婢歡呼起來,紛紛圍到我身邊,熱情地擁抱著我,幾對飽滿的奶子壓在我身上摩擦著,讓我一時之間有種飄飄欲仙的舒適感。

一聲冷哼從洪寧那邊傳來,當我轉頭看去的時候,洪寧很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立即轉身走掉了,顯然她對於我讓十婢隨行的決定非常不滿。

唉,齊人之福難享啊!取悅了十個婢女卻惹惱了一個聖女,教主還真是不好當啊……

雖然洪寧說她可以學習著做婢女的事情,但是正如十婢所說的,身為『武林四花』的美女洪寧向來都只有被人高高捧起呵護的份,對於婢女該做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徹底的沒有概念。

如果說洪寧只是對婢女該做的事情沒有概念,那還算是好的,畢竟就像洪寧說的,『不懂可以學』:但是,事實證明了洪寧對於服侍別人這種事不但是一竅不通,簡直可以用笨手笨腳來形容……

當我們第一天晚上找了間客棧住下,芊莘和十婢等人開始分頭做事,料理晚餐的料理晚餐、鋪床疊被的鋪床疊被、准備熱水的准備熱水,就只有洪寧一個人不知道該先干什么好,愣在房中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我去幫忙其他人!」

大概是被我給看得不好意思,洪寧紅著臉、急忙地快步出房但是,洪寧才出房沒多久,就傳來瓷器打破的聲音和女人驚叫的聲音,原來是洪寧去廚房幫忙秋菊她們做飯,但是從來沒下過廚房的洪寧不小心打翻了疊在一起的碗盤,四下散落的碗盤超出了洪寧的身手所能搶救的程度,那些沒被洪寧及時接住的碗盤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過了一會,一股燒焦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伴隨著女人驚嚇的尖叫聲和潑水聲,原來洪寧在廚房幫不了忙,打算跑去幫冬梅她們燒洗澡水,但是洪寧用吹火筒吹火時用力太猛,一吹之下吹得火星和煙灰陣陣飄起,黏得洪寧滿頭滿臉不說,還燒著了自己的裙子,在尖叫聲中,洪寧拿起擺在一旁、本來要燒熱的冷水就朝自己身上淋下去,一下子就淋得全身上下濕漉漉的,但是也將火撲熄了。

沒能幫忙煮飯、也沒能幫忙燒水,洪寧垂頭喪氣地回到我房里來,本來是想幫我疊被鋪床的,但是司衾和司枕早已將床鋪鋪好了,洪寧又沒有機會幫忙。

「咦?寧兒,你怎么搞得全身濕透了?」

我明明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情,卻故意裝傻。「司衾、司枕和司裘,你們三個去幫寧兒把濕衣服換下來,不然會感冒的。」

先看了看裝出一副無知表情的我,又看了看躲在一旁偷笑的三司她們,洪寧這下子可不樂意了:這樣不是正落實了十婢先前說的、她還需要別人來服侍她的話嗎?

「除非教主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然我寧可著涼受寒、我也不換衣服!」

洪寧扠著腰,擺出了一副晚娘臉。

「你連著涼受寒都可以拿來當條件啊?」

我差點沒昏倒。「有什么事情要我幫忙的?說吧!」

「我要教主賠還我的洞房花燭!」

「什、什么?」

我嚇了一跳。

「教主不是在正氣庄上破壞了我和韓小愚的婚禮嗎?」

洪寧理直氣壯,得理不饒人。「那天我本來可以和韓小愚洞房花燭的,結果卻被教主給撞散了:我要教主賠還我的洞房花燭!」

「可、可是,你知道,我不是韓小愚,我可沒辦法代替他賠還你一個洞房花燭啊!」

我急忙解釋著。「每個人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做的事情都不一樣的,我可不知道韓小愚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對新娘做些什么事情啊!」

「那個我不管,反正教主你要賠還人家一個洞房花燭,就算和韓小愚的不一樣也沒關系!」

洪寧嘟起櫻桃小口。「不然人家都不知道洞房花燭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不甘心了。」

洞房花燭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嗎?怎么洪寧就這么堅持著非得親眼見過一次不可呢?

但是,看到洪寧因為被冷水淋濕了身子而有些凍得發抖,為了讓洪寧及早去換下濕衣以免著涼,我也只好先答應再說。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就賠還你個洞房花燭吧!司衾、司枕和司裘,你們三個就去幫寧兒更衣吧!」

「是~~」一直在旁邊等著看好戲的司衾、司枕和司裘拉長了聲音應了一聲,隨即簇擁著喜孜孜的洪寧出房去了。

突然想到,洪寧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要求我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呢?

洪寧出發前才誇口說她可以學著服侍我、結果卻證明了她不但什么都不會做,甚至就像十婢說的,還需要別人照顧她:那么,『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該不會是洪寧不好意思承認自己什么都不會、但是卻又需要別人來服侍她所臨時找出來的藉口吧?

反正都把十婢帶出來了,回頭還是讓春蘭她們輪流服侍洪寧吧!免得洪寧天天都得找藉口讓人去服侍她,挺累的。

我並沒有把洪寧說的、『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這種事情當真,反正洪寧需要人服侍,我就讓十婢輪流去服侍她,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千金大小姐嬌嬌女哪個是懂得服侍自己了?

但是,當司裘和司衾兩個人抿著嘴偷笑,在我房門口探個頭出來,向我招著手示意我跟著她們去的時候,我還是好奇心起,跟著那兩個小妮子去一探究竟了。

到了洪寧的卧房門口,才一腳踏進房門,我就呆住了。

洪寧卧房中央的桌子上擺著一對高燒紅燭,大紅的『囍』字剪紙貼在牆上,侍書、侍琴、司枕……等八婢,還有芊莘,全都換上了粉嫩可愛的粉紅色衣衫,含著笑站在床畔望著我。

而,被眾人圍繞著,端坐在床沿,披著簇新鳳冠霞帔的女子,雖然因為被蓋頭遮住了面容,但是從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我就可以認得出來,那是洪寧。

她們玩真的?

「教主,你覺得我們佈置的還行嗎?」

芊莘笑嘻嘻地輕啟櫻口發問了。「教主可喜歡?」

「呃……非常好,非常好!」

我像個呆子似的點頭,其實我大概也真的是被眼前的景色給嚇傻了。「你們這新房……這卧房佈置得很漂亮,我很喜歡。」

「那教主你還等什么!」

司衾和司裘同時推著我的背,將我推入房中,隨即返身帶上了房門。「去揭新娘的蓋頭啊!我們等著鬧洞房呢!」

「啥?鬧洞房……不是,揭新娘的蓋頭?」

我嚇了一跳。「你們不是真的要我和洪寧成親吧?我可是已經有老婆的人呢!」

「教主已經有了夫人嗎?那我們怎么從來沒見過教主夫人?」

芊莘笑著,微微彎腰向前,靠近我的臉。「教主幾時引薦一下夫人給婢子認識,婢子等著拜見夫人呢!」

「是啊是啊!」

其他十婢同時點頭。「婢子們等著拜見夫人呢!」

「有機會我會帶你們去拜見我老婆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想起了長眠在故居的雲煙,我的臉色有些暗。

「啊,教主不是說要賠還寧姊姊一個洞房花燭夜?」

細心的芊莘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變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之間情緒低落,但是芊莘還是急忙岔開話題。「寧姊姊已經等得很久了,」

「我先說好,這只是賠償寧兒那天因為我去正氣庄鬧事而撞散了的洞房花燭夜,可不是我要娶寧兒……」

「你們兩個又沒拜堂,娶什么娶啊?就算教主願娶,寧姊姊還不見得肯嫁呢!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寧姊姊等得不耐煩了呢!」

芊莘笑著在我背後推了一把,將我推到床邊洪寧前面。「教主怎么這么不乾脆啊?」

面對著床前用紅布蓋頭蓋著面容的美人,我深呼吸了一下,克制住自己顫抖的手,這才緩緩伸手出去,捏住紅布的一角,向上揭開,露出了紅布遮掩著的絕世姿容。

洪寧洗過了臉,讓原本黏了不少煙灰而有些髒髒的臉蛋重新恢復似乎是吹彈可破的白里透紅膚色,洋溢著一種新嫁娘的幸福光輝:芊莘還替洪寧上了淡妝,搽了胭脂的雙唇緊緊閉著,彎月般的柳眉下則是洪寧半閃著的星眸,低垂著視線,長長的睫毛也顫動著,透露出洪寧內心的緊張。

好美……

之前我見到洪寧的時候,總覺得洪寧也不過就比芊莘和雲煙美上那么一些,還不到讓我心動的程度,這樣也能列名『武林四花』?

但是現在看到身著新嫁衣、也上了淡妝的洪寧,我突然嫉妒起已經被洪寧給殺死的韓小愚來,嫉妒他竟然能夠和洪寧這樣的美人一起拜天地──雖然韓小愚還是沒能和洪寧洞房,而且韓小愚也已經被洪寧親手殺死,但是光想到韓小愚曾經和洪寧親熱地談過戀愛,我就忍不住醋意直涌上來。

一抬眼見到了我,洪寧臉蛋一紅,有些嬌羞地重新低下頭去。

「來,這是新婚……呃,洞房花燭夜必喝的合巹酒。」

芊莘端著一個盛有兩杯酒的盤子來到我們旁邊,先遞了一杯給洪寧,再遞了一杯給我。

端起酒杯,我這次倒是很乾脆地一仰脖子就把酒喝完:不過是杯酒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端起酒杯,洪寧斯斯文文地以杯就口,慢慢將一杯酒喝完:喝完的時候,感覺洪寧那粉白透紅的面頰似乎更紅了些。

「喝完合巹酒了,現在是不是該我們鬧洞房了呢?」

將我們手上的酒杯接過放在一邊,芊莘幾乎是有點迫不及待地問著。

「還鬧洞房啊?」

我差點昏倒。「我又不是真的和寧兒成親,你們這樣鬧……」

「教主,就讓芊莘他們鬧一次洞房吧?我很好奇鬧洞房是什么樣子呢!」

我話還沒說完,洪寧卻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襟,低聲說著。「我想知道,究竟洞房花燭夜都會發生什么事情。」

「好吧,你可別後悔啊!」

我歎了口氣,我自己也沒真正洞房過,但是聽說鬧洞房的時候,賓客們花樣百出,總之就是搞得新郎新娘七葷八素為止。

「嘿嘿!既然寧姊姊同意我們鬧洞房,那么我先來!」

芊莘得意地取出一條絲巾,替洪寧縛住眼睛。

「芊莘妹子,縛住我的眼睛,是要做什么啊?」

洪寧笑著,任由芊莘用絲巾遮住她的雙眼。

「等一下寧姊姊就知道了!」

縛好絲巾,芊莘從自己腰際解下佩掛著的玉珮腰飾,放在洪寧手中。

「寧姊姊,你摸摸看,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洪寧輕輕握了握玉手。「這是你的玉珮,是嗎?」

「寧姊姊真聰明!那么……」

芊莘將玉珮從洪寧手中取走。「……現在我將這個玉珮掛在教主身上,寧姊姊把這個玉珮找出來,可好?」

「這么簡單啊?」

洪寧淺笑著,一雙手就朝著我伸了過來,開始往我身上摸索,但是我可笑不出來──因為芊莘竟然把玉珮掛在我的屁股後面!如果洪寧要摸到那個玉珮,勢必要雙手繞過我的臀部才行,這樣的話,洪寧的粉臉肯定就會貼在我下身上了。

「教主,你不可以亂動,也不可以提示寧姊姊玉珮掛在哪里喔!不然我們可是要罰你喝酒的!」

看到我似乎有意開口提示洪寧,芊莘急忙高聲說著。

果不其然,洪寧的雙手在我身前和身側摸來摸去,卻怎么樣也摸索不到玉珮,倒是像個女色狼一樣在我身上摸啊摸的,讓我這個教主漲得滿臉通紅,看得芊莘和十婢笑得東倒西歪,為自己的惡作劇得逞而得意。

「寧姊姊,給你個提示。」

看到洪寧怎么摸索,都沒想到要摸索我身後,等著看好戲的芊莘終於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試試看教主背後?」

「教主背後?」

被芊莘一提點,洪寧立刻明白了芊莘把玉珮掛在哪里:於是洪寧站起身來,雙手環過我的身畔,開始在我背後摸索著:但是,摸索了好一會,仍舊一無所獲,反而是洪寧因為上身貼近了我的身子,陣陣女體香氣直撲我的鼻孔而來,弄得我心癢癢的,下身的肉杵早已挺立了起來。

「怎么找不到啊?」

仍舊摸索不到玉珮,洪寧感到奇怪。「芊莘妹子,你到底把玉珮掛在哪里?」

「寧姊姊,你確定能找的地方你都找過了嗎?」

芊莘忍著笑,提示著洪寧。「例如說,再往上找一些,或是往下找一些?」

一說到往上找,洪寧立刻雙手向上摸索,直摸到我脖子後面,看起來就像是洪寧親暱地摟著我脖子撒嬌一般,紅潤的雙唇還差點印在我嘴唇上,害得我為了避免尷尬,拼命轉動脖子避開洪寧的嘴唇,讓一旁的芊莘和十婢因為看到我受窘的模樣,又是笑得東倒西歪。

往上摸沒摸到,洪寧的雙手立刻開始往下搜尋,而且很快地在我腰間摸到了系著玉珮的帶子:興奮的洪寧立刻雙手繼續向下摸,終於順利摸到的懸在我屁股後的玉珮,但是洪寧一個不注意,卻讓臉貼在我下體前面,而我的肉杵才因為剛才我與洪寧之間的曖昧接觸而正精神十足地聳立著,無巧不巧,正好頂在洪寧的粉臉上。

感覺到臉上一根熱燙燙的硬物隔著衣服頂著,突然理解到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洪寧羞紅了臉,顧不得繼續摸索玉珮,驚呼聲中,雙手像是摸到了蟑螂老鼠毒蛇還是臭屎之類東西一般,放開我急向後退,在床邊絆了一跤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讓看到洪寧出糗的芊莘和十婢又是笑得前仰後合。

「寧姊姊沒有摸到玉珮就放手了,要罰!」

芊莘笑得握緊心口,高聲說著。

「要罰……罰些什么啊?」

洪寧有些不安地問著伸手想解下眼上縛著的絲巾。

「不行,不能解開!」

芊莘笑著抓住洪寧的手,制止了洪寧。「等一下罰過了,還要繼續尋找玉珮呢!找不到還要罰!」

「要罰……罰些什么啊?」

洪寧有些不安地問著,伸手想解下眼上縛著的絲巾。

「不行,不能解開!」

芊莘笑著抓住洪寧的手,制止了洪寧。「等一下罰過了,還要繼續尋找玉珮呢!找不到還要罰!」

冬梅忍著笑,端了一杯酒湊到洪寧口邊。「剛剛寧姊姊沒摸到玉珮就放手,這是罰酒。」

鼻中聞到酒的香氣,雖然眼睛被絲巾矇住了看不見,洪寧倒是毫不遲疑地喝了那杯酒:然後冬梅退到一旁,讓洪寧向著我走來,繼續第二次尋找玉珮的嘗試。

有了剛剛的經驗,這次洪寧依照剛才的記憶,來到我身後,因為這樣就不用雙手環過我身體來找玉珮了,但是,芊莘她們卻不讓洪寧打響如意算盤,在芊莘示意之下,侍書和司棋捉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轉了過來面向洪寧:於是,洪寧原本以為她是伸手朝我的屁股摸過來的,現在卻是朝我下身摸來了。

摸索了一下,沒摸到玉珮,洪寧微覺奇怪,一雙小手擴大了摸索范圍:但是當洪寧的小手接觸到我那根將衣服鼓鼓撐起的挺立肉柱時,洪寧先是一呆,然後滿臉通紅地驚叫一聲向後急退,剛好撞在芊莘懷中。

「教主的……怎么長在後面……」

洪寧急忙扯下縛著眼睛的絲巾,這才發現滿臉無辜表情面向著她的我,以及架著我雙臂、但是卻笑彎了腰的侍書和司棋,就更別提其他笑得幾乎要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女孩們了。

「你們……你們騙我!」

洪寧羞得直跺腳。

「寧姊姊,這可是你自己要見識鬧洞房的,我們正在鬧洞房給你看啊!你可要情願挨、歡喜受哦!」

芊莘笑著一手從洪寧背後摟著洪寧的腰,另一手端過酒杯。「沒摸到玉珮,再罰一杯,罰完繼續!」

「我、我不要繼續了!」

洪寧拼命搖頭。「芊莘妹子你們就放過我這次吧!」

「咦?想要反悔嗎?好吧,看在你是我們好姊妹的份上,只要你罰三杯酒,我們就放過你這次。」

芊莘將酒杯舉到洪寧口邊。

為了不再繼續這種尷尬的摸索游戲,洪寧毫不猶豫地連乾總數四杯的罰酒:洪寧本來就沒什么酒量的,芊莘拿來的酒杯又不是小杯子,這么多酒喝下肚,洪寧原本白里泛紅的面頰現在已經紅撲撲地有如盛開的桃花一般,美艷無方。

「芊莘姊姊鬧完了,現在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