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胡扯,天賢和天齊卻都是深信不疑,還滿臉「難怪你對付女人那么有手段」的神情。
既然馬大爺走了,剛剛那一輪性技賭賽也把氣氛炒熱了,在我的暗中示意之下,妓女們脫去了衣服,一個接著一個騎到了天賢和天齊的身上,讓初嘗溫柔滋味的天賢和天齊兩個人樂不思蜀,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欲望發泄在妓女火熱的小穴之中,直到兩個人都軟了腳、精疲力竭了為止。
「搞」定了天賢和天齊兩個家伙,是時候該回客店休息一下好准備繼續趕路回岳麓山了,不過天賢和天齊這兩個第一次開葷的道人失了節制、在女人身上縱欲過度,原本兩個練過武功、龍精虎猛的大漢竟然軟了腳、差點走不動了:好在妓院里面也不乏龜奴,找幾個人打賞一兩銀子以後,那些龜奴就很樂意地像抬祭神用的豬公一般、將天賢和天齊給抬回旅店去。
我結完了帳、正要出門的時候,已經重新穿好衣服的小萍從妓院里面直追了出來。「這位大爺,請稍等一下好嗎?」
「有什么事?」
我停下了腳步。
「大爺,你可以帶著我一起走嗎?」
小萍滿是期待的神情望著我。
「帶著你一起走?為什么?」
我知道小萍要我帶她走就是要我替她贖身,但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以小萍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想替她贖身並納入自己偏房的男人肯定少不了,至少那個馬大爺就有這個可能:我不懂的是,有那么多人選可以挑,小萍怎么會挑上了我?
「因為,大爺你是我見過的人里面,對待我們最和善的一個:其他人都拿我們當下賤人看待,愛打愛罵都隨他們心情高興,跟著他們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小萍想也不想就回答了我的問題。「而且大爺你剛剛也說你娶了十四個妻妾,再多我一個應該也不會造成大爺你太大的負擔吧?」
「不是吧?我隨便胡扯的你也信?」
突然想到,我身邊有芊莘、洪寧、方虹、十婢再加上一個馨兒,還真的不多不少剛好就是二八妻八妾「一共十四個人,真是巧合。
「不是嗎?大爺你一看就知道是不常逛院子的人,但是你對付女人的手段比那些妓院常客還要高明,我以為大爺真的娶了六妻八妾,所以才那么……」
小萍睜大了眼睛瞪著我。
「剛剛那是……」
我本來想說「那是我胡扯的」,話還沒說完卻突然想到,我這個「岳麓劍派蕭顥」的身份可是富家貴公子,而且是娶了一堆妻妾的富家貴公子:要是我現在告訴小萍說其實我一個妻妾也沒有,很難保證破了葷戒的天賢和天齊以後不會回來光顧這個「溫柔鄉」,到時候要是小萍又把我其實是單身的事實給泄露出去,我這個「岳麓劍派蕭顥」的身份就穿幫了。
一想到我「還沒娶妻」,就又想到已經逝去的雲煙,心頭又是一陣絞痛。
「大爺,你怎么了?沒事吧?」
沒想到小萍竟然立刻看出來我心情上的變化,很關心的詢問著。「你看起來不太舒服呢?」
「沒……沒事。」
我搖了搖手。「替你贖身是沒問題,只是我剛剛是撒謊的,我家的妻妾可不只六妻八妾十四個,你即使跟了我,也不見得每天晚上都能見到我,這樣也可以嗎?」
「我只要一個小妾的地位、找個可以倚靠的人、能夠不必整天這樣送往迎來的就好了。」
小萍也笑了,笑得很嬌媚。「只要大爺偶爾想起我、來看看我,那小萍就足夠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我沒時間照顧你,你可別怨我。」
找到了老鴇,提出了替小萍贖身的要求,沒想到那個老鴇竟然一開口就要我五百兩銀子,五百兩銀子出去買丫頭都可以買到五個頂級姿色的了鬟了,老鴇竟然還振振有詞地說「小萍是我們院子的紅牌和搖錢樹,只開五百兩還算是便宜了」,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我身上剩下的銀子也才四百多兩,要在天賢和天齊面前擺闊還可以,要替小萍贖身可就不夠了。
不過,小萍很快就替我解決了這個問題:她拿出了自己積蓄的二百多兩銀子給了我,加上我自己帶的銀子,替小萍贖身以後還剩一百多兩,剛好夠回岳麓山的路費之用。
小萍的事情也搞定以後,我帶著小萍離開「溫柔鄉」。
「對了,小萍,你這個名字應該只是你的花名: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我沒有名字的,我是孤兒,從小就在院子里長大。」
小萍搖頭。「從我懂事以來,鴇母都叫我小萍。」
「原來是這樣:那以後我叫你『麗頻』好了。」
我點點頭。「隨便起的名字,沒有別的意思,你不用胡思亂想。」
帶著麗頻回到旅店自己的住房前,我想推門入房的時候,卻發現房門被從里面給上了閂,推不開。
當然我只要手上一運力,就可以震斷門後的門閂、推門而入:不過令我感到好奇的是:為什么房門竟然會上了閂?如果說是要防壞人,以洪寧她們現在的武功,普通的小毛賊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而她們無法對付的高手也絕對不是一根破爛門閂能夠阻擋在房外的,那么上了門閂又有什么用?
「在門外躡手躡腳的是哪只耗子啊?」
就在這時,屋內傳出洪寧有意拉長了聲音的問話聲。
「是我啊,你們幫我開個門好嗎?」
「你還知道要回來啊?不是在妓院玩到樂不思蜀了嗎?」
啊?不是吧,洪寧為了這件事情在吃醋?
傳說中的「妻管嚴」?
不過,洪寧的身份是「太陰聖女」,只是我的貼身侍女和負責陪我練習「陰陽訣」而已,雖然說這次往泰山派送信的旅程我讓洪寧假扮我的妻子,但是連我去個妓院都要管,洪寧會不會假扮我妻子假扮得太入戲了啊?
而且,話說回來,怎么在錢家村的時候洪寧又鼓吹著我把馨兒收下呢?難道我收下馨兒她就不吃醋?而這次我去妓院是為了要引誘天賢和天齊這兩個道人墮落,這樣才能收買他們替我打聽消息,對於我替雲煙復仇的計劃是很重要的,洪寧曾經聽我說過雲煙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我為了替雲煙復仇是不惜一切的。
而這樣她也在吃醋?
一想到天賢和天齊這兩個家伙,我突然想到,何不來個「挾諸侯以令天子」?剛好利用洪寧不肯開門的這個機會,來讓天賢和天齊這兩個家伙更相信洪寧假扮我妻妾的事情,同時還可以借天賢和天齊的面子逼洪寧自動開門。
主意打定,我立刻雙膝著地,直挺挺地跪在大門前。「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看到我突然下跪,跟在我身後的麗頻急忙也在我身旁跪了下來。
洪寧沒有因為我下跪而開門,這在我意料之中:倒是天賢和天齊那兩個無時無刻都在注意著我們這邊三個美女動靜的好色道人聽到了這邊的騷動,連忙推門出來一看究竟,正好看到我直直地跪在客房門前。
「蕭兄弟,這是怎么回事?」
天賢首先發問。
「還不是我老婆又生氣了。」
我裝出一副苦臉。「這次不知道又要罰我跪多久呢!」
「呃,這個……」
天賢和天齊雖然好色,倒不是全沒良心,看到我因為帶他們兩個去妓院「開眼界」而被洪寧賞了個閉門羹,兩個人都頗覺不好意思。
「蕭家的幾位娘子,麻煩你們開個門吧?」
天齊上前拍門。「這件事也不能怪蕭兄弟,要不是我們兄弟兩個人好奇心太重,蕭兄弟也不用領著我們去見識一下的。」
「男兒膝下有黃金,蕭兄弟都給蕭家娘子你們下跪賠罪了,他可是很在乎你們的啊!」
天賢也忙著幫腔。
不知道是我下跪認錯有效、或者是天賢、天齊的幫腔起了作用,總之房門後面傳出拔掉門閂的聲音,接著房門打開了一半,馨兒探頭出來:「太太有請爺入內。」
「謝謝、謝謝、謝謝兩位大哥幫我說話。」
我故意拉著天賢和天齊道謝。
「那我們兩個就不打擾了,蕭兄弟,明天見。」
天賢和天齊戀戀不舍地看了沒有完全打開的房門一眼,一溜煙地走了。
馨兒領著我入內,洪寧已經拉過一張太師椅子坐在房中,一副縣官預備審犯人的架式:侍琴站在洪寧身後,好奇地看著低頭跟在我身後入房的麗頻。
「聽說有人跑去妓院玩得很開心啊?」
洪寧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著眼神落在我身後的麗頻身上,冷冽的眼神嚇得麗頻簌簌發抖。「怎么,在妓院里玩得還不夠,還想把那些下賤女子帶回來繼續玩嗎?」
「寧兒,這么說不太厚道—人家想從良,我怎么好拒絕呢?當然只好帶了她回來,不然難道放著她繼續在那種地方受苦受罪?」我解釋著。
「是這樣的嗎?」
洪寧又看了麗頻一眼,眼神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依舊冷峻如刀。「好吧,這個女孩子的事情就不和你計較:但是你在妓院里面聽說威風得很啊?一套『獨孤九賤』的招數殺得整個院子的煙花女鬼哭神號?「
啊?洪寧怎么會知道我亂掰的「獨孤九賤……」這種東西?「你們偷偷跟著去偷看我啦?」
「又何必跟去偷看才知道,外面大家都在談論你的英勇事跡呢!」洪寧悶哼了一聲。
原來洪寧是聽到別人談論我的事情,沒想到我在妓院里和馬大爺賭賽的事情這么快就傳開了。
「你別聽其他人亂講,我就和麗頻來了那么一次而已,可沒把整個院子里的女人搞得天翻地覆。」
「哦,是這樣的嗎?」
洪寧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後眼神再度落回我身後的麗頻身上。「這位妹妹的名字叫麗頻?」
「是……是……」
被洪寧的氣勢嚇到,麗頻有些結巴。「啟稟大太太,是爺……爺幫我改的名字……」
「我不是大太太,比我大的人有得是呢!我頂多排到第四名而已。」
洪寧又悶哼了一聲。「別叫我大太太,我不配高攀那個稱呼。」
「是的……太太……」
麗頻以為洪寧的怒氣是針對她而發的,嚇得更是哆嗦著。
「侍琴、馨兒,麻煩你們兩個去張羅熱水來好嗎?咱們得把這位風流大爺給好好洗干凈,不然他從妓院那種骯臟地方回來,全身上下骯臟得要死,不把他給好好洗干凈,晚上咱們怎么受得了呢!」
聽到洪寧這么一說,侍琴的臉上立即露出明顯的嫌惡神色,就連馨兒都是滿臉不自在的表情,兩個人更是急忙推門出房去,想必是通知客店的小二預備熱水去了。
我終於知道洪寧的怒意是為何而來的:洪寧並不是氣我把麗頻帶回來,洪寧氣的是我在妓院那種「骯臟的地方」和「骯臟的女人」有肌膚之親,而我幾乎每晚都找她們一起修煉「陰陽訣」,她可不希望我把「沾滿了骯臟污穢」的肉杵就這樣插進她的身體里面:很顯然侍琴也是同樣的想法,所以洪寧這么一說,侍琴才會也是滿臉嫌惡的表情。
瞅著侍琴和馨兒出去了,洪寧這才向著身前的一張板凳一指,對麗頻說著:「妹妹,先坐下吧,我有話問你呢。」
「是的。」
麗頻戰戰兢兢地坐在板凳上,看起來比洪寧就是矮了一個頭。
「麗頻可以坐板凳,那我呢?」
我問著。
「沒你坐的地方,你給我乖乖站好:等一下我們先把你弄干凈,本姑娘還要審你呢!」
洪寧哼了一聲,瞪了我一眼之後,這才轉頭向麗頻。「妹妹別害怕,你不知道,咱們這個『爺』可是個超級大騙子!我只是想知道咱們的『爺』究竟是怎么欺騙你的,竟然會讓你甘願跟著他回家來?」
「欺騙我?」
麗頻睜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洪寧。「沒有啊,爺沒有和我說什么:他倒是和另外兩位大爺說了他有六妻八妾,我想著爺既然娶了這么多妻妾,應該也不多差我一個,再說他待我也挺好,所以我就決定跟著爺了。」
「原來是這樣。」
洪寧抿嘴一笑。「你上當了,咱們這個爺才沒有娶六妻八妾呢!他專情得很,元配過世以後就沒再娶了,是這次出來旅行,他要我們假扮他的妻妾,我們三個人其實都是他的丫頭而已,頂多就是通房丫頭吧。」
「啊?你、你們三個都是?我以為……」
麗頻再次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著洪寧。「那我……我……」
「你想問說,爺會不會承認你這個新收的『妾』是嗎?」
洪寧神秘地笑了笑,又用頗有深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我也很想知道爺怎么打算的呢。」
「所以你說等一下要審我,是要審這個嗎?」
我忍不住插嘴了。
其實洪寧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我真的收了麗頻為妾,那么洪寧她們三個人雖然在「太陰神教」的地位崇高,但是在「蕭家」的地位卻反而矮了麗頻一截,因為洪寧她們「只不過」是我的侍女而已,地位肯定低過身為妾的麗頻。
「不然還能審你什么?」
洪寧撇撇嘴,悶哼了一聲。
「呃,這個嘛,我是答應過麗頻要照顧她的生活,倒也不是非收她為妾不可:可是麗頻又不見得願意屈就於丫頭的地位,所以這件事情以後看情況再說了……」
「什么叫『以後看情況再說』?思?」
洪寧瞪起了一對靈秀的丹鳳眼。「
死耗子,你給我清楚招來,不然看本姑娘怎么修理你!本姑娘修理人可是不會『投鼠忌器』的。「
「這個看情況,當然是看以後你們的情況了:如果大家都跟了我,那多個麗頻應該也不要緊:如果我還是沒有續弦的念頭,也不可能就單單只收麗頻一個人而把你們都晾在一邊,是吧?」
「這還差不多。」
聽到我這么說,洪寧就知道我承諾了不會讓麗頻爬過她的頭上去,要嘛就是大家都當我的侍女,如果真的嫁進蕭家也是洪寧為大:放下了一件心事的洪寧這才開心地笑了起來。
侍琴和馨兒很快就張羅了一大桶的熱水來給我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我剛剛的回答讓洪寧很開心的緣故,洪寧竟然親自服侍我洗澡,不但卷起袖子拿了塊布替我擦背,甚至還故意彎下腰來,伸出柔軟的玉手捉住我的分身摩弄著,陣陣舒服的感覺從下身直沖上來,我的分身一下子就挺立了起來。
「對了,寧兒,你知道『獨孤九賤』的最後一招是哪招嗎?」
「這個時候你又來提起這件事情干什么?」
洪寧有些不高興,在我頭上打了一個爆栗。「那種骯臟地方真的那么值得你們男人留戀?那你就去好了,別來理我們……」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想拿你試招……」
我對著洪寧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這最後一招是『鴛鴦戲水』!」
當我說出招式名稱時,洪寧直覺不對,急忙想要逃開,但是已經太遲了:我從浴桶之中站起來,一把就捉住洪寧的手臂,將洪寧給拖過來抱在懷中。
「啊!我的衣服……會弄濕的!-」洪寧驚叫了起來。「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噢!」
我將洪寧緊緊摟在懷中,洪寧出力掙扎著,想從我懷中掙脫出去:但是我用力捉住她的雙手,再往櫻桃小口上吻下去,掙扎的動作馬上就停了:而我則是將手從洪寧的衣襟之中采入、隔著肚兜捉住她胸前的高聳開始揉捏起來,她的身軀立刻癱軟了下來,無助地依靠在我懷里。
「我的衣服……都濕了啦!你這耗子怎么這么討厭……唔……不要……你好骯臟……」
嘴上說著討厭和不要,但是當我朝著洪寧的櫻唇吻下去的時候,洪寧卻熱情地迎合著我的親吻。
當我在洪寧前胸肆虐著的手朝下進軍、開始解去洪寧的衣帶時,原本還有些意亂情迷的洪寧突然清醒了過來,又開始用力掙扎了起來。
「不要,好臟!不要!」
「你不是才幫我洗干凈了嗎?」
我故意將挺立的肉杵擠進洪寧大腿之間,還運起小陰陽訣「增加血行速度,讓肉杵的熱度上升,一根有如燒紅了的烙鐵一般的滾燙肉杵在洪寧的雙腿間摩擦著,一下子就又讓洪寧緊張的身軀酥軟了下來。
「不要……臟……不要……別這樣……」
雖然洪寧的口中低吟著拒絕的詞語,但是當我的肉杵自後靠近洪寧的桃源洞時,洪寧豐滿的臀部微微向後翹起,方便我的侵入。
「放心,我的那家伙早就被你們洗得很干凈了。」
我將肉杵對准了洪寧的嫩裂之處,一挺腰,將肉杵直直頂入了洪寧的深處。「來吧,『獨孤九賤』的最後一招『鴛鴦戲水』!」
「噢!」
遭到肉杵入侵,特別是我早已經開始運行「陰陽訣」,洪寧就像是被快感的海嘯所吞噬,全身無力,雙手扶在浴桶的邊緣支撐著身子,任由我捉著她纖細的腰肢,將灼熱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舂進她體內。
肉體與肉體相撞著發出「啪啪」的濺水聲,已經分不清楚那些水聲是我和洪寧的身體擠壓著浴桶之中的水發出來的、還是我的肉杵將洪寧桃源洞之中的蜜汁擠壓著而發出來的,或許都有也不一定。
洪寧雖然也運起了陰陽訣抵御我的侵襲,但是她的功力畢竟差我太遠,而且我這次又是有意要教訓洪寧吃醋的事情,因此也不管洪寧功力是不能跟得上,就是一個勁地不停運功,一下子就超過了洪寧能夠承受的極限,很快就讓洪寧因為無盡的快感與高潮而虛脫了下來。
一看旁邊,侍琴和馨兒雖然對於這種事情早已經司空見慣,但是她們兩個仍舊是紅透了粉臉、低著頭不敢面對我的目光:倒是麗頻睜大著眼睛仔細地看著我把洪寧給弄到虛脫的全部經過,還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呵呵,看來寧兒不行了:再來是誰想要試試看這招『鴛鴦戲水』的?」
說是這樣說,但是我的眼神卻看著侍琴,那個意思很明白,就是「下一個換你」,這讓侍琴的臉更紅了。
「爺,我可不可以……」
見到侍琴沒有立刻反應,麗頻就打算毛遂自薦了。
「麗頻,你也知道有『先來後到』這規矩的,還是先讓侍琴來吧。」
我提醒著麗頻,洪寧她們對於我跑去妓院這件事情已經很有意見了,要是我帶回來的女人又天天搶洪寧她們的床位,她們三個不把我怨恨到死就很稀奇了。
「喔,還有,麗頻你和馨兒再去多弄些水來吧,既然要『鴛鴦戲水』,當然要有足夠的水才行,是吧?」
「我知道了,爺。」
麗頻一下子就明白了,拉著馨兒出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