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煙花院里群芳戲(二)(1 / 2)

逆俠 閑來無事 7778 字 2021-01-02

我雖然不是什么歡場老手,但是我也知道,在風月場所尋歡買笑,最怕的就是碰上掃興的家伙,特別是我帶來的天賢和天齊兩個道人,他們兩個跟著我來妓院「開眼界」就已經有違反清規戒律的嫌疑,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又碰到找麻煩的人,掃了天賢和天齊的興致,那么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就這么縮頭回去「改邪歸正」,我要引誘他們墮落的計策就失敗了。

而且,我絕對不能在這邊亮出拳頭把來找麻煩的人趕走:要是對不會武功的人出手,那么就變成我這個「岳麓劍派的蕭顥」有把柄落在天賢和天齊手上,以後豈不是要反過來受他們挾制?這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事情。

該怎么辦才好呢?

正當我在籌思計策的時候,廂房的房門已經被人推開,一個富家公子領著幾個看起來也是絨褲子弟的家伙,聲勢洶洶地站在房門處:而在房內,那些脫成半裸的妓女看到有人推開門,嚇得尖叫起來,忙著找衣服遮掩春光,而天賢和天齊則像是做壞事被捉到的小孩,呆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喂,你們幾個是什么家伙?竟然敢叫這么多女人?」

帶頭那個剛剛自稱是馬大爺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的鼻子。

「咦?為什么我不能叫這么多女人?」

聽到這個馬大爺的話,我忍不住有點想笑。「我只要付得起錢,高興把全江南的妓女都叫來也不關你的事吧?」

「怎么不關我的事?」

那個馬大爺哼著氣。「你一個人又搞不定這么多妞,叫了來不是很浪費?還不如讓大爺我帶了去享樂,哼哼。」

「你又知道我搞不定這么多妞?」

突然之間想到了一條可以用來教訓這個馬大爺的計策。

「不然這樣吧,馬大爺,既然你也是風月場上的朋友,那咱們就用風月場上的方式來解決——咱們來個華山論『賤』如何?」

「什么?華山論『劍』引」天賢和天齊雖然已經頗有醉意,但是一聽到「劍……」

個和武林中人大有關系的字,神志就清醒了大半:而那個馬大爺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我把「劍」扯出來干嘛,難道我想來個武力解決?

「你們別誤會,咱們風月場上的人,怎么能夠動刀動劍來解決紛爭呢?這個華山論『賤』論的不是刀劍的『劍』,而是下賤的『賤』:當年風月場上人稱『五賤』的五大花花公子,為了爭奪『天下第一淫賤』的名號——以及天下第一美貌的妓女——而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華山論『賤』。來決定到底誰是天下最淫賤的人,誰才有資格獨占花魁。」

我神秘一笑,注意到天賢、天齊和馬大爺,以及在場的妓女們,都專心地在聽著我胡扯,這才繼續說下去。

「話說當年,有一個名叫『九陰』的美貌妓女,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太美了,而且她的床上功夫又非常非常之好,根本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她的美麗:男人們為了她而拋妻棄子的事情多有所聞,甚至還會為了那天晚上誰有權和她過夜而大打出手……」

「大爺,為什么那個女孩的花名叫『九陰』啊?」

突然一個妓女出聲問道,看來這個疑問讓她忍耐不住要打斷我的話頭追問下去。

「哦,聽說那是她的家鄉話發音,好像是形容那個女孩床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男人嘗試過一次就忘不了的意嗯……」

「哦……」

在場的人同時驚嘆了一聲,從大家的表情已經可以看出,每個人都在想像那個「九陰」到底是什么樣的紅牌妓女了。

「因為『九陰』實在太美了,為了爭奪『九陰』已經鬧出了許多人命,誰都不想放棄『九陰』:所以呢,為了平息紛爭以及決定到底誰才能獨占『九陰』這樣的大美女,當時風月場上的五大花花公子才齊眾在華山……」

「為什么是齊棗在華山啊?……」

次是那個馬大爺發問的。

「呆子,你難道不知道山西大同府的姑娘床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嗎?」

其實華山和大同府根本一點關系都沒有,勉強要扯關系也只能說這兩個地方都在山西而已:我只是隨口胡扯,而那個呆頭馬大爺竟然也信了我的鬼話而沒有追問下去。

話說回來,十婢都是山西人,回頭要問問看她們有沒有人是來自大同府的,然後我要來試試看她們在不藉助「陰陽訣」的時候床上功夫有多好。

「總而言之呢,五大公子齊眾華山論『賤』,這一論就是七天七夜,論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水流成河……」

「為啥是『水』流成河而不是『血』流成河?」

天賢這個沒碰過女人的菜鳥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出了這個該打屁股的問題。

「賢大哥,不是我愛說你,在風月場里打滾的人哪個不知道『水』流成河是啥意思的,你資歷太淺了,別打岔,晚一點你就會知道了。」

被我搶白了一頓,天賢只好乖乖閉上嘴巴:而那些妓女們則各個都紅了臉掩口竊笑,就連馬大爺也是露出一臉淫穢表情嘿嘿笑著,只有天齊這個同樣是處男的人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大家露出淫賤的笑容:不過天賢剛剛才因為問了我們一個蠢問題而被我糗了一頓,天齊可不想重蹈覆轍。

「所以說,既然今天我們也為了爭奪美貌姑娘而起了些爭執,咱們何不也來論一論『賤』,看誰才有資格獨占這些美貌姑娘們呢?」

我向著房中的妓女們擺手示意。「咱們就仿效一下先賢們論『賤』的精神,每個人挑三個姑娘:看誰最先把三個姑娘都給搞得腳軟到爬不起來,誰就有資格獨占姑娘們:而輸的人不但要退出,還要幫贏的人支付所有花姑娘的開銷,如何?」

「嘿嘿,你不知道本大爺號稱『百人斬』嗎?行!就這么說定!」

馬大爺賊笑了起來。「那要怎么挑妞才公平?自己挑可以嗎?」

「要公平的話還不如抽簽,院子里肯定有花名冊子,叫鴇母拿花名冊子來,咱們抽簽吧!」

「行!」

既然馬大爺同意了,巴不得息事寧人——而且也有點想看好戲——的老鴇急忙跑去拿了妓院里所有姑娘的花名冊和一個行酒令用的號碼簽桶來。

「你先抽吧。」

我示意馬大爺先抽簽,馬大爺也不謙讓,伸手就從簽桶中抽了三枝簽,然後依照簽上的號碼去查花名簿上的妓女名字,被馬大爺抽到的三個妓女剛好都不是已經被我叫來房里的,老鴇急忙出去叫人,等到那三個被馬大爺抽到的妓女進來的時候,我看了一下,三個人都姿色平常,而且還有一個是快要三十歲的老妓女。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馬大爺想要搞定那個老妓女只怕要費上很大的功夫。

「該你了!」

馬大爺把簽桶推到我面前,我看也不看就抽了三枝簽出來,比對花名冊上的名字,其中一個人就是剛剛替我「招待」天賢和天齊的小萍,另外兩個女孩不在房內,老鴇也急忙出去叫人,等到人叫來一看,幸好兩個都是年輕女孩。

「看來我運氣不錯,抽到了小萍呢!」

我朝著小萍招手,小萍有些尷尬地笑著來到我身邊。

「哈哈,你運氣不錯?你運氣是不錯,小萍可是這個院子里的紅牌,她的床上功夫很好的,每個男人都是三兩下就被她搞定了!」

那個馬大爺大笑著。「想要把小萍搞到腳軟?你還是先小心自己不要脫陽而死吧!哈哈!」

說完,馬大爺在他抽到的那三個妓女之中挑了一個最年輕的,一把將那個女孩面朝下壓在桌上,也沒脫女孩的衣服,而只是扯掉女孩的褲子,然後松開自己的褲帶,立刻就挺槍上馬,將他的肉棒朝著妓女干燥的陰戶內直搗進去。

「噢!」

由於沒有前戲的關系,小穴內還是干燥的,因此馬大爺的肉棒雖然只能算是中下尺寸,但是就這樣硬邦邦的頂進那個女孩體內,還是痛得女孩叫了出來:不管身下的女孩正經歷的劇烈痛楚,馬大爺使勁地將他的肉棒在女孩體內抽送著,痛得那個女孩眼淚直流,雙手更是不停地撕抓著桌巾,全力忍耐著痛楚。

不曉得這個馬大爺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懂,但是像他這樣不顧女孩感受地猛力抽送,那個女孩很快就會腳軟了——忍耐著痛苦忍耐到腳軟的:而且馬大爺故意先挑忍耐力差、床上經驗也比較少的年輕妓女先動手,很快就可以先把那兩個年輕女孩搞定,這樣就能全力應付最後那個三十幾歲的老妓女,說不定還真的會讓馬大爺把三個妓女都搞到腳軟呢。

不過,我可不會為了要贏得賭賽而作踐女人,反正提出比賽的用意只是不想起紛爭、順便把氣氛炒熱而已,輸贏對我來說不重要:能贏當然是最好,輸了也不過就是多付十幾兩銀子而已。

馬大爺采用作踐女人的方法來求取勝利,我決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萍,你過來。」

我朝著小萍招手。

「大爺……」

小萍有些尷尬地來到我身邊,看到馬大爺朝著我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隨即又低頭猛操身下的女孩,小萍低聲湊在我耳朵邊說著:「大爺,讓我先來這樣不好吧?要不要先從另外兩個姐妹先開始?」

看來小萍也看出了馬大爺的取勝策略,所以才會這樣建議的。

「不用。」

我微笑著拒絕了小萍的提議,將小萍半裸的身軀摟入懷中:不過我沒有立刻把小萍按在桌上開操,而是繼續說我的故事。

「你們知道嗎?當初參加華山論『賤』的五大公子之中,最後的贏家是外號『中神捅』的公子:這位公子對付女人的手段高超,凡是被他上過的女人個個都迷上了他的手段,所以才送了他一個『中神捅』的外號,就是說他很會『捅』女人,能捅得女人很爽的意思。」

說著,我看了馬大爺一眼,意思當然就是「人家中神捅能夠捅得女人舒舒服服,而你卻只會作踐女人」:這次連沒碰過女人的天賢和天齊竟然也領會了我的意思,同時笑了起來。

「你繼續說你的故事沒關系,等大爺我贏了以後,所有的妞都要跟著我走,大爺我愛捅誰就捅誰,愛怎么捅就怎么捅!」

馬大爺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獰笑著加快了在女孩體內抽送肉棒的速度,痛得那個女孩碎玉般的貝齒猛咬嘴唇,將嘴唇都給咬出血來了。

而小萍看我竟然只顧著說故事,她怕我輸了比賽,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叫我趕快操她——即使她是煙花女子,這種話她還是說不出口的:只能不停地朝我使眼色,希望我別再拖延時間,免得讓馬大爺贏了比賽。

不過,我裝做沒看到小萍的眼色,而是繼續說我的故事。

「當年的『中神捅』,他對付女孩最厲害的功夫,是一套名叫『獨孤九賤』的功夫」蕭師……蕭賢弟,為啥他這套功夫叫『獨孤九賤』?「

天齊終於忍不住好奇心發問了。

「哦,據說『獨孤』是他的家鄉話發音,意思就是『玩女人的那里』。」

我解釋著。「所以『獨孤九賤』其實就是九種玩女人的招數。」

「哦。」

天賢和天齊同時點頭。

「而我扯了這么多,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有學過一些『獨孤九賤』的功夫……」

「什么?」

不只天賢、天齊嚇了一跳,連在場的妓女們都吃了一驚,小萍更是瞪大了秀麗的一對妙目,連在那邊正忙著蹂躪女孩的馬大爺也好奇地緩下了抽送動作、將注意力轉移到我們這邊來,正承受著馬大爺無情蹂躪的女孩總算有機會從無盡的劇痛之中解放出來、得以喘息一下。

「不相信嗎?」

我神秘地笑了一笑。「看著,這是第一招『雙龍搶珠』!」

說著,我突然雙手成鷹爪手勢,同時抓在小萍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上,同時順勢將小萍給推倒在桌上,十根手指或輕或重地施力,隔著肚兜擠壓著小萍的豐乳變換著不同的形狀。

看到我突然以怪異的「招式」推倒小萍,在場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我之所以大費周章、杜撰這些玩女人的招式出來,其實是為了要掩飾我會「陰陽訣」的事實:不則我只要施展「陰陽訣」,除非對手也有相去不遠的陰陽訣功力來抗衡我的陰陽訣,不則不管再多女人都只能乖乖臣服在我的胯下而已。

但是毫不費力就搞定那么多女人,這件事肯定會轟動妓院,只怕還會轟動整個徐州城,大家會有很長的時間都在談論這個話題:我相信天賢和天齊不會泄露這件事,但是我得考慮到剛好有武林人物也來光顧這家妓院、又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這個傳聞就很有可能會傳到呂晉岳那邊去。

由於「昊天正氣訣」的罩門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因此「昊天正氣訣……」

門功夫練得越深、就越不能碰女人:不則就是拿自己的罩門去撞女人的那個地方,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出人命的。

但是如果我現在杜撰一些玩女人的招式名稱出來,那么大家的注意力就會被轉移到這些能夠讓男人在床上無往不利的功夫上,這樣大家在談論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會注重在「那個人是用什么招式擺平了許多女人」而不是「那個擺平了許多女人的人是誰,這樣我的身份比較不會引起注意。

雖然我平常和芊莘、洪寧以及十婢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以修煉「陰陽訣」為主,但是有的時候也會把練功的事情放到一邊去,和一眾美女們享受一下男女歡合的樂趣,這種時候就會需要用手指取悅芊莘、洪寧和十婢,所以我對於女人身上哪些部位比較敏感也是很有概念的。

現在我的手指抓住了小萍胸前的果實,十根手指當然是針對了比較敏感的部位抓下去,即使小萍是在風塵中打滾過來的,臉上也自然流露出了很享受的愉悅表情。

「獨孤九賤」的第一「賤」出師奏捷,在場的人個個目瞪口呆。

「再來是第二招『氣吞山河』!」

放開捉著小萍雙乳揉捏不停的雙手,我一把將小萍的褻褲扯下,露出小萍那生滿柔密黑毛的赤裸下體,雙手捉著小萍的雙腿向兩側分開,然後一低頭,用口含住小萍私處那顆粉紅色的蓓蕾,開始舔弄起來。

「啊!」

敏感的蓓蕾被我含住,小萍驚叫一聲,雙手推住我的頭:一個大男人竟然用嘴含住女人的私處,這種事情即使是小萍這種風塵女子也從沒經歷過——特別是江南的人對於這種事情非常忌諱,認為男人的頭要是低過女人的下身就會霉運當頭,即使是上下樓梯都要講究讓男人先上樓、女人先下樓,這樣才不會讓女人的下身高過男人的頭頂,自然更不可能把頭鑽在女人雙腿之間了。

偏偏我是不信這種邪的,而且我和芊莘她們在一起這么久了,也不知道把頭鑽在她們雙腿之間多少次了,也沒見有啥霉運當頭的:所以這次我也把這招拿出來對付小萍,果然一出招就見功效。

「啊——」

下身傳來強烈而從未經歷過的快感,小萍連呻吟聲之中都充滿了酥麻的感覺。

「蕭……賢弟,你這樣……不怕觸霉頭?」

看到我竟然把頭給埋在女人雙腿之間,天齊很驚訝地問著。

「有啥好怕的?」

我一邊加強對小萍那顆粉紅蓓蕾的攻勢,一邊回答著天齊的疑問。「要習得當年五大公子縱橫風月場所的絕招,就不能怕觸霉頭,就像那些學武的人為了要練成絕世神功,不要說是拼上性命、甚至拿刀自己切雞雞也是義無反顧,不是嗎?」

不知道為啥,我突然想到了呂晉岳:雖然呂晉岳沒有拿刀切自己的雞雞,但是練了罩門在下體的「昊天正氣訣」,實在也和自己切雞雞差不了多少了,而呂晉岳還不是照樣練了昊天正氣訣這門功夫?

「這么說也是啦……」

天賢和天齊的臉上同時露出「我能理解」的神情:不過那神情也沒維持多久,馬上就換回了一副想看春宮表演的急色相。

「再來是第三招『干坤一擊』!」

我拉下褲子,將肉杵對准小萍那已經水津津的桃源洞口,一個吸氣挺腰,將肉杵扎實地杵入了小萍體內的最深處。

肉杵才剛進入小萍體內,我就嚇了一大跳,小萍的私處異常地緊縮和火熱,而且還不停地蠕動收縮著,按摩得我的肉杵舒暢無比,那種快感竟然不下於我和十婢一起修煉「雙修法」時能夠在她們身上感覺到的快感!

名器!

一個沒有修煉過「雙修法」的女孩子,竟然能夠靠著天生名器而帶給男人如此快感,難怪小萍能成為這間妓院的紅牌,也難怪馬大爺說沒有幾個人能在小萍身上撐太久:就像沒有修煉過「雙修法」的女人都不是我對手那樣。

不過,我可是有修煉「雙修法」的,小萍的名器雖然能帶給男人莫大的快感,但是和芋莘她們相比可就差太遠了,對我根本不構成威脅。

一邊默默運起「雙修法」,一邊開始運動腰部,讓肉杵在小萍蜜穴里深深淺淺地舂了起來。

「啊!思!哦!噢!」

小萍根本分辨不出來到底源源不絕的快感,是來自於我運行的「雙修法」,還是我的肉杵在她體內鼓搗的關系,只知道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修長的雙腿盤扣在我腰間,翹挺的豐滿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朝著我擠壓過來、迎合著我的抽插動作。

看到小萍如此浪盪模樣,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了眼:其他的妓女們不知道是不是從來沒看過有男人能把妓女給搞得呼天搶地,此時都不敢相信地看著小萍在我身下宛轉承歡:天賢和天齊這兩個從來沒看過女人裸體的家伙滿臉痴呆相、專注地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就連馬大爺也是訝異地緩下了他的抽送動作,全副精神都放到了我和小萍這邊。

「下一招『推波助瀾』!」

雙手再次抓住小萍胸前的奶子揉捏起來,暗地里則是悄悄加強小陰陽訣「的運行強度:更為強烈的快感分成上下兩路朝著小萍襲去,原本只是嬌喘呻吟著的小萍開始不顧一切地直起脖子高聲浪叫著,而下身更是蜜汁汨汨涌出,我每次將肉杵朝著小萍體內舂去時都會擠壓著不斷涌出的蜜汁、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在場的所有人不知道小萍之所以會表現得更形放浪,是因為我提升小陰陽訣「的運行強度,所有的人都以為是我的雙手所造成的結果,因為當我的雙手捉住小萍的胸脯開始揉捏起來之後,小萍就叫得更為淫盪了,不知道其中蹊蹺的人當然會直覺地將我雙手動作和小萍的強烈反應聯系在一起。

再來,我保持著和小萍合體的姿勢,將小萍翻過身來,從原本的仰面朝天變成俯伏在桌面上。「再來的這招是……」

「老漢推車!」

不等我說出「招式」名,馬大爺已經先叫了起來。

「能夠認出『獨孤九賤』的招式,馬大爺果然也是風月場上的同好。」

既然馬大爺已經替我找好了招式的名稱,我也懶得再去想招式名字:雙手捉住小萍的細腰,以極快的速度將肉杵在小萍濕潤的小穴之中抽送著,將小穴之中滿溢出來的淫汁給擠壓得不停發出「啵喳」聲,密集頻繁就像是有許多人快步從地上的水窪之中跑過去時、雙腳踐踏著積水所發出的聲音。

「啊……啊……哈……哦……」

小萍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已經從抹胸之中滑了出來倒掛著,隨著我一下又一下的強力沖擊而前後搖擺著: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就連馬大爺也不例外:我知道天賢和天齊這兩個道人,是因為第一次看見活生生的春宮演出而發愣,其他人會吃驚多半是因為我表現出來的性能力實在是太異乎常人,要知道小萍可是天生名器,火熱小穴所能帶給男人的快感就和練過「陰陽訣」沒兩樣,很少有男人能夠支撐得像我這么久而還沒泄精的,就更別提我還以極快的速度在小萍體內抽動著我的分身,這會讓男人更快因為達到高潮而泄精的。

「再來,『霸王舉鼎』!」

我雙手托住小萍的大腿,將小萍給托得騰空而起,面向眾人,讓大家都可以清楚看見小萍的私處,以及我的肉杵插入小萍私處的摸樣。

「啊!不要!大爺!別……啊!」

自己被男人的陽物給插入的私處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曝光在其他姐妹淘之前,小萍羞紅了臉,猛烈地搖著頭,但是她被我給托起來架在半空中,根本使不上力,何況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也讓小萍全身酸軟無力,只能任由我為所欲為,胸前的一對玉兔隨著我肉杵向上舂頂的頻率而不停地上下跳動著,私處的蜜汁更是不斷地隨著我抽插的動作而被擠壓出來,沿著我的肉杵直往下流。

「最後,『天降甘霖』!」

「啊啊啊啊———」

我突然提升小陰陽訣「的運行強度,突如其來、意料之外的快感讓原本就已經幾乎要抵御不住的小萍瞬間淪陷在快感的洪流之中、毫無顧忌地扯開了喉嚨大聲浪叫著,小穴之中更是泛濫成災,我則在這時突然將插在小萍下體的肉杵抽出,大量的蜜汁登時有如洪水潰堤一般、從水濂洞口直噴而出,淋淋漓漓地噴了滿桌滿地都是。

「啊……啊……」

被我放下地來的時候,小萍已經軟腳到根本站都站不住,只要我稍微放開手,小萍整個人就像是沒了骨頭一樣朝地上直坐下去,只好讓另外兩個妓女扶著小萍先去床上休息。

「我……我輸了……我從來都只看過小萍讓男人軟腳、可還沒看過有誰能讓小萍軟腳的,小兄弟你果然厲害。」

看到我把小萍弄得全身乏力、腳軟到根本站不住的摸樣,馬大爺很泄氣地從被他壓著的女孩身上起來,一邊開始系上褲帶,一邊從衣袋里面摸出幾個金元寶丟在桌上。

「願賭服輸,這里是叫姑娘的花銷費用。」

咦,沒想到這個馬大爺倒是挺守信用,打賭輸了也沒耍賴,而是老老實實地認輸付帳:我開始對這個馬大爺有了好感,更何況這次和馬大爺賭賽,只不過是為了炒熱氣氛和化解尷尬場面而已,銀錢還是小事,把氣氛弄得太僵也不好。

「算了,馬大爺,我也不過是開個玩笑,怎么好讓馬大爺替我出花姑娘的費用呢?」

我抓起那些金元寶塞回馬大爺手里。「大家交個朋友,這次我請客吧!我們點的姑娘是多了些,馬大爺喜歡哪幾個盡管帶了去,就是記得別全都帶走了、留幾個姑娘下來讓我們三兄弟取樂就是。」

見到我把金元寶塞回他手中,又聽我說可以帶幾個姑娘走,馬大爺又高興了起來,對我豎起了大拇指稱贊著。「小兄弟你可真夠朋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別客氣。」

大概是為了回報我的善意,馬大爺只是隨便點了幾個女孩子就帶走了,幾個紅牌妓女像是小萍和小麗都留了下來。

「蕭兄弟,你可真是了不起!」

馬大爺一離開,天賢和天齊兩個道人就開始對我猛拍馬屁。「沒想到你對付女人竟然這么有手段!」

「沒辦法,小弟我天生就是無女不歡的體質,女人對我是多多意善,所以娶了六妻八妾在家,這次都還有一妻三妾跟著小弟出來游山玩水:平常兩三個女人對小弟來說那才只夠熱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