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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翻譯官 未知 5813 字 2021-01-02

可是他剛剛進去一點,我就疼極了,我的汗流出來,他按住身體,不再前行,可是即使是這樣,我好像也被他觸及了內臟,我轉了一下身體,他手握著自己的,撤出了身體。

他把我摟過去,替我擦擦汗。

我說:「對不起。」

他搖搖頭,看著我,眼里,臉上,身體上還有手中都是燃燒的欲望。

我俯下身,一只手握住他的柔軟的y囊,張嘴就含住了他的。那里是極咸的味道,不過並不討厭,我用舌頭用嘴唇吸吮吞吐,將他送之深入喉嚨,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上。感到他緊張的綳緊的身體,他的手c在我的頭發里,他此時發出一些無意識的聲音。

毫無經驗的我憑著感覺為他口交,我只是想要他高興。

他自己也在作一下深入一下的律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深,他喊了一聲「菲」,把自己抽離的一剎那噴s出來白濁的y體,噴在我赤l的身上。

然後他向我的方向倒下來,壓在我的身上,我們中間是他的y體。

他看著我:「你真好。」

我笑一笑。當然我的欲望也沒有得到紓解,但讓他做得盡興,我樂意。

他伸手撫摸我貼在額前的頭發,一綹一綹的,他看著我,有寵膩的眼神,程家明絕對是個溫柔的人,因而他很性感。

他親我,我說:「我得去洗個澡。」

他隨我起來,我推倒他:「鴛鴦浴的,不要。」

我洗干凈身體和頭發,穿上我的裙子。程家陽看著我。

「我得回學校。」

他一下子就站起來了:「你不高興了?」他不是今天下午跟我說教的學長了,他像是害怕自己做錯事的小孩子。

「你胡說什么?」我親親他的嘴,「晚上12點關大門。我必須得回去。」我再親親他,呵呵。

「我送你。」他伸手就拿來褲子。

我按住他的手,又指指他的小弟弟:「不用了,你不累嗎?我叫出租車回去。」

「不行。」他穿褲子。

我只好說:「我不想被別人看到。」

我回到學校的時候,時間剛剛好。可是寢室里人卻不全,不知那些丫頭瘋去了哪里。法國人說:每個人都在找他的貓。我刷牙洗臉,聞一聞自己的手,好像還有程家陽的氣味。

我想要他,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們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做a的問題在哪里。

正文第14章

第十四章

程家陽

我看見菲離開,心情寥落。

我也想不到,為什么會這樣,我不願意她疼痛,不能莽撞的進入,雖然最後我高c的淋漓盡致,但我也並不是很喜歡她為我口交,這是一個人純粹感官上的快樂,從本質上說是孤獨的。

我最害怕孤獨。

我沒有讓她高c,她自己離開,乘出租車,甚至沒有用我送,理由是,不願意讓別人看見。

接下來,我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有給她打電話。一方面是因為工作的的緣故,我眼下又大量的筆譯要做,是有關於政府在非洲援建機場的大量文件需要准備,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她說不願意讓別人看到,還是輕微的傷到了我的自尊心,這是一種態度,她並不願意承認存在在我們之間的親密關系。

當然她也沒有給我打電話。

周末我下了班,約了旭東喝酒,他帶來吳嘉儀,女人穿了一件玫瑰色的小紗裙,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膀子,沒有化太濃的妝,這樣看,比上次漂亮些。

吳的無名指上戴著一顆很大的鑽石,亮閃閃的,她跟我客氣的寒暄,聊天,有時自己看看那枚戒指,然後親吻旭東。我們坐在吧台旁邊聊天,她不斷調整坐姿,這個職業里女性的習慣,總要以最無懈可擊的面貌出現在眾人面前。

旭東很享受,眼神如影隨形。

我就覺得自己有點無聊了,他的這個樣子,不如今天不來見我了。

吳嘉儀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對旭東說:「你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跟我喝酒還把女朋友帶來了?多別扭啊?」

他嘻嘻笑:「吃醋了?」

我想飛腳踹他。

「別生氣,別生氣。」旭東說,看看我,「有事跟我說吧?」

「沒事。」

「都說你最近挺反常的。」旭東說,「劉公子說看著你了,在那蹦迪,特陶醉,話也不願意說,他說離遠看見有個姑娘在你旁邊,後來那位不見了。」

這個圈子里沒有秘密。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

「談戀愛了?」旭東說。

「嗨,」我終於說,「這不是問題。」

「呦,」旭東饒有興味的看著我,「這么說是真的了?」他很高興,「什么時候帶出來,讓哥哥瞧瞧。」

我說什么?

我說,其實你認識,就是大學門口那個跟你豎中指的姑娘?我說,你說巧不巧?他就是你找去陪我春風一度的處女?

人在這個時候遇到麻煩,很有傾訴的欲望。可這些我當然不能說,因而也沒法向旭東解釋得清我此時的具體情形。只是轉彎抹角的說,不是十分和諧。

「進不去?」旭東向來的單刀直入。

「嗯。」

「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第一次挺好。後來就不行了。她疼得要命,出一身汗,根本不行。而且,」我說。

「什么?」

酒吧的另一側出現小小的s動,原來吳嘉儀被娛樂記者發現,此刻被圍上接受短小采訪。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八卦問題。

「嘉儀,自己出來玩嗎?」

「對啊,」吳說,「剛剛結束新片的宣傳,忙里偷閑,出來放松一下。」

「嘉儀,聽說你在跟大公司的小開談戀愛啊,是不是這樣。」

「沒有啊,」女人撒謊,眼都不眨,「我年紀還小,只想專心於工作。」

我看看旭東,他看看我,平時自視甚高的我們此刻都是被各自的女人否定存在的男人。

「嘉儀,你手上的戒指好漂亮啊。」

「謝謝啊。一位好朋友送的。」聲音柔軟,一句一嗔。

我說:「好朋友?」

旭東喝了一口酒,很平常的一張臉:「安全感嘍,女人不見兔子不撒鷹。呵呵。你不用笑我,你的問題恐怕也是這樣。」

旭東跟吳嘉儀一先一後離開酒吧,我開著車在馬路上轉悠了很久。

禮拜一,法國大學校長聯合會代表團來訪,國務委員接見,我當翻譯。之後又有法方與教育部的會談,商定擴大雙方在教育,科研領域的合作。

會談結束,第二天,我又陪同法國代表團來到北大和外院,與學者和大學生見面。

在外院的見面會之前,代表團在會堂的偏廳會見校長並稍作休息。調來服務的是法語系的學生,我看見菲,穿著一套藍色的西服裙笑容可掬的為外賓引座。

我走過去:「我渴了。」

她看看我:「座上給您准備了飲料了。」

「我不想喝純凈水,我想喝可樂。」

「那我去給您找。」她說著就出了會客廳。

我腦袋里有個挺瘋狂的想法,我想讓她緊張。我跟著她出來。

去服務台要路過衛生間,我趁她不注意,就把她拽了進去。我們靠在門上,我把她抱起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她推我的肩膀:「我不是怕你工作忙嗎?」

「想你了。」

「我也是。」

「親一個。」

「討厭。」

我親她嘴的時候,手抱著他的腰,她咯咯的笑起來,摟我的脖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這樣還當翻譯呢?快回去吧。」

「還有教育部的翻譯在那呢。」我說,「下禮拜十一了,你怎么過?」

「還有旅行團呢。吳小平昨天給我打的電話。」

「什么?」

「我要帶一個法國旅行團去大連兩三天吧。」她推我,「行了,你膽子也太大了。咱倆還都有活兒得干呢。」

她要推門出去的時候,我又從背後把她抱住了:「我一看著你,就不是我自己了。」

她回頭吻我。

在與學生的見面會上,先是法方學者發表演說,接著是台上台下的互動階段,學生提問,學者作答,氣氛熱烈,內容豐富,我也不含糊,翻譯得天衣無縫。

喬菲

十一學校放十天的假。我帶團去大連,跟程家陽說好,一回來就找他。

上了飛機,安頓好老外,放好行李,坐下來找水喝。飛機尚未起飛,我的電話響了,接起來,是吳小平:「還沒走呢?」

「沒起飛呢。」我繼續在自己的背包里找礦泉水,「您有什么事?」

「你們團新加上一個人。你知道吧?」

此時鄰座的人給我拿來一瓶水:「是要這個不?」

程家陽。

「我現在知道了。」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沒有被嚇倒吧。」

「太好了。」我說,「水族館里的東西,我一個都叫不出來。全拜托你了。」

正文第15章

第十五章

喬菲

這是一個飛往大連的大約一個多小時的行程。

上午,飛機里有柔軟的日光和輕微的民族音樂,程家陽握著我的手。

我們起先話說得不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著一份雜志,我有時看看他的側臉,他漆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和飛薄的嘴唇,他攥起我的手放在嘴邊咬了一下:「你偷看什么啊?」

我說:「有人跟你說過你長得好看沒?」

「別提了,」他說,「我小時候,在幼兒園,因為他們把我當女孩,沒少打架。」

「真的?」

「我把眉毛和睫毛全用我哥的打火機燒掉了。」

「那豈不是變成et了?」

「拿出去也照樣是帥哥。」

我笑起來:「你有親哥哥?」

「我有個哥哥。」程家陽說,「我沒有跟你說過吧。我爸爸媽媽有兩個兒子。你猜誰是比較得寵的一個?」

「你。」

「對。」

「你猜誰過得比較開心?」

「……」

「是他。」家陽說,「這中間有因果關系。」

我似乎有點明白。

「我哥他很小就不用我爸媽管了。自己念書,考學,生活。」

「你這么大人了,用得著你爸媽管嗎?」

他看看我:「有時候,壓力無形。」

他不想向我吐苦水,就問我:「你呢?你沒有兄弟姐妹吧,我記得上次你說過。」

我想跟他說點有意思的事。

「我是獨生女。你上次不是看見了?

我小時候,又丑又多病。我媽三天兩頭就得帶我去醫院。

後來,她想了個轍,」

「快說。」

「她托我舅在農村給我找了一個半仙算命。你猜其實我是什么轉世?」

「善財童子?」

我搖頭。

「火雲d主紅孩兒?」

「你咋那么俗呢?」

「快說。」

「我是一條,」我定定看著他,「真蟲。」

程家陽正喝水,一口嗆在喉中:「您別逗我了,我就知道有真人。太乙真人。」

「怎么沒文化呢?真人,是成了仙的人;真蟲,就是得了道的蟲。」

程家陽就要笑得背過氣去了:「快說後來呢。」

「半仙說,我之所以總生病,就是因為我的特殊身份,如來要把我收回去。我媽急壞了,求他救我。」

「他給你燒個符,你把紙灰喝了,是不?」

「你怎么知道?」

「電視上都這么演啊。然後呢?然後你就再也不生病了?」

「我當天晚上就拉肚子,脫水,住院了。」

他把下巴墊在我的肩膀上笑得都沒聲了,熱氣呼的我耳朵癢癢。

「我就這么樣,生病,然後你知道的,我爸爸媽媽都不會說話,他們很著急,又求人教我說話,又求人給我看病。他們用全部積蓄給我買了一個電視,讓我天天看。」

他漸漸止住笑:「後來呢?」

「我上了小學,身體也不很好,不過因為腿長進了田徑隊,跑步,跑步,身體就好起來了,後來越來越壯,你看著過我跑步沒有?我告訴你,我真有點天賦的,我跑步的時候,腿可以抻平,而且腳是直的,我告訴你,一般人都不行,你跑步肯定是八字腳。你別不信,真的,一般人都是八字腳。

我的性格也變了,特別能說話。下課也說,上課也說,老師經常罰我站。

學習成績,一般吧,不是最好的,不過,我上重點初中,上重點高中,一路都靠體育加分。而且,我來這里念大學,也是因為是市級體育健將在高考的時候加分上來的。

你別告訴別人啊。」

他很緊的握著我的手:「我覺得,你過的很愉快。」

我很嚴肅的點頭:「沒錯,我一直覺得自己運氣很好。」

「我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過你不高興。」

「有時候,也不高興。那我就站在鏡子前面,對自己說:『笑』,『笑』,一直說到真笑出來為止。」

程家陽看著我,我覺得他真溫柔,眼光像要溢出水來。

我說:「笑。」

他看我。

「笑。

笑,程家陽,我命令你笑。」

他終於笑出來,輕聲對我說:「我想親你。就現在。」

「你怎么不正經啊?注意影響啊。」我推開他,「我得睡一會兒,等會兒到了地方還得工作呢。」

他給我蓋上一個小毯子,真是溫暖舒服。

程家陽

在從小小的窗口傾瀉出來的日光下,菲的面頰紅潤,睡容安靜。我想知道是怎樣的堅強和對命運的寬容,能讓她這樣輕松愉快地說起自己坎坷的生活?

她的頭歪了歪,我以為他會靠在我的肩上,她向後仰,頭貼在椅背上,終於找到一個好姿勢,睡得更香。

我想起自己從前的旅行。

少年時,我跟隨父母,坐在豪華的頭等艙里,飛越海洋,陸地,去陌生或熟悉的地方,北美,歐洲,黑非,有時一路黑夜,有時一路白晝;長大之後,我為了自己的事業和學業,仍然不斷地旅行,迎來送往,行色匆匆。

而現在,我的身邊有菲,因而不再孤單,她是走到我的靈魂中來的旅伴。

我們抵達了大連。

中午,陽光明媚,海風潮濕,城市里是干凈整潔的小街和歐式的小樓,還有茁壯的梧桐,樹葉此時已長到手掌般大小,仆仆索索的掛在枝頭。

菲帶著外賓和我吃海鮮水餃,逛星海廣場,參觀貝殼博物館,她精力旺盛,態度熱情,工作的非常出色,法國人非常的喜歡她,初見面,就有老夫人叫她「小白菜」。

我想,雖然她的詞匯還有限,因為沒有在海外生活過,有的表達方式可能還不是那么地道,可是,若是得到更多的鍛煉,再假以時日,菲也許會成為一個最出色的翻譯。

在她講解的時候,我用手機給她照了很多照片,她起先向我瞪瞪眼睛,後來知道也是拿我沒有辦法,干脆故意擺了美美的姿勢給我。

我們住的酒店面向大海。

菲跟一個老婆婆住一個標准間,吳小平的旅行社幫我訂了一個單間,我們露台相通。

我洗過了澡,躺在床上看電視。不斷的換台,心不在焉。我跟菲說好,在這兩天的時間里,決不輕舉妄動,可是想想她總是可以的吧。

然後有人敲我的陽台的門。

不會吧,真的有飛來艷福。菲站在外面,笑著看著我。被海風吹起頭發,眯著眼,像一只大貓。

程家陽,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我對自己說。

我給她開門。

「你干什么光看著不給我開門?」她說著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

「我還以為我做春夢。」

「走,走,」她看上去意興盎然,「我們去海邊散散步。」

原來如此。

我脫下浴衣,要換衣服跟她出去。

她居然轉過身去。

酒店的篝火晚會已經結束,此時夜深人靜。夜潮初起,一浪高過一浪,我摟著菲沿著海灘慢行,聽黑暗里海鳥唱歌,飛過。

「程家陽。」

她連名帶姓的喊我。

「嗯?」

「我現在想事。」

「說。」

「你記不記得,有一天自己喝醉了,把我從傾城里面帶出來。」

「嗯。」

那一天,是因為明芳。我見到她的未婚夫,很受打擊,去夜總會消遣。

「記得很清楚嗎?」

「還行。」

我當時喝醉了,當時不可能認出菲來的,只記得那個美少女的銷魂香舌。

「我們接吻了,你記得嗎?」

後來,我們第一次做a的那一次,我記得她的嘴唇和她的舌頭,就認出她來。

「噢。記得。」我摟緊她,想,菲可真是浪漫,一點點通過回憶制造意境。

「後來呢?」

「跟你就沒印象了,我好像睡著了,醒過來跟我哥哥在家。」

「我告訴你後來怎么了。」她的雙手過來摟我的脖子,然後突然變了臉,「你說跟我香香嘴巴,然後你吐了。你吐海灘上了!」

她現在做勢要掐死我。

我們在海灘上追逐起來,我這個時候終於發現,菲她絕對是一個運動健將了,跑了不知多遠,我被她撲倒在海灘上。

她捏我的臉,面孔在我眼前放成最大號:「我跟自己說,不能饒了你。」她手腳並用的呵我的癢。

我告饒,她不停。

我終於喘息著握住她的手:「菲,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