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妞妞 未知 5995 字 2021-01-02

唉,這倒是我的不是,前幾天剛過來的時候還打算到表姐那里去拜年的,表姐家離我這倒是很近,最多二十分鍾就到,而且也在大馬路旁邊。但沒想到妞來的這么早,和她在一起只顧著悅己,還真把這茬兒給忘了。

至於薛琴,我真不知道怎么說,當初就沒抱著誠意去,但表姐今天專門來,又不能潑了她的興頭,只得呆呆地不出聲。

表姐見我沉默,追問我是不是有人了,表姐的話勾起我心中那隱隱的痛,面對這個表姐,我很自然地說出大學期間那段短暫的情感,就如同以前受了委屈在表姐那里傾訴一樣。

表姐靜靜地聽著,我如同給妞講故事那樣敘述自己的往事。

結在心里的疙瘩隨著話語一點一點解開,這段時間來那種隱隱約約的心疼終於在給表姐娓娓的話中慢慢消失那個還在心底游盪的幽靈也煙消雲散,她的樣子,她的聲音以及其她種種記憶都象冉冉青煙從我的腦海里,從我的心里向空中飄散開去,我就象接受洗禮一樣,感到從未有過的輕松。

話不吐不快,精不s不暢,說出來了,心里反而釋然了,我笑著問表姐:「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這么久了,我還記得她。」

表姐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只是說:「牛兒啊,我知道你們讀書人講究多,但成家是過日子,還是應該找個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錯,反正又不是成家,合不攏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歡就先先交往一段時間,好不?」

我看著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絕,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點點頭。

「那你是喜歡她了?」表姐又追問了一句。

剛才那如釋重任的吐露讓我情緒很是高漲,我也學著妞那種不含糊的口氣:「嗯,喜歡。」

表姐高興起來:「就是啊,牛兒,那樣的好姑娘,直怕別個男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要是個男人,搶也要搶過去。」

我很熱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飯,表姐擺擺手:「她爸出去拜年了,蘭兒一個人在屋里呢。」沒有人知道春天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只是當東一堆西一堆的積雪中透出點點嫩綠的時候,當三兩片粉紅的桃花或四五株潔白的梨花露出笑臉的時候,當帶著剛出翠綠幼芽的樹枝迎風飄擺的時候,當潮潤的微風撫過臉龐不再如刀刮的時候,大家才感覺到春天來了。

人們又開始忙碌起來。

小店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從當初的油鹽醬醋開始,現在又增加了文具副食和化肥飼料,看著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順著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來幫忙了,也算是對她教會妞「r一會就好了」的謝意吧。她媽媽很高興,還專門來感謝我。但我沒讓枝枝住這里,只要她早上來,下午吃過晚飯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去還能幫她媽媽但當一。

點家務呢。」領導及鄉親們都點頭稱是:「到底讀過書,想問題都周到些。」我暗暗得意自己的安排,既滿足了妞的願望,又不耽誤晚上的好事,還能得到人們的贊揚,真是一舉三得。

偶爾因為下雨枝枝才在這里和妞住一兩晚,時間也不長,加上自從有了妞以後,生理的需求並不強烈了,天天都r,那就是鐵杵也會磨成針的,得一兩天的獨處也是很安逸的事情。所以枝枝在這里住的時候,晚上我還會過去,坐在兩姐妹的床邊,給她們講一段故事以後才離開。

薛琴時不時來到店里,我也和她聊一會天,或者有時候她也在店里幫幫手,慢慢地,我對她的感覺也發生了改變。

不象城里的女孩那樣需要你煞費苦心去猜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和她在一起要比和大學女友在一起輕松省心很多。她和妞一樣朴實無華,沒有那些扭捏作態,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唯一不同的是成熟的身材顯露著直接的誘惑和野性的眼睛里閃爍著明顯的燥動。

時間長了偶爾有點非分之想也是壓在心里,當初表姐可是只要我「交往」而不是「接觸」,這中間的關節千萬不要搞錯了。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還在為自己的「一舉三得」的妙計自鳴得意之時,老天爺給我開了個玩笑,綿綿春雨一下就是十多天,看看似乎一點都還沒有晴的跡象,道路泥濘不堪,這樣的天氣這樣的路,還要枝枝早晚跑來跑去太沒有情理,於是獨處從安逸變成煩躁,最要命的是晚上一個人孤獨地睡在冰冷的床上,偏偏又能聽見小姐妹倆不時傳來的歡樂的笑聲,這更加勾起我對往日和妞在一起歡樂時光的向往,早已下崗的手萬般無奈地開始再就業,幾天下來,我看妞就像山中餓狼看到肥羊那樣,眼珠子都是通紅的,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辦法來,只得暗:暗祈求老天開早點天晴,給我和妞一點獨處的時間。

痛苦的煎熬,使我把對枝枝的感激化作怨恨,恨她搶走我的妞,晚上我恨不能沖過去把妞再搶過來。但恨也只能恨自己,這事也是我自討的,她也沒有過錯,只有看到妞那開心的樣子,我心里也才有一點點平衡,但又苦於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只得仰天長嘆「既來妞,何來枝」啊!

雨終於停了,等路稍稍干一點枝枝就可以回去了,我心情終於好了起來,下午還哼著小曲張羅了一頓飯。

吃過飯,我一邊給姐妹倆講故事,一邊憧憬即將回歸的美好時刻。

朦朧的黃昏,群山矗立在一片薄薄的煙霧之中,雲霧彌漫,如同虛無縹緲的蓬萊仙境。遠處有一個人影,腋著一把雨傘,手里提著一個包袱,呵呵,真是「晴帶雨傘,飽帶飢糧」啊,愉快的心情使我也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眼前畫卷一般的美景。

人影越來越近,是枝枝媽。

「枝枝,你媽媽接你來了。」意外的驚喜使我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走調,老天爺開眼,今晚就能親近妞了。

枝枝媽走進屋子里,我搶先一步說:「你來啦,唉,這雨下的,害得枝枝也回去不了,家里的事一定很忙吧?要是忙就要枝枝回去多呆些日子再來,我這里有妞呢,不要緊,工錢還是給她照算。」心下求之不得她帶著枝枝馬上就走,我好關門打烊。

「哦,我不是來接枝枝的。」枝枝媽一句話讓我愕然地定在那里,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來給她送幾件換洗的衣服。曹主任,您人心眼好,照顧我們孤兒寡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謝您。」

「啊,不不,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枝枝要回去幫忙才行。」我有點急了。

「家里也沒什么太多的事,田里的事枝枝又幫不了忙,就養了幾只j,晚上也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照顧我們,但枝枝總是跑來跑去耽誤做事,我心里過不去啊,就讓她在這里吧……」

我聽不清她媽還說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她還在說什么,那種已經摸到山頂又掉回山腳的感覺已經讓我渾身冰涼,我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連枝枝媽怎么走的都沒有一點記憶。這正是「屋漏偏遇連y雨,行船又逢頂頭風。」

第十四章

當人失去希望之時,要么頹廢,要么抗爭,以前總還是希望枝枝有回去的時候,現在這唯一的希望已經破滅,放棄和妞溫存的機會?費盡心機的努力不是全泡湯了?我做不到,抗爭?怎么抗爭法?我陷入深深的苦惱,最直接的辦法是找個借口把枝枝趕走,這不是難事,但看到枝枝媽那種感恩的目光和妞開心的表情,實在是下不了狠心,況且枝枝走了還是要給妞找個幫手,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又會和枝枝一樣常住下去。要枝枝守口如瓶?笑話,把這樣一個秘密交給十三四歲的女孩去保守,實在太不靠譜。最好的辦法是把枝枝一起辦了,說實話,對枝枝我真沒打算下功夫,這可是一碗標准的夾生飯,還不如再找個和妞一樣的從頭開始來的利索。

一時間里,我頭亂如麻,仿佛又回到當初剛剛對妞動念頭的日子那樣,整天都在算計這個事,人」,滿腦袋的微積分、邏輯,可是什么也用不上,原來書本上的知識和現實相差的如此之遠。

眼睜睜的看著昔日身邊的青春侗體在眼前晃躍,卻又不能親近,欲火的燃燒使我漸近崩潰的邊緣,什么同情心,什么倫理道德,統統被欲望燒得無影無蹤,終於有那么一天,我狠狠地掐滅手中的煙,「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他媽的流傳出去我也認了,夾生飯老子也通吃。」

話雖這樣說,但我也不是一介武夫,這種事單靠蠻力是不可取的,即便枝枝被迫就范,但在妞眼里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想到當初妞說道枝枝被她爸捆著r的時候那種抱不平的表情,我就知道硬來是沒有什么好處的,但應該怎樣開始?我苦苦思索著。

這事因妞而起,還是應該從妞那里做文章,「解鈴還需系鈴人」嘛。

晚上講完故事,我到了我這邊躺著,聽著小姐妹嬉鬧了一會,我忽然喊了一聲:「妞,給爹倒一杯水水來。」

很快,妞端著一杯熱水過來了,我接過杯子,用雙腳勾住妞往面前一拉,妞就順勢依偎在我的懷里。聞著熟悉的氣味,我幾乎有點把持不住。

妞抬頭微笑著看著我。

我輕聲地問妞:「妞,爹可想你了,妞想爹沒有?」

妞趴在我的胸膛上沒有做聲。

「唉,你姐來了,爹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故作難過狀。

妞想了一會,說:「等姐睡著了我過來和爹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要是你姐醒了看到你不在,她會想你的。」

妞似乎陷入沉思,我親了她一下,說:「過去和你姐睡吧,不要跟你姐說你在我這里睡過,知道嗎?」

「嗯,我不說。」妞點點頭走了。

看來妞並沒有因為枝枝來了就放棄了和我在一起的想法,這是個好的信息,但後面該怎么做呢?我帶著這個問題,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天氣似乎在故意氣我一樣,枝枝固定住在我這里以後,每天都是晴空萬里。

先得想辦法讓妞和枝枝分開。於是在一個星期六,我要枝枝在家看著鋪子,叫上妞和我一起去進貨。等妞上車,我就帶她直接奔縣城去了。

帶著妞到處玩到處吃,妞的開心自不待說,我也在妞最開心的時候,悄悄開始了我罪惡的計劃。

我一邊帶著妞四處玩耍,一邊悄悄的對妞說:「妞,你姐喜不喜歡和你一起玩啊?」

答案是肯定的,我又對妞說:「以後你也給你姐講故事,好不好?」

「我不會講,爹,你講的故事好聽呢,姐也喜歡聽。」妞似乎有點為難。

「呵呵,爹教你,你以後再講給你姐聽,好不?讓你姐也覺得你很不簡單,好不?」我鼓勵妞說道。

「好啊好啊,爹快教我。」能夠在枝枝面前顯示一番,妞還是非常樂意。

「好的,你聽著啊,……王子把灰姑娘扶上馬,他們一起向王宮走去。王子在馬上解開灰姑娘的衣服,用手摸灰姑娘的胸前,灰姑娘的胸,象小包子一樣軟軟的,灰姑娘覺得很好玩……」

我編造著自己篡改的故事,妞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記住沒有?」我講完問妞。、

「嗯,記住了。」妞很認真的點點頭。

看著妞一本正緊的樣子,我覺得自己的計劃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接著就告訴她:「妞,你給你姐講這個故事的時候,要像爹一樣哦。」

妞疑惑得看著我,我又告訴她:「妞,你還記不記得爹給你講故事的時候啊?你要邊給你姐講故事,邊摸摸你。

姐的胸前。」我繼續自己的說教。

「是不是要摸姐姐的乜乜(音同滅)。」在我們家鄉土語中,茹房叫做「乜乜」,小丫頭還是很靈活,一點就透。

「嗯,是啊是啊,一邊講故事,一邊要摸她的乜乜才好玩。」我認真得鼓勵她。

「哦,知道了。」妞若有所思的回答。

「但你不要說是我教的,要不然你姐就不會認為你聰明了。」我又補充道。

「嗯,爹,我知道。」妞還是很認真的回答。

這第一步邁出去了,先看看回音再說,實在不行再想其他辦法。

晚上睡在床上,我聽著小姐妹在嘰嘰咕咕的,不用問,妞肯定在給枝枝講故事,但聲音不大,也無法預先知道結果,帶著這坎坷不安的心情,糊里糊塗過了一夜。

早上起來,我借口昨天忘記有幾樣貨沒有進,帶著妞又進城了。

同樣是選擇了一個比較合適的時候,我悄悄問妞:「妞,昨天的故事你給你姐講了嗎?」

「講了。」妞回答說。

「那你姐怎么說的?」我問這話還是很緊張。

妞沉默了一下,說:「我摸她的時候她打了我一下。」

我的心頭一沉,完了,這招沒用。

「後來姐就沒說什么,還讓我摸了。」妞又接著說。

真是柳暗花明,我消沉的心馬上輕飄起來。!

「爹,姐的乜乜怎么有那么大?我的一點也沒有?」妞接著問我,好像有點疑慮,又好像有點不平。

記得以前在書上看到,未成年少女要是有過性生活,由於生理上的刺激,會導致第二生理特征明顯增強,枝枝可能在他爸爸的影響下,第二生理特征發育很明顯,加上比妞大了一歲多,胸前已經能看出分明的輪廓,有時候都覺得有點和她的年紀不太相襯。

我干笑了一聲,對妞說:「妞乖,再過一段時間,妞也會和你姐一樣的。」

妞「哦」了一聲。

看到妞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也就放心了,於是又告訴妞:「那好,妞這么聰明,你姐肯定很羨慕你,爹再給你教一個故事,你晚上回去講個你姐聽好不好?」

「好,爹快教我。」妞沒有放棄在她最要好的姐面前擺現的機會。

「那好。爹今天給你講一個青蛙王子的故事。」我清清喉嚨,又開始了童話的世界。_

「……誰知他一落地,已不再是什么青蛙,卻一下子變成了一位王子:一位兩眼炯炯有神、滿面笑容的王子。王子把小公主抱到床上,一邊親小公主,一邊解開小公主的衣服,伸手去摸小公主的小豆豆……」

如果格林和安徒生他們真有靈魂,會不會來找我算賬

第十五章

天氣繼續和我作對,這幾天晴朗得讓人詛咒。

偏偏薛琴在天氣好的時候幾乎天天都來玩一會,讓我單獨和妞在一起傳授故事的機會也沒有了。也只得暫時放棄烹調夾生飯的計劃。這段時間憋得欲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覺得分外親切,成熟的誘惑更是吸引著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為什么要這樣安排,一個是隨時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條件限制的妞,一個正在想辦法讓夾生變熟的枝枝,一個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後果又無法預料的薛琴,整天三個人就像吊在餓漢嘴邊的肥r左右晃動,卻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么正常的人在這種環境中恐怕都會和我一樣覺得發瘋。於是,當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樣顯得冷淡和無所謂,反而覺得和她說說話也是很解悶的事情,有時候玩得晚了,干脆留她一起吃晚飯,再送她去表姐家。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過去,都會很高興,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過她關心自己的家人。

送走薛琴,又面臨著孤獨難熬的夜,有時候也會忽然產生和薛琴成家的念頭,要是成了家,就不會像現在這么孤枕難眠了,也不會為了和妞在一起而大費心思吧?

唉,念頭總是念頭,代替不了真實的接觸啊。

漸漸的,薛琴都是在我這里吃晚飯以後才走,和她多待一會,晚上獨處的時間也就少一會,於是我也從應付差事轉變成很樂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時候還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一會,聊聊天,我給她介紹一些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就訴說一些鄉間的傳聞趣事,互相從言語中分享著對方的心里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飢渴還是什么原因,我自己都明顯地感覺到已經很願意和她多呆一會。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送她的時候,兩個人的手已經緊緊地牽在一起。到表姐家從二十分鍾也慢慢演變成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偉大的童話故事也一直在繼續,我總還是想辦法擠點時間讓妞單獨和我呆一會,一邊教妞怎么給枝枝講故事,一邊教導妞在講故事的時候應該怎么做。

多方位出擊,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續了十多天,似乎還是沒有下雨的跡象,算算我已經憋了一個月了。憋得越久,我就覺得薛琴越可愛,心躁動得越強烈。

這天吃過晚飯,天色還沒有黑定,我牽著薛琴的手往表姐家走去,一路上柔聲細語,也頗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經意看到路邊一片郁郁蔥蔥的小竹林,我說了一聲:「我們去轉轉。」也沒等薛琴回答,拉著她就走過去。

手上並沒有往回拉的感覺。

竹林深處有幾塊大石頭,我找了一塊合適的坐下,用手拉了拉薛琴,她順勢坐在我身邊。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這么近,都能夠聽到她的細細的呼吸的聲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松開她的手,摟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動了一下,但並沒有推開。

我側頭看看她,她低著頭看著地下,臉紅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這個樣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時候某些點點滴滴,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對著那妖艷的臉龐伸過嘴去。

薛琴頭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勢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輕輕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聲,頭左右搖擺,似乎想擺脫,但沒有推開我或者站起身來。

我的膽子更大了,另一只手也湊過去,開始揉捏她的另一只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發力把她摟得更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