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妞妞 未知 4970 字 2021-01-02

我笑著問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樣大啊?」

妞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這些了,以後姶姶會告訴你的。」我也不想她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下面已經開始出「油」了,當務之急是讓這些「油」發揮作用。

妞坐側在我的腿上前後搖晃著雙腳,好像想到什么開心事一樣,不時還得意地搖搖腦袋。

我正打算開口要妞進行下一步,妞忽然對我說:「爹,我再看看你的頭發?」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這事呢,也不好掃她的興,只好說:「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興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細地扒拉著,那種認真的神情,不比做一個科研項目要差。

面對一雙清澈無暇的眼睛看著,雖然不是主角,但王子還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雖然不時被妞用手壓下,但它還是很倔強地彈起來,搞得妞抬頭向我提意見:「爹,王子不聽話呢。」說完,還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懲罰吧。

王子並不買賬,仍舊抬起頭來,還連著跳了幾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覺得很好玩,舉手又打,小王子一點也不屈服,如彈簧一樣跳動。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對妞說:「妞,王子這么久沒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么總打他?再打他生氣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頭對我笑了一下,張開小嘴,就像吃冰g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連舔帶咂。

我有點飄飄然了,低頭細看,只能看到妞的頭,一頭烏黑頭發,配著他脂紅粉白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動人y興。不由得雙手抱住妞的頭,在她唇間來回緩緩抽送了一會,不過覺得妞還是太小,沒敢太深。玩了片刻,y心;

難忍,把王子拔了出來,伸手拉起妞,分開她的腿,騎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著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門一擠,輕輕松松就進去半截,再抱著妞往懷里一拉,整個王子就全住進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對這種姿勢感到很不適應,雙腳緊纏我的腰,手也緊緊抱著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樣。

我兩手托著她的p股,引導她一上一下抽動,不時還問問她:「妞,這么玩你覺得好玩不?」

「爹,這么玩小房子里面好漲,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

呵呵,這種姿勢能c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齡不高,小房子還比較淺短。於是我說:「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動

妞好像很為難:「我怕摔了,還是爹玩吧。」

我很熱心地鼓勵她:「不怕,我抱著你呢,怎么會?」

妞怯生生慢慢嘗試著一上一下揉動起來。

我摟著妞的腰,眼睛一只離不開那還是平坦的胸脯,想像著花蕾打苞盛開的清靜,應該是個什么樣子呢?是像海棠那樣讓人覺得嬌艷,還是會像菊花那樣讓人覺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樣嬌滴,還是像芙蕖那樣挺拔?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來以後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給她說了,我是怕自己判斷有誤。

她聽了以後把妞叫到里面,不一會出來了,看著妞滿面笑容的樣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沒錯。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嚴肅地對我說:「這個時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點,別碰著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沒注意聽的樣子,又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了一句:「你那個牛勁,恨不得把人家的兩個。

捏破。」

我聽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頂得高高的雙峰上瞄來瞄去,回味著堅實的r感。薛琴見了,揚手做了一個要打的動作,笑罵道:「看什么看?還好意思笑,一點也不曉得心疼人。」說完反而自己臉紅了,轉身進屋去

看著薛琴進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嘆自己的幸運,表姐說的沒錯,薛琴是個好女孩,若是換做他人,對妞可能就沒這么好了,更不可能開親以後還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歡,雖然與表姐的勞苦功高不無關系,但能做到這點還真不容易,與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應該滿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覺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幾天反而顯得多余和漫長。等過些時候表姐來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點定親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進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飯去了,我到櫃台後坐在妞旁邊,悄悄地問妞:「你姶姶怎么說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說:「姶姶說以後會越長越大的,還一定很好看。」

我聽了以後也很高興,算算時間,妞在我這里快兩年了,下半年就應該過十四歲的生日,也算是粗長成人,有的東西得開始給她灌輸了,於是我簡單的說了一些女孩長身體的變化,也開始慢慢講一些情感的常識,看著妞一臉的霧水,我笑著說:「妞,這些你一下也不會懂,以後我再給你說,等你慢慢長大就會漸漸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點點頭。

打那以後,每次教妞文化知識的時候,我都會告訴她一些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在縣城有事的時候,也會買一些生理的書籍和一些感情類的小說,這樣她通過百~萬\小!說,既能體會一些我不好言語的東西,也對她的文化有相當的幫助。

表姐來的時候,已是盛夏時節,我趕緊讓表姐在場壩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凍得冰涼的綠豆湯遞給表姐。

看著表姐喝過以後,我直接對表姐說到:「姐,我准備和薛琴定親。」和薛琴相親和開親都讓表姐跑了很多路,這次我想主動一點,讓表姐少c心。

果然,表姐聽了我的話,顯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備怎么做,我去給你安排。」我回過頭,對著樓上的窗戶喊了一聲:『薛琴,你下來,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說。」

薛琴應了一聲,很快就下樓來,也坐在旁邊。

我看了一眼薛琴說:「我准備定親。」

薛琴聽到這話,臉又紅了,可喜悅之情還是流露出來,但又顯得有點不好意思。說:「這事你喊我來做什么?」說完起身就准備走。

我趕緊叫住她,說:「有些事我要先說一下,你也聽聽,看合適不。」

薛琴止住腳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開口道:「你們都知道,我現在工作才開始,不想耽誤太多,所以打算秋天過後再辦,那時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輕松一些。看日子的事還要姐幫忙。你們看好不?」

表姐聽了急切地說:「可以可以,我等會就去請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聲。

不作聲就是同意了,我接著說道:「還有一個事情要表姐幫忙。」!

「嗯,你說。」表姐聽了,很認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這個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個干部,薛琴年齡不到,按鄉下規矩定親沒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違反政策,說不定要受處分撤職的,所以暫時不能要小孩。」

薛琴聽到這里,「騰」地就站起來,面紅耳赤地說:「我做飯去了。」說完,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著,接著對表姐說:「這兩邊老人那里,姐就幫著我說說好話。」

「唔,這也是,以前就有人丟過官哩,叫……叫……叫什么來著,我忘了,你放心,這事我去說。」表姐回憶了一下,沒有回憶起那個人的名字。我聽到表姐這么說,心里徹底放心了,既然有這個先例,那就更好說了。

「沒了?」表姐看到我不說話,追問了一句。

「沒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達了。

表姐站起來就要走,我和薛琴連忙拉住她,我說:「姐,都這時候了,來了總要吃口飯吧,時間還久,哪里用得著這么急?」

表姐聽了也就坐下了,笑著說:「嗨,我是不應該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說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得紅著臉羞澀地笑了一下,轉身進屋了。

在給妞過完十四歲生日以後沒幾天,我和薛琴舉行了定親儀式,那場面的隆重和熱鬧不用說也能想像地到。酒終人散,當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進攻她的城堡之時,雖然有言在先,我還是按奈不住喜悅的心情,戲虐地說:「好了,現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緊緊壓住的薛琴「啪」的一聲在我背上甩了一個r響,忿忿地說:「沒正經。」

住在一起時間長了,一切也都成了習慣,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諱妞在不在場,當著妞的面,我照樣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於故意裝作很下流的樣子,在薛琴p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襠力摸一下,妞看著總是哈哈大笑。有時候突發沖動,也當著薛琴的面扛著妞上樓,薛琴見了總是笑罵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歲的妞已經出落得水靈靈的,個子沖了一大截,p股也翹起來了,胸前那一對驕傲的山峰把衣服撐地高高的,顯得結實而又挺拔。

『我常常開她倆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誰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時,薛琴和妞就一起上來按住我又擰又扭,直到我告饒才肯罷休。

有時候妞也站在我這邊一起對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聲:「妞,餓不餓?快來吃乜乜!」妞也會」

笑吟吟地跑來,不顧薛琴的笑罵,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兒一樣品咂薛琴的花x。

但最終也只能到這個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著妞很正色地說:「瘋一會就行了,妞名分上總是干女兒,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兩個人都滾到你的旁邊?就是小也沒有睡一起的規矩。」看著薛琴很堅決的樣子,我也不勉強。

不過我們始終沒有聯合對付妞,無論發生過什么事情,妞的輩分小,年齡也是最小,對付她總是有欺負人的感覺,加上妞總是很聽話,說什么就做什么,根本談不上需要去對付。

薛琴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努力營造著溫馨的氣氛,以便讓我對家流連忘返,有時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幾天,她就會說:「去吧去吧,到妞那邊去,你別把人家搞得什么都懂了,又把別人丟在一邊。」這種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這樣的日子,我一門心思就在家里,哪里還會有心情去產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還是比較順利,有了比較統一的種植飼養計劃,鄉親們的收入有了很大提高,雖然不能說大獲成功,但和協會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語的,於是在鄉親們面前,在領導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縣里也有人表揚說:「不愧是大學生,有頭腦,這么多年,你們鄉的收入總算開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途啊。」

當初只是一些簡單的不純的動機,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結果。我不由的思念起枝枝來,這個似乎是可有可無的人,卻很深地影響著我的生活。是她告訴過妞「r一會就好了。」也是因為她的原因,我才會無意地開創到今天的大好局面,現在這種豐收的果實枝枝應該是有權利分享的,可是當初我卻連她去了哪里都沒有問一聲,枝枝啊枝枝,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願好人一生平安,願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陽每天沿著固定的路線周而復始地奔波著,南來北往的鳥兒們如過客從天空中匆匆而過,晴雨霧雪輪流著粉墨登場,春去秋來,時光如梭,一晃的功夫,兩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順利,每年的各種獎狀和證書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常看重,每次拿回來都如獲至寶,房屋里貼滿了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興奮洋溢在她們的臉上,喜悅流露在她們的言語中。

得到表揚當然很高興,但我對這些玩意兒不怎么上心,這些空d的紙東西就如同它們脆弱的本質一樣,過不了多久就會煙消雲散的,至於說實質的獎勵,那也是一種機遇,可遇不可求,我沒什么官癮,不會去跑去要,只要覺得自己過的開心就行。

現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經從一個黃毛丫頭長成一個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這幾年來,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長足的進步,已經能看很多書了。而且看完以後都會和我討論一下書中的內容,當她有一天問我,斯嘉麗到底應該和巴特勒還是和衛希禮在一起更好的時候,還真嚇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學以後才認真地看完《飄》的,沒想到她會有耐心看完這部巨著。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經營得有模有樣,現在論做生意的能力,我只能乖乖聽她倆話的份了。

她的成長,她的能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

我一直牢記著表姐的話,利用工作時間給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還是不滿意,雖然上門提親的也不少,表姐為這事都來過多次,其中也並不缺少善良老實的人家,但以妞現在的狀況來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當中,我覺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關系圈,都是在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漢,也想不出什么其他辦法。

眼看著妞一天天長大,這鄉村十六歲的女孩一般都開親了,甚至都有已經做媽媽的。我也暗暗著急起來,看來只有以後讓妞出去闖盪了。我把這些顧慮告訴給薛琴,沒想到薛琴說:「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還要你在這瞎忙活。」

我趕緊問:「是么?是誰?我怎么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說:「你除了褲襠里那點事,還知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問:「那個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著說:「你們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么會知道?妞還沒明說,我看出來的。你就沒發現,妞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進貨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細細回想薛琴這話,好像是這樣的,但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薛琴看我雲里霧里的樣子,就接著說:「我猜中間有名堂,所以上次去進貨的時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個搞批發的男孩說話的神情不太對路呢。」說到這,嘿嘿地笑了兩聲。

我聽了無限感慨,怎么說女人都比男人要細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進貨,估計是想不到這上面來的。於是我。

對薛琴說:「我倆去看看。」說著就拉拉薛琴,准備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