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妞妞 未知 4970 字 2021-01-02

「嗯,干脆等妞在的時候我們再去,你看看他倆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那個男孩在一起的時候那種表情猜出來的。要是真的是這回事,就就再幫著打聽一下他的情況,我聽說還是個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個建議,我覺得也不錯。

等到妞再次去進貨的時候,我和薛琴隨後也悄悄跟著去了,遠遠地看見妞坐在一家批發塑料用品的商店門口,6k1j」l;l(t2u

正和一個男孩有說有笑。那男孩看著比較清瘦,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著妞說話,不時倒點水,削一個水果什么的,很有點獻殷勤的味道。

我問薛琴:「是這家嗎?」

薛琴點點頭,說:「每次妞都來和他說說話呢。」

我看不出什么表情有異,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們店里也經營,但銷量不是很大,進一次貨要管半年的,用;不著經常來,這確實有違常規,看來薛琴的猜測得不錯。

看了一會,初步的印象還不錯,回到家,我馬上開始打聽這男孩的家庭狀況: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歲,當初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又不安心回家種地,就開始做小生意,頭腦還算精明,生意越做越紅火,慢慢地從小打小鬧發展到今天的規模,門面還是他自己修建的,有點像我這里的布局,一樓做生意,二樓他自己一個人住。

我把這些情況給薛琴說了,薛琴也覺得不錯,我倆合計了半天,覺得應該和妞挑明這個事,免得她怕我們知道搞得緊緊張張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個眼鏡聊得很歡的時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妞顯得有些慌亂,站起來叫了一聲「爹、姶姶,」就不再言語,眼鏡一聽妞這么叫,連忙又是讓座又是遞煙又是端茶。

我和眼鏡東扯西拉地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經營狀況,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帶著妞一起回家,臨走時說:「回頭有空到家里來玩。」

回到家,妞開始的時候好像做錯了事一樣不作聲,用一種防備和緊張的神情看著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連忙都面帶笑意,很關心地問這問那,妞看到我們臉上真誠的笑容,才慢慢地說出了因為進貨漸漸和眼鏡交往的經過。妞說著說著,臉上煥發出一種光彩,是那種對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種;依賴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後,我和薛琴常常鼓勵她去那個男孩那里,至於交往中應該注意什么,都是薛琴教導她。

看著妞每次回來那種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興,也替她擔憂,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直接問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兒身了,她還會待你好嗎?」

妞聽到這,也懊惱地說:「不知道,他說是說不在乎我以前是什么樣的人。」

我聽到這話,感到一陣難過,喃喃地說:「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訴他什么了嗎?」

「沒有,我只是問他,假設我怎樣怎樣,他回答說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妞看著我y沉的臉,反而還寬慰我說:「爹,你莫擔心,我知道該怎么說,不會說和你的事。」說罷,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沒作聲,又輕聲地說:「爹,我是真的喜歡跟你在一起,我……我覺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現在這種光景,當初就是妞主動投懷送抱,我也不會動她一下的。

事情終究已經發生,現在剎車也沒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後。於是我對妞說:「妞,以後你多問問他,看看有什么困難,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盡力。」

困難大多都是市場管理方面的。無外乎就是工商啊稅務什么的,我就運用這些年來多多少少的一些關系,對他的商店給予最大的照顧。妞和我生活這么多年,如果以後跟著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債了,所做的這些多

少也算是一點微薄的補償,也是為了將來有一天他發現妞不時女兒身的時候,看在這些照顧和這些關系的威懾力上,對妞好一點。;

每次有這種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讓給妞,讓他對妞產生感激之情。當我看到妞開心的神情,我也覺得很高興,雖然這高興中還帶有一點擔憂,帶有一點愧疚,還帶有一絲不舍。

「女兒長大了,總是別人的。」這句話用到我這里,完全是另有一層含義。

打那以後,我再也沒去找過妞了,我覺得是該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時地來找我。妞自己跑來找我,我還是不拒絕,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時候,要比以前瘋狂得多,薛琴見了不止一次笑罵我說:「怎么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撈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說的很對,但瘋狂過後我總是要告訴妞說:「你以後開親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趨於平淡,薛琴是個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條,妞去眼鏡那里去串門的時候照樣能兼顧生意和家務,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後就在家陪著她倆。生活沒有波瀾,但也並不缺少情趣。

第二十八章

事情的變化總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的時候,第二年開春,一紙調令把我從鄉下調到縣城。

我把表姐請過來管理,經營還是交給妞,一是因為她才十六歲,怕有的事她還單獨處理不過來,表姐在周圍的人緣也不錯,碰到棘手的事情還是比妞要處理的好一些,再說妞早晚會離開的,以後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給表姐了。安排妥當,帶著薛琴,帶著依依不舍的心情,到縣城走馬上任了。

薛琴到了縣城新鮮了兩個月,就覺得枯燥了,在家里閑不住。我找了個地方,以她的名義開了一間小餐館,專門經營一些家鄉風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評,其中臘蹄子火鍋最受歡迎。於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鄉下收購,夠一定數量的時候送到城里。

十天半月,妞就到縣城來一趟,來了以後她也不失時機地和我溫存一番。

妞每次走了以後,薛琴都會打趣地說:「舍不得吧?舍不得也早晚是別人的,可惜現在是新社會,要不給你接進屋來。」或者故意地說:「還想不想要嫩的啊?我店里有的是呢。」

我也知道店里的服務員是她從家鄉招來的,說農村的女孩老實,好管理。聽她這么說,我總是笑笑,或者學著她的口吻說:「沒正經。」

不知不覺又到了深秋,妞才來沒兩天又下來了,我和薛琴都覺得奇怪,妞開口說:「爹,姶姶,我要開親了,你們去不?」聽到這話,我欣喜還是多於不舍,妞和眼鏡是自己認識的,相親的環節就用不著了。我和薛琴同時說:「好呀,這事我們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兩都說要去,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連忙進廚房做飯,妞笑眯眯地走過來,雙手繞著我的脖子,親昵地說:「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p股,走進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個菜端出來,沒看見人影,走過來推開房門,看到我坐在床沿邊,雙手抱定妞的腰,妞騎在我的腿上,雙腳盤在我p股後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歡,不由得笑罵到:「看你們這一老一小,猴急個啥?也不等吃飯啊?」

我對妞做個眼色,妞會意地說:「姶姶你來,我不吃飯,我要吃乜乜。」

薛琴聽了,不由得又笑了起來:「找打啊,妞,都要開親了,怎么還和你爹胡來?盡跟你爹學壞!快點搞完了;

出來,要不飯都涼了。」說完又去廚房了。我和妞對視了一下,也笑出聲來……

開親場面也很熱鬧,看著妞那種甜蜜又帶有憂慮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說:「多好的一對啊,要是妞能變回去就好了。」聽了這句話,一道靈光在我腦海里閃過: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給妞找好人家了,這件事我怎么沒想到?

第二天,我趕緊跑到醫院,找我一個在婦科當主任的同學,要她給妞做一個處女膜修復手術,我怕她問起因,先編了一大堆的鬼話,沒想到她根本就不問為什么,只是說:「行,到時候你要她來檢查一下。」

還要檢查?我求爹爹拜乃乃地死磨硬纏了半天,搞得同學沒辦法了,只得說:「好吧,手術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還要先用葯,七天後你帶她來,我盡力就是。」我一聽還這么麻煩,只得說:「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來。」說完也不等她說話,轉身就回到餐館,把薛琴拽到醫院。同學把我老婆叫到一邊,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最後說:「記著告訴她,七天以內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興我做的這件事,說好歹也算給妞一個女兒的名聲。我問都給她說了些什么,薛琴白了我一眼,說:「既然你有這個心,那從現在起,你只考慮嫁妝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

我連忙托人給妞帶話,說有重要事情,馬上下來。不要管什么臘蹄子或者店里的事。我怕夜長夢多,已經開親了,萬一就這幾天他們一接觸,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進門就緊張地問:「爹,出什么事了?」

我說:「說過些天你滿十七歲,想在你出門前再給你過一個生日。」

閑聊了一些時間,薛琴起身去廚房忙活,看到薛琴走開,妞摟住我的脖子,兩腿夾著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嬌聲地說:「爹,抱我進去。」

我還是忍不住先親了她一下,再推開她,說:「妞,還記得我給你說的話嗎?你已經開親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還沒定親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幾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來。

「呵呵,爹當然想啊,但是還是要守規矩,你現在是別人的人了,爹不能再碰你,我記得妞最聽我的話,今天怎么不乖了?聽話啊,等你生日的時候,爹給你送個小禮物。」;

妞聽到我這么說,只好下來,嘟嘟嘴,轉身去廚房給薛琴幫忙去了。

吃過晚飯,圍坐著看電視,妞笑吟吟地問我:「爹,你送我什么好東西?先給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問,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是爹一點心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說,也就不好再問。

到了時間,我和薛琴一起陪著妞去了醫院,薛琴陪著她進去了,我在外焦急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禱告老天:「千萬千萬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鍾,我都覺得過了四十年,門開了,薛琴扶著妞走出來,接著出來的是同學,沒等我問,她就說:」行了,不要劇烈運動,其他事情都給你老婆說了,七天後來復查。」我拉著同學的手,千恩萬謝,搞得同學還不好意思起來。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湯了,我坐在床沿,拉著妞的手,關切地問:「疼嗎?」

「不疼。」妞搖搖頭,接著又說:「謝謝你,爹,你最好了。」

聽到這話,我的眼淚差點出來了,我緊緊握著妞的手,說:「謝什么啊?我是你爹,這是應該的,再說……再說這都是爹干的壞事。」

妞搖搖頭,紅著臉說:「莫這么說,爹,我喜歡和你一起玩。」

聽了這話我再也控制不住,轉身走到客廳陽台,任由淚水嘩嘩而出……

妞在又家里住了七八天,薛琴帶她去醫院復查,回來說都很好,我舒心地笑了,帶著一點酸楚,也帶著一點贖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過去看看。」我對薛琴說。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說,翻個身又說了一句:「別再動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過來。」我一邊回答,一邊披衣下床。

正准備推門進去,忽然站住了腳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門前「噔噔」扣了兩下,低聲問:「妞,睡了嗎?」

「哦,爹啊,門沒關呢。」

我推門進去,打開燈,妞側身睡著,穿著一件粉紅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加襯托她迷人的曲線,這身姿以前看過多少遍,今天看起來還是覺得那么新鮮,那么有吸引力。妞看到我進來,習慣性往里挪了挪身體,我在妞讓出的位置躺下,伸出一只手,妞抬起頭來枕在我的臂上,我看著她,往她的臉上吹氣,她也象以前那樣做鬼臉,我們都好像回到以往的歲月。忽地,我和她對視著,間而發出會心的一笑。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過去,她也迎了上來,舌頭和舌頭親密地攪在一起,我的手宛如一葉扁舟,在驚濤。

駭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領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褲衩往下拉,她似乎停頓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後防線,然後兩腿平放在床上,微微張開。

我起身坐了起來。

「爹,」妞低低喊了一聲,我看看她,似乎有點疑惑,也似乎有點欲言又止。

我笑著拍拍她的臉,輕聲說:「爹想看看好了沒有。」

妞報給我一個笑,再不言語。我分開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樣,仔細地端詳著這片領地。

「頭發」長的烏黑發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輕輕一擠,她也調皮地探出頭來,和妞小時候吐舌頭的樣子一樣可愛,茶色的饅頭r比以前大而且更柔軟,沒有了當初的白皙。昔日兩片桃紅的花瓣已經成了紫牡丹,盛開在桃源溪口,溪口內還是如當初鮮艷迷人,兩指撥開,那個復生的小衛士堅定不移地守衛在小房子門前,中間的小孔不像當初的那個半圓,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牙狀。

小衛士仿佛在向我隆重地宣布,這個對我開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經徹底對我關上大門,不久她將再次開放,去接納一個終身陪伴她的人。

我俯下身,想著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帶著別樣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澈滾燙的淚珠從臉龐滑下,順著嘴角,滴落在重獲新生的月牙瓣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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