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2 / 2)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嬌音在車駕里回響,說話的是努力用雙r按摩年輕人堅實背肌的艷麗婢女。

年輕人睜看眼睛,虎目閃過一道詭異的綠光,獰笑道:「東溟派遲早是我囊中之物。」

說話間,他不禁想起來之前父親對自己訓誡,東溟派畢竟是流球第一大派,雖然我們這些年秘密發展,實力壯大不少,但是誰也難保東溟派沒有隱藏實力,那個昏君已經准備動手了,現在時機就在眼前,如果能夠說動東溟派投向我們,或是得到他們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車駕里如春的暖意瞬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記規矩了嗎?」

年輕人淡淡一句尋常話兒,直嚇的c話的媚奴全身發顫發抖。

公子喜怒無常且最愛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應允就開口說話,犯了對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顆褪了皮的葡萄落在絲綢錦榻之上。

「媚奴知錯了。」

媚奴跪在年輕人身前,聲音說不出的恐懼,「請公子責罰。」

年輕男子也不見如何動作,手中卻翻出一根長鞭,媚奴雙腿張開,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最嬌嫩之處暴露在空氣中。

黑色的皮鞭閃動著妖異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輕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嬌嫩的秘處。

媚奴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綳緊,死死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凄厲地慘叫……

車外,陽光依舊;車內,人間地獄。

雖然車廂隔音效果尚好,只有極低的聲音傳出,但是負責護衛的武士和架車的老人都能聽見車內宛如響自地獄的凄慘哀號。

流球皇宮,書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張雕花龍椅之上,一動不動。最近他的身體每況愈下,服葯的劑量越來越大,精神很不穩定。

靜坐不動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沒人知道他是想問題還是在發呆,也沒人敢打擾他。

前日一位當值的小太監在尚仁德「沉思」的時候冒然送上茶點,結果被驚過神來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時候他的眼里閃動凶殘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獸。

第077章三大世家

片刻之後,重重的腳步聲響起。

一位肥頭大耳的官員都到書房外,他先是整了整衣衫,向當值太監微微一笑,道:「勞煩公公帶傳,下臣蕭南天求見大王。」

尚家,蕭家和單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開朝建國後,尚家便歸入皇家一脈,從此流球便只得蕭家和單家兩大世家分廷抗衡。

東溟派單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敵國;蕭家卻是壟斷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須品,而像茶葉,絲綢等中原運來的緊俏物資更是獲利無數。

蕭家單家可謂一文一武,一內一外,支撐著整個尚家王朝。

蕭南天正是蕭家當代家主,自他年約五旬卻不見絲毫老態,頂著個大肚子,好似懷胎六月的孕婦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蕭南天平日總是一臉和氣,不與人爭,但偏偏這個貌不驚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寵信的大臣,「仙葯」便是他「千辛萬苦」從海外尋來獻給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種特殊的榮譽,爵位由世襲榮升世襲罔替。

從魏晉時代開始,世襲被進一步區分為罔替和世襲世襲。前者的意思是世襲次數有限、而且每承襲一次,承襲者只能承襲較被承襲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級的爵位;後者的意思是世襲次數無限、而且承襲者承襲被承襲者的原有爵位。

蕭南天眯著眼睛,看著臉色蒼白的小太監,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後卻隱藏著令人恐懼的東西。

輪值小太監牙關打顫,全身都在晃,尖細嗓音響起:「蕭……蕭大人到。」

「蕭卿來了,快進來。」

尚仁德的聲音自書房內響起,微微一笑,蕭南天好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監打顫的腿卻已支撐不住他瘦弱的身體,軟軟的癱在地上。

模樣狼狽不堪,但小太監卻心中歡喜,因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大王對蕭大人的寵信簡直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自己一個小人物還不是說殺就殺了,上個月已經有三個小太監不知如何得罪了蕭大人,結果落得廷杖,慘死當場。

今天雖然僥幸活下來了,可是明天又如何呢?沒有辦法扭轉自己命途的小人物注定是悲哀的,因為他們的命運並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上位者一念之間。

繞過垂簾與屏風,書房中只有兩個人,閉著眼睛的尚仁德還有宦官頭子李順,臉上堆著肥r的蕭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見過大王。」

蕭南天躬身行禮,他兩百五十多斤的體重使他的動作顯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與寡人何需多禮。」

尚仁德睜開眼睛,笑道:「坐。」

「禮不可廢。」

蕭南天「掙扎」著直起身來,坐在與他體積極不合比例的木椅上,發出「咯吱」的抗議聲。

「蕭愛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吧!」

面對自己最寵信的侍臣,尚仁德的聲音少了一絲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

蕭南天從身上掏出一份書函,恭敬道:「請皇上過目。」

一直垂首閉目候在一旁的李順微笑著走上前來,接過書函,轉呈尚仁德。

「蕭愛卿果然不負眾望,寡人重重有賞,重重有賞。」

尚仁德展開書函,邊閱讀邊狂笑起來。

「東溟世家高手眾多,但若論少年高手臣卻從未聽聞,有消息稱東溟夫人最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楚江南,來歷神秘,並非我流球中人。」

在尚仁德閱覽書函的時候,蕭南天稟奏道:「據花營密報,襲殺我秘營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這楚江南確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乃世間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據聞中原武林有一種易容之術能夠改變人的容貌,使人變成另外一個人。」

尚仁德微笑著放下手中書函,道:「此人在這個時候出現,我們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全力追查此人來歷。」

蕭南天心中冷笑,這易容術的傳聞雖然由來以久,但並未有人真個見過,即使是改變容貌也不過是靠化妝局部改變人的氣質,怎么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

「大王高見。」

不露心中想法,蕭南天恭聲道:「臣定當盡力。」

「尚卿飛鴿傳書,路上順風順水,不日即到。」

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閃,「到時候你全力配合他們,事成之後,孤重重有賞。」

重重有賞仿佛是說順了的口頭禪一樣,蕭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卻不迭謝恩。

「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y晦神色,獰笑道:「最好是和東溟派兩敗俱傷,嘿嘿……」

蕭南天當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請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盤卻是打錯了,黑榜高手威名動天下,這豈是浪得虛名,在流球區區彈丸之地,誰能與之爭鋒?即使出動軍隊,對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說了算。

「大王英明。」

蕭南天應聲道:「同歸於盡當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管尚仁德說的是對是錯,只要他一開口,即使是狗p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馬p拍過去,准沒錯。

一路坦途,十里路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東溟山庄的正門外是被高牆圍起的廣闊空地,這到並非為了顯擺闊綽和威勢,空曠的環境能夠獲得更佳的視覺空間范圍,有利防御。

此時空地一旁的馬樁上栓著十幾匹駿馬,所配馬具均屬上品,而且不管馬鞍馬股都烙上不同印記,顯示他們獨特的身份。

而最顯眼的是一亮裝飾奢華的車駕,拉車的馬兒通體沒有一絲雜色,裝配華美,將一旁的馬兒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輕男子悠悠向東溟山庄大廳走去,帶路的一臉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么看也有點諂媚的意思。

年輕人衣著華美,眉目清秀,顧盼舉步間顯出一股y柔之態,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感覺。

跟在兩人身後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數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錦衣大漢。

一行人來到會客大廳,得到消息的單婉兒已坐在太師椅上,與來人見禮後,大家分賓主坐下。

年輕人客氣道:「年前一別,今日再見,夫人風采更甚往昔。」

「蕭賢侄真會說話,有你幫襯著,難怪蕭家生意越做越大。」

單婉兒盈盈一笑,神情秀麗端庄,脆聲道:「令尊身體可好?」

「小侄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蕭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隨後放下茶杯,恭聲道:「家父一切安好,勞夫人掛念了。」

一陣寒暄後,單婉兒轉入正題,道:「不知蕭賢侄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對方前來當然不是為了敘敘舊,拉拉家常這么簡單,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蕭家是為了那件事而來……

蕭峰背靠長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樣,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瞞夫人,其實今日前來是為了……」

「啊!」

一聲慘叫從廳外傳來。

「敵襲?」

單婉兒幾乎是瞬間就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拋諸腦後,起身向著廳外走去,其他人緊跟其後。

只見十多名錦衣刀客,長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著一名東溟山庄的護衛。

單婉兒鳳目含威,冷聲道:「怎么回事?」

立時有人上前,將事情來龍去脈俱實交代,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辯,但意氣之爭,最後演變成兵戎相見。

遠處仍有大批護衛不斷趕來,而偌大的花園早已被圍的水泄不通,單婉兒皺眉叱道:「還不快給我退下去。」

大多數護衛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情況下就被罵了回去,雖然莫名其妙,但卻沒有人違抗命令。

「混帳東西,還不把刀手起來。」

蕭峰走到單婉兒身旁,與她並肩而立,罵道:「真是給蕭家丟臉。」

單婉兒彎月柳眉微微緊蹙,臉上一絲不快一閃而逝。

錦衣大漢收倒回鞘,地上的傷者已經被人抬走,但是那灘血漬卻是異常顯眼刺目。

蕭峰眼中閃過一道凶光,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聲音y:「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嚴,手下失手傷了人,那就讓他留下些東西算是賠禮。」

看了傷人的大漢一眼,眼中隱藏的殘酷光芒越來越熾,蕭峰獰笑道:「你哪只手傷的人,就把那只手賠給他。」

大漢的身子隨即晃動了一下,臉色變的很難看,眼中滿是隱藏不住的恐懼。

「夫人,這樣的處理你滿意嗎?」

凝視著身旁翩然若仙的單婉兒,蕭峰嘴角逸出一個動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討一件無官緊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與螻蟻無異,的確是小事。

「錚!」

長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漢珠順著臉頰流下,大漢顫抖著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揚起。

周圍很安靜,沒有人說話,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臟劇烈跳動聲音四下沒有任何聲響。

蕭峰看向單婉兒的時候眼神很溫柔,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模樣,笑問道:「若是夫人覺得不夠,那就讓他把命留在這里好了。」

暗嘆一聲,單婉兒終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無心之過,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寬宏大量。」

蕭峰轉頭看了大漢一眼,眼中溫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漢神情終於放松下來,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寒光隱血光現,大漢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漢身子站的筆直,冷汗已濕透著衣衫,臉上的肌r隱隱抽搐,他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不吭。

斷指的大漢反手將長刀c回鞘中,跪倒在地,磕頭道:「謝公子。」

蕭峰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口中應道:「你應該謝夫人。」

眾人重回大廳,但閑談間氣氛已是迥然不同。

第078章蕭家提親

巫山雲雨之後,楚江南摟著單疏影親親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飛哪兒去了。

突然,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正抱在一起纏綿溫存的兩人嚇了一跳。

由於慌亂和羞怯,單疏影並沒有在意自己為何能聽見幾十丈之外傳來的腳步聲,小妮子急喘著道:「楚郎,求求你,快截著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這樣子。」

楚江南在她豐挺的茹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來一聲嬌叱,壞笑著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樹海花房。

「有什么事?」

楚江南走上前去,攔住奔來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楚江南,她轉低垂著俏臉,斂身施禮道:「有客人來了,夫人喚公子和公主過去。」

日!哪里來的鳥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壞老子好事。

心里將未見面的對方罵了個狗血噴頭,楚江南笑道:「姐姐請夫人稍等片刻,我們馬上就來。」

楚江南這逢人便叫姐姐的習慣還是改不了,美婢俏臉一紅,靦腆道:「公子叫我芳襲好了。」

送了他一個甜笑,赧然去了。

楚江南轉回樹海花房,單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體會過性a滋味的美人,仿佛一遵剛剛雕琢完成,寶光乍現的絕世寶玉。

看著地上一片比花瓣還嬌艷的嫣紅色彩,楚江南一言不發,橫抱著單疏影向外走去。

單疏影羞澀的說道:「快放我下來,被別人看見怎么辦?」

楚江南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讓人看見誰能發現得了!」

霸氣十足男人使單疏影感受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輕輕將頭靠在他肩膀,問道:「娘喚我們有什么事嗎?」

楚江南邊走邊柔聲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頂著。」

單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楚江南會為自己撐起一片寧靜的天空。

楚江南笑道:「扶好了。」

說完,他就飛一般向前奔去。

單疏影的身體靠在楚江南懷中,騰閃挪移間,好色男人不時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飽滿的彈球那份驚心動魄的彈性。

後院的守衛被單婉兒借故調開了,加上楚江南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並沒有人發現他們。

當換過一襲白衣的楚江南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驚異、有慕羨、有凝重、有溫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後,楚江南再次脫胎換骨,對女性的殺傷力之強簡直提升到一個恐怖的高度,蘿莉、少女、御姐、少婦一律通殺,完全具備讓女同性戀和雙性戀患者恢復正常性趨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發如墨,劍眉入鬢,眼睛猶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測,鼻梁高挺,臉孔白凈,體格壯碩,渾身肌r充滿爆發力,身上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淡淡威勢,卻又使人忍不住靠近。

蕭峰身後三名艷婢眼中充滿了「驚艷」就好像見著蜂蜜的蜜蜂一樣,不過她們掩飾的很好,若是這眼神被蕭峰發現,她們的下場將比昏迷在車駕里的媚奴還要凄慘。

楚江南注意到大廳里的異常氣氛,單婉兒眼有慍色,雖然臉上笑意盈盈,但卻瞞不過他。

日!怎么有種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的感覺。

楚江南暗忖難道這些「客人」是來惹事的不成?嘿嘿,來之前也不先去打聽打聽現在東溟派是誰罩的,看你楚少爺的手段。

楚江南這顆耀眼的「明星」一現身,即刻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當然這是委婉的說法,說穿了就是眾矢之的,不過當事人卻沒有一點覺悟。

楚江南隨意的擺擺手,仿佛檢閱軍隊的老首長,自戀道:「大家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雖然我的確是長的帥了那么一點點,用英勇無雙、無比英俊、道德先鋒、榜樣楷模、千杯不倒、坐懷不亂、處變不驚來形容也不為過,可也經不起大家這樣看呀!我勸你們還是死心好了,你們的不良企圖,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說完,楚江南也不理眾人驚疑錯愕的表情,大搖大擺地走到一張空椅上坐了下去,一副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的樣子。

單婉兒眼中滿是溫柔之色,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嬌聲道:「江南,不得無禮。」

聲音輕柔,哪有半分斥責之意。

楚江南落座後便開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掃而過,一個老頭,一個人妖,三個女妖。

老頭帶著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樣,下人打扮,但是卻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那人妖,嗯,那人妖楚江南根本沒注意。

楚江南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後的三名妖艷女子身上,她們衣衫輕薄,迷人胴體若隱若現,肌膚水嫩柔滑,雪r豐聳,下身穿著貼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白挺翹的誘人曲線。

敢上門找茬的絕對不是什么簡單角色,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曬,問道:「不知這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蕭峰。」

蕭峰見冒然闖入一個沒有禮數,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中不悅,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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