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 部分(1 / 2)

.

.,.琉璃坊中待了十年以上的女子,也是因為兩女如今知情趣,卻也隱隱有洗凈鉛華之勢,畢竟年紀已大,不可能如年輕姑娘般賓客不絕,日子可能清苦些,但是卻能保持心靜。

楚江南壞壞一笑,說道:「知道這副對聯的橫批是什么嗎?」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雙雙搖頭,楚江南提示道:「男人最喜歡聽女人說的,男人最害怕女人說的。」

兩女都是聰敏之人,可是面對楚江南無厘頭的下流腦筋急轉彎,還是摸不著頭腦,她們輕搖臻首,以示不知。

「男人最喜歡聽女人說:要;男人最害怕聽女人說:還要!」楚江南輕輕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聲音戲謔道:「橫批就是『還要』!」

三人緊緊抱在一起,楚江南親吻著兩女的胸。脯,聲音含糊不清道:「我們去潔身吧!」

出了琉璃坊,楚江南漫步回客棧,這次沒人跟著他了,剛才處理了三名鬼鬼祟祟從他剛出客棧就綴在自己身後的尾巴,楚江南甚至都沒興趣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

回到客棧,楚江南沒有倒頭便睡,而是盤膝打坐。

已經月上柳梢,調息良久的楚江南睜開了眼睛,耳朵卻仍默聽著鄰房的動靜,靳冰雲的呼吸仍是曼長調勻,一如以往,顯然她也已經從苦戰耗力中回復過來,他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

真的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楚江南的心剛放下來那一剎那,一道淒厲的破空之聲直s鄰邊靳冰雲的房間而來,那聲音之淒厲高亢,顯然來人武功極高,不在靳冰雲之下,嚇得楚江南趕忙跳下了床,三步並做兩步地沖到隔房,連問也來不及問地便撞了進去。

糟……糟榚,直撞入靳冰雲房間的楚江南這才發覺自己孟浪,趕忙退了出來,映入眼中的美景卻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靳冰雲顯是剛沐浴過,不只是沒戴面巾,連衣裳都沒穿好,只有件鵝黃色的肚兜裹著她胴體,外面還披著一件薄薄的絲衣,坐在窗邊賞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薄紗中纖細的藕臂、修長的玉腿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靳冰雲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雖只是一眼,也看得楚江南心中猛跳。

「沒關系的,進來吧!」低著頭走了進去,靳冰雲也沒有特意著衣,只是又披了件長氅,遮住了藕臂長腿,纖細潔白的纖足卻還是露了出來。

看到靳冰雲的表情,楚江南這才算放下了心,顯然她並沒有將他的失禮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靳冰雲的面目俏麗如花,雖是沒有妝扮,但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唇邊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嬌美,真正是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女啊!

「別光顧著看,先來看看這個吧!」光是唇邊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y涼的房中暖了起來,楚江南順著靳冰雲的蔥指看去,牆上一支小鏢剛剛好地釘在牆上,鏢上還浮著一只小杯,楚江南一進來就發現到,靳冰雲桌上的杯子少了一個,顯然是她方才擲杯,改變了小鏢的方向。

撕了塊布裹在手上,輕輕地將小鏢取了下來,楚江南心中一震,這擲鏢人的功力好高。

小鏢既小且輕,本來難以及遠,但是以靳冰雲的功力,卻沒發現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遠距離發鏢的。

聽淒厲的破空之聲,楚江南原以為這鏢是類似鳴鏑之類的玩意,但這支小鏢上非但沒有小孔,反而是圓圓鈍鈍,像個小球一樣,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驚,要將這小鏢從遠擲入,准准地釘在牆上,發出那么強烈的破空之聲,還能將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讓小鏢恰好入牆三分,沒有鑽進牆里去,力道的控制簡直是出神入化,光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膽寒了。

楚江南行走江湖時間也不算短,卻從沒見過此等暗器高人,當然若是用的什么霸道火器發s,又另當別論了。

第718章玄冥二老,三八長戟

「上面只寫了『東十里亭、明日未時』幾個大字而已,連個留款都沒有留下來。」

「何必留款?」靳冰雲淡淡一笑,連鏢書都沒有接過來。

「難道冰雲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楚江南問道。

「差不多了,能將『玄冥神功』練到這種功力,放眼武林也沒有幾人能夠,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太y門背後支撐,唉!」

「原來是他!」楚江南原也想像不到,太y門的背後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靳冰雲饒富爭興味地看著他。

「楚江南就算再孤陋寡聞,也知道元末時威震江湖的『玄冥二老』,鹿杖客和鶴筆翁。」

「沒錯,就是鹿杖客。冰雲也是偶然間聽家師說過,這才知道一些元末之時的軼事,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回的對手竟然會是鹿杖客罷了。」

鹿杖客乃是蒙古「紹敏郡主」趙敏手下,王府中最強的高手,精通「玄冥神掌」和「鹿杖法」,為鶴筆翁的師兄。

他師兄弟二人自幼同門學藝,從壯到老,數十年來沒分離過一天,兩人都無妻子兒女,可說是相依為命。

玄冥二老武功卓絕,只是熱中於功名利祿,這才以一代高手的身分,投身汝陽王府以供驅策。

張無忌少年時曾被鶴筆翁假扮成蒙古士兵並擄去,並向張無忌後心打了一下玄冥神掌,令張無忌險些因玄冥神掌死去。

鹿杖客好色,後因為明教「光明右使」范遙設計使得汝陽王小妾韓姬放在他床上,鹿杖客色迷心竅答應給與十香軟筋散之解葯。

後來張無忌成功搭救六大派的高手,鶴筆翁、鹿杖客最後被張無忌化掉y毒武功成為普通人,只不知為何會恢復功力,看來應該是有所奇遇。

「楚公子,此戰不比前陣,就算鹿杖客內功未盡癒,冰雲的勝算也不高,這一次能否請你不要過去,若是明日酉時冰雲還未歸,再請楚公子去收拾殘局。」

「可是……」

「楚公子放心,冰雲不會有事的。」

「是,那我先行告退了,冰雲……千萬小心。」

翌日,十里亭,未時!

半空之中響起一片金鐵交鳴之聲,長長的似是完全沒有一點段落,分別飄開的兩個人影還等不到落地,已擺開了架勢,那長聲不過剛止,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又交疊在一起,響出了兵器交擊的聲響。

旁觀的司徒傑和十幾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們的武功雖也算當代高手,卻連鹿杖客和靳冰雲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為什么靳冰雲的長劍和鹿杖客的鹿杖交擊之時,會發出那么長的聲音,兩人的兵器總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兩人卻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難得的勁敵,原本鹿杖客早就知道,慈航靜齋的劍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個快字,和慈航靜齋的絕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難防,只是沒想到言靜庵調教出來的徒弟靳冰雲不只繼承了這快劍,功力也很精深。若不是言靜庵自她幼時起便耗費功力,為她伐筋洗髓、煉筋淬骨,使靳冰雲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縱是天資過人,終究年輕,怎么可能會這么厲害?關於這點,倒是鹿杖客想岔了,靳冰雲可不單是慈航靜齋的傳人,更是身兼魔師宮奇功絕藝,而起魔師宮雄踞蒙古,無人能敵,自然不缺靈葯什么的。

不說鹿杖客邊打邊是心下欽佩,靳冰雲心中也是又驚又佩,鹿杖客內力深厚那是不用說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輸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挾帶著雷鳴般的聲勢,本來這種打法最是耗力,破綻也最多,靳冰雲應該有很多尋瑕抵隙的機會,若換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靳冰雲傷了幾劍,但她也沒有想到,以這種打法,鹿杖客出手之快竟然不輸她多少,雖然長劍開展遠較笨重的鹿杖輕快得多,但鹿杖客每一出手都挾帶著雄渾內力,卻也勉強抵住靳冰雲的快劍法。

兩人出手之快甚至蓋過了聲音,一連串的交擊聲串成了一聲聲的長聲,只有像他們這程度的絕代高手才知道這一陣長聲之中,到底夾帶了多少內容。

長長的聲音終於斷了,場上白衣勝雪的靳冰雲和黑袍若夜的鹿杖客分立兩邊,鹿杖客的額上汗水緩緩滴下,眼角青筋亂漲,火紅的一張臉幾乎是要爆發開來,而另一邊靳冰雲雖還是沒取下面巾,但原應隨風輕飄、益顯飄逸的面巾也是緊貼在臉上,順著她的呼吸微微地動著,一股微乎其微的濕熱煙氣緩緩昇起。

兩人都全神注視著對手,各自將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點,眼中甚至已無其他人的存在,顯而易見的,接下來的這一招將會是兩人平生功力所聚,決勝敗的最後一擊,連司徒傑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

決勝敗的一擊猶如雷光電閃,以司徒傑這樣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沒有看到,只見兩人身影一閃即分,落地時靳冰雲那修長的白色身影踉蹌了幾步。

正當司徒傑吁了口氣,放下心來,和眾門人要慶賀鹿杖客的勝利時,他卻是身子一震,單膝跪倒在地,連鹿杖也掌不住了,口角一絲鮮血緩緩流下。

司徒傑看得心中大震,他是鹿杖客的第二弟子,雖因入門較晚,天資又遠及不上大師兄「俊郎君」薛明玉,武功在鹿杖客眼中不過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卻是無與倫比,這戰看來鹿杖客是敗了,若讓靳冰雲安然回去,太y門豈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個妖女,公平決斗竟施用暗算?大伙兒給我殺!」看出靳冰雲內傷也不輕,司徒傑一聲喊殺,當眾門徒沒頭沒腦地向靳冰雲殺去時,他人已經奔到鹿杖客身邊,扶起自己的便宜師傅。

事到如今,司徒傑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著「y煞殺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兩大高手的眾人,能夠解決受傷的靳冰雲。

可惜天不從人願,就在司徒傑扶起鹿杖客的同時,突然幾十個煙幕彈飛s出來,只見場中登時煙霧彌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見五指,雖然明知這是靳冰雲的同黨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個楚江南,這個人自稱銘刀邪少的家伙,可是卻從來不用刀,現在更是竟連東瀛的詭招也學會了。

雖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司徒傑卻也沒法,只能大聲呼喝、徒增威勢而已。

當煙霧散去時,司徒傑連眼都呆了,只見遍地屍首狼籍,不只是晏先甲和姚亮然兩人,連方才趁機攻上去的太y門的好手們都一個不留,全數斃命,沒想到這楚江南表面上文弱,心卻是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個正道中人。

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邊,沒來得及出手的門人,司徒傑知道自己和太y門都完了,師父鹿杖客重傷,師兄俊郎君不知下落,連門下精銳也賠了上去,現在連靳冰雲也被救走了,現在的太y門可說是四面楚歌,等到靳冰雲傷癒卷土重來時,就是他司徒傑的死日了。

愈想心中愈寒,司徒傑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聽得鹿杖客一陣悲鳴般的呻吟,似混著極大的憤恨和不忿,軟軟地倒了下去。

司徒傑忙出手試他鼻息,人卻已經斷了氣,只有那雙眼還瞪的大大的,當真是死不瞑目。

十里亭不遠處一片小樹林里。

「公子,我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到了,不知何時賜下老朽與師弟的解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躬身恭敬道。

「鶴筆翁,你可曾怨恨過我?」年青人微笑凝望說話的老者,讓人覺得沉穩而親切,看上去年紀不大,背負兩把長三尺八寸的精鋼短戟,面目清秀,眼神沉穩如山,使人感到他堅毅不屈的性格,肌膚比少女還滑嫩,身上隱約露出一股霸氣。

年青人竟然喚老者為鶴筆翁,鶴筆翁是鹿杖客的師弟,他師兄弟二人原是不分軒輊,但鹿杖客一來是師兄居長,二來智謀遠勝,因此鶴筆翁對他向來尊敬。

鶴筆翁好酒,後面的下場同鹿杖客一樣,被張無忌化去內力,成為普通人,只是現在的他與鹿杖客一樣,同樣已經恢復了功力,但是鶴筆翁可不知道他的師弟鹿杖客已經不需要什么解葯了,因為他已經命歸黃泉了。

「解葯我可以給你……」方夜羽微笑著轉身朝前走去,身後背負兩把奇異短戟,沒有戟鞘,戟身漆黑如墨,隱約散發出綠色幽暗的光芒,「但是你已經用不上了。」

「你……」鶴筆翁聞言驚詫,暴怒不竭。他雖然智商不高(商在平均水平鹿杖客都智謀遠勝於他,鶴筆翁的智力自然不會太高),但鶴筆翁也不是白痴(白痴能練成玄冥神掌),知道對方從始至終就沒有安什么好心。自從對方找到自己師兄弟,用通天手段恢復他們內力,同時用葯物制住了兩人,讓他們潛伏中原,暗中行事,他們這些年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差錯,可是沒想到還是免不了鳥盡弓藏的下場。

「張教主宅心仁厚,不計前嫌,但是我答應過敏敏郡主,要取你們師兄弟二人性命,你們能多活這么多年已經是賺到了。」年青人口氣淡然,面對成名多年的武道高手,渾不在意,甚至都沒有擺出戰斗姿勢。

對方全身上下盡是破綻,可是越是這樣,鶴筆翁越是不敢輕舉妄動。雖然恢復了功力,但是兩人苦練多年的「玄冥神掌」卻是不能再使了,否則靳冰雲也不一定能贏。

「你果然是老了!」年青人微微一笑,一拳擊出。

鶴筆翁運氣提勁,正要出掌,丹田驀地一痛,年青人一拳已經重重擊在他的胸口。

鶴筆翁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甚至可以感受到纏繞在他身上強烈的妖氣,明明很緩慢的腳步,可是眨眼就從視線中消失,璀璨深邃夜空下,空曠寂寥的凄美荒野在點點星光下竟宛如一首悲涼的詩詞。

元末高手,七孔流血,仰面倒斃。

第719章融y合陽,肌膚相親

楚江南和靳冰雲一前一後地奔回客棧,他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後,就算只有一點點的可能,若是太y門尾追而來,他都非得盡快解決不可。

靳冰雲滑行的身姿雖是一樣優美,感覺完全沒有一點煙火氣息,但呼吸間卻紊亂多了,顯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雖是勝過了鹿杖客,但耗力卻也不少,更何況楚江南眼尖,看到她落地時舉袖掩住了嘴角,或許靳冰雲還受了不輕的內傷,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強敵動手的。

雖然靳冰雲讓楚江南不要去,但是他怎么能放得下心中佳人,就算有魔師龐斑暗中保護,楚江南同樣不放心。藏在暗處,楚江南至始至終都將金蛇錐捏在手里,只要靳冰雲有危險,他自然會第一時間出手。只是鹿杖客雖然功力不弱,招式精妙,但是楚江南一直擔心的玄冥神掌卻不見他施展仗以成名的「玄冥神掌」。

終於回到了客棧,楚江南護送靳冰雲回到了她房內,一語不發的退了出來,他知道靳冰雲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為靳冰雲護法。不過對靳冰雲的傷勢楚江南倒不擔心,方才在一旁觀戰時,他就已看出,鹿杖客果然是內傷未癒,出手雖仍是威風凜凜,招式響如雷鳴,快若驚鴻,但聲勢卻給人一種虛的感覺,顯是沒法用上全力,靳冰雲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鹿杖客一掌,以她的內力也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楚公子……能否請你幫冰雲一個忙?」

「只要冰雲示下,在下無所法不遵。」楚江南表情閃過一絲y霾,如果靳冰雲是要他幫忙護法,這種默契應該是不必言傳的,難不成還有什么事情嗎?

「冰雲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鹿杖客交換了一擊。他的功力果然驚人,雖然冰雲以身法避過了鋒銳,但還是受了四五成力。」

「雖然他功力驚人,但是冰雲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應該是難不倒冰雲的。」

「你有所不知。冰雲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沒留力護身,因此他的掌力直抵冰雲丹田,要出要花不少功夫。何況鹿杖客的功力屬y,而且是冰y過甚,和冰雲修的y柔功力恰是糾纏相容,在體內化也化不掉,若是冰雲沒能將那掌之力全數出,讓y力留在體內,不但對功力大有影響,而且……」

「冰雲要在下怎么做,在下無不盡力而為。」楚江南點了點頭,對靳冰雲的欲壓他並沒有追問下去,光是讓那y力留在這冰雲體內,影響她的功力,對楚江南來說已經是極嚴重的事了。

取下了廟,靳冰雲原本皎如白玉的臉蛋兒顯得血氣微失,額角香汗輕泛,顯然這一路上那y力已讓她相當難受。她身子微動,窈窕的美妙身影飄到了,外衣也飄了開來,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楚江南雖是立刻避開了眼光,但那美麗無比的卻是根本無法抹滅。

「冰雲必須慢慢將丹田中的y力一絲一絲地抽出來,逐步將它出,出掌勁的途中,對丹田中剩下的y力完全無法抗御,所以要請楚公子幫冰雲這個忙,以你的雙掌貼在冰雲小腹『關元x』和腰側『腎俞x』上,輸入功力定住冰雲體內的余力。這事非同小可,關系著冰雲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這……這……這未免冒犯冰雲了……」楚江南吶吶連聲,要他以雙掌貼在靳冰雲小腹和腰際上,還是一點衣裳的阻隔都沒有,對心目中聖潔無瑕的冰雲,實在是冒犯已極。

「算……算冰雲求你好嗎?冰雲沒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輕輕咬著編貝般的玉齒,仙女一般皎潔的臉蛋兒突顯暈紅,無倫的靳冰雲欲語還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話給了出來。

「原本這y力應可和冰雲的y柔功力化合,但鹿杖客的冥y勁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純屬y柔而已,其中還帶著一絲玄冥之氣,非冰雲的y勁可以化去。如果讓這絲過於冥y的氣性留在冰雲體內,為了調合y陽氣息,勢必要以各種手段激起冰雲體內沉潛的陽勁,才有可能y陽化合。而要激起這陽勁,就必須……就必須挑動冰雲的本能……」

「是,在下必當全力以赴。」聽到靳冰雲這話,楚江南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沒有考慮的空檔,連忙跳去,盤膝坐在靳冰雲身後,雙掌微微發顫,好不容易才貼上靳冰雲纖細柔潤的腰間,強抑著心中小鹿亂跳,慢慢開始運功,制住靳冰雲丹田內那股y勁。

一邊運氣化解抽出來的y勁,靳冰雲一邊心中暗叫不妙,沒想到楚江南看似文雅溫柔,功力走的卻是純陽一路,由他來運功壓制y勁,簡直就是天雷勾動地火,余下的y勁被楚江南的功力一,不但沒有低弱,反而像江河歸源一般更為高亢起來。不過事已至此就沒有辦法了,這種寬衣療傷的事情,靳冰雲眼下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將y勁一絲絲地出體外,靳冰雲自覺渾身火熱,絲絲香汗慢慢地沁了出來,聽身後的楚江南也是氣喘吁吁,靳冰雲知他也盡了全力,要雙手貼體觸著心中玉人的,還要止於不亂,用心運功壓制,他的手掌雖是貼著她,卻不敢當蒸貼上去,而是虛虛地貼著,保持著功力運使,這樣子才真是累人。

想到楚江南現下的模樣兒,靳冰雲不由得心中一甜,差點兒就走岔了氣。

楚江南本來並不是這么老實的人,認為他老實的人,如果是美女,肯定要吃虧,如果是敵人,肯定要丟命。但是現在他面前的美女可是靳冰雲啊!那可是魔師龐斑的女人,雖然龐斑已經默許了(靳冰雲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暫時他可還不敢冒險。楚江南最近表現的如此老實,連瀉火也只敢去院,對靳冰雲不敢有絲毫褻瀆。但是正因為如此,楚江南已經博得了靳冰雲的一絲好感,否則她也不會讓楚江南替她運功療傷。楚江南已經想好了,解決了太y門,就和靳冰雲動身前往怒蛟島,那里不但有左詩和楚素秋,還有浪翻雲這位絕代劍手坐鎮,那里將是他推倒靳冰雲的最佳地

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