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朋友?」這個顯然出乎了莎莎的意料之外。

「難道這不是你最需要的結果?」晏飛淡淡地道:「我只不過是一個逃犯,我要活得舒服一點就要明智的選擇,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聰明!」莎莎露出迷人的笑:「我希望比朋友更好一些!」但是晏飛已經開始離開,他在離開的時候只是淡淡地斜了莎莎一眼,嘴角是壞壞的笑。

「這個鳥男人!居然對我的魅力無動於衷!」莎莎在心里罵。

在街轉角的一個y暗處,一輛車靜靜地停在一邊,一個白色衣裙的女人站在車的後面,一動不動,如一個定格在黑夜里的夢一樣。

那么憂傷。

晏飛的人遠遠地就已經看到了她,於是快步過來:「為什么還不回家?」

「我在等屬於我的……玫瑰!」白衣女人就是雪兒,她的聲音那么清冷,無奈。如遠山上空的彎月一樣。

晏飛把一支玫瑰默默地放在她的手心,她的手心冰冷,沒有一點溫暖。

「謝謝!」雪兒淡淡地笑。

「回家吧!」晏飛低聲說。

「你先走,我看著你遠去……」雪兒輕輕地咬著唇。

「你先走!天黑,事多。我不放心。」晏飛說。

「不!」雪兒冰冷,倔強地堅持。

「我送你回家!」晏飛終於讓了步。

「恩!」雪兒笑,在黑夜里燦爛地笑。

晏飛開車。雪兒把頭依靠在他的背心,抱住他的腰,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是需要一個男人的背來依靠的可憐女人……

痛不欲生第五章:黑金風暴9絕對不要相信男人這種最會說謊言的動物

游全勝的豪宅。他在女人小娟的身上恣意發泄。對於女人,他沒有愛,他只有占有,需要……沒有一個女人值得他愛,值得他愛的女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游全勝瘋狂之後,心滿意足,小娟從床上慢慢爬了起來,揀起剛才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快點,你能不能快點走!」游全勝提高了聲音,很不耐煩地跳下床來,一把將地上的衣服抱了起來,塞入她的懷中,,一邊把她推到門邊,拉開門,把她的人推了出去。砰!身後的門絕情到徹底地關上。

小娟的心一陣冰冷。她是一個女人,但是她卻只是游全勝發泄的工具而已!

游全勝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他的床上是不容有人酣睡的,即使是自己的女人,他從來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他熟睡的時候對他不利。沒有人可以靠得住。他只相信自己。也只有自己才會對自己絕對忠心。

小娟走過空空盪盪的過道,在這偌大的豪宅,她不用擔心有人會看見,因為,保鏢們在外面,是不能隨便進來的。只有一個人距離近一些,他就是游全勝最貼身的保鏢張揚。

一雙大手忽然從後面把她嬌弱的身體攔腰抱起。一個有力的男人。小娟幸福地蜷縮在那寬闊而且溫暖的男人懷抱里,微微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龐往下淌。

然後她被扔到一張床上,一個男人給了她狂風暴雨一樣熱烈的愛。

張揚。

外表冷漠,內心狂熱。狂熱如火,一燃燒就無法熄滅。

「你好大的膽子,你就不怕被老家伙發現?」小娟一邊熱烈地回應,一邊問。

「他不會發現的,即使發現了他又能把我……我們怎么樣?」張揚一反平常的冷漠,壞壞地笑。張揚的房間里有許多監控,也就是說除了游全勝的一張床,他的一舉一動,張揚都可以清清楚楚。

這本來是游全勝的保護措施。

「你就這樣來保護你的主人和他的女人?」小娟在他的身下吃吃地浪笑。

「他不是我的主人,誰都不是我的主人,只有我自己才是我的主人!」張揚說。

激情過後,女人鑽入男人的懷中,忽然嚴肅地問他:「我們都這么久了,你有沒有打算帶我走?」

「帶你走?」張揚問。

「男人都只是需要女人,不會愛一個女人!」小娟咬了他一口。

「我會帶你走!」張揚忽然認真地說:「可是,我們不能就這么走,我需要一大筆的錢,沒有錢,你怎么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

「恩!」女人感動了。昏天黑地。

「如果你要我帶你走,你就必須聽我的!」張揚的嘴角泛上冷酷的笑……

車飛馳在盤山公路上。

游全勝端端正正地坐在車上,身邊依著他的第四任老婆小娟,一邊問坐在前面的張揚:「那件事情什么時候才能夠辦好?我是一天也等不及了。」

「不急!他已經死定了!」張揚的話永遠是這么簡單和冰冷。

「他一天不死,老子一天不會安心!」游全勝還在喋喋不休,司機一個急剎車,車胎爆了。張揚已經跳下車,那個司機剛下車,張揚在他後面一腳,司機一頭就撞在車上,頭破血流,昏了過去。

「你干什么?」游全勝大驚失色。他本能地准備拿槍,卻發現自己的槍居然不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槍到哪里去了?

原來他的槍被一直依在他身上的女人小娟偷偷拿走了。

張揚烏黑的手槍指著他的腦袋,冷冷地說:「我忘了告訴你,雖然我人稱鏢王,但是真正殺人的時候我一般是用槍,而且我的槍法比飛鏢更准!」

「你要殺我?」游全勝頓時臉色蒼白,冷汗如雨。

「不是我要殺你,是錢要殺你!」張揚更冷的聲音。

「你要多少錢?我給你!」游全勝已經完全沒有了昔日老大的威風,苦苦哀求說。

「錢是個好東西,可是如果太多,對自己卻只是禍害,我喜歡錢,不過更喜歡花錢,賺到錢還要有機會花。」張揚冷冷地示意他身邊的女人,這個女人很聰明地下了車,然後張揚扣動了扳機,一聲輕輕地悶響,游全勝的腦子炸開,他可以不可一世,但是他始終是一個血r之軀,一樣無法抵擋一顆子彈……

小娟已經站在他的身後,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柔情款款地說:「你說過要帶我離開這個老家伙的!我才十九歲,怎么可以跟他一輩子?」

「我當然會帶你走!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張揚轉過頭放心地吻她,一只手已經掐在這個女人柔軟的脖子上,連一點機會也不給她:「你該到天堂去,那個地方永遠只有幸福,很適合你,卻不適合我。」

這個女人睜大一雙迷茫的眼睛,慢慢地倒了下去。

「絕對不要相信男人這種最會說謊言的動物……」張揚冷酷到底的聲音。然後他不慌不忙地將所有人身上的財物洗劫一空,連那個女人耳朵上的耳環也不放過,放進自己的口袋中。

痛不欲生第五章:黑金風暴10選擇

張揚慢慢地收拾好一切,再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搖搖頭。已經邁出了一步准備離開。「等一下!」後面有人冷冷地叫他。

張揚本來已經跨出去的步子硬生生地止住,他的人忽然轉身,在轉身的一瞬間已經拔槍在手,但是他的槍還沒有舉起來,只覺得手背上一陣冰冷,手上的力量忽然全部消失,那槍也掉到地上。然後他才看清自己的手背上c著一把鋒利的小刀,直穿透手心。血已經沿著刀尖往下淌,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了疼痛……

疼痛。劇烈的疼痛。

一個人站在距離自己已經不遠的地方,冷冷的眼睛,冷漠的臉,正是晏飛!

「晏飛,我怎么會沒有發現他已經來了!」張揚暗暗地罵了自己一聲,立刻堆起笑臉:「兄弟,我們都只不過混口飯吃而已,我這里有幾百萬,我們分了它,各奔東西如何?」

「錢!我全部要,你的人!我也要定了!」晏飛冷冷地說。

「好!」張揚嘩地甩開風衣,里面密密排著飛鏢,他不慌不忙地撕下一條衣服裹著自己受傷的手背,然後拔出了刀,強按住傷口,不讓自己的血流出來。

晏飛如一塊岩石一樣沉穩,不動,一動不動。

「你自己找死!」張揚手里已經抓了好幾枚飛鏢如閃電一般飛了過去。他的飛鏢一出手,晏飛的人就一閃不見,當飛鏢一落地,他的人又神奇地站到自己的對面,而且距離自己更近一點,快如鬼魅。

張揚連續飛了五六次飛鏢,每一次都是落空,而晏飛已經距離他越來越近,張揚終於心慌意亂,握著一把飛鏢的手開始顫抖:「你是人還是鬼?」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只是你的克星!」這次是晏飛出手,張揚剛剛揚起的手被晏飛一拳打中,然後腳被晏飛的腳橫掃中,頓時就跌在地上,來不及起身,晏飛的身體已經壓在他的身上,順勢左肘重重地在張揚右肩一敲,張揚已經失去抵抗的能力,雙手分別被晏飛在兩秒中內扭斷,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大富豪娛樂城的夜,燈紅酒綠,人欲橫流。

晏飛與毛牛進了大廳,毛牛的肩上扛著一個人,他把人丟在地上,扯開嗓門大叫:「今天我們不是來打架的。」

數名看場子的保安把兩個人團團圍住,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他們都認識晏飛,這個在白水河市傳說中最能打的人。晏飛不慌不忙地說:「我要見大哥,這是見面禮!」

王笑和他的女人莎莎很快就出現了。「快把晏飛兄弟請到樓上。」王笑欣喜若狂。因為他同時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張揚。

在王笑的辦公室,晏飛對王笑說:「大哥,兄弟我們從此就是你的人,只要有事情,上刀山下火海,沒有不上的!」

「我的好兄弟!從此以後有福同享,有難齊擋。」王笑哈哈大笑。

「謝謝大哥,兄弟我在白水河市沒有幾個朋友,大哥可不可以放過何快一馬?」晏飛想了想就問了這個問題。王笑繼續笑:「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如果他能和你一樣把我姓王的當成兄弟,還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解決的?」

白水河煤礦的清晨。堆積如山的煤。

礦工們才三三兩兩地起來。這里的清晨靜悄悄。因為。游全勝的死訊並沒有傳到這里。

看門的保安忽然發現外面來了大隊的人。

一張寬大的椅子,綁在兩根竹竿上,八個漢子抬著,老跳神尖嘴猴腮,雙目精光電s,穿得大紅大紫,他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高高地蹲在上面,肩上扛著一根短棒。他的身後是一大隊浩浩盪盪的徒子徒孫,高舉長刀短槍。殺氣騰騰。

「子孫們,給我搶了這鳥煤礦!」老跳神發出一聲怪叫,他的人嗖地從上面一躍而下,手里短棒一揮,已經把白水河煤礦的招牌給劈成兩半。後面他的子孫們一涌而上,見到保安先打倒,見到礦工就趕,片刻之間,所有的礦工被趕得干干凈凈。

老跳神爬到白水河煤礦大門頂上,扯開褲子掏出家伙就撒了泡n,並且庄嚴宣布:「這個鳥煤礦從此就是我老大爺的!」事實上,這一切都是王笑的指使,游全勝一死,老跳神就覺得自己的徒子徒孫中就只有王笑最有本領,所以對他的話沒有不聽的。

昨天夜里,晏飛來到何快的家告訴了他游全勝的死訊,何快並不很意外,在游全勝和王笑的斗爭中,任何一個人忽然死去都很正常。

「我們是逃犯,已經無路可逃,所以選擇了跟他!」晏飛淡淡地對何快說:「那么你呢?」

何快默然。

這個時候,一臉是笑的王笑也來了:「何快兄弟,白水河煤礦本來就是你家的,現在我和你一起經營?有錢兄弟們一起賺,如何?」

何快繼續沉默,他忽然發現自己現在在白水河市也是走投無路了。

痛不欲生第六章:礦井深深1人心無底

人心無底,人的欲望沒有盡頭。

「男人,我換,我再換。我不停地換!」莎莎在自己的卧室里一邊描眉畫唇美麗自己,一邊鼓勵自己說,在她的人生理念就是女人要活得好用不著自己拼死拼活的奮斗。奮斗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天生就是來享受男人的奮斗成果的。

當然,這樣的女人就需要本錢。很少有人知道莎莎從哪里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來自偏遠的山村,家里也窮得一干二凈,而且並沒有美貌的容顏,只有勉強過得去的身材。

在她大學時代,她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板當了一年情人,有了一點錢後她首先就是給自己整了容,然後又換了一個更有錢的老板。換了幾個男人,她也就整了幾次容,一次比一次變的美麗,一次一次換的老板也越有錢。

有一次她現任的男人帶她和那個掏煤的老板王笑談生意。王笑對她驚為天人。大獻殷情。以她現在的花容月貌,國色天香,王笑怎么能夠匹配?

但是莎莎不這么認為。她回到家後特意請了一個私家偵探打探到了王笑的詳細資料:非常地有錢。非常地好色,特別能為女人花錢,喜歡茹房挺拔豐滿的女人……。

如果找一個男人就如找一個提款機,為什么不找一個無限制的提款機?

莎莎立刻和他的男人拜拜,十萬火急飛到韓國隆胸,當她挺著傲人的胸出現在王笑的眼前,王笑抬頭仰視,一秒鍾後就拜到在她的裙下。

那一天,莎莎開始花王笑的錢,僅僅一天,橫飛出去千萬。而王笑卻一直眉開眼笑:「恩,對頭,花錢都需要本事的,我女人就是她乃乃的天仙下界,連奶都比別人的大……」

王笑是莎莎用得最長也最有錢的男人,她現在不換是因為她還沒有找到一個更有錢的男人而已!

王笑在外面親熱地喊她:「美人,快點出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請示你!」不可否認王笑對莎莎的真情。

在王笑的豪宅里,和他磕過頭,喝過血酒,發過毒誓的兩個兄弟山豹和黑虎正襟危坐,晏飛沉默,如一塊岩石。王笑則不停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一張臉漲紅,顯然是興奮過度。

「親。喊我?」莎莎飄然而出。一雙眼睛在晏飛身上掃過。

晏飛依然不動,神色不變。

「別人都說我是一個掏煤的,事實上我的確也是一個掏煤的,雖然我是一個掏煤的大爺,可是我總覺得這個掏煤不是做大事情的!」王笑唾沫橫飛,指手劃足:「現在有一種生意比掏煤來錢更快,更多,你說,我該不該做?」

「是男人就該做大事情,親,沒有你不能做的大事情!」莎莎甜言蜜語。王笑頓時飄飄欲飛:「以前游全勝做的,那小子錢沒有我多,人沒有我狠,他做得,我為什么做不得?」

他說的是做白粉的生意。

有了晏飛的牽線,木風再一次來到白水河市,他是一個非常小心的人,從來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合作的事宜很快談妥。

木風離開的時候對晏飛說了句:「一個比一個俗,不過一個比一個有錢。我喜歡。不過我更喜歡你能到香港和我一起發財。」

晏飛淡淡一笑:「如果有那一天,木哥就不要嫌棄小弟。」

「有的時候兄弟比錢更重要。」木風意味深長一笑。

痛不欲生第六章:礦井深深2白水河煤礦

白水河的水奔騰咆哮,永不停息。

那深深的水……

白水河煤礦就在白水河一側。

那深深的礦井,礦深似海,如巨獸貪婪張開的血盆大口,只要吞下一切。

早上工人們剛下礦井不久,一堆礦石塌了下來,經過一番搶救,從下面抬上來三個重傷工人。幾個輕傷的人就在礦上醫治。何快親自駕車送三個人到市里去急救,沒有多久,迎面與兩輛車相遇,其中有一輛是王千萬自己煤礦上的救急車。而且王千萬聞訊親自前來。

「你們送他們到醫院,要快,不要怕花錢,無論花多少錢也要把人給我搶救過來。」王千萬如此這般說,然後和何快一起回到煤礦,並且和何快一起下井來到事發現場。

「意外!意外!意外!」王千萬仔細看了又看,才松了口氣。叫人搬開石頭繼續開工,然後又親自去看了受輕傷的工人,親切地慰問一翻。留下一大堆微笑和一大堆承諾才離開。

那輛礦上的救急車上載著三個人,並沒有到醫院,卻到了一個已經荒廢的礦井上,灰狼y沉著臉,指揮車上兩個人把一個人抬下來,扔進深深的礦井里……

第二個從車上抬下來的人還有意識,他努力地睜開眼睛,他也可以清楚地看見這里不是醫院。他的嘴角動了動,張不開嘴,想說的什么也沒有說出來,但是眼淚從他的眼角慢慢地滾了下來……

「老大,這個人還可以哭!」一個抬的人手腳慢了下來,心有不忍。

「把他丟下去就永遠也不用哭了!」灰狼冷冷地開了口:「他活著不僅僅自己痛苦,很多人都痛苦……」兩個人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這個人也扔下了礦井。

第三個人是被灰狼從車上拖下來的,他還能夠說話,雖然他的鼻子和耳朵,嘴里都不停地有血流出來。

「救救我……」痛苦的呼喊。

「救了你,誰救我們?」灰狼冷酷無情的聲音。

「不要……」絕望的掙扎。

灰狼拖著他往礦井邊走去,這個人兩只手抓住地,口里發出絕望而且悲哀地叫聲,灰狼居然無法輕易地將他扔下去。於是他抬起腳在這個人的腰間重重地踏了下去。人立刻就趴了下去,但是他的雙手居然深深地c在土里。

「快來幫忙!快!」灰狼氣急敗壞,兩個人過來,三個人把他抬起來,扔了下去。

「媽的!」灰狼罵了句,心居然不安地亂跳:「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吧!」上了車,落荒而去。

在車上,灰狼給王千萬去了個電話:「老板,人已經送到醫院了!」

「好!」王千萬長長地舒了口起,一直緊緊鎖住的眉頭伸展開來:「只要人到醫院就好!」心里卻暗暗罵道:老子的錢又不是搶銀行的,難賺呀!不要怨我。「回去好好地犒勞了幾個人一番……

白水河市,大富豪娛樂城邊,貼著一張很巨大的招工啟示:白水河煤礦招下井工人,待遇優厚。

一個頭發胡子花白的老人背著一個小小的背包,一臉風沙肆虐的滄桑,他的人仿佛從極遙遠的地方走來,歷盡千辛萬苦才走了過來,帶著深深的寂寞和孤獨。他的眼睛黯然無光,呆呆地站在招工啟示前面,口里喃喃地反復念著:「白水河煤礦?白水河煤礦?哪個白水河煤礦?」

「就是白水河最大的煤礦。」旁邊有人說。

「是十八年前發生礦難死了十七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