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就這樣(5)(1 / 2)

在一個男人那粗重而壓抑著喘息聲里,微微閉著的眼睛的桂枝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到了火炕上。不是被心急火燎地甩到了火炕上,那有力的臂膀在愈發粗重的喘息聲里,就是輕輕柔柔地將桂枝放在已經鋪好的被褥上。

粗重,急促了,也依舊是壓抑著的男人的喘息聲,就在自己的耳邊呼哧呼哧的響個不停,一直就微微閉著雙眼在時刻等待著一場疾風暴雨的桂枝,卻在很耐心地等上了一陣也沒有等來預想中要發生的一切的,不解的,疑惑的,桂枝慢慢張開了微閉的雙眼。

一雙男人那掛滿紅色血絲的眼睛,一張男人那干裂的還是粗重喘息的嘴,都無時無刻地再說明: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在躁動著怎樣的野獸一般的原始沖動!

只是,一個男人即使被這樣的躁動充溢了身體中的每一個角落了,他就這樣極力地將這些馬上就要破體而出的躁動壓抑著,用那樣溫柔里混合著渴望與狂野的眼神,看著桂枝慢慢張開的眼睛在詢問著:你真的決定接受這一切嗎?

對著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時候又這樣凝望而征詢的眼睛,桂枝的心呼地就顫動了一下。

是啊,在這樣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沒有忘記把自己當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來給自己那份是真正女人所應有的尊重!心房的顫動,讓所有交織起來的情感都化成了一種由衷而涌動起來的愛火,隨著桂枝臉上媚惑的笑漾漾地濃烈起來的時候,她猛地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一邊深深地注視著男人那近在咫尺的滿是血絲的雙眼,一邊從開始輕輕的親到後來幾乎要透不出氣來的深吻里,桂枝在喉嚨里斷斷續續的跟男人說道:「要……我!使……勁……的……要……我……吧!」

桂枝是這大山深處里極少地在早晚都要漱口的女人,慕生在品嘗著她嘴中津液里那淡淡的味道的同時,女人那在愛火涌動中的邀請,也非常適時地傳了過來。

深深地吸住女人那迫不及待鑽入自己口中的舌尖兒,只是那么隨手地拉扯了一下的,女人身上那非常寬松的衣服就敞開了大半。

牙齒輕輕咬著女人的舌尖,再順著女人敞開大半的衣服一路拉扯了下去,在女人扭動而非常配合的動作里,她身上那寬松的衣服就順利地被脫了下去。

豐腴的女人,即使這樣大山里終年的勞作,也沒能讓她身上的肌膚變得粗糙起來。相反,非常珍惜自己身子上每一寸肌膚的女人,在盡她自己所能的呵護下,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都在豐腴里透出來了柔嫩的手感。

慕生的大手一寸一寸地感覺著女人豐腴柔嫩的肌膚,適時松開了女人舌尖後又把自己的舌頭硬生生塞進了女人小嘴里去了,慕生一邊用自己的多半條舌頭在女人的小嘴中糾纏著,他更是時不時順應著女人在自己身上忙碌的雙手,一件件的讓她把自己的衣服或是解開的解開,或是能脫下的就順手地脫了下去……

火炕的溫度一點點兒的低了下去,一直赤著身子仰躺在被窩里的桂枝,也從沒有壓嚴的被角處感受到一股股的涼意。勉勉強強半爬起身子的替睡在一邊的女兒,把被子好好掖了掖,胯骨軸子酸痛的好像斷了一次的桂枝,鑽回自己的被窩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幾乎要詛咒慕生家先輩那樣的在心里罵起了剛剛離去不久的慕生。

很久以前有一種說法,她是說對於一個生活上不檢點,且性生活非常頻繁女人,當她們經過如桂枝這樣的女人面前時,桂枝她們這樣的女人,看著那搖擺扭動背影在啐地一口的同時,也非常直接的對這樣的頻繁不檢點做了一個注解:都被男人給操得拉拉胯了,還騷什么呀騷!

而桂枝要如此在心里詛咒慕生,就是因為她剛才實在是被慕生給操得太壯烈,以至於桂枝從那胯骨軸子上又酸又疼的滋味上,就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淪落到被一個男人給操得拉拉胯的境地了。

只是不管是詛咒也好,還是真的被操得拉拉胯也罷,很是勞累了的桂枝頭沾了枕頭沒了幾分鍾就昏昏沉沉得睡了過去。

山上的窩棚里,慕生,楊村長和村委會的另外的幾個成員一起吃著中午飯。

而每天中午都習慣了在吃飯時喝上兩口燒酒的楊村長,現在是手里捏著酒葫蘆的愣是一口酒也沒有喝。不是別的,是慕生在一邊吃飯,一邊跟楊村的這幾個掌舵人在交代幾件重要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