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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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拼殺了一小會,小隊長不得不揮手令他的侍衛們後退,以顏曦的個性,只有他追著別人打,哪里會容許這破壞了他大婚之儀的混賬東西們那么容易又脫離了戰場,他唇角掛著一抹殘佞的淺笑,頎長的身軀驀然騰空飛起,繼而一個轉折撲向斷後的小隊長,「這么快就玩夠了?」

侍衛隊長反應夠快,隨手踢起地上離他最近的半截同伴,不理會他惶恐的哀求,抵化去顏曦的劍鋒,趁著這難得的機會,他凶險的躲避開,此時,他貼身穿著的軟甲已經被浸濕,冷汗不受控制的一波波從體內冒出來。

哪怕遲到那么片刻,他此時已經如同地上凄慘的同伴似的,一分為二。

「殿下,我們快撤退吧,他他他,他不是人啊,他是殺神,太恐怖了。」有侍衛支持不住這樣的心理壓力,崩潰的把武器丟在地上,抱著頭大喊。

「來人,快護著殿下離開。」不等陸毅答話,左右已經架起了他,向之前來的地方瘋狂奔跑,那邊有幾條從花谷上方垂下來的繩索,但是誰也不知道,這么陡峭的地勢,要怎么樣才能在後有追兵的情況下,攀爬出去。

可是,那是他們唯一的生路,是人都想活著,生存的本能讓他們即使明知那可能是一條永遠都爬不上去的絕路,仍舊奮力的擁擠過去。

勝負已分,顏曦冷靜的跟在身後,攆上一個,軟劍就劃一下,地上也就多了個抱著自己半截身子慘嚎的魯國人。

顏融郁悶道,「你們這群不中用的,不是來抓老七的嗎?現在怎么反倒被人家攆在p股後邊跑路哇?都停下來,使出吃奶的力氣和他拼命咯,光跑算什么英雄好看。那個魯國的二皇子,你鞋子都跑掉了,唉,真難看,你可是皇室貴族耶,優雅,要記得保持風度。」

生死之間7

陸毅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親自拎著刀上去把顏融剁成r醬,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不忘記在身後說著風涼話。

侍衛隊長被嚇傻的腦袋忽然靈光一現,邊跑邊道,「殿下,咱們不是還在花谷之上安排了一個絕世高手,下邊都打成一鍋粥了,她怎么還不下來吶。」

「對啊,都這個時候了,她怎么還不出現,難倒真的要等本王被咔嚓了,她才舍得出來?」陸毅連忙聲嘶力竭的大喊,「國師啊,我這兒都火燒眉毛了,你要再不出來,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一抹白影輕飄飄的從花谷之上躍下,眾人還未看清楚她的容貌,便已經甩出了袖子的白綢,攔住顏曦的去路。

軟劍與白綢相碰,轟一聲巨響,顏曦後退一步,握著劍柄的右手一道濃血劃下。

那趕來支援的國師蹭蹭蹭後退三步,白綢崩斷,雙臂各有一道整齊的傷痕,卻是顏曦一劍所傷。

魯國的國師竟然是一個絕色美女,她披散著及腰的長發,頭戴金冠,剪瞳清水般的眸子含著春情,飄飄下拜,「久聞殺神顏曦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顏曦唇畔遽爾浮現一抹殘佞的冷意,「又來一個送死的?」

「七殿下,這畢竟是我魯國的國境,您是燕國的皇子,來我們魯國追著二皇子身後,喊打喊殺的,是不是太失禮了些?」國師咧嘴輕笑,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在下魯國國師蘇沫兒,見禮了。」

顏融在身後誇張的大叫,「七弟,是美女耶,真難得,這可是在魯國見到的第一個算的上傾城之姿態的美人兒。」

「多謝二殿下謬贊。」蘇沫兒又朝著顏融的方向拜了拜,禮數盡的周全。

她這番舉動,凈然在瞬間消弭了方才一觸即發的緊綳氣氛,決斗變成了會友,蘇沫兒能以女子身份混上國師這個位置,自然是有她的本事的。

生死之間8

顏曦撇了撇嘴,半點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軟劍遙指蘇沫兒的鼻子,「動手吧。」

「什么?」這七殿下也太直截了當了些,蘇沫兒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不為她的美色所迷,上來連句客氣話都不說就想動手的。

她受尊崇習慣了,碰見顏曦這號只曉得殺人的對手,還真是不太習慣。

「七殿下,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個誤會,我們也完全沒有與您作對的意思。」蘇沫兒好看的小嘴,翻雲覆雨,指鹿為馬,愣是想把黑的說成白的。「既然是個誤會,還請七殿下允許蘇沫兒帶回我國的皇子,今天之事,日後魯國會給燕國一個交代,決計不會讓七殿下白白受了委屈。」

陸毅忿恨的瞪了一眼蘇沫兒,雖然她是為了給自己解圍,不過當著這么多奴才的面這么說,還是讓他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我不覺得是誤會。」顏曦不肯給她台階下,咄咄人道,「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既然你們有種挑今天來,就該預先想到要承受我的怒火。」

「殿下,如果您非要這么說,蘇沫兒倒想問一句,此處隸屬魯國領土,您如今霸居此處,卻是為何?」蘇沫兒眼神犀利,臉色卻仍舊掛著和煦的面容。她知道此時此刻已方已經屈居劣勢,能夠保護著二皇子陸毅全身而退已屬不易,更不敢說出過激的言辭激怒了顏曦,只盼著他情緒稍有放松,同意讓她帶著陸毅離去。

至於以後的事情,大可從長計議。

「很快,這里將是我燕國的領土。」顏曦傲然道,一句話把蘇沫兒的雄辯噎回到腔子里。

「你。。。居然敢如此猖狂的泄露出燕國的野心,莫非真的不把我們魯國放在眼中?」即使蘇沫兒再好脾氣,也接不下去了,顏曦已經把話說絕了。

七皇子無聲的晃了晃腦袋,大紅色的束發緞帶隨著他的動作劃出一道炫目的弧度,「即便不把幾具死屍放在眼中,說出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生死之間9

蘇沫兒美眸冷面,「七殿下,這是不准備放我們活著出花谷的意思嗎?」

顏曦冷靜的俯視著她,「是。」

「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么。。。」蘇沫兒拖長了音調,厲聲道,「魯國所屬,聽我號令,放棄顏曦,全數攻擊新娘,生死不論,皆屬大功。」

下達完命令,蘇沫兒從腰間抽出一只墨綠色的小棒子,搶先向顏曦攻去,她的招數並不要人性命,顯然是要纏住顏曦,以便能給身後的侍衛創造出更多的攻擊機會。

白眼一翻,顏融馬上嗤之以鼻地哼給她聽,「美人兒,你想死也不必用這種方法。」顧不得花花草草,把小工具丟到一旁,踩著人頭跳進了內侍隊中央,站在桃小薇身旁,與九鼎一左一右的護住新娘。

「九鼎吶,萬一不小心讓他們削掉你家王妃半根頭發,我保證一會老七回來會像掰黃瓜似的把你一分為二。」

「二殿下,屬下也是這么想。」九鼎冷然的注釋著前方奮力拼殺過來的魯國殘余,他們為了要活下去,已經開始拼命了。

「所以這次爺我出手幫你,你可要記得,你還欠著爺一個人情呢。」某人開始恬不知恥的邀功。

九鼎很想說,即便您不出手,在內侍隊之中想傷到王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對方可是本國的二皇子,即便是個閑散王爺,地位上也高出太多了。

所以他只能心甘情願的讓他,「是的殿下,這次是九鼎欠了殿下一個人情。」

可惜,那群意圖偷襲的人還未殺到眼前,就覺得眼前一紅,顏曦的紅衣似是死神的請帖,晃到哪個眼前,哪個便要被奪去了呼吸。

蘇沫兒想阻止,白綢卻只能徒勞的掃到一片片的殘影,而那些被派出去擊殺王妃的使者,就在她眼前化為一攤攤的r泥。

場面比方才不知道血腥了多少倍。

死咬著嘴唇,蘇沫兒當機立斷,轉身抓住魯國二皇子的衣服,借著那繩索之力,奮起向花谷之頂飄然而去,「好一個殺神,蘇沫兒記下了,後會有期!」

生死之間10

花谷之內,除了死人之外,再沒有留下一個活著的魯國人。

陸毅被蘇沫兒成功帶走,顏曦也懶得去追,慢吞吞的把黑色長軟劍扣在腰間,又化為一條不起眼的腰帶。

結束了,燕國完勝。經過管家仔細清點,魯國二皇子陸毅帶來共計六十六人,除了他本人和後加入戰場的女國師蘇沫兒外,其余六十四人都永遠的留在了花谷之內。這丟了小命的六十四人,除去二十四人「幸運」的死在了二殿下顏融的劍下,被一劍穿心外,其余四十人死狀凄慘,他們的身上還殘留著顏曦留下的痕跡。

而睿王府內,沒見過王爺這一面的仆人們,對顏曦的敬畏一時間升騰到頂點,走在顏曦身旁,腳步放的輕輕的,生怕不小心驚到了主子,也被他恐怖的長劍攔腰一斬。

管家瑟縮著從角落里走出來,來到顏曦身邊,呆呆的問,「殿下,現在我們要做什么?」

他一輩子都沒用這么失水准過,呆呆的大腦許久都反應不過來。

花谷,經過這番洗禮,早已不是那個人間仙境一般的桃花源。任何正常人見到這么血腥的景色,能保持鎮定的站立著,已經算是不錯了。所以,管家問出這么白痴的問題,顏曦並沒有責怪,淡淡道,「恢復原狀。」

老管家有些泛惡心,可是,睿王爺的命令可沒有他拒絕的余地,臉色連一點點不快神色都不敢顯露,「主子,您回房歇著,老奴這就去拾掇。」

顏曦便點點頭,來到桃小薇身邊,握住她溫暖的小手,「我們走。」

「壞蛋,到底發生了什么?我現在能不能把這蓋頭摘下來,還有鳳冠,真的好重哦,腦袋都要斷掉了。」回握住顏曦冰涼的手指,桃小薇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不行,要回到d房內,由我親手幫你摘下。」顏曦眼中帶著笑意,一路向卧房的方向走去。

「為什么不行?你別告訴我這又是規矩。」

「薇薇,那的確是規矩。」

「見鬼,哪來的那么多規矩嘛。」

交談之聲漸漸走遠,直到那兩抹大紅的影子消失在視線之內,管家仿佛來了精神,大手一揮,底氣十足道,「快點快點,這么臟的院子,馬上打掃!」

d房花燭1

d房花燭夜。

一進門,桃小薇便直嚷著要掀蓋頭,天底下的新娘子莫不是羞羞澀澀的等待著新郎官掀開紅紗的那一瞬,哪里敢多言半句。可桃小薇哪里還有那個耐心去裝羞臊,她現在是恨不得幫顏曦一把。

腦袋上的這頂華貴鳳冠,美則美矣,卻著實沉重了些,桃小薇只覺得脖頸之處酸澀麻木的疼痛,連抬頭都要雙手托著腦袋,不然這脖子就跟斷了一半似的任腦袋耷拉著。

「壞蛋,你還等什么吶,快點掀蓋頭哇。」桃小薇端坐在喜榻之上,全身仿佛爬滿了小螞蟻,坐也坐不住,左右亂擰著。

「嗯。」輕輕答應一聲,顏曦走上前。

幾滴血順著他的手腕流下來,那是方才與那個魯國的國師蘇沫兒對陣不小心傷到的,顏曦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彩了,若不是方才去取那托盤內的金秤桿,他幾乎都忘記了。

桃小薇正低著頭踢踏著鞋子候著,忽然從蓋頭下的縫隙中看到了顏曦綉了麒麟的暗紫色鞋子,她嘴里嘟囔著,終於來了,慢手慢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的,幾滴暗紅色的鮮血落在他腳邊,還有幾滴分別掉在了顏曦和桃小薇的鞋子上。

他傷到了?

傷到哪里了?

不等她急問出聲,顏曦已經伸出了金燦燦的秤桿,挑開了那片蒙在桃小薇頭上一早晨的紅紗。一張美輪美奐的小臉帶著憂色,清澈的眸子不等顏曦說話便緊凝住他,「壞蛋,你傷到了?傷哪兒了?」

「沒事。」他唇角漾起了一抹淺笑,冰涼的手指輕撫著她紅艷艷的臉頰,「你今天真漂亮。」

雙手抓住顏曦的大手,順勢向上摟開他寬大的袍袖,一排縱橫交錯的牙痕出現在桃小薇眼前,她的眼睛瞬間濕潤了,她還記得,這上邊第一個牙印子最早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那個時候她還是個不及顏曦腰間那么高的小孩子呢。

d房花燭2

多少年,多少次發火,就有多少個牙印子,每一次,顏曦都是那樣任她死命的咬著,由著她卸去了火氣,由著她哭鬧著最後困倦的睡在他的懷中。

連桃小薇自己都不記得,顏曦的手背上究竟有多少道傷痕了,她自己咬的時候,即便是啃噬的血r模糊,也從沒有哪次覺得愧疚過,仿佛這寬厚的手臂生來就是為她而存在的,即便是她把這只手臂整個吞到腹中,那也沒什么大不了。可是,為什么,看到他的身體上有來自別人的傷痕,這一整顆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攥住,連呼吸都覺得胸口悶疼。

「小東西,沒事的,只是被利器劃了一下,傷口並不深。」這和生命中顏曦的幾次生死攸關相比,今天被蘇沫兒劃出的小口子簡直就和蚊子咬了一口沒啥區別。

桃小薇眼淚唰的涌出啦,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掉在顏曦l露的手臂上,其間有一條血r外翻的猙獰傷口,一扎眼還真看不清楚到底傷的有多重。

「我去喊管家傳御醫進來。」她用手背狠狠的一抹眼睛,跳下喜榻想跑出去叫人,卻被顏曦大手抓住,帶回到懷中。

「明天自動就結痂,不必大驚小怪的。」

「那怎么行,傷口這么深。」她小心的扭動身子,卻不敢像平時似的無所顧忌,偏偏顏曦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老喜歡用那只帶血的手臂來擋她,桃小薇被制的服服帖帖,撅著嘴在他的懷中生悶氣。

這人,也太不懂的愛惜自己,難倒他不知道,這樣,她也是會跟著心痛的嗎?

顏曦嘆了口氣,「薇薇,難倒你忘記了,今夜是我們的好日子。」

「d房花燭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跟平常差不多,吹了蠟燭蓋被子睡覺,只不過過去叫於理不合,現在呢,光明正大而已。

「小東西,你又錯了,今夜自是與往常不大一樣的。」顏曦的黑眸變的朦朦朧朧,長久的凝視著懷中嬌俏絕美的小人兒,直看的她滿面通紅的把腦袋垂下。

關於更新時間變動的預告

從星期一開始,每日的更文時間正式改為兩次,一次五章節,多更的算友情加更。

具體時間為:早晨9點……10點,更新五章。下午5點—7點,更新五章。

先暫時看一下效果,如果大家都滿意,就這樣,如果大家還是喜歡碼出來幾章就看幾章,可以給度寒留言,我會尊重親們的意見。

特此公告,這周的周末兩天,我一般也會這么更新。

d房花燭3

今夜的確是不大一樣,桃小薇壞心的拿手指戳了戳顏曦傷口附近微微腫起的肌r,「不疼是不是?」

顏曦表情不變,淡淡道,「不疼。」

「壞蛋,有一件事果然是沒錯的。」

「什么?」

「你是怪胎。」

。。。

他無可反駁,伸手摸摸桃小薇的臉蛋,初時溫柔,捏了幾下,又忍不住又揉又搓,真是太好玩了。

原本千彤和千霜要進來d房內幫她卸掉妝容,而顏曦這個時候也應該在前廳參加晚宴,可惜,在七殿下眼中,沒什么規矩是必須要遵守的,他喜歡便去,不喜歡就堂而皇之的改掉,至少在花谷的勢力范圍內,還有誰敢在今天這個日子里,推門進來指責他做的不合禮節。

桃小薇只好自己笨手笨腳的把鳳冠從頭上摘下來,隨手放在一旁,瀑布一般的緞子黑發在顏曦面前散落,看的身後的新郎哥眼中燃起了一把火,剛想再過去把她抓過來,卻只見那沒有新娘自覺的小女娃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出了房門。

額,d房花燭夜,新娘子落跑,把一肚子火氣的新郎涼水澆個透心涼。

幸好,在顏曦還可以忍耐的時間內,桃小薇捧著一個盒子回來了,念念叨叨的說,「九鼎真是太貼心了,知道我要什么,就端著葯盒站在院子里等著。」

端一盆溫熱的清水,桃小薇半跪在顏曦面前,幫他把傷口清理干凈。洗去了血污,露出的猙獰更令桃小薇心中不爽,「你不是很厲害嗎?還外號殺神呢,徒有虛名,是神就該保護好自己,下次可別逞能了,還真的以為很了不起刀槍不入呢。」

金瘡葯塗抹好,用干凈的白布在他的胳膊上綁好傷口,桃小薇舒了一口氣,「希望今晚上不要發燒,不然就麻煩了。」

她把小手搭在顏曦光滑的額頭,哆嗦一下,又連忙縮回來,大呼道,「壞蛋,你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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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沒有,只是想發s而已。

顏曦狹長銳利的雙眼眯成危險的弧度,凝視著眼睛還不知所以,大呼小叫的新娘子。

「薇薇,這不是發燒。」

好不容易等她忙活完了,顏曦用未受傷的左手一把拎起紅衣服的新娘子,丟到床上。

「胡說,不發燒頭怎么這么熱,還有臉,也熱的厲害,哇,你瞧,脖子也開始熱了,嘎?壞蛋,你干嘛拽我的腰帶?」

「聒噪!」他的唇火辣辣的吻上來,先親了親俏挺的鼻尖,感覺身下的嬌軀明顯一僵,顏曦冷哼,知道怕了吧。

「壞壞壞。。」

「以後不許再喚我壞蛋。」腰帶禁不住蹂虐,斷為兩截,被丟下了床。

「我都叫了這么多年,你現在讓我改口叫什么?喂,好好說話,你干嘛又扯我衣裳?」桃小薇終於察覺到不妙的氣息,完了,她好像也被顏曦傳染了,身子火熱,臉上仿佛燃了一把火,連呼出的氣體都是灼熱的。

今天的顏曦看起來很怪,發絲凌亂,黑眸炯炯,還帶了點壞壞的味道,桃小薇忍不住有一絲不妙的預感,那是獵物被獵人盯住的毛骨悚然。

「薇薇,你應該喚我夫君。」游移在臉龐淺啄個不停的薄唇終於正式的印上她的嘴唇,舌尖輕刷,他離開一道縫隙,啞著嗓子道,「來,喊一聲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