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2 / 2)

桃小薇已經完全傻掉了,顏曦在啃她的嘴,這這這,怎么會是這樣?他怎么可以這樣?在一起睡了這么多年,他可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

「薇薇,難倒你忘記了,我們今天拜過了天地,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妻,叫聲夫君,也沒什么。」桃小薇還在神游太虛,陷在震驚和羞澀中回不過神來,顏曦沒有那個耐心等她,嘴里誘哄,手上不忘使勁的往下拽她一層又一層的衣物。

「夫君。」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從她誘人的小嘴中嚶嚀而出,這比任何刻意的誘惑都要管用,顏曦再也不客氣,放肆的霸占住她的唇,把這十幾年的等待都一股腦的傳遞給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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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弱無力的小手抵在他胸膛,「我們不能這個樣子。」

「為什么不可以?」他反問。

是啊,為什么不可以,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從今往後他們屬於彼此,那么無論做什么,都是允許的吧。

顏曦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得意洋洋的肆虐,這本就該是他占據的領地,如今終於得到,那股壓抑了不知道多久的渴望,迅猛的連他都控制不住。

一股股陌生的戰栗席卷住桃小薇,驚呼化為喘息,頭腦中也再沒了多余的想法,一片空白的隨著顏曦的動作而起伏。

今夜,是屬於他們的珍貴夜晚,紅燭徹夜未熄,顏曦,也徹夜未眠。

。。。。。。。。。。。

七殿下從來沒有賴床的習慣,從懂事起到昨晚之前,根本就沒用破過例。

可惜,沒有卻不代表永遠,至少這四大喜事之一的d房花燭,成功的打破了他優良的好習慣,把這個一絲不苟的男人留在了床上。

相比之下,剛由少女晉級為少婦的王妃娘娘,可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天不亮,她就從淺眠中蘇醒過來,全身癱瘓了一般,連動一動都舉得疲累不堪。

還有那羞人的疼痛,從兩腿之間一波波的傳過來,清晰的告訴她,昨晚上,顏曦對她真的做了那羞臊的事兒,且來了不只一次,需索無度,賣力的耕耘。

最後,率先陣亡宣告投降的人是她這個在身下承歡的新娘,桃小薇覺得非常奇怪,明明是他在「勞作」,為何她比他還要覺得累,真不知道顏曦這身好體力是怎么養成的。

昨天的傷口處,已經被鮮血浸濕了,顏曦根本就忘記了胳膊上還有傷,桃小薇強撐著沉重的身體,湊過去觀察他的傷勢,卻羞澀的發現,除了那倒傷口外,顏曦的肩膀、胸口、後背、甚至是完好的左手臂上,又多出了更多細微的傷口。

那是她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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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曦不知在何時張開了眼,把桃小薇惱怒的羞澀都看在眼中,摸摸她的黑發,把她壓回胸口,「痛嗎?」

討厭,他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即使是疼痛,難倒她能說出來嗎?桃小薇像是被咬掉了舌頭的貓,紅撲撲的臉蛋貼到顏曦的身子上,擋住了他的疑問,使勁的點點頭。

「我也痛。」他的聲音還是啞啞的。

痛還玩的那么開心,昨天晚上可沒看出來顏曦還知道什么是痛,桃小薇伸出手指戳戳他赤l光滑的胸膛,以示抗議。

「薇薇,你比昨天那個什么國師厲害多了,她費了半天勁才劃到我一下,你瞧,你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殺神的身子上布滿了傷痕,這里是你咬的,這里是你的爪子撓的,還有這里,居然是手指掐青的。」

額,被調侃了。

桃小薇不安的又把身子往下縮了縮,讓棉被完全把自己包裹住,在顏曦那個角度,只能看見一撮黑發。

瓮聲瓮氣的叫嚷聲從他胸口傳來,「壞蛋,你都把我啄成花臉貓了,咱們扯平了。」

她說的是身上顏曦印下的吻痕,從脖頸一直到小腿,顏曦在她身子的每個部位都烙下了他的印記,鄭重宣告,從此以後,這美麗的小東西徹底歸他所有,從頭發絲到腳後跟,每一寸都屬於他。

覬覦者,殺!

她小腦袋在他身子下拱啊拱,顏曦輕輕的抽了一口涼氣,一伸手,把她抓出來,好心的勸道,「別再動了。」

桃小薇皺了皺鼻子,抬高下巴,凶巴巴的對上顏曦,「我就動,我就動,人家渾身酸痛,動一動你也要管,你真是個。。。」壞蛋!

可是顏曦的眼睛一瞪,桃小薇又很沒骨氣的把壞蛋二字吞回到肚子中,不情願的換成了軟綿綿的呼喚,「夫君~!~」

顏曦滿意的點點頭,不懷好意的問,「薇薇,若不然,我給你治療一下吧。」

傻乎乎,被人吃了一遍又一遍,連骨頭都舔舐過的小綿羊還是看不出大灰狼的y謀,聯系起從前顏曦用內功幫她化解淤血的往事,興高采烈的答應著,「太好了,我這兒正不舒服著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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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的方法,並不是只有那一種,顏曦一翻身,又把桃小薇壓回到身下,雙手不安分的握住她胸前兩抹豐盈。發育的還蠻不錯的,大小剛好,渾圓飽滿,兩顆小櫻桃散發著淡淡的粉色的光澤,無聲的勾引著他,來吧,來吧,吃我吧。

顏曦剛好就不懂什么叫做客氣,勤奮的又把頭埋上去。

某王妃立即捶著他的肩膀驚呼尖叫,「壞蛋,你怎么又想來啊,不是要給我止痛嗎?」

含糊不清的語調,「這就可以止痛。」

這個大騙子,桃小薇手腳並用的,想推開他為非作虐的腦袋,可惜,雖然嬌軀無處不痛,顏曦的行為還是輕而易舉的在她身子上點燃了一把火,在早晨薄霧一般的暖陽的映照下,白皙的皮膚泛著嫩粉色的柔光,比之昨夜的黑漆漆,在視覺上,又更增加了一份震撼。

「乖薇薇,聽話,喊夫君。」他又在誘哄她了,掰不開桃小薇護住胸口的小手,顏曦不以為意,他自由辦法打到目的,比如說,用嘴唇。

咯咯咯,桃小薇嬌笑著扭曲著,氣喘吁吁道,「別親別親,癢死了,哎呀,求求你了,救命啊,救。。。」

櫻唇又被封住,蛟龍長驅直入,與她柔軟香甜的舌拌在,難舍難分,短時間內,拼不出勝負。

此戰,王妃再次陣亡敗北,暖融融的清晨中,繼續著昨夜的旖旎,嬌喘聲比窗外啼叫的鳥兒更加動人。

。。。。。。。。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顏曦的呼吸緩緩歸於平靜。

桃小薇沉沉的睡過去,激情過後,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用,眼睛狠狠的剜了顏曦一下,便緩緩闔上,與周公下棋去了。

他起身穿衣,走出卧房。

千彤和千霜跪下見禮,「王爺萬福。」

「讓王妃再睡會,不要打擾。」

「婢子明白。」

「等王妃起床了,派人來喚我。」

「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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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谷入口處,顏融領著一對睿王府的內侍,隔著架起老高的圍牆向外張望。

不得了嘞,這魯國的二皇子帶來的大隊人馬,把這花谷之外包的里三層外三層,強弩炮盾,能搬來的家伙,都堆在正門外,齊齊對著黝黑的通道。

他們是想來個守株待兔,以逸待勞。

昨個晚上,還像模像樣的發動了七八次總攻,可惜,花谷這個地形易守難攻,那條狹長的通道,每次只容五六個人一起通過,縱有千軍萬馬到了這處天險要塞,也是無用。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說的就是這兒,把在外邊的陸毅氣的牙根癢癢,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是,這樣放過顏曦,他又覺得不甘心,於是索性團團守住,即使抓不住,也絕對不放人離開,拌住了顏曦,就等於為五國聯盟消滅了燕國最大的禍害,就這樣,外邊的進不來,里邊的也沒打算出去,彼此的距離不超過一百米,說話不小點聲,對面都能聽得見。

可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九鼎,我怎么覺得這群家伙是想把我們困死在這兒呢?」顏融說著大家都能看出來的廢話,木柵欄上,還放著一盤從喜宴上順來的花生米,小酒有一口沒一口的滋潤著。

「殿下,他們現在也沒別的法子,從花谷頂端爬進來擾亂內部的計劃失敗了,能攀高的好手都折損的差不多,而這邊又無法舉行大規模的強攻,所以只能這么守著。」九鼎是內侍隊的總指揮,在睿王爺大婚之夜,他便徹夜的巡邏守護,半點不敢馬虎。

「唉!」顏融悠悠的嘆了口氣,回頭向d房的方向瞅了瞅,「九鼎吶,瞧你們家主子的模樣,大婚好像還蠻幸福的,鬧騰的我都想也趕緊找個女娃了。」

「殿下,只要您樂意,我想全天下的女子都會打破了頭的想嫁給您呢。」

九鼎這話倒是大實話,沒摻雜什么誇張的諂媚,顏融那也是文武雙全的風流人物,相貌不俗,身份顯赫,這樣的男人,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哇,之所以單身這么多年,完全是和七殿下一個心思,不碰到自己合意的堅決不願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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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融難得露出煩躁郁悶的表情,擺擺手道,「蘿卜白菜各有所愛,老七選的這個女娃娃多乖巧,又可愛又聽話,唉,我吶,卻偏愛有挑戰性的。」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郁悶一口喝干大半壺酒,這才抹掉嘴唇上的酒漬,砸吧砸吧舌頭,「弱水三千,為嘛我就專盯著那一瓢不放呢。」

九鼎轉過頭去,沒搭話。

這種感情上的煩惱,他可不懂,連二殿下這么聰明的人物都想不出解決的好辦法,他這個笨手笨腳的侍衛頭,還是別賣弄聰明的好。

顏曦換掉了新郎的吉袍,又恢復平時的打扮。

顏融促狹的笑他,「七弟,今兒起的可真晚吶。」

「二哥,你可真閑。」

「是挺閑,為了讓我最鍾愛的弟弟能有一個幸福的大婚之夜,哥哥我一宿都沒合眼,蹲在這給你守門吶。」

顏融等著顏曦對他表達感激之情,可惜,他那個冷漠的弟弟連看都不看他,低聲交代了九鼎幾句,轉身又走了。

「九鼎,我好委屈。」顏融嘴里直喊冤,一粒花生米拋個老高,又准確的掉在他口中,干巴嘎巴嚼碎咽下。

「殿下,我家主子什么事兒都喜歡裝心里,您別介意。」說實話,九鼎真不想安慰他,心里話說睿王爺對您已經非常容忍了好不好,如果換成別人,早就一巴掌拍飛,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你留。

。。。。。。。

吃午飯的時候,桃小薇在陣陣食物的濃香中張開了眼,千彤笑眯眯的走過來,「王妃,您醒了,是先沐浴還是先吃點東西墊吧墊吧肚子?」

肚子很餓,可是身上還殘留著昨夜和今早顏曦歡愛過的味道,桃小薇羞臊的用被子裹著l身,「我要沐浴,千彤,你叫他們把浴盆擺到床前,我自己洗。」

「您不要我幫忙?」千彤一臉受傷的模樣,從前小姐可是凡事都離不開她的,這才剛剛大婚,連她的服務都要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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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千彤,我只是。。我只是。。。」桃小薇窘的話都說不出,如果讓千彤幫忙沐浴的話,她一定會發現身子上細密遍布的痕跡,還有許多是烙印在極為隱私的部位,天哪,讓別人知道了,她還怎么見人嘛。

千彤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臉也蹭的紅了,好半天,才涅涅小聲道,「王妃,婢子是服侍您的貼身侍女,不打緊的,決計不會跟外人提起。」

仿佛是比賽誰的臉紅的更接近胭脂的顏色,桃小薇的聲音更小,「真的么。」

「我以前聽外頭的嬤嬤們說過,女子嫁為人婦,都會經過這么一晚,有娘親的,在大婚前,當娘的就會把這些事原原本本的說給女兒聽呢。」千彤走上前,扶起桃小薇癱軟的身子,用一件軟軟的外套裹著她的嬌軀,「王妃的娘親現在不在,就讓千彤幫您好好清潔一下,待會王爺就回來了,新婚第一日,總要讓爺看到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身子浸在熱氣騰騰的水中,就連腦門上,也被千彤搭了一塊溫暖的毛巾,體內的酸澀和疲勞被這熱水一泡,漸漸融解無形。千彤把一些濃香葯汁倒進浴盆內,這是王爺剛剛命人送來的,據說有很好的活血化瘀作用。果然,桃小薇浸泡了大半個時辰,身上青紫色的痕跡緩緩的淡了下去。

雖然才剛剛睡醒,被這熱水中的葯氣一熏,桃小薇又疲倦起來,靠在木桶的邊緣,闔著眼打盹。

顏曦從外邊回來時,正好撞見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他把千彤趕出去,大踏步來到她身旁。

「薇薇,該出來了。」他捧了一掌心水,揚在她臉上。

無神的雙眼張開,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身在何處,傻愣愣的望著顏曦,咧嘴咯咯輕笑,「壞蛋,是你啊。」

俯下身吻住她紅艷艷的小嘴,纏綿旖旎,許久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小東西,要叫夫君。」

國師蘇沫兒1

女國師蘇沫兒端坐在駐扎在花谷之外的魯軍大營二皇子陸毅的專用帳篷中,她仍是一身白衣,頭戴花冠,纖塵不染,仿佛隨時都要伴著風兒飄走似的。

「國師,您的傷怎么樣?」陸毅擔心的問。

「殿下,臣無大礙,只是皮外傷而已。」蘇沫兒依舊表情淡淡,看起來溫文有禮,實際上卻在她與陸毅之間,用生疏劃下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她一向便是如此,游離於紅塵之外,偏偏又被這俗物纏身,無法徹底的斷絕塵緣。

白衣之下,藕臂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用白布裹著,尚未結痂,那是燕國的七皇子,外號殺神的顏曦在她身子上留下的。到現在,劇痛還在不間斷的侵襲,只不過蘇沫兒早就習慣了維持表情上的平靜,任何人都無法再她臉上,看出這位女國師的真實想法。

「本王收到了父皇的密函,他令我們加派大軍,務必守住這花谷,不一定要派人進去送死,只要能把顏曦本人留在這兒一年半載的,五國聯盟趁此機會,攻入燕國,必能一舉成事。」陸毅有些興奮,因為那封密函之上,他的父皇用少有的誇贊語氣通篇嘉獎,這種寵溺的言辭是他一生都沒用享受過的,看過之後,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殿下,蘇沫兒只是奉命保護您的安全,至於別的事兒,不想管。」女國師疏離的回道。

「沫兒,你難道不為我高興嗎?」笑容僵持在臉上,陸毅靠近一步。「我一直認為,你的心是靠在我這邊的,可是,為什么每次我以為與你的距離又拉近了一大步時,你卻總是往後退開?」

「殿下,蘇沫兒是什么身份,您最是清楚不過,的確,站在國師的這個位置,我須盡心盡力的保你登上皇位,可是,私人立場上,我並不希望與您有太多牽扯。」

蘇沫兒說話一向不懂得拐彎抹角,想到什么就講什么,半點不顧及她的話會不會傷到別人。

國師蘇沫兒2

陸毅被挫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並不會因為這點拒絕之詞忍不住脾氣,「神殿之內,並沒有哪一條規定說聖姑不准出嫁吧?」他探出手想握住蘇沫兒交疊在膝蓋上的柔荑,卻被她輕易的躲開,撲了個空。

「是沒有這個規矩,只不過,殿下不是蘇沫兒想嫁的人。」再一次冷聲表面立場,把二皇子的真心踩在腳下,視作草木。

「沫兒,若你答應,他日我登記為帝,必立你為後,且獨寵終身。」陸毅眼中閃著熱切,焦灼的目光黏在蘇沫兒身上,片刻都移不開。

嘆了口氣,蘇沫兒望向陸毅的目光,仿佛是姐姐對待不懂事的弟弟,她年歲甚至比陸毅還要小上許多,可一舉一動就是沒有年幼的姑娘家特有的稚嫩感覺,真不知道之前十幾年在神殿內的時光是怎么度過的,才能養成她這種飄然於塵世之外的性格。「殿下,您還是好好想一想怎么樣才能堵住這燕國的七殿下吧,沫兒認為,即使你把這花谷圍上個水泄不通,仍舊阻擋不住他離開。」

「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我倒是真的沒什么把握,可惜這次顏曦腦袋進水,居然拖家帶口的跑來魯國舉行大婚之儀,那花谷之內,那么多個人,顏曦不可能把他們丟棄,自己跑了吧,只要有幾個在他心上比較重要的人拖住了後腿,顏曦他c翅也難逃。」陸毅自信滿滿道。

蘇沫兒垂下眸子,小扇子似的睫毛蓋住了純凈無波的眼神,「但願如此。」

「沫兒。他竟然敢傷了你,如果有天他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砍下他的雙臂幫你報今日之仇。」陸毅不放過任何能討好蘇沫兒的機會,就盼著哪天她能被自己這一片痴心所感動,瞳孔之中會留住他的身影。

雖然已經努力了五年,也失敗了五年,他仍舊沒有氣餒。畢竟,蘇沫兒不是單單對他冷淡,換成是別的男人,連叫她多說幾句話都困難呢。

陸毅覺得,在蘇沫兒心目中,他的位置還是要比不相干人要重很多,包括他那個碌碌無為卻竊據太子之位多年的雙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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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兒靜靜的退出了陸毅的大帳篷,不願再聽陸毅沒完沒了的剖心表白。

都說了幾十次不可能,他的耳朵仿佛會自動過濾,完全聽不進去。

他心里在想什么,蘇沫兒猜得出,無非是日久生情,鐵杵磨成針那套,想憑借著長久的相處,改變她的想法,唉,單單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陸毅根本就不了解她的性子。

喜歡的,第一眼就住進她心中,不喜歡的,就算天天擺在眼前,她還是看不到眼里。

何必在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上苦苦執拗,蘇沫兒根本就理解不了陸毅那種不撞南牆不死心,不到絕路不後悔的性子。

原本以為,今生根本就不可能遇到能令她心動的良人,沒有期望過,自然從來都不會為遇不到而失望。可是,老天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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