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2 / 2)

雲焰木然的盯著顏融,「你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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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焰變成了這個樣子,連顏曦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他了。顏家兄弟倆湊到一塊研究半晌,達成的協議是,在雲焰沒有恢復記憶前,暫時不送他回魯國,他的病還需要顏融進一步的診斷,貿然離開,萬一出現異變,白費了顏融苦苦的將他的小命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心意。

再說,他也是為了顏融才變成今天這幅模樣的,對他的家人有恩,顏曦也不准備再拿雲焰作為一個與魯國談判的籌碼。從影衛源源不絕送回的情報來看,火神教顯然對雲焰的存活漸漸喪失了希望,不再試圖派更多的教眾潛進來尋找。

新教主蘇沫兒14

非常時期不宜再生枝節,既然雲焰已經由明轉入暗處,在他沒用完全恢復前,就這么著吧。火神教沒了他的帶領便是一盤散沙,無形之中也大大降低了魯國的力量。

可惜第二天,就從遠方傳來情報,說是火神教聖姑蘇沫兒接替雲焰,成為第七任教主,儀式從簡,即日起行使教主職責。

新教主與雲焰的守成謹慎截然不同,她是堅定的主戰派,而火神教正利用它強大的宗教影響力,募集民眾,組成所謂的護教軍,隨魯軍一起趕赴邊境。

看來,這魯國皇帝,已經不耐煩再等待顏曦對密函的答復,既然兩方和談沒結果,就索性手底下見真章,先打上幾場,分出個雄雌,再坐下來,想必很多事,就好談了許多。

恰恰顏曦存的也是這番心思,甚至他所圖謀的更多,只不過將一切掩藏在波瀾不驚的萬年寒冰之下,讓人至始至終猜不透他的用意。

還有不足一月便是新年了,京城內已經漸漸有了節日的氣息,店家早早的把紅燈籠掛在門前,成雙成對,喜氣洋洋。

沒有人對即將到來的戰爭擔心,從立國之初到現在,大小戰役數百場,再凶險的五國聯盟總攻,也平安順當的度過了。他們的皇帝可是傳說中百戰百勝的戰神顏曦呢,一力將五個國家的幾十萬軍隊嚇退的神一樣的男人,這次只不過是魯國單獨來犯,他們又有什么好擔憂的。

和碩王爺和顏朔換掉了象征身份的蟒袍,書生打扮,在京城內最大的岷江樓三層雅間內,面對面坐著。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儼然是相親相愛的好兄弟。

要知道,在不久前,他們還是恨不得對方立即死掉,一提起來即便不咬牙切齒,也要在心里反復的詆毀謾罵。

「大哥,小弟過去若有失禮,請您不要見怪。」顏朔嘆了口氣,一口喝干杯中酒,以示真誠,也是借著酒勁,他郁悶道,「河蚌相爭,漁翁得利,真是窩囊。」

新教主蘇沫兒15

和碩王爺提起酒壺幫顏朔滿杯,也嘆道,「你我都太小瞧老七的隱忍了,你還記得嗎?想當年每一次他立下戰功凱旋而歸,第一件事都是要把兵符將令送回到兵部,而第二件呢,就是把成山的金銀財寶,用車拉著,送到國庫。裝出一副忠君愛國、無欲無求的模樣。咱們都只看到表面上的恭順,卻都沒想一想,若他真的沒有奪嫡的野心,為何一有戰事便請纓帶兵出發,沒有好處的事兒干了一次又一次,他圖的究竟是什么。」

顏朔心有戚戚的點點頭,「大哥說的正是,這一年來,小弟沒事兒時候,也忍不住回憶過去的往事。老七給咱們的感覺是那般桀驁,甚至敢為了他不願做的事屢屢頂撞先皇,可是每次到了要上戰場能奪皇寵的機會,他便立即拋下偽裝,興高采烈的去了。此人心機之深沉,令人忍不住心驚膽寒。所以這次,他聖旨找弟弟我回京,不瞞大哥,小弟心里頭七上八下,還真是忐忑的很吶。」

和碩王爺溫和的笑,眼中卻醞釀著仇恨的風暴,「這事兒倒是不難推測,你沒瞧見今天在朝上,大臣們面服心不服的模樣,別瞧他坐在上邊,表面鎮定,實際上心早就慌了。皇位和密詔,來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朝中早有大臣懷疑,卻被顏曦用鐵血手段鎮壓下去。你還不知道吧,自從父皇歸天後,老七連皇宮都不敢進了,放著一干宮妃不寵幸,龜縮在他原來的那個破王府里,你說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他是怕先皇在天有靈,到宮里來和他索命。」

顏朔一哆嗦,沒料到和碩王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言辭,他是在暗示,顏曦弒父奪位嗎?

心中還在考慮要不要接下這個話茬,三王爺捧著酒,連喝三杯,才又輕輕放下,把椅子搬到了和碩王爺身邊,貼著耳朵咬起悄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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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還十章,10點開始更新。另外,手機讀者請注意,是手機書城的編輯無故停更,不只度寒這本書,幾乎所有的原創都停更了三天,你們罵度寒不講信用,我也沒辦法,手機的編輯天天躲著作者不出來,我們根本聯系不上,自然也不知道何時開始恢復更新。我只能說,我每天都有更,手機上沒出現,是相關人員工作沒做好。我也氣死了。

皇後也腹黑1

惠妃娘娘托著腮,倚靠在床邊,望著靜靜燃燒的紅燭發呆。

這樣的夜晚,清冷、孤寂,整個皇宮死氣沉沉的,像是天下最豪華的牢籠,困住了她的身心。

貼身的宮娥托著一只精致的竹籃走進來,「惠妃娘娘,老夫人和大夫人又捎來了您最愛吃的綠豆紅沙,是守宮門的侍衛送來的。」

惠妃淡淡的應了聲,「就放到那兒吧,家里還說了什么嗎?」

「娘娘,大夫人請您保重身體,莫要太過擔憂,不管如何,丞相府永遠是您的娘家。」宮娥照實以答。

煩躁的揮手止住她,每次都是這句,就不能換句新鮮的嗎?

把寢宮里的宮娥都趕出去後,惠妃這才拎過那籃子,掀開蓋,看著那碼放的整整齊齊的糕點。今兒是十五月圓,那么東西應該是放在從左數第三十只內,惠妃掀開第二層,才數到了那只也許被加了料的綠豆紅沙,輕輕掰開,果然在鮮紅的豆沙中間,裹著一只小小的蠟丸。

捏開蠟丸,把小小的紙條取出來,看了兩遍。

惠妃才輕輕的嘆了口氣,將紙條徹底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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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魯大戰在即,顏曦忙的很,往往是桃小薇睡著了,才感覺到一具身體在她身旁躺下,而第二天一早醒來,他便已經離開,仿佛昨晚的溫存是夢中的幻影。

桃小薇知道,她只要把自己照顧好,就是幫了夫君的忙。

於是,沒有抱怨,更沒有一絲怨言,他來他去,她始終微笑著讓顏曦看到最美麗的一面,讓他放手去解決已近在咫尺的麻煩。

三萬鐵騎停在百里外的小城內,等待皇帝校閱,就要開拔到邊境去作為第一波攻擊的先鋒,這是由內侍營的骨干組成的強大兵團,幾乎都是顏曦的直系護衛,與他並肩作戰,從年少一路到今日君臨天下。

顏曦對他們寄予厚望。

皇後也腹黑2

特意撥出兩天的時間,顏曦親自從京城趕過去犒賞三軍,做進一步的軍事部署。

而當顏曦的御駕出了東城門,四頂一模一樣的小轎從後宮被抬出來,帶路的正是大太監貴喜。他傲然的亮出皇上欽賜的腰牌,沖守門的侍衛晃了晃,「轎子里要送到睿王府的娘娘們,你們不必檢查了。」

侍衛笑著拱手作揖,「貴公公,這事兒怕是不妥,宮里的規矩,娘娘出宮必須有特旨。屬下們都是奉命當差,職責所在,還請娘娘們亮出陛下的旨意,咱們看了,自不會耽誤娘娘們的時間。」

貴喜雖然表面上臉色凶惡,心里卻是暗暗得意,他早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不過是由侍衛們嘴里說出來,後邊那幾位主子想發火,也怪不到他頭上。

狠狠地瞪了那個無辜的侍衛一眼,貴喜眼中含笑,小跑到惠妃的轎子前,「娘娘,那群守門的御林軍說沒有皇上的旨意不能放娘娘們出宮,老奴吆喝半天,可是人家不聽,現在是真沒了辦法,若不然咱們回去吧?」

惠妃轎簾掀起個縫,板著冷臉道,「把這個拿去給他們看,若是還廢話啰嗦,叫人給我砍了。」

說罷,戴著指甲套的素手拎著一塊黃金令牌,遞出來。

貴喜連忙接住,定睛一瞧,心中咯噔一下,這不是當年先皇的特制的『功德牌』嗎?一共造了三塊,分別賞賜給三個家族的族長,其中有兩塊早就收回來銷毀掉了,還剩下最後的一塊,被丞相的族人供奉在祖廟內,誰都沒見過。

轉念一想,這位惠妃娘娘可正是丞相大人的二女兒,身上有這個也不稀奇,也不知道惠妃帶著其他三位娘娘去睿王府究竟是為了什么事,竟然連『功德牌』都動用了。

「貴喜,這東西難倒也管不了那群奴才嗎?」惠妃見貴喜就站在轎子門前發起了呆,怒氣沖沖問。

「娘娘息怒,自然能管得,老奴這就過去命他們放行。」

皇後也腹黑3

顏曦不在家,一早不知名的動物在窗外呱呱叫,桃小薇難得早起,一肚子火氣。

「千霜,找個人出去,用彈弓把那只喜鵲s下來。」她頭埋在枕頭里大吼。

「娘娘,那好象是烏鴉,不是喜鵲。」其實千霜也是頭一次看到,黑乎乎的鳥,就站在寢宮對面的樹枝上,扯著脖子嘶啞的制造噪音。

「管它是什么,嗚嗚嗚,昨晚上顏贏到了三更才舍得放我去睡,今早又被這破鳥吵的不得安寧。。。」桃小薇撅起p股,把棉被拱起個弧形。

若是夫君在就好了,他只要用個小黃豆粒,便能讓世界恢復安寧,還她寶貴的賴床時間。

終於,一番折騰後,那只烏鴉變成了死烏鴉掉下樹,清晨又恢復了溫馨寧靜,桃小薇反而再也睡不著,纏『棉』許久,蹭的坐起來,惱怒的揉亂一頭黑發,嘟囔道,「睡不著,頭又昏,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千霜嘴快道,「烏鴉臨門,別是有什么倒霉的事兒,奴婢這就去准備點干粽子葉,泡了水往外潑一潑晦氣。」

話音還沒落,出門找侍衛除鳥的千彤急匆匆趕過來,俏臉緊綳的來到桃小薇身邊道,「娘娘,管家在門外稟報,說宮里的太監總管貴喜領著四位宮妃進了睿王府,求見皇後娘娘。」

桃小薇腦子還在迷瞪,求見皇後?宮妃。。。什么?蹭的張開眼,最後一絲盤旋的困倦長了翅膀飛的無影無蹤,「千彤,她們是要來見我?」

「娘娘,奴婢依稀記得,陛下的皇後好像就是您。」說實話,千彤也很不習慣,在睿王府的內院,帝後兩個字似乎很是陌生。

「對哦,上次夫君是說過,他早就悄悄的把我的名字給掛到司禮局,若不是上次要立贏兒做太子,他還想一直欺瞞著我呢。」桃小薇撅起嘴,不開心的嘟嘟嚕嚕,「明明都說好了我不當什么皇後的,就做個睿王妃不是挺不錯的嘛。」

皇後也腹黑4

千霜不明白的接口問,「娘娘,皇後可是燕國最尊貴的女人了,別人求啊盼啊,還得不到呢?奴婢怎么覺得您挺嫌棄的?」

千彤也疑惑了很久,從最初的震驚、替主子狂喜,到後來的冷靜以對,她這個貼身的婢子都抑制不住歡愉的心情,作為當事人的桃小薇為什么總是一副不情不願的冷淡神情。而且,她能看得出,主子絕對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她是真的很煩惱這樣的身份。

所以這次千霜冒失的問出她也很想知道的問題,千彤才沒有像往常一樣急著制止,實在是太好奇了,想知道娘娘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桃小薇倒也沒藏著掖著,盤膝托著臉頰,愁眉苦臉,「皇後,說穿了不就是一群女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一個嗎?我寧可不做,也絕對不把夫君讓給別人,他是我一個人的壞蛋。書上說,女為悅己者容,還說女人要三從四德,不妒不忌,若不然那就不是公認的好女人,甚至還會被夫家嫌棄呢。」雙手交叉,她聲音越發清淡,「我承認我做不到,就是因為太能認清自己的性格,所以一開始就不去承諾接下我根本無法勝任的地位。千霜啊,你們看到的只是皇後兩個字所代表的萬丈榮光,可是這個寶座的背後所需要付出的,於我來說太過沉重了。」

「娘娘,爺他不是一直居住在睿王府,獨愛您一人嗎?」千彤也看不出皇上有雨露均沾的意思,平時除了桃小薇以外,顏曦甚至從來都正眼瞧過她們這些貼身跟在桃小薇身邊十幾年的丫鬟。

「剛才說的都是從前的想法啦,我又沒說現在是這樣想的,唉,我想過民間那種平靜的夫妻生活,偏偏逃不出帝王家,既然如此,就不折騰啦。」桃小薇站起來,不願更深層次的剖析心境轉變的原因,很多事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千彤千霜再親近,也永遠不能理解她的人生。

皇後也腹黑5

「千彤,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幫我梳妝打扮,今天不是有客人來了嗎?」桃小薇坐在梳妝台前沖還處於呆愣中的貼身丫鬟招招手。

「娘娘,您今天想梳個什么樣的發型?」連忙到桃小薇身邊,接過她遞來的桃木梳子,輕輕的理順長及腳踝的黑發。

桃小薇想了想,櫻唇漾出一抹輕笑,堅定答道,「五鳳朝陽髻,你會梳嗎?」

千彤身子一震,五鳳朝陽髻?那不是傳說中,只有燕國的皇後才可以使用的專屬發型嗎?可是桃小薇剛剛明明才說過,她並不想接這個皇後的大位的,怎么一轉眼,她又要求自己幫她疏上這個發型呢?

她真是越來越搞不懂娘娘的心思了。

千彤的遲疑也讓桃小薇理解錯誤,「瞧我糊塗的,你怎么會梳理那種特殊的款式呢?算了,隨便弄一個,看起來高貴點就可以了。」

「娘娘,這次您可猜錯了,五鳳朝陽髻千彤梳的可好呢,不信您瞧著。」千彤神秘的笑笑,對身旁傻愣著的妹妹吩咐道,「千霜,快去把娘娘的鳳冠和朝服都拿來,五鳳朝陽髻必須要搭配最正式的衣服,才會現出最完美的造型。」

這次輪到桃小薇驚訝了,瞧千彤自信滿滿的模樣,可不像是在吹牛,「千彤,跟誰學的,你怎么從來沒說過。」

「娘娘,很久以前陛下就命令宮里的老嬤嬤來王府內教我梳頭了,皇上說您早就習慣了千彤伺候著,也不想換別人,可惜我的手藝實在拿不出手,於是就找個經驗豐富的嬤嬤教我。這五鳳朝陽髻是嬤嬤教的最後一種,最難學,也是最復雜的。」當時千彤還不大明白為什么要連皇後娘娘的專屬發髻也要她這個常年不出王府的小丫鬟學習,這會兒才恍然大悟,想必皇上早就料到早晚會有一天將桃小薇的身份公之於眾,所以要她提前學好准備著,隨時可能會用到。

皇後也腹黑6

這還是桃小薇第一次如此正式的『披掛整齊』,將雪藏許久的皇後的朝服全副穿在身上。

十六層的鳳袍,層疊出最高貴的圖騰。若桃小薇不移動,一只火紅色的鳳凰便環繞她靜靜而立,若是她向前走,那鳳凰便似要飛了起來,栩栩如生,把桃小薇絕美的容顏襯托的如鳳主降臨。還有頭上那頂用南珠、翡翠、紅寶石、藍寶石等珍貴的珠寶鑲嵌而成的鳳冠,散s出彩虹般七彩的光芒,把桃小薇籠罩在一抹如夢似幻的玄暈當間。

千彤和千霜幾乎看傻了,這一刻,她們竟然有種想立即匍匐在桃小薇腳下的沖動。兩姐妹看著長大的小女孩搖身一變,成了高貴優雅的皇後娘娘,那凌駕於萬物之上的倨傲眼神,輕易的壓迫她們無法喘息。

她們便真的屈膝跪倒,頭埋入膝蓋,匍匐在桃小薇可以俯視到的地方,屏息凝神。

「都起來吧,隨本宮去會一會,那宮里來的娘娘們。」隨意一拂手,蓮步輕移,桃小薇緩緩前行,待走到門口,才收回故意釋放的氣場,恢復正常神色,白了一眼太進入狀態的兩姐妹,「快點來吶,你們得扶著我,不然一會怎么演下去。」

千霜和千彤半晌才反應過來,搖晃腦袋,心說這是怎么了,被最熟悉的主子給震的腿都軟了。

「娘娘,你剛才綳著臉的樣子,真讓我緊張。」千霜嘟囔著抱怨,她還是喜歡桃小薇現在這樣露出頑皮的笑顏,那才是她熟悉的主子。

「傻丫頭,我若不拿著點架子,一會非得讓宮里的那幾個女人騎到頭上不可。唉,這就是我不喜歡進宮的原因,老得掛一層假面具在臉上,真真假假的,時間久了就連本性都忘記了。」桃小薇自言自語道,「不過既然人家堵上門來,我若再躲閃,可真是要跌份了。」

「娘娘,既然您不喜歡,我叫人把她們都趕出去,哼,宮里的娘娘又如何,這里是睿王府,您是唯一的女主人。」千霜握了小拳頭,揮舞幾下,順便表表忠心。

皇後也腹黑7

桃小薇停住腳步,緩緩的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望著千霜,「謝謝你,不過,這一次我想自己去面對。」

「娘娘,你根本沒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而強迫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情,爺在意的,是您會不會快樂。」千彤也不大贊成桃小薇去見那幾個女人,她雖然沒有進過宮廷,卻在桃小薇坐月子的期間,聽宮里來的宮娥和嬤嬤們閑談時,講述可怕的宮斗,那真是兵不血刃的戰場,原來女人和女人之間,也會為了一個男人,廝殺成這樣。

現在皇上出門不在家,身為受主子信任的貼身大丫鬟,有責任保護好主子。

「千彤,這一次就讓我自己決定吧,因為我忽然改變了主意,或許站在夫君身邊,成為他獨一無二的皇後,會是一種更加愉快的選擇。」桃小薇露出燦若星辰的微笑,轉瞬即逝,又緊綳起面孔,用高傲的眼神斜睨道,「過去一直在逃避,現在本宮已經是小太子和長公主的母親,若是再長不大,別人會以為皇上有三個孩子的。」

千彤和千霜悶笑出聲,娘娘就裝了一會,便泄了底,說著孩子氣的話,偏偏那樣高貴的鎮定,唬的人一愣愣,真是分辨不出來,她究竟哪張是真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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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融蹲在花廳門口等了半天,終於見到一行人簇擁著個盛裝女子走過來。

誇張的揉揉眼,顏融道,「弟妹,是二哥我還沒睡醒嗎?怎么就過了一個晚上,你就和變了個人似的?」

不就換了身華麗點的鳳袍么,桃小薇可不覺得變化特別大,反倒是在這兒見到顏融,她覺得很意外,「二哥哥,最近你不是很忙,今天怎么有空蹲在這兒曬太陽。」

唉,若不是聽人說,宮里的幾個女的來睿王府踢場,怕天真可愛的桃小薇受傷,他哪會丟下自家那一攤子事兒立即顛顛的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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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展現在顏融眼前的,卻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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