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2 / 2)

只是一雙含淚的眼不斷向她熟悉的人發出求助的眼神,小模樣可憐極了。

顏曦不動聲色的觀察著。

很快,他便發現了自己苦思不解的東西,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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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有深意的目光令顏贏和顏初瑤有了一種赤ll被看穿的感覺。

兩個小p孩幾乎同時低下頭,奮力的與面前並不怎么喜愛的食物奮戰,只為了避過顏曦那種刺目的探尋。

顏暖暖忽的向顏贏張開雙臂,含著哭音道,「贏兒,抱抱暖暖,贏兒,抱抱。」

她心中恐懼已達極限,現在也顧不得什么,死命的掙扎起來,希望能脫離顏曦的懷抱。

奶娘誠惶誠恐的把孩子接過去,送到顏贏身邊的位置。顏暖暖一落座,果然安靜下來,小手拽住顏贏的衣襟不撒開,就連吃東西也要他喂,仿佛顏贏才是大她許多的精神支柱。

那份親昵形成於日積月累,自然率性。

顏贏嘆了口氣,認命的開始為顏暖暖剝蝦子,去掉蝦頭蝦皮,粉嫩的蝦仁不忘蘸點顏暖暖最喜歡的甜醬,直接送到顏暖暖口中,三下五除二就哄的她破涕為笑。

「夫君,你瞧。」桃小薇驚奇的望著這一幕,嘴巴驚訝的長大,「我們的兒子好懂事哦,像個小大人似的。」

身為人母,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心中的那份驕傲漲溢滿滿,激動的心情不次於出門就撿到個大元寶。

顏曦語帶深意道,「是很懂事,贏兒,你很好。」

顏贏頭埋的更低,手中蝦仁剝的更快。顏暖暖一個人吃不完,他索性丟到另一邊的姐姐顏初瑤口中,仿佛只有忙碌才能減輕體表覆蓋的寒意。

殺神顏曦,果真名不虛傳,一對犀利鷹眼看透世事,那恐怖的氣場令人心驚膽戰。

。。。。。

一頓晚膳在『歡愉』的氣氛中吃到了夜深。

顏初瑤不習慣晚睡,月上中天她便不住的打哈欠,無精打采的應付過於興奮的母親。

顏贏和顏暖暖兩顆小腦袋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倒是把顏曦晾在一旁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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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他總是神情冰冰冷冷,不得小孩子歡心呢。

酒足飯飽之後,帝後攜手,親自把三個孩子送回房間。

顏贏仿佛倦了,話不多,斜倚在桃小薇身側,昏沉欲睡。

顏曦左臂抱著睡熟的女兒,右臂攬緊同樣疲倦的顏暖暖,把她們都安頓好了,才牽著桃小薇的小手回轉寢宮。

「孩子們個個像是小大人,夫君,咱們這次離開的實在太久了。」父母不在身邊,雖然有宮人照顧著,畢竟不會完全恰到好處。也許就是因此才讓顏贏和顏初瑤早早的懂事而自立,不僅把自己照顧的好好,還反過來安慰母親惆悵的心。

「薇薇,他們已經快滿三歲了,懂事也屬正常,你別想的太多。」安撫的拍拍她的後背,顏曦把『正常』二字咬的很重。

桃小薇握緊顏曦的大手,「嗯,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要好好補償,把分別兩年的遺憾都找回來。」

顏曦深深凝視著她,眼神奇異,良久不出聲。也不急著回房,就在這微涼的宮殿群中穿行,宮人侍衛被遣開老遠,仿佛這整個世界就只剩下彼此。

她滿足的伸了個小懶腰,前些天還在為玉羅嬌的事勞神,今天一見著孩子立即神清氣爽,什么煩心事都忘記了。

尤其兒子、女兒還那么的黏她,更令人覺得滿足。

只覺得自己真的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連呼吸的空氣都充斥著甜甜的蜜糖味道。

。。。。。

顏曦和桃小薇到達京城的那一天,玉羅嬌才收到手下姍姍來遲的情報。

紅唇賽血,她幾乎感覺不到痛楚,那份類似於被拋棄的無助感忽然來侵襲——這是自從雪姐姐去世之後,她第一次有了難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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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執的守在花谷之外,等不到桃小薇的邀請,卻先迎來的顏曦金蟬脫殼的消息。

玉羅嬌回過神來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惡狠狠的左右扇了那辦事不利的教眾幾個響亮的耳光。

艷紅的指甲在那女子臉上留下長長的血痕,姣好的面龐霎時間破了相。

女子不敢答話,低垂著頭蜷縮在地上,甚至連啜泣都是輕輕的,怕激怒了神教聖女落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玉羅嬌現在也沒心情教訓她,揮揮手讓她快滾,又跌回到貴妃椅中央,斜倚著發呆。

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思維敏捷,反應迅速,比他那個只曉得四處搜羅美女的父皇強了幾百倍。

越是如此,她便越不想放手。

玉羅嬌自視甚好,尋常的男人從不放在眼中,只覺得天底下能配得上她的,唯顏曦一人而已。

先前布置的天羅地網沒有纏住顏曦,不得不全部放棄重新來過。玉羅嬌的手無意識的在膝蓋上劃拉,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計劃在腦海中初具雛形。

小桃兒,這次真的要委屈你了。

只要顏曦答應成就咱們姐妹娥皇女英的神話,玉姐姐自然不會害你,相反的,還要視你的兩個孩兒如己出,咱們共同扶持著小太子長大。

就像,當年和雪姐姐在一起似的幸福。

。。。。。。。。。

顏融遲遲沒有下達總攻的命令。

中軍營帳,攻城的方案制定十幾種,大小將軍眼中現出狂熱光芒,期待自己想出的方案能在這最後的戰役中取得關鍵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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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揚眉吐氣、光宗耀祖在此一役。

偏偏軍帳里發號施令的二王爺不慌不忙,他醉眼朦朧,唇角帶笑,視而不見眾將的焦急。

「還不到時候!」他總是這樣說。

魯國皇族外加三萬御林軍退守京城,被燕軍圍個水泄不通,而他們賴以依仗的『外援』正被顏曦布置的幾只軍馬攆著繞圈圈,暫時也分不出身來勤王救駕。

按理說這個時候是發動總攻最好的時辰,外無大軍威脅,就那么不靠山不靠水的孤城,搶攻進去來個瓮中捉鱉多好。

可惜顏融就是不著急。

反正有好酒好菜,他根本不介意多等幾天。顏曦是擺明了要把功勞留給他,和眾將相比,他的榮耀是板上釘釘的,不驕不躁,慢慢候著他要等的人。

大約半月有余,玉羅嬌踩著花車來到魯國王城之下,載歌載舞的神教使者用弓箭將『福音』s入城內,他們大多是尋找守備不嚴的角落,雖然魯軍派了人禁止百姓去撿,還是有『漏網之魚』落入尋常民眾家里。

大勢已去,再阻止也堵不住該來的命運。

做完這一切,玉羅嬌沾沾自喜,她研究了許久才想出了這招釜底抽薪之計,人在危難之間忽然有神來助,定會想盡辦法的與光明神里應外合,到時候里外同時發難,想要攻下魯國的王城還不是手到擒來。

自以為立了軍功的玉羅嬌得意洋洋來到顏融身邊,對這位先皇口中常常念叨的不成器的兒子,她並沒有尊敬的意思,抱抱拳算是見了禮,挑選個有陽光卻離顏融很遠的位置坐下,半闔上眼眸,少言寡語的不理睬。

她幫了顏融這么大的忙,按照理解也該是他來向自己道謝,堂堂光明神教的聖女,會比不上一個靠弟弟上位的沒出息王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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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上午,顏融總算是在將要用午膳之前,恍然大悟的『發現』了玉羅嬌的存在。

他滿嘴酒氣,搖搖晃晃的走到冰清玉潔模樣的聖女跟前,略微推開竹葉瞳的攙扶,勉強站立,笑嘻嘻行了個禮——那是專門用來參見後宮女眷的。

按理說玉羅嬌乃是先皇的貴妃,受了顏融這一拜也沒什么。

偏偏那一段是神教聖女恨不得從頭腦中挖掉的記憶,衰老的皇帝,寵物似的豢養,後宮清冷的歲月,只能靠不斷的回憶年少時的榮光勉強度日。時至今日,爬上了神權最高的位置,灰暗的十年變成了她永遠的污點,外人不敢提起,她自己也刻意忽略掉,假裝並不存在。

也只有顏融敢當面大刺刺的提醒她,「玉太妃娘娘,您來了。嗝~千里迢迢的,要小心。。小心玉體,嗝~嗝~」

令人作嘔的味道也蓋不住一句太妃娘娘的殺傷力,聽見這個稱呼,玉羅嬌腦子里轟一聲炸響,下意識的轉過頭,卻悲哀的發現一屋子人皆保持沉寂的雕像狀態,耳朵豎起老高,顯然正在專注的竊聽這邊的對話。

玉太妃三個字代表了絕對的八卦,雖然知道這種事不可以隨便亂說,但沒人的時候,茶余飯後還是可以當做聊資翻出來磕牙。

冷靜,鎮靜,保持風度。

不可以發火,咆哮,尖叫著讓人把顏融拖出去萬箭穿心。

這個人是顏曦的親弟弟,她暫時動不得。

玉羅嬌冒火的眼睛已經將顏融凌遲幾百次,皮笑r不笑的表情y測測的能嚇哭小孩子,「二王爺,本尊現在是光明神教的聖女,請您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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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繼續犯傻,抓抓後腦的亂發,疑惑的扭頭問竹葉瞳,「媳婦兒,夫君可有說錯了話?還是認錯了人,嗝~」手指點住玉羅嬌的鼻子,不客氣道,「這女的不是我那死去的父皇最寵愛的貴妃娘娘嗎?為什么我按照規矩給她行禮,反而要我自重呢。」

顏融存心要找麻煩,神仙都攔不住。竹葉瞳在顏融大力的拉扯下順勢退到他身後,遠遠躲開玉羅嬌身邊,顯然並不願意讓她參與到暗戰之中。

「來人,扶二王爺回去,他醉了!」玉羅嬌冷冰冰的表情出了門首先被凍住的就是她的臉盤,藏在寬大袍袖下的五指握成了拳,狠狠摳入手心之中,靠劇痛來止住迎擊的沖動。

一位旁觀的將軍站出來,「太妃娘娘,不可如此,二王爺統領三軍,還得留下來履行職責。」

刺耳的稱呼幾乎讓玉羅嬌原地蹦了起來,她火大的抬高音量,「二王爺醉的胡言亂語,難倒你們要真的聽一個不清晰的人的話,視軍令如兒戲嗎?還有,這里是軍營,未得軍功怎敢日夜嬉戲。」抬眸瞪視女裝打扮的竹葉瞳,一字一句如彈丸激s,「不止把女人帶進來,還喝個爛醉如泥,皇上不在,你們就當著軍營是自己的宅子,可以為所欲為?」

這番話說的語氣極重,明里暗里都是指向顏融。

他喝酒是事實。

把媳婦兒帶在身邊也是事實。

這兩樣換成任何一位將軍,都可以直接拖出去砍了。

問題他是顏融啊。

那個千杯不倒,用酒提神的男人,皇上在都不會管他這點小愛好,更別提手底下要聽命於他的將軍們了。還有竹葉瞳,手里握的是皇上親賜的龍牌,有督導三軍之責,是女人又如何,人家可是名正言順的監軍,站在哪里都把小腰板挺直,不需要看別人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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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羅嬌所說的每一句話,在光明神教會被奉為神諭,可是到了軍隊里邊,即便她說的有道理也沒人理睬。

說來說去,她才是那個闖入者。由於一上來顏融就戳穿了她舊日的身份,先皇遺孀,沒有家族勢力的太妃娘娘,不知什么機緣混進光明神教,這么一個女人,即便披著聖潔的白紗,骨子里的真實也是腐朽的。

在座的都不是平頭百姓,雖然武將魯莽,可真能站在這里的,又有哪一個真是沒有政治頭腦只會舞刀弄槍的莽夫呢。

玉羅嬌等了半天,也沒見著群情激奮,被一群大男人傻子似的圍觀,他們更在乎的,是她難得一見的絕美容貌,一群凡夫俗子,何曾見過如此傾城美人,直勾勾的眼神焦灼在她身上,用皮鞭抽都移不開。

放肆、專注,欲望赤ll。

誰理會她是什么聖女?

這里是軍隊,信奉的是弱r強食。

玉羅嬌再無畏,也在這樣的目光之中敗下陣來,風一樣的卷進來,又一溜煙的落荒而逃,就連要找顏融麻煩這件事都忘記了。

女人,無論多強悍,畢竟還是女人。

男人受得,女人未必可以。

比如輕慢與粗俗,玉羅嬌再不顧身份,也無法像潑婦似的破口大罵反擊回去。

所以,她注定要灰溜溜的原路返回,連來到軍營的真實目的都忘記了。

。。。。。。。

「王爺,玉太妃畢竟是先皇的貴妃娘娘,現在又掌管了光明神教,咱們這么羞辱她不大好吧?」顏融每一次提出來的計劃都讓人捏把冷汗,萬一將來皇上怪罪下來,在座有幾個能頂得住這大不敬之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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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你們不必管,傳令下去,三軍整頓,飽餐一頓,傍晚十分,全軍攻城!」顏融的將軍令拍的啪啪作響,灼灼閃亮的眸子哪有醉意。

他忽然吐出眾人期待已久的攻城令,十幾位將軍集體呆滯。

剛才他們談論的話題直接轉折到攻城上,二王爺思維跨度也太大了,比最神駿的馬兒跑得還快,讓這群凡夫俗子跟不上,只能傻呆呆的站著,沒人反應過來現在應該出去准備了。

顏融手掌用力,拍的桌子哐哐響,「魂兮歸來,魂兮歸來,把口水都擦一擦,明天早晨咱們在魯國的王城內慶功,到時候最好的酒管夠喝,最好的美女管夠摸,皇上說了,這兩年大家辛苦,洗劫了魯國的國庫,一人分一口袋寶貝,拿回家娶個媳婦兒好過年咯。」

無語,瀑布汗,這哪是軍隊攻城的動員令,簡直就是土匪的洗劫人家村庄嘛。

將軍們推搡著往外走,腳尖踩腳跟,頭暈目眩的仿佛自己也喝了一早晨酒,現在還未清醒。

但不可否認,顏融直白的表示其實最是管用。

征戰在外,誰不盼著歸家,若能帶些彩頭回去,也不枉水深火熱的拼殺一回。

顏曦的野狼軍隊被顏融煽動成了惡狼,一個個的瞪著綠油油的眼凝視對面的城牆,把本來就沒什么底氣的殘兵余勇恐的大氣都不敢出。

燕軍這是要干什么?幾天沒吃軍糧,要吃人了?

竹葉瞳無可奈何,她大概是此時最鎮定的人,因為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她更能適應顏融的率性而為。

從桌案底下拽出顏融隨意丟棄的銀色鎧甲,捧到夫君面前柔聲問,「穿上吧,戰場上刀來劍往,兵器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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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融笑嘻嘻的將鎧甲推到一旁,摟住竹葉瞳坐在腿上,歪扭的腦袋准確的捕獲她粉嫩嫩的耳垂,含在口中吸吮,「小瞳乖乖,還不快去收拾東西,我們要回家找女兒咯。」

強推開顏融,竹葉瞳驚詫莫名,「還沒結束呢,你就那么篤定今晚上一定會攻的下來?」

「安啦,信夫君,准沒錯。」中軍帥帳來來往往人流不斷,顏融放開竹葉瞳,偷香一記,「今晚上我們美美的睡一覺,明天一早快馬加鞭的趕回去,我的暖暖,我的女兒,我的寶貝兒,我的心肝兒。。。」

竹葉瞳被他吵的頭痛,「你今晚上也不准備參加攻城戰?」

這種時刻,也只有他還有睡覺的閑心。

顏融理所當然的點頭,指著外邊喧囂要翻了天的萬人攻城隊道,「有他們在,哪里還需要你家夫君親自出馬,會出點子不代表要親自上陣,術業有專攻,你家夫君從來就不去做自己沒把握的事情。」

說的冠冕堂皇,眉飛色舞,其實還不是犯懶。

竹葉瞳直接忽略他一連串的豪言壯語,抓住了本質後,輕啐一口。

顏融不去最好,她又不指望他成為民族的英雄,平平安安的守在大後方等待戰事結束,一起回轉京城看女兒最重要。

於是也就沒有與他拌嘴,怕這位犟驢男人真的一賭氣,穿著他沒有那件花哨的鎧甲沖到前邊,到時候即使她想攔,還未必攔得住呢。

「夫君,你把薇薇的姐姐氣成那樣,就不怕她借題發揮嗎?」玉羅嬌的所作所為竹葉瞳還是知道一些,幾次見這女人,都感到她的心機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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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10更結束,明天也會早晨更,(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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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融得意的刮了下她的鼻,「就是要她生氣,狠狠氣,從里往外生氣。」他雙手扭曲成青蛙的樣子,嘴部一張一合,「蛤蟆蛤蟆氣鼓鼓,氣到八月十五。」

這男人,沒救了。

即便到了八十歲,也還是這副頑童脾氣。

竹葉瞳完全沒有被答非所問的不快,紆回換了種方式重新發問,「做事總要有目的,夫君,就幫我解一回惑吧。」

略帶崇敬的語氣是從顏融最寶貝的老婆美妙的小嘴里吐出來的,那澎湃的自尊心將顏融的心漲溢滿滿,比喝了最醇正的美酒還要令他感到滿足。

猿臂伸展,掬她入懷,顏融像是剛剛惡作劇的孩子要與親密的人分享,一邊借說話的名義把嘴湊過去偷香,一邊賊兮兮道,「玉羅嬌手里有個大計劃在遲疑不定,我這是在幫她打氣吶,瞧著吧,回去一准就痛下決心,把那些雜七雜八的顧忌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女人嘛,一百個里邊有九十九個半是感性動物,或許像玉羅嬌這樣的也能常年維持冷靜,可顏融深信那是在沒有誘因的情況下的相對穩定。就好像是一座火山在積聚著能量,歲月的沉淀和外力內力震盪,讓相對穩定的力量不再像過去一般順暢。

這次,顏融的一把猛火燒上去,玉羅嬌是強忍著怒意硬把火氣壓制,還是放縱的任其四散沖擊,還真是令人期待啊。

那抹壞笑讓竹葉瞳呆滯了下,記憶中每次顏融笑成這樣猥瑣,相應而來的威力都驚人的大。

她也只能默默地為玉羅嬌祈禱,希望她別跌的太慘。

軍營外,將士整裝待發,即將完成宿命中最後的一戰。

城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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