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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5 字 2021-01-02

「你妹妹的臉,是我打的。」風輕再次確定。

「夠了!」趙艷昕卻忍無可忍。

明擺著,哥哥不會給自己出氣,這個女人好像具有某種魔力一般,吸引著她身邊的所有男人,讓他們忘乎所以,趙艷昕自愧不如,她認了。可她卻忍受不了被人欺負了,還被人家掛在嘴邊,用這種滿不在乎的口氣在哥哥面前炫耀,而自己這個素來對美女免疫的大哥,卻是一副傻不拉幾白痴的樣子,不相信的看著人家,差點就問:你這樣美麗的女人,也會出手打人嗎?

「昕昕!」趙辰逸不明白其中的原由。因為老師打學生這樣惡劣的事情,從很久以前就沒有了。國家教育部一再三令五申,告誡老師不准體罰學生。連罰站這樣的體罰都不准許,更別說扇耳光了。所以,趙辰逸在聽見妹妹大喝一聲之後,十分不滿的瞪著她,儼然一副兄長的樣子,訓誡道:「怎么跟你老師說話呢?趙家幾代人都是尊師重教的人,從來沒有誰會冒犯自己的恩師。二叔難道沒告訴你嗎?」

「喲,你們兄妹怎么在這兒說話?大毒日頭底下,也不怕把你們的皮兒給曬爆了?」一個一身黑色長裙的女人從辦公樓的樓門口走出來,徑自走向這邊的趙氏兄妹。

妖冶的美女!

如果說風輕是一朵潔白的空谷幽蘭,那么面前這位黑長裙女人便是暗夜罌粟。

艷麗,媚惑,誘人,毒性。

「馮老師!」趙艷昕卻跟這個罌粟女人很熟,熱情的打招呼。

「昕昕,有話不能找個地方說嗎?非要站在這里?」馮『罌粟』妖嬈的笑著,走到趙艷昕面前,然後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抬手撫摸著趙艷昕紅腫的臉,心疼無比,「嘖嘖,怎么回事?在薛城這塊地面上,誰還敢不給趙家面子?」

「有些人自以為是,最終是會收到懲罰的。」趙艷昕恨恨的看了一眼風輕,然後挽著她的胳膊,轉頭對趙辰逸說道:「哥,走吧,你上次答應我要請我的老師吃飯呢。正好今天兌現諾言吧。」

「今天不行。」趙辰逸對著馮『罌粟』點點頭,然後轉身對風輕說道:「風輕,走吧。我代表趙家和富雅商城的總裁趙明瑾,特別來請你賞臉,吃頓便飯。」

風輕輕輕搖頭,「對不起,我下午還有事。」

「哥,有些人不識抬舉,給臉不要臉,你干嘛非要熱臉貼人家的冷p股?」趙艷昕從未見過自己的大哥在別人面前裝孫子。要知道,整個薛城甚至省里的人都知道,趙辰逸是將來趙家的當家人,他的一言一行,處處代表著薛城趙家。

「你給我閉嘴!」趙辰逸生氣的看著這個眼高心空的堂妹。

「哥——」

「好了,趙大少爺,昕昕還小,心里藏不住話兒。不過這總比那些人面獸心的人要好。你說是不是,小風老師?你姓風,我姓馮。這搞不清楚的,還以為咱們是一家子呢,是不是?咯咯咯……」馮『罌粟』轉過身,走到風輕的面前,妖嬈的笑。

「根本就不是一個聲調。如何會弄錯。」風輕淡淡的笑,看來今天中午不跟趙辰逸去吃這頓飯,他們趙家肯定還有許多辦法來s擾自己。其實怕倒不怕,就是有些討厭。能一次性解決,把話說清楚,也好。風輕略一沉思,便對著趙辰逸點點頭,說道:「好吧,我跟你去。」

「嗯,好,車子在那邊。」趙辰逸抬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待風輕走出兩步後,他方回頭對趙艷昕和馮『罌粟』笑道,「昕昕,馮老師,你們也一起來吧。」

「這不好吧?」馮罌粟裝模作樣的看看趙艷昕。

「有什么不好?反正是我們家請客花錢。走吧馮老師。」趙艷昕跟馮罌粟關系好,巴不得拉上她一起去,最起碼跟那個s貨對峙起來,自己也多個幫手。

出了學校的大門,有一輛紅色的寶馬x6停在校門口,看上去很牛叉。

這輛車顯然不是趙辰逸開,里面有個司機坐在駕駛座上,風輕看了看身後跟上來的兩個女人,站在車門前有些猶豫。不是她太孤傲,若是讓她和後面那兩個女人一起坐在這輛車里,她寧可選擇不去吃這頓飯。

趙辰逸看出了風輕的心思,微微一笑,上前為她打開車門,「請上車吧。」

「我不喜歡太擠。」風輕轉頭,淡淡的微笑掛在嘴邊,看趙辰逸的眼睛里帶著幾分挑釁,「況且,三個女人坐在一起,你不覺得是很不妥當的事情嗎?我要一個人。」

第20章妖女vs妖精

「就我們三個人。或者,把他也趕下去,我來為你開車?」趙辰逸輕笑,這個女人,無論做多么過分的事情,說多么過分的話,他都不覺得過分。有時候趙辰逸自己也覺得很奇怪,看來她果然是自己的真命天女,活了將近三十年,終於等到了這樣一個人。

風輕淡淡一笑,抬腳上車,在坐進去的同時,說了一句:「不用了,你開車,或許我還真不敢坐。」

趙辰逸失笑,想不到風輕還會說這樣的話,聽起來好像是一對情侶打情罵俏似的,讓他心情頓時大好。忙跟著坐進去,還未關上車門,趙艷昕和馮罌粟便走到了車門口。

「馮老師,你坐後面,我去坐副駕駛。」趙艷昕看到自己的大哥和風輕並排坐在後面,心中便有些氣憤,不過這倒正好給馮罌粟制造了機會,讓馮罌粟坐在趙辰逸這邊,自己坐副駕駛去,也是個不錯的安排。

「昕昕,你和馮老師叫出租車。直接去東來福酒店。」趙辰逸說完,干脆的關上車門,然後不等趙艷昕說話,便對司機說:「開車。」

紅色的寶馬x6忽的一聲開出去,然後一個急轉彎,順便玩了一個拉風的漂移,直接駛入開元大道,往東來福疾馳而去。

一陣旋風,把馮罌粟黑色的真絲裙擺吹起來不過馮罌粟全然不在意,還裝作很清純的樣子用手輕輕的摁住身前的裙擺,任由身後的裙擺呼啦啦張揚開去,差點露出里面的小褲褲。

有三五成群的學生從校門口進進出出,有幾個青春萌動的男生看到這一幕,差點流了鼻血。

「嘿,哥們兒,快看——馮妖精啊,真他媽的正點!你看人家那胸脯,那才叫真實有料!再看人家的長腿,看看……快看,露出來了,內k竟然是枚紅色,丫挺的,真他媽s!」有個男生實在忍不住,勾著同伴的脖子,指著馮罌粟叫道。

「靠!這娘們兒,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你就這么點兒出息?」

「就是,你沒聽說女人的豐韻都是男人耕耘出來的?」

「你大爺的,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上過嗎?」

「滾!大爺我的處男之身還要獻給我的夢中情人呢,怎么能在這種貨色身上浪費?」

「得了吧,你別在這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就算你願意上,人家馮妖精也看不上你啊。沒看人家跟趙家那妞兒打的火熱?估計是看上了趙皓宇了,或者還有趙辰逸。趙家的少爺,就算是個咱們這樣的加起來也比不上啊。」

「為什么比不上,難道他們不是兩個胳膊兩個腿?難道他們褲襠里的東西是毛驢的拿過來又改造過的?切!」

「噗」的一聲,一個哥們笑噴,捂著肚子彎下腰。

「哈哈……你小子,哥哥我說句笑話你就受不了了?還他媽跟我裝b?」

……

旋風閃過,黑色的真絲裙擺慢慢的落下來,再次遮住馮罌粟的長腿。對於這樣的對白,馮罌粟早就習慣了。她一點都不覺得怎樣,一直保持最優雅的姿勢站在那里,臉上帶著妖艷的微笑。

而趙艷昕則沉浸在對風輕的仇恨之中不能自拔,那些男生們的對話,根本就沒聽見。

「這個妖女!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把我大哥給迷得七葷八素的。馮老師,你別生氣,今天中午我一定要找回這個面子!」趙艷昕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話,一邊翹著腦袋看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尋找空的出租車。

「昕昕,你的淑女形象呢?怎么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老師平時交給你的儀容儀表,可不是只說說而已哦。」馮罌粟坦然的笑笑,一點都不生氣。

「唔,馮老師,你怎么可以這么淡定呢?我都氣的不行了。哎——出租車!」趙艷昕說著,恰好看見一輛空出租車開過來,於是忙上前兩步,搖了搖手。

出租車停在二人面前,馮罌粟先上去,趙艷昕跟在後面上車。抱了地點,出租車便緩緩起步。

東來福酒店是薛城最大的酒店,它不單單有薛城最高的建築,還有薛城最精致的花園。主體樓後面,便是一個占地五十余畝的花園,花園里以石榴樹為主,陪著各色四時花卉,並噴泉假山,小橋流水。雖然處處都是人工雕琢之氣,但也不失幽雅清靜。

趙明瑾把飯局定在這里,一是因為方便,都是趙家人的產業,私密性好,處處都放心。二也是有心顯示一下趙家的實力。用一種無聲的方式告訴風輕,趙家的勢力不比那個杜市長弱。之所以沒跟他爭什么,不過是雙方都留了個面子而已,不爭亦是爭;不是不爭,只是籌碼還不夠高。

聽見汽車剎車的聲音,趙明瑾知道趙辰逸已經把風輕給接了過來。心中暗暗地高興,想著,不愧是老爺子看中的接班人,若論起與人交際,這個大侄子要比二侄子穩重成熟許多。別的不用說,單說風輕這個女人,若是趙皓宇去請,肯定是請不來的。要不說,做律師的人,嘴上功夫就是厲害呢。

華夏歷五月的天氣,正是榴花似火的季節。火紅的石榴花映著碧綠的葉子,大紅大綠的色彩,十分的熱鬧。風輕一身淺淺的顏色從紅色的寶馬車里下來,在王子一般的趙辰逸的呵護下,緩緩沿著古典長廊往那件叫做『榴花開處』的雅間里走,引得院子里穿梭的服務生紛紛側目。

『榴花開處』。風輕聽見這個雅間的名字後,輕輕地笑了,——榴花開處照宮闈。石榴花,自古以來便是宮廷里栽種的花卉,如今他們用這四個字,自然是標榜自己的富貴之氣了。

趙明瑾從復古繁復的窗欞縫隙中,看見風輕走過來,並沒急著起身迎接。明擺著,若風輕答應了趙辰逸的追求,那自己就是長輩。長輩嘛,總要有些長輩的尊嚴,沒必要起身去迎接小輩。薛城雖然不是孔孟之鄉,但趙家卻自詡是名門望族,這長幼尊卑的規矩,還是十分講究的。

第21章做人要有誠意!

「風輕,來。這邊。」趙辰逸推開房門,站在門口,讓風輕先進屋。女士優先,國際慣例,身為男士的趙辰逸自然要紳士一把。

「謝謝。」風輕淡淡的道謝,然後抬腳進屋。

恰到好處的,趙明瑾慢慢的站起來,離座兩步,和藹的笑著:「風輕呀,總算把你等來了!來,這邊坐。咱們兩個挨著,好說話。」

這口氣,這陣勢,儼然是長輩見小輩的模樣,好像風輕已經是他們家的媳婦一樣。

「趙總裁,您太客氣了。風輕不敢當。」風輕淡淡一笑,眼睛里卻是淡漠的神情。

「今天把風輕小姐請來,主要是表達一些我的謝意。前天杜市長把風輕小姐請回了家里,接著便把你給介紹到了英才天成做一名教師。真是雷厲風行啊,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們留。沒辦法,我們只好先請風輕小姐吃個便飯,再慢慢聊了。來,這邊坐。」趙明瑾是個聰明女人,聰明女人是知道審時度勢適可而止的,也知道如何把握時機,如何不讓自己討人家厭煩。所以她看見風輕神情淡漠,便知道自己的這個大侄子還要繼續努力。

兩天的時間,趙明瑾調動了自己手上所有的力量調查風輕。然而得到的資料卻少得可憐。

風輕,20歲,女。青寧人,孤兒。在山林里長大成人。無受教育資料,無工作經歷,甚至連在醫院治療感冒的記錄都沒有。

越是這樣,越說明她不簡單。

趙明瑾暗暗地打量坐在自己身邊的風輕,再三思考,這樣一個來歷不明又深不可測的女人突然出現在薛城,到底是為了何事呢?

內心捉摸不定,臉上卻依然帶著絢麗的微笑同風輕寒暄。趙明瑾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然風輕卻做出一絲疲憊的樣子,雙手支撐咋桌子上,食指輕輕地點住眉心,暗暗地用碧靈玉簪來感知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然這個女人的內心很堅強,像是受過什么特殊訓練,靈力滲透的時候,仿佛遇到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其實這樣也不奇怪,人與人的心理素質不同,像趙明瑾這樣的成功女人,內心世界自然更堅強些。

——看來自己的修煉還不夠,要繼續努力了。風輕慢慢的放開手指,抬起頭來。

「風輕小姐不僅僅人漂亮,氣質好,更是身懷絕技,真是令人羨慕啊。」趙明瑾端起自己的茶杯,示意風輕用茶。

口蜜腹劍之輩!風輕鄙夷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側說著場面話的趙明瑾,剛要說點什么,卻被突然的開門聲打斷。

「姑姑!」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張揚,趙艷昕和馮罌粟並肩進門。

「昕昕?」趙明瑾對這個侄女,還是有幾分偏愛的。趙家子嗣不多,兩個哥哥每人有一個兒子,趙家就是缺一個女兒。趙艷昕十歲時進趙家的門,趙明瑾就把這個侄女當成了自己的女兒。

「姑姑,這是我老師。」趙艷昕撒嬌介紹馮罌粟。

「馮老師?」趙明瑾輕笑,「你怎么會跟昕昕一起?」

「姑姑——馮老師是我的禮儀課老師呢。」

「嗯,阿彪,帶小姐和馮老師去『榴開百子』,吩咐他們好好招待。」趙明瑾笑笑,根本沒有留趙艷昕和馮罌粟留下的意思。而是直接安排了另一間包房。

趙辰逸輕笑。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下巴——嗯,看來姑姑對風輕真是不一般呢。

當然,趙明瑾的做法是在趙辰逸的意料之中,畢竟她請風輕吃飯,若是再加上兩個風輕不喜歡的人的話,那可就是她沒有誠意了。像趙明瑾這樣凡事都講究完美的女人,如何會做這種掃興的事情呢?

趙辰逸的偷笑沒有逃開風輕的眼睛,風輕無所謂的坐在那里。這是他們趙家的事情,跟自己無關。若不是懷疑昨天的突然襲擊跟趙家有關,風輕自然也不會來參加這個什么答謝宴。

「姑姑,她是我的老師,馮老師也是我的老師。你為什么要把我們兩個趕出去嘛!」趙艷昕儀仗趙明瑾疼她,便撒嬌的拉著趙明瑾的手臂,整個人靠在她的懷里,不肯離開。

「哦?風輕小姐是我們家昕昕的老師?」趙明瑾臉上的微笑更加燦爛,總算有一個切入點可以深入交談下去。雖然趙明瑾做事從來不缺切入點。

「是,只怕是未成師先成敵。」風輕淡淡的看了一眼趙艷昕,心想這丫頭肯定會告狀的。自己打了她一個耳光,又成了她們家的座上賓,這口氣可不是這么好咽的。

「哈,想不到你倒是有先見之明!一個只會用卑鄙手段體罰學生的人,也敢當『老師』二字嗎?」趙艷昕惡狠狠地罵道。

趙明瑾一愣,柳葉彎眉瞬間皺起來,生氣的把趙艷昕從自己身上拉開,怒問:「昕昕,你跟誰學的說話這么惡毒?敢對你的老師出言不遜?!」

「姑姑,我出言不遜?您看看我的臉,被她打成什么樣了?」趙艷昕說著,便委屈的哭了起來。此時此刻,身邊都是自己的親人,還有最疼愛自己的姑姑也在,若是出不了這口氣,也真是太窩囊了些!

「怎么回事?」趙明瑾臉上的微笑漸漸地消退,就算風輕在她的眼里是個難得的人才,或者說是一個不能輕易招惹的人。可趙艷昕若是真的被她打了的話,那趙明瑾卻不能坐視不理了,不然人家還當趙家人真的那么好欺負!

「是這樣的,這位風輕老師因為新來的緣故……」馮罌粟看眾人都不說話,便優雅的笑著,幫忙解釋。

「請你閉嘴!」風輕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了一眼馮罌粟,「你不是我的學生,不在教室現場。有什么權利對這件事指指點點?」

「哎喲!風輕,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心虛什么?」馮罌粟誇張的瞪大了眼睛,聲調也變得十分的諷刺,仿佛風輕犯了什么小兒科的錯誤一般。

「我是打了趙艷昕一個耳光。但事情的來龍去脈,請趙總裁找校方討說法。我相信,班里的學生會把事情的真像告訴你的。」風輕說著,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看了趙辰逸一眼,「請問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恕我先走一步。」

「慢著!」趙明瑾放開手上的趙艷昕,看著風輕,「風輕小姐,你就這樣走嗎?」

「怎么,趙總裁還有什么話說嗎?本來趙大少爺說,你代表趙家代表富雅商場請問吃頓便飯順便表達一下謝意。可如今看來,這頓飯不吃也罷。不過趙總裁,請你記住,做人要有誠意!」風輕站在那里,淡淡的笑著看著趙明瑾,輕聲說道。

第22章打死!

趙明瑾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算這個女人身手不凡,可她又憑什么在自己面前囂張?在薛城這個地面上,趙家跺跺腳,起碼是五六級的地震。她一個外地來的丫頭片子能夠如此囂張,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再說一遍。」趙明瑾一雙眼睛輕輕眯起,散發著危險地目光。

「我再說一遍,做人要有誠意,我不喜歡跟出爾反爾朝令夕改的人玩游戲。」風輕淡淡的笑,仿佛是要故意激怒趙明瑾一般。

「真是不自量力!」趙明瑾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而與此同時,她身後的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閃身上前,兩步站在風輕對面,冷聲道:「道歉!」

「你說什么?」風輕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冷冷的看著這個黑衣男人,「我跟你主子說話,你最好給我滾到一邊去!」

男人冷哼一聲,亦不答話,卻揮拳朝著風輕的面門打過來。而風輕身後的馮罌粟卻驚呼一聲,仿佛那保鏢要打她一般,倏地一下藏到了風輕的身後,順勢抓住了風輕的兩只胳膊,明著是尋求保護,其實是想鉗制風輕,不讓她有所反抗。

可黑衣人這一拳仍然落空了,風輕的腦袋沒有向左偏,也沒有向右偏,而是順著兩人的力道向下拉扯。在黑衣人和身後的馮罌粟兩人的身體被這力道拽的失去平衡時,風輕突然雙腳後踢,正好擊中兩人的腹部。

砰,砰

兩人的身體雙雙向後退去,然後站立不穩踉蹌倒地,黑衣人的腦袋撞到了桌子角上,悶哼一聲,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而馮罌粟整個人卻被踢出了很遠,直到身子撞到了門口處的檣木出軌,方發出凄厲的慘叫。而風輕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一臉笑意地看著趙明瑾。

「你真是叫人失望。」風輕淡淡的笑著,看著趙明瑾y沉的臉色,「想不到你們不但粗魯,還很無聊。」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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